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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果然灵,温行昀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报上地址,想想又觉得不妥,打了个温景之办公室的电话,结果是他警卫小李接的,说是上次的演习连他的路线都没能摸着,正全军受罚呢!
若不是顾着小叔的面子,温行昀定会当场笑喷,他的路线,不是顾着去杭州安慰滕曼了吗?谁能跟踪到?细细想来,这俩人不会是干架了吧?可为什么呀,回来的那几天还好好的,莫不是因为唐炎?想到这个人,温行昀就打心眼儿里不舒服,他对滕曼的心思可不是动了一天两天了。
温行昀再次对滕曼的那辆Z4表示十分的不喜欢,她那么高一个子,却把自己放那么小一个车里面折腾,也不知她怎么想的。
“我说,你能换辆车不,要不,让小叔把他那辆刚买的Lamborghini给你,如何?”
滕曼翻个白眼,将手中的钥匙甩进包包,动作潇洒而利落。
哨岗上的兵,毕恭毕敬的给温行昀行着军礼,滕曼侧首望了他一眼,“我怎么觉着这军装穿在你身上,就那么的不和谐呢?”虽然他也不那么白吧,可比起其他人来,简直不是在一块儿晒的太阳。
温行昀简直要被她气得吐血,“我说滕小曼,真当小爷我拿你没辙是吧,要想当我小婶儿,可得过我这一关!”
谁稀罕呀?滕曼不语,心里头急切,也就顾不上跟他斗嘴了。而温行昀也庆幸自己总算是找到一个滕曼的弱点,看来他得善加利用。
已是下午5点多,可初夏的气候,即使在这时间段也不忘发挥到淋漓尽致,作训场很大,滚在土堆里的精英们,一个个的,汗水化作了泥水,却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不见一丝的懈怠。
这是滕曼第一次见到穿着作训服的温景之。挺拔、硬朗、那飒飒英姿,那独特韵味,与以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若是眼前的场景让罗盛开见到,那她还不得乐上天去!想到罗家人,滕曼又烦恼的揉额角。
作训场边突然多出来个女人,所有人的目光统统开始往这边集中,她身边的男人他们认识,温团长嘛,可那女人又是谁呢?
温景之一脸冷硬的向两个人走来,高大的身子逆着光,随着他的步伐,整个人也忽明忽暗,陷入混沌。
滕曼突然生出一丝局促,她一紧张就开始无意识的攥紧小拳头。温景之将她的这一小动作看在眼底。
“你怎么来了?有事?”责怪的瞥了眼她一边的温行昀,这小子,越发的吃里扒外,就这样直接把人给带过来?
滕曼差点忘了这茬儿,经由他一提醒,顿时委屈升级,又想到两人在那天晚上才闹得不欢而散,小脚一顿,扯了下包包的带子,小模样无比别扭,“温景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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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说:“看文光潜水的童鞋,都上来透透气吧!否则,围着作训场跑10圈先!”推荐好友文文《霸宠——债主是暴君》殇夜千年著
面试未成反被人认为是市长女儿?
险些丢了性命不说,可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去挖别人的坟啊?而且还是秦始皇的地下皇陵!
让她迷了心窍的公主吻醒帝王,然后帝王生死相随?
跑路不成反被他抓个正着,然后尸变的大粽子拿出一册竹简,上面写着:
“欠条一:两世灵魂以及下世再次为政之妃。
欠条二:七千五百四十万两白银,加昨夜损失,总计算一亿便可。
欠债者在没有还清全部债额时,一切要听被欠者的话,
不可抗力,不能反驳,不能上诉,不能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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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流氓,你属哪种?(二)
温行昀当场打算晕死过去,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小叔,我对不住你呀!我说,滕曼你又抽什么风?好歹顾念小叔他穿了一身的军装,形象啊形象,全毁了!
他又怎么欺负她了?温景之有点想笑,可碍于身处不是能随便笑的地方,只得憋着,一脸的正经,“嗯,这事儿,我们回家讨论,先去我办公室等着,我忙完就来。”其实有点小想她了,乍一见她,喜多过于惊,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他定会抱她在胸口,好好的安慰一番。
滕曼想问他要忙到什么时候,想说自己要说的事儿其实还挺急的。可右手边的温行昀,已经使劲在攥她的包,他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
“你快点,我的耐性有限。”得,威胁都用上了!什么态度?滕曼啊滕曼,你可还记得最近的逢凶化吉是拜谁所赐?
好吧,说到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滕曼是经过大家公认的。她一旦认定了你不会把她怎样,便会对你随心所欲,不叫你身先士卒死而后已就算客气了。
温景之目送滕曼离开,直到那抹娇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他才回过神来。却见一干人等都跟着了魔一样的瞅着他,顿觉尴尬,干咳了一声,“怎么?还想不想吃晚饭了?继续!”一个个儿的。
滕曼环顾着他的办公室,一整面墙,统统都是锦旗奖状,一边的书柜里,也都摆满了奖杯证书之类的。这个小叔,是不是这么厉害呀!
温行昀倒了杯水,递给滕曼,看出她的怀疑,“这些东西可作不得假,那都是小叔拼回来的!”他走到一张不起眼的小证书面前,一脸的骄傲。
“别看这一张小小的证书,在一堆的奖杯面前,它毫不起眼,可你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吗?说到用狙击枪,我小叔认第二,全国没人敢认第一!”有谁能想到,射击状元出自他们以信息科技化见长的蓝军部队?没有过硬的真材实料,能行么?
