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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小偷?
滕曼扯紧了身上的薄被,不可能呀,自从上次家里被记者围观之后,滕冀在周围都布置了好些人手,一般人是不可能进的来!
神经紧绷了一会儿,赤着脚下床,打算走近点看看再说,说不定是鸟呢?
才刚跨出一步,手中的手机又想起来,滕曼被吓得直拍胸脯,赶紧打开一看:来阳台!
脑子略略转了个弯,是他?!
快走了两步,扯开厚实的窗帘,打开阳台的落地大窗,熟悉的气息夹着一股冷风就将滕曼整个卷席!
脚下突然间就离开地面,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住。
滕曼唔唔的发不出声音,借由壁灯的微弱光芒,看清楚来人的面庞,黑暗中,他的眼光似一头闪着掠夺光芒的猎豹,动作也迅捷而精准!
温景之抱着她,轻轻的置于床间,对上她惊奇的大眼,“接吻要闭着眼睛,你倒好,越睁越大。”
“你,你怎么上来的?这是二楼,而且,而且,我们周围,滕冀布置了人的,你没被发现么?”这男人,实在让人惊奇!
温景之不以为意,稍稍支起上半身,啄着她的小嘴,“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徒手爬楼这事儿,自然不在话下,至于滕冀布置的那些个人么,对付对付记者还行。”
“你这,也太大材小用了,一会儿撬门,一会儿爬墙,小叔,这实在不是你该有的形象!”滕曼假装很惋惜的样子,边摇头边咂嘴。
“那还不都是你,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不让我睡觉,尽出馊主意,叫我做俯卧撑,还不用手,那你说,不用手怎么做?”
温景之再次袭近她,邪恶的朝她吹气。
滕曼只好装傻充愣,“我有这样说么?我可没说。”
“嗯,我这有证据,要不给你看看?”他扬起手中的手机。
“那也不是我发的,不是我本意就不是我发的!”抵死不承认。
温景之的笑意更甚,“那你是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你的本意。”
真是越描越黑,她的本意,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本意好不好?
“好困,我要睡了,你回去吧。”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好危险!
“那怎么行,我是来请教怎么做俯卧撑的,不用手的那一种,你做给看看?”
这男人,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有必要这么较真么?
“哎,你做什么,放开!”腰间的凉意袭来,男人的大掌已在不知不觉间占领她的身体各处。
温景之性感的薄唇压上来,唇齿交接,柔软的灵舌在她的口腔随意侵占,追着左躲右闪的小丁香,相互纠缠,分享她口中的甜蜜。
与前几次都不同,今天的温景之似乎特别温柔,那双手也很规矩,只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辗转舔吻,膜拜,偶尔会抬首叫一声她的名字,沙哑而诱惑。长夜漫漫,他好像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倒是滕曼,习惯了他的狂猛掠夺,对于这样形式的亲密,几乎是没有招架之力,在被他抽干了口腔中的氧气后,一脸的酡红,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压抑的喘息。
室内的温度陡然增高不少,颈项交缠之际,“曼曼——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似呢喃,似自语,满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叹息。
他说的时候,唇贴着她颈部的肌肤,滕曼听得不是那么清晰,大概是那个意思吧!
愣了愣,还是将一双藕臂缠上他的劲腰,带了电流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线缓缓的摩挲。
温景之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隐忍的发出低吼,“不要玩儿火!”
滕曼莞尔,她还真就想玩儿一次!
“小叔,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感觉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僵,滕曼囧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今晚上怎么回事?一会儿俯卧撑一会儿偷情的,还有完没完了!
温景之自她颈间抬头,皱着眉头一脸严肃,“曼曼,我们是合法的关系,可不是偷情。”
“可是偷情比较刺激——”滕曼笑的一脸腻歪。
这小女人,总说些他不爱听的,且超会破坏气氛,好好的,说什么偷情?
“我看你是皮痒了吧?”温景之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儿,犀利而危险。
“呃,我说着玩玩儿的,你这男人,没情趣!”
“这还反了天了你,想偷情,还说我没情趣!”男人果断的堵住她的嘴,这回,撒娇也没用,他必须得让她知道,有些个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抱着这样的心态,手下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被气得呀!
大力的扯开她腰间的睡袍带,腰身一沉——
痛!
这具没有准备好的身子,实在太过艰难……
温景之的大掌紧紧扣住滕曼欲扭动的腰肢,沙哑的隐忍道:“别动,过一会儿,就好了,别,你太紧张了,放松,曼曼,看着我,乖——”
男人得要承认,在他过往的人生里,对什么都淡泊,清心寡欲的让他自己都称奇。可自打有了滕曼,他觉着自己的占有欲简直强烈的可以称得上疯狂!
如同是食髓知味,就想抱着她,就想压她在身下好好欺负,好好探索!
他俯身吻住她,安抚诱哄,一只手在两人的腿间轻抚,慢慢的,感觉她的身子不再僵硬。
滕曼瑟缩的厉害,一口咬住他的嘴角,以泄怒意!然而,这样程度的反击,在某些男人眼里,那简直就是隔靴搔痒,看着有动作,实则完全是不到位的诱惑。
他狠狠逼近,**高涨的眼眸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跳跃!
两人渐渐的契合——这小女人的身体是如此勾魂,以致他一旦进去,都有种天地荒芜的错觉,真想永远都深埋在里面不出来!
