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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主任,你可别这么说,让我老婆知道,我可就麻烦了。”张岩也开玩笑般的应道。
“恩要不要我找找雯雯的家长吧?”常馨摸了一下小雯雯的脸蛋,又抬起头说道:“张司长,你们两个还真的很像呢,你看这眉毛着眼睛…。。。”
“不是说不扯这个话题了吗?”某人郁闷道。
“不过真的很像啊!”常馨坚持道。
下午三点多钟,带雯雯的阿姨终于找了过来,据她说当时在卖当牛附近买东西,结果不小心把雯雯弄丢了。对于这种说法,张岩是不相信的,在瞟了几眼雯雯妈身上的名牌衣服之后,张岩态度很不友好的提醒她:“把孩子照顾好,那才是你最贴心的衣服。“
说完之后,张岩扭头过来,看着常馨道:“你看没错吧,这个小女孩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爸爸再见!“雯雯稚嫩的声音在楼道里面回响。常馨把嘴捂得严严实实地,身子不断乱颤,勉强靠在一根柱子后面才没有倒下去。
“从大上个月开始f新的财政收支出现正数,当时我们财政局局长跑到煤坑那里唱歌,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呢?“常馨笑道。与上次不同,常馨这时的心情很好,是不是的就露出一丝微笑,当然在某人眼里。。自然是归结为自身魅力超凡,引动某女春心具体表现。
“恩,不错啊,接下来准备做点什么?“张岩说道。
“张司长,刘书记的想法是想上一个钢铁厂地项目,另外扩建发电厂的规模,争取成为亚洲最大的发电厂之一。不过这都需要张司长的大力协助才行,我们是没钱。“常馨两手一摊。十分直白地看着张岩,眼神不良的就像看到肉骨头的恶狗一样。
“常主任。你可是淑女啊,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瞧我,多少有点不符合身份吧。“张岩笑道,f新的缺点太多了,作为一个资源型的城市没有了资源,那就是捕快的少了抓人的锁链,唱大鼓地少了大鼓,连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投入过多并不符合自己地布局。
张岩这次来,第一个是看f新现在的情况。另外一个却是想看看北海省其他的地市。比如bf三个地级市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从那个地市上开始。
“哎。张司长我跟你说句实话,没钱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有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能换来张司长手上这个项目的话。我就眼睛一闭,把自己换了,可惜没人要,所以只好装淑女了。“常馨抿嘴一笑,在发现了张岩的低侵略性之后,常馨马上和其他女子一样,变得有点是无忌惮了。
“咳咳,常主任先不要着急,听说电厂劝退了不少人?“张岩没有接招,而是问了一个看起来很无关紧要的问题。
“啊,有一部分人自愿退休了。“对于张岩的这个问题,常馨有些意外。
“这样不好,等于是把问题推向了社会,我们这次选择项目,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要看企业地社会责任感,要不然企业效益越好,带给社会地动荡就越明显,这不是投入越多越添乱吗?“张岩道。///
常馨眼睛一亮,顺着张岩的心思说道:“那如果纠正了错误,成为一个负责人地企业,那样的话…。。。
张岩却没有说下去把话题岔了开去,打了个哈哈说道“不知道最近bf(鞍本抚)有没有人过来?”
Abf是北海省三个地级市地简称,除了金州银州以及省会之外,可以算是北海省最大的三个市,加上距离又近,张岩是有心把这三个城市连接在一起,合力打造出中国最强大的钢铁城市,只是这三个城市历来都有一种天王老子的牛气,尤其鞍山当初还是计划单列市,张岩就不好贸然开口,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打听一下情况。
常馨心中有数微微一笑道:“山的人来过一次,说了一些没意思的话,f顺的人倒是挺感兴趣的,毕竟他们的煤矿也猜得差不多了,虽然其他工业还算不错,可是毕竟少了一大块收入,日子只会越过越紧的。/“
张岩又问道:“b溪的人呢?“
“没说啥,既没说好也没有说坏,就那么看了一遍之后走了说实话我觉得他们挺感兴趣的,只不过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说出来。“常馨说道。
张岩点了点头,开始琢磨这三个市的态度,现在能看到的东西还很少并不能说那个地市会更加主动些,反正现在也不着急,自己是财神爷,那些人再怎么说也是要求自己的,到时候自然有机会敲打出他们的想法。
倒是那个小女孩,张岩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叫雯雯的小女孩,禁不住问道:“那个小女孩长的很像我吗?“
常馨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也是心思聪慧的女子,很快就明白张岩说的是谁,就笑道:“是很像。“
此时雯雯已经在阿姨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处非常不起眼的小别墅,铁门自动打开,雯雯突然问道:“阿姨,你说妈妈会不会生气打我呢?“
阿姨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颊:“雯雯最乖了,妈妈不会生气的,那个人你喜欢吗?“
雯雯撇了撇嘴,看样子又要哭:“喜欢,可是他不喜欢我,啊!“说完雯雯有很没有形象的咧嘴哭了起来,阿姨叹了口气,将她抱住哄了起来……。在f新待了半天之后,张岩开车来到了本溪,两个城市的距离不算远,张岩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心里不由感慨,像东北这样资源丰富而又有着强大工业实力的地区,在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数的,与之相比的只有德国的鲁尔区、美国的五大湖工业区,这样的地区在别的国家都是经济命脉一样浇灌着,而中国呢,则是当作水泵一样,拼命抽血。
上个月的欧洲之行,张岩并没有去德国的鲁尔区转转,其实有些事情都是一样的,德国也有东西德的区别,鲁尔区的兴衰说道最后,只不过是资金的流向导致的,现在的鲁尔区已经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转型成为一个高科技传统行业并重的新兴区域,而东北呢?
