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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怎么个反应呀,温景之没消化过来,真是哭笑不得,“好了,我都跟你道歉了,还要怎样嘛,别气了。”只得耐着性子哄,她私下跑去见罗盛秋他还没跟她算账呢!
滕曼正在气头上,干脆扯过身后的抱枕,照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番的蹂躏,又是捶又是砸的,虽然用的是软软的抱枕,可也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的,疼是免不了的。
温景之任由她出气,待她砸完,这才扯了抹笑意,“砸好了?能起来不,出去吃晚饭了。”
“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幼稚?”滕曼依旧不买他的帐,自己这一通火发的,花了力气不说,还没能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撕开,看戏看得好玩吧!
“曼曼,别任性了,成熟点,好不?”温景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胡闹也该要有个限度,女孩子一般都比较矜持,适当的矫情一下,就当是调节调节趣味了,可她一味的这样在已经发生的事实上绕圈子,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那会让他觉着,她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那期间的原因,就值得推敲了!
“我任性,我不成熟?”滕曼咬了下嘴角,操过抱枕又是一记,这回因为两个人靠的近,丢过去的时候,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在了他的颈侧!
温景之一个吃痛,双手捉住枕头狠狠的砸向地面,腾地从床沿站起身,脸色也完全变了,“够了!你要发疯是吧,那成,你一个人慢慢在床上疯!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滕曼还听他说过这样难听的话,委屈的小脸一会白,一会儿青的,被他一吼,也呆呆的愣着。
温景之烦躁的抚了下颈间被划破的地方,黏腻的渗出了血丝,接着,高大的身躯毫不留恋的转过去,阴沉着一张脸,将门板甩的应天响!
滕曼听见张妈在外面叫:“二少爷,您这是上哪儿去呀,晚饭都好了,哎……”
后面就没了声儿,不一会儿,就是跑车轰油门的声音,很大,窜出去的速度也很快!
某女开始不争气的扯被子,将被头的一角放进嘴里,使劲儿的咬!
什么呀,这样就甩门而去了?把她当什么了,到手了就连哄哄都嫌烦了是吧?由此可见,他之前的好就是装出来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哼,个死男人!
眼泪扑落扑落的往下坠,那急速的力量生生的在丝被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儿来……
☆、开荤的男人惹不起
温景之这一走,竟是好几天都没有着家,电话没一个,短信没一个,滕曼又拉不下脸来主动去找他,就这样拖着,吃也没心思,睡也睡不好,体重、精神是直线的往下掉!
也不知他究竟忙什么去了,早时,他母亲还打电话过来问呢,说是婚纱改好了,什么时候两个人去试一下!
她怎么就不打电话去问他儿子?还是旁敲侧击来了,滕曼就不信了,难道张妈能不跟她打小报告?那天他摔门而去的声音那么大,还能不知道他们吵架了呀!
滕曼望着手机上的那串号码,指尖在上面停留了好几次,都没有滑下去,最后,还是放弃,反正,试婚纱也就是她一个人的事儿,自己去不就得啦。
不过,她要问起来该怎么说呢?是老实点交代?要不就说又去部队忙了?
显然,滕曼这一担心是多余的,当她驱车赶到时,已经迟了,路上实在堵的不行。
匆忙的进到店里,便一眼瞅见在大厅悠闲喝着茶的母子俩!
温景之一身的淡绿军装,挺拔、俊秀。往那一坐,绝对是吸人眼球的主儿!
好么,她自个儿在一边担心个老半天,竟是白费了感情!多余。
“呦,准新娘终于来了,快请进!”服务台的小姐立刻端着笑脸迎了上去,接过她递上的包包,又是替她取披肩,又是帮她拿墨镜,然后给她倒上了茶水。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
“妈。”滕曼细细的唤了一声,真是觉着别扭,以前她都是随着温行昀叫奶奶的,温奶奶。
柳如仪抬起手,拉过她的手腕,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一脸的和蔼无害,“小曼来啦,路上挺堵的吧?热不热?先坐一下。”
滕曼随意的点点头,乖巧的跟只温驯的小兔子似的。
边上的温景之挑眉,睨了她一眼,看她一脸的波澜不惊。得,将他无视的够彻底的!反观自己呢?他也不说没脾气的人,可到了她这儿,就只能是自己先低头,瞧,这不,几天没见她,不仅气消得没踪影儿,那念想,反而倒越发的炽烈!
不想坐这儿惹人嫌,也不愿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索性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出去抽根烟。”说完,也不管两个女人是不是同意,兀自抬脚走出了门。
滕曼用眼角注意到,店里大多数女人的眼光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跟了出去!脑海中立马飘过一个词儿:招蜂引蝶!
“这死孩子,成天烟不离手的,你呀,要管着他点儿,且不说抽烟危害身体吧,他这年纪,也该要个孩子了,必须得戒烟戒酒!待会儿我跟他说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
柳如仪顺着儿子出去的身影,不满的轻斥。
滕曼不以为意,不经心的啜着茶水,话说,外面还真挺热的,又闷又热的那种,他是有多不待见自己呀,要找借口跑出去抽烟。
还是上次那个女店员,还是上次那个款式,滕曼捧起那件婚纱,往更衣室里去。
不一会儿便探出了头,略显尴尬,“内个,你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吧,好像卡住头发了!”
站在一边的柳如仪一听乐了,“那你就出来呗,这儿又没别人,没关系的!”这丫头,还害羞呢!