热烈而颤抖……
狂炽而急切……
“你,轻点折腾,疼死了!”小妮子嘴巴撅着,含怒娇嗔的俏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
温景之满足的叹息,放慢了节奏等着她适应,“疼了?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么,夫人多担待——”
呜呜,这男人真是臭不要脸,回回都这样,回回都是控制不住?
滕曼不跟他叽歪,还是省省力气吧!
‘扣扣’
“停。”滕曼拍着温景之律动的身子,喘息的开口:“好像有人,在敲门——”
“你听错了!别管他。”笑话,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故意的吧?
“小曼?还没睡吧,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爸爸可以进来么?”
这回,算是听清楚了,是腾远山!
受广大观众的委托,现对不用手做俯卧撑一事,进行一个简短的采访!
咳咳,“请问,小叔,这是部队的必训科目么?”
小叔横眉一挑,“你当部队是什么地儿?有那么变态的训练项目!”
呃,“那再请问,这个,个数?时长?”嘿嘿…
某叔出现不耐烦的迹象,“你丫做的时候还数数?看时长?”
内啥,“说,跟广大观众分享下心得吧!”
某叔起身对一切无视,温柔的抱起边上昏昏欲睡的老婆,
“老婆,醒醒,我们回家俯卧撑了!”
未完,待续……
各种YY狗血,欢迎大家积极发挥!
☆、疑云密布?
温景之那张俊脸,黑的呀!这叫什么事儿呀!
滕曼顺了顺气,“爸,我,我睡下了,有事么?”
门外的腾远山良久没出声,隔了一会儿,声音才传过来,“嗯,那你睡吧!”
而房内的两个却都没了兴致,滕曼起身穿好睡衣,“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腾远山从来没有在晚上找过她,应该是有事,滕曼有些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
温景之则一脸憋屈,又臭又黑,闷闷的往浴室跑。
书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丝光亮来,滕曼犹疑的走到门边,想了想,还是举起手,敲了两下门。
腾远山回头,慌乱的将什么东西给收了起来,有些惊讶,“你不是睡了么?怎么又起来了——过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其实滕曼想说,他们父女俩个从没有好好的谈过,彼此都没有试过走进对方的心里,去了解去感受。也许,今天他愿意敞开心扉,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爸,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腾远山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绿茶,出神的望着她的脸,神色复杂,目光深远而迷惑。
“小曼,你,恨爸爸吗?”他艰难的问出口,其实,答案不言而喻,还用得着问吗?从小到大,他对她只有疏离和漠视。关爱,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面对!
滕曼只是抬眼望着他,除了淡然,和一点伤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恨意。
“爸,没有一个做子女的,会对自己的父母有真正的怨恨,您又何必这样问。”小的时候,她只是不懂,不懂为什么父亲会不喜欢她,长大一些,随着他的严厉,她就有些怕他,可这些都和恨搭不上边儿。
就是前阵子,他出来那样的事情,她也只是失望。
“是吗?”
腾远山若有所思,她长的和唐婉婉年轻时一模一样。
如今已经成熟了,褪去了年少时的锋芒,变得圆润,眉间自有一股风情,是从杭州回来时所没有的,是因为温景之的关系吗?
“你和景之,我是说,你们相处的还好吗?”
滕曼不偏不倚的打量过来,腾远山竟急急的避开她的目光,狼狈的很。
“爸,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怎么好像,突然老喜欢把温景之放在嘴边说?”该不会温景之真做了什么,得罪了父亲?
腾远山摇头,十分勉强的笑笑,“我是怕——景之他经常不着家,你还习惯吗?”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敷衍。
滕曼暗自琢磨,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爸,您是不是有点操心多余了?”
操心多余吗?但愿。
他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真正想说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吧?
果然——
“小曼,你,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是不是…”
“那个女人跟你讲什么了?我就说嘛,你会无缘无故的找我,怎么,她跟你告状了?”滕曼立时变得浑身是刺,说出去的话,也夹枪带棍。
“爸,本来我想说的,你大晚上的找我,就是为了她?”滕曼心中再一次对他失望,只觉着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才会当他方才脸上的表情是悔恨。
“只有这一次,爸,关于那女人,我只会跟你提这一次,下一次若让我再碰见,只会让她更难堪,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不想见她,请你原话转告!”
滕曼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搁向红木矮桌,气愤的欲转身就走。
却被腾远山一把拉住,“小曼,你不要这样,她好歹也是你,是你,姑姑——”
滕曼转身,凝望着满脸憔悴的父亲,顿觉一股冷意,打从心底冒出来,侵袭全身!
“爸,你是,在开玩笑么?”她的口气很轻很轻,眼神很淡很淡,手,很冷很冷。几乎冻着了拉着她的腾远山。
父女俩僵持了几秒,最终,腾远山还是颓然的败下阵来,眉间的川字深刻又凄然,“好了,不早了,你休息去吧。”
他转身的时候步子不是太稳,肩膀也不如平常那般的挺,大约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待身后响起门板合上的声音,腾远山才挫败的坐进太师椅,拉开抽屉,拿出那个裂了角的檀木盒,里面赫然躺着那串散掉的红珊瑚。
“这就是我当初离开的原因,哥,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回来,也努力的遵守着跟妈临终前的约定,若不是因为小曼,我们这辈子也许都不可能再有所交集。你知道,她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在你身边好好的,能得到幸福的话,我是准备放手的,可我不能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