滕曼不是太懂,不过,在她想来,男人对枪有着天生偏爱,所以,见温行昀那般的憧憬,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概6点左右的时候,温景之才急匆匆的自作训场回来,到门口,放慢脚步,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推门进去。
滕曼和温行昀正在看着他橱窗里的照片,见他回来,滕曼立即上前,却瞧见他一脸的尘土,并不让人觉着脏,反而增添了一丝军人特有的不拘小节的那种豪迈气概。
温景之摘下作训帽别在肩章中,想起她方才来时的焦急,也不知为了何事?
“不是有事要说么?怎么了。”
滕曼睨了下还站在他们身后的温行昀,当着他的面,不太好说吧?温景之看懂了她眼中的顾虑,话锋转向温行昀,“你们团最近好像挺闲的?”
想赶人走就直说呗,非绕这么大一圈儿做什么?温行昀捞起办公桌上的军帽,往腋下随意一夹,“在你手里的兵什么时候闲过?不过,我这会儿倒还确实有点闲,所以,我找地儿,给你们弄晚饭去!”
两人目送温行昀离开,对他的吊儿郎当是习以为常了。
“什么事儿?还神神秘秘的。”温景之顺手关上门,拉着滕曼坐下。
“你猜我今天在家见到谁了?”滕曼反握住他的手,显得颇为急切,“你父亲,我听到他和我爸在说,说我们俩,的事……”
温景之浓浓的眉凝住又放开,“就这样?”
“嗯!”滕曼重重的点头,“什么叫就这样?你是没有看到他们当时,亲热的跟什么似的!”就好像那事儿已经定下了一样。
“曼曼,所以,你的意思是?”也许是因为穿着军装,又或者是因为身在部队,温景之的坐姿异常的笔挺,一副侧耳聆听的姿态看似很严肃。
“误会是你搞出来的,所以,由你去解释!”滕曼知道,她这样说,有推卸责任之嫌,可面对自己的父亲,她实在不敢像年少轻狂时那般的无所顾忌。有一句话,母亲说的是对的,父亲对她的严格,并不是说不爱她,恰恰是因为太爱她。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如今的她,都不想父母为自己操心。
两个人离得很近,相隔不到50公分的距离,温景之抬眼,便能瞧见滕曼脸上哪怕一点点的表情变化,她珀色的眼眸稍稍转暗,略显心虚的别开脸。
温景之心里五味杂陈,不是因为她在关键时刻将自己推出去,而是她显然是没有考虑过何不接受他。否则,又怎会在听到一些只字片语就心急成这样?
“你看到了,我这几天都很忙,没空回去。”不是拖延战术,他在赌,赌她的孝心以及她的骄傲。
滕曼没想到他竟会回绝的这般干脆,愣愣的盯着他有好几十秒,才算是消化完他的意思,原本的指望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小嘴张了张,吐出两个字:“流氓!”
他怎么了就流氓了?温景之费了好一会儿脑子,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流氓她什么了?正要不耻下问。
“我跟你之间有什么事儿了,要你跟我爸瞎说?你说你不是流氓是什么?这回,要你自己回去收拾遗留问题,你又推三推四的,我就不明白了,弄假成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NC么?”滕曼忿忿的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不客气的一脚踢开,那木质凳子吃不消的摇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四脚朝天的命运。
得,这回直接给他做上选择题了,不当流氓就NC!温景之无比挫败,一动不动的瞅着眼前被迫害的凳子,心想,这丫头果真只能在北京这地界儿上耍威风,在杭州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会觉着她楚楚可怜的?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要出气,你打我也成啊,板凳又没招惹你,它好端端一个贴着军用物资标签的高大形象,叫你给整的那么狼狈!”
滕曼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她在跟他说谎言后遗症,这样关系到人生清白的严肃问题,他给她扯军用物资?他是听不懂人话?是,她是把凳子给踢了,要叫她赔吗?
此时温景之的不愠不火,正好像是在笑话滕曼的抓狂,她恨不能上去咬下他一块肉,看他还能不能没事儿人一般的坐得住!
而滕曼一向都是行动派的,心动便付诸行动,片刻不含糊,勇猛非常的扑了上去……向光荣牺牲的木凳筒子,致以无比崇高的敬意!默哀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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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流氓,你属哪种?(三)
许是温景之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作训服里面,唯一裸露在外的一处肌肤便是脖颈了,滕曼想都不想,扑过去,看准地方,狠狠的,就是一口!
温景之一吃痛,浓眉紧蹙,哭笑不得,怎么都不会想到,滕曼竟来这一招,自己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怎能就当真了?一双铁臂牢牢的圈在滕曼的细腰间,稍稍使力,欲将她从自己的脖子给拉下来。
“你还真咬啊?疼,赶紧下来,像什么样子!”
滕曼咬得贝齿发酸,却还是感觉没泄愤,松开嘴,姿势保持不变,阴冷的瞪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温景之,一开口,竟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烂摊子你收拾不?”那表情,就好像下句话是:你要敢说个不字,我就敢咬断你的脖子!
温景之笑得低沉而浑厚,伸手抚向侧颈,那里还有残留着这女人湿湿腻腻的口水,混合了被咬破的地方渗出的丝丝血液,让人有些惨不忍睹。
“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