滕曼忸捏了一番,终于推开门,小心的拖着裙摆,闪身出来。
“来,转过去,我来帮你拉!”柳如仪按住她的肩膀,顺了顺她海藻般的长发。其实景之说的对,若是心平气和的跟这丫头相处,还是挺不错的,她上次还为自己在老上海定制了一件旗袍,没有找她去量身,竟也做的分毫不差!她很是喜欢。
仔细的来回推拉,总算是将卡在拉链中的头发尽数给拨了出来。
“咦?”
“怎么了?妈。”
柳如仪耳根一红,吱唔了一声,“哦,没,没什么。”这年轻人,都喜欢这样折腾的么?瞟了眼滕曼腰间的青紫,不住的蹙眉头,那得有多疼呀!
“小曼,以后景之若是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给你治他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嗯,真是个俊俏的媳妇儿!”
“你们婆媳俩的感情可真好,羡慕死人了,若不是我事先知道呀,还真当你们是亲母女呐!”一边那女店员的嘴,也是跟涂了蜂蜜似的。
滕曼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柳如仪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也不晓得究竟是什么原因。
待她抬起头时,温景之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倚着门板,双手抱胸,右脚环过左脚,脚尖点在踝骨处。
“这腰身,怎么看着还是嫌大呀?”柳如仪左看右看就是不满意。那个女店员一时间也是语塞,明明是重新做了的,怎么还是有偏差?
滕曼自然知道是自己的问题。最近她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不瘦才怪。
“我觉得挺好了,妈,不要再麻烦了,这几天不是忙么,等我好好的休息几天就补回来了。”改来改去,试来试去的,别人不嫌麻烦,自己还不乐意呢!
温景之这会儿倒是发现什么似的,剑眉隆起,踱步到她身边,从上往下俯看她的前胸,仿佛缩水了?而且右上方那颗红色的痣都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的。真不知她一个人待在家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妈,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曼曼说。”他豪不客气的开始下逐客令。
柳如仪和那女店员对视几秒,便识趣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替他们合上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她们一走,滕曼周身的警觉便竖起,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第二步还没有跨出,温景之的长臂便探入她的前襟,精准的罩住,十分用力的握了握!
“小了?”这便是他得出的答案。
滕曼羞愤的不知如何是好,被他捉住的地方,传递来阵阵灼人的温度,又痛又烫!
“你放手!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她又气又急,耍流氓也要看看地方吧?这可是更衣室,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
“有谁会看见?看见了我也挖了他的眼!”温景之用力一扯,将她带入怀中,“你把我的福利给养瘦了!怎么补偿我?”
他的福利?滕曼正莫名着呢,胸口便再次传来揉弄的动静,脑袋轰的一下,小脸涨得通红,这跟了她二十五年的身体器官,到头来竟成了为他养的福利?!
“不要脸!拿开你的手!”滕曼开始巴着他的手腕,急切的往外巴拉。
“这是我的地盘儿,凭什么要我拿开?我就不!”两个人像是争糖果的小孩子,你来我往。
“你轻点儿,捏痛我了!”滕曼软下了口气,压低了声调。
“那你想我没?”男人得寸进尺的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摩挲着她松散的发顶。
温景之等了一会儿,依然听不到想要的答案,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嘴。叫你不说,那就别说了,直接做!
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烟草味,急切的窜入滕曼的口腔,带着一种强悍的气势,狂野的掠夺着!
她的小舌被逼的走投无路,抵在上颌动弹不得。
温景之探入她的舌根,轻轻的开始撩拨,不厌其烦的勾动,吸允,纠缠……
带着薄茧的大掌罩住滕曼的柔嫩,婉转引诱直至为他而绽放!
滕曼的身子早已软的不像话,温景之索性打横抱起她来,让她坐到里间的长凳上,一只手熟稔的绕至她的背后,快速的推下拉链,随着爽快的一个声响,滕曼身上的婚纱应声而落!
她里面就只是用了一对硅胶胸贴,婚纱落至腰线以下,胸前却是毫无他物可以遮蔽,羞愤的满脸通红,抬起双臂就要抱胸。
却被温景之中途拦截,“别遮,让我看看!”也亏他这样露骨的话,张嘴就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更是不知羞耻的半眯起,盯着她的胸部不放。
欣赏完了,还不够,张嘴又含上她胸前的那颗痣,又舔又吸,“这颗痣不要露出来,找个胸花什么的遮一下。”
滕曼有些不明所以,“根,根本就,露不出来。”她刚才穿好了,特意看了一下的。
“稍稍有动作,就露出来了,半颗,不要,要么就换一件,不要穿抹胸的。”温景之想想,还是这办法好。
这男人究竟烦不烦?这也要管。
“那你去说,让她们给配个胸花,换婚纱得要你妈同意!”
温景之的气息浓重,喘的厉害,“想我没?说。”
还惦记着这茬儿呢!那一潭澄澈的幽泉,包含无限渴望的睨著她。
“嗯?”不安分的大掌,已从宽大的裙摆底部探入……
滕曼不经逗弄的连连娇喘,赶紧伸手摁住他的动作,“别,我想,想还不成么?”
瞧这话说的,多委屈呀,活像是被压迫的。
温景之见她满眼的迷离,很是满意,不过,就这样放过她是不可能,索性,撕开那块小小的布料,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正好抵住他的!
“看,小温也想你。”他声音嘶哑,性感的不得了,撩人的要命!
对情事完全还不熟的滕曼,只能吞咽着口水,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腿上撤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了。”
她的道德底线是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可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