走下车站,张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排人力车,在寒冷的天气下,这些五尺高的汉子冻得缩手缩脚的,让人一看就伤心。见到张岩等人出来,几十辆人力车马上是出了浑身的把式,惊险的把车停在自己中意的主顾面前,可能是张岩看上去更像回事,所以一下子有三辆车停在张岩面前。
“老板做我的车吧,带您全城溜一圈,只要五块钱,汗水摔地上八瓣,多要您一个子我这么大个。“一个身着红色羽绒服,头戴狗皮帽的汉子说道。
“五块!“张艳心里酸楚,什么时候东北爷们这么不值钱了,绕城一圈要多少时候,就值五块钱?
“嫌贵?嫌贵的话三块,不走我就拉别的活了。“那汉子会错了意思,还以为张岩嫌贵,一着急直接来了个六折,这下张岩心里更不好受了;说道:”五块就五块,多跟我聊会就行了。“
第三卷 面壁三年图破壁之卷 第七十四章 上班打麻将
有时候经济一旦开始萎缩,就会带来连锁反映,消费减少带来各行业继续萎缩,然后是继续的减少需求,形成一个恶性循环,知道这种萎缩在外力的支持下达到一个新的平衡,张岩看过骆驼祥子,那里面的人力车夫一天忙下来,大约是赚到三五十个大子,勉强买点东西果腹。()现在看,半天三块钱的车夫似乎也高不到哪里去。
“去f钢。”张岩把背包扔到车上,接着人也上了车,当这个地区的经济活动降低到冰点的时候,要如何激活,这还是世界难题,没有国家有过成功的先例,张岩也只是过河摸石头,慢点不要紧,千万要稳。
车子慢悠悠的骑到了钢铁厂,张岩掏了十块钱算是车费,那车夫千恩万谢的。张岩心里又是一阵发酸,随后拎起背包,打量了一下f钢的大门。虽然时值正午,可是阳光仍然惨白色的振作不起来,天边的阴云正在一点点的压过来,说不定过一会就会下雪。由于刚刚下班,钢铁厂的职工三五成群的走出钢铁厂,涌入张岩身后那片灰色的职工住宅区。/
站在人行道中间的张岩,仿佛被一片灰色的云裹在中间,扑面而来的那种灰土气息,让张岩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看得出钢铁厂的生产虽然好转,但是工人没有喜色,身上没有干劲,距离振兴还差得远呢。
张岩拦住了一个人,问了一下厂长办公室的位置,就径直去了。这次张岩带了红星钢铁厂的介绍信,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钢铁商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套出点实在话,要是张岩拿出司长的名衔,估计就一点真实情况都了解不到了。
在历史上不了解实际情况,满以为脚下是坦荡大路,等到最后才一脚踩空,摔得人模狗样地英雄豪杰多的是,远的是纣王。这家伙直到人家打进朝歌才知道不对,最后只好点火自焚,要是早点知道怎么说也能闹个出国政治避难,近的就是萨达姆。这货也够倒霉的,怀里揣着好几个亿美金,最后被人卖了。
所以张岩最怕的事情不是特别厉害的敌人而是一帮无能地帮手,当然了在张岩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虽然特别厉害的敌人比比皆是,可总也能碰到一些水准之下的敌人,可是无能地友军,还真是没有一次拉下过。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得让人无奈。厂长办公室里面,几个人正在搓麻将。坐在靠门口的人长的肥头大耳,一说话耳朵就扇呼:“幺鸡,我说厂长啊,下午有时没有,没有的话海天楼来了一姐们,长的那叫一个俊,要不要尝下鲜。”
厂长脸型偏小,而且前后不一致,看上去有点像是被踩了一脚的冬瓜,听胖子说话。就愁眉苦脸的说道:“别提这个了。上次不知道谁在我家母老虎耳朵边吹风,害得我三天都没有休息好。还是收敛一些,等到我家地母老虎打盹的时候再去吧。白板!”
在厂长右侧地是一个白头发老头。看了胖子一眼,看见胖子的手指三根朝外,并成一道线,就打了一张三条,厂长大喜:“糊了!”然后再三人不迭的懊悔声中,神清气爽的报数“三节高、清一色、碰碰胡、断么;一共是154番。”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见了厂长等人有些发怔,问道:“请问周厂长在这里吗?”
“我就是,你是哪里的?”要是平时周厂长肯定是大手一挥,让来人滚蛋的,可是现在周厂长还沉浸在数钱的快乐中,就多少有点含糊了。
“啊,周厂长我是红星钢铁厂介绍过来的,这是我的介绍信。”来人正是张岩,本来是想看看周厂长到底有没有敬业精神,可是一到门口才发现,这个厂长竟然在上班时间打麻将,而且看样子也不是一点点时间可以结束的,就这样地人还能搞什么事业出来,张岩心里有点打鼓。
“说那么多干啥,坐下来打麻将。”看了一下介绍信,知道张岩是别人介绍过来地,周厂长的脸立马放松了很多,不是上级领导也不是省里地高官,剩下的周厂长根本不怕,多半就是一个过来巴结自己地供货商吧。
“我不会打。”张岩到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会,唯一一次打麻将还是七八年前那次春节,在麻将桌上打了一天之后,张岩就知道自己不是打麻将的料,也就没有摸过牌。
“兄弟,过来了不打牌,那你来做啥子的,快点坐下,老李你起来,货的事情下周给你安排,按照原价折扣,到时候别忘了头寸。”那个胖子见了,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把白头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