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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睨着她的眼,心里头发虚,他能他其实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么?
“听到了呀,老婆的,我都记在心上了,真的!”撒一回谎吧,应该不要紧。
某女的脸更黑了,给他台阶下,居然上杆子?
好,很好,要当脑残是吧?
“那你倒是我刚刚问你什么了?”滕曼在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搂着他的双手仍是不放就让他佝偻着腰,累死他!
要实话么?什么问题呀,还这么严重?
“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天生就花心?然后,野花总比家花香!”
女人的眉梢终是看好戏的挑了起来,阴沉的脸也是一个瞬间就变换了颜色,看着嬉笑,实则危险之极。
温景之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刚刚好像点了两次头来着!这误会,真是,太坑人了!
“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的么?”滕曼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泛滥,望着眼色懊恼的男人,心里那叫一个解恨,那叫一个痛快!
“老婆,我错了,我当真没听清,不是没听清,是听都没听,也不是没听,就是——”男人很难得的词穷了,没听清?那还是听了呀;没听?那比没听清还严重估计!
“反正,我那时候的动作和的话都不作数,我那时,不是在忙么?”
滕曼不气的又将他的脖子搂近,一口小贝齿亮的,都能赶上上好的白瓷了!
“忙你还死乞白赖让我过去陪你?我闲是吧!”
她才发现,这男人的毛病真是恁多!首先受到诟病的是精力超级旺盛;然后他睡觉还不老实,总喜欢跟个章鱼似的将她霸住不放;闲来无事一双手总不消停;办公的时候还喜欢将她带着,不是抱在腿上就是让趴在背上;还有,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荤话都敢往外……
总之是枚不胜举,他甚至还想包揽一切他能为她做的事,比如最最让她羞窘的事:洗澡!
“那是,我由老婆陪着,办事的效率高啊,你想啊,我公务没落下,还顺便跟老婆培养了感情!”总之,福利多多,干活不累!
“阿呸!你丫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滕曼想着,就愤怒,她是反复被压榨,都快要成甘蔗了!
“曼曼,就不能好好话么?出口就是脏字,我发现你最近的火气有点大。”
他如今是为求自保,赶紧的能扯多远扯多远,上次一个人在书房办公呆久了,结果就被十点钟的卧室门禁之由给拒之门外了。
这次的错误,可大可小啊!
“老婆,不早了,洗洗睡吧?”男人见她不语,试探性的问道。
“温景之,我发现你扯东拉西的功夫见长!怎么罚你呢?”
女人突然妖媚的凑近他,鼻翼轻轻吸着气,在他的周身闻着,那神情,完全的不怀好意!
温景之的腰力吧,还算是蛮好的,愣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勾住勾了半天也没听他喊酸。可被这妖精这么一靠近,馨香扑面,那细致的脸部肌肤就连绒绒的小汗毛都能看得清,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氤氲——
这男人就熬不住了,顿时觉着整根脊椎骨都在发紧,紧到发麻,又酸又麻!
“你去洗澡吧?身上一股汗味儿!”滕曼看准他想要抬起的手,在听到她的话后,悻悻的落了回去。
没办法,老婆的心情直接跟他的福利相挂钩,伺候好了老婆,他才能爽!
床头的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滕曼捞起来一看,没有署名,是个号码。
打开一看,是一个地址,没有其他,滕曼并没有放在心上,当是发错了,手指轻点便退了出来。
不一会儿,男人便已洗好澡,腰间围了条浴巾,松松垮垮的,看着有随时可能要掉下来的可能,精瘦的胸膛,还未干透的水迹,正一颗一颗,前赴后继的往腰间的白色浴巾上滴落,晕开了一朵朵的小花儿……
啧,难道他还想使美男计不成?
滕曼花了好大的一番劲才逼迫自己的目光,假装若无其事的从他的身上移开。
顺手舀起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翻了起来。
身边的床铺明显的被压下去,男人沐浴后的清新味道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
跟自己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带着一股子的果香,甜而不腻。
手中的杂志突然被抽走,滕曼甚至还不及惊呼出口,便被落下的嘴唇给堵住!
但这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使劲全力的一番推拒之后,男人有些迷惑的抬眼瞅她。
女人有些懊恼自己的**被他操控,不过很快便调整好状态,笑的有够奸诈!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几乎可以想象,这男人抓狂的表情有多可爱了,还有,他第一时间定然是去冲冷水澡!
温景之被她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的愣住,什么日子?墨色双眸忽闪了下,又瞅见女人一脸无辜,心下便了然起来。
“可是,正确的日子是在后天!”这声音听起来,当真好委屈啊!
“我今天下午就觉着肚子不舒服来着,这时候,又有些个痛,你知道,很难受的。”滕曼的眉间隆起,小手也缓缓落至小腹处,为了证明自己真的痛,还象征性的揉了几下。
满腔热火,顿时被熄灭,他就是再禽兽,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那我让张妈给你煮红姜茶。”
“人家都睡了,你去给我煮吧!”女人笑的越发的精致,那软软的口气,一副娇滴滴的媚态。
温景之很是认命的自床上起身,来到衣柜跟前,毫不忌讳的在她跟前褪下浴巾,披上睡袍。
又回到床边,给滕曼调整了下枕头的高度,“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叹了口气,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滕曼憋不住笑意的将丝被一把塞进嘴里,眼中流出的得逞和快意,将她一张明艳的小脸衬得更加鲜活!
枕边的手机再一次的发出一阵震动,这回是电话。
白晓?
滕曼想都不想,立即接听,然而,原本还漾着笑意的一张脸,在听到电话那端的讲话后,大惊失色!
☆、骄傲,是个死结
电话那端的声音无比惊惧,还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虽然不是出自白晓之口,可同样让滕曼听得心惊肉跳!
“我在诱情,你过来,过来接——放开——唔……”
突然传来一阵撞击的杂音,滕曼将手机拉离开自己的耳边,皱着眉头盯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咦,这是,温景之的手机呀!
方才摸出来一看是白晓,也没多想,拉起来便接,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温景之的手机里为什么有白晓的手机号码?
他们,认识?
手掌重重的用力,握向丝被的一角,这一幕让她不由得又想起她和罗盛秋闹翻的那一天,竟是如此的相像!
按下心口猛烈的跳动,滕曼只觉着头脑发胀,白晓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停的在她的眼前闪现,不行!她肯定是出事了,不管怎样,先过去看看再说!
温景之端着一只白骨瓷碗进门来,却见滕曼在穿衣服,不由怔愣。
“这样晚,你还穿衣服做什么?”放下手中的瓷碗,温景之快速的来到她跟前,捉住女人纤细的肩膀,满眼的疑惑。
滕曼轻轻的挣了挣,一脸寒霜,将手中的电话交到他手上,“我的员工,刚刚打电话给你,让你去诱情救她!”
这番话不长,也不难理解,可是里头的意思,却充满矛盾。
她的员工,为何要给她的丈夫打电话?这么晚,还让她的丈夫去接?
若说这里面没事,换做是谁会相信?
温景之掠过一丝慌乱,将手机握在手心,稍顿了片刻,才翻到号码,回拨了过去,结果是没人接。
他抬头凝视滕曼质疑的眼,脸色复杂难懂,“我们一起去。”
有些事情,要想瞒,也许是很难了。这又是一件让人脑袋疼的事儿!
滕曼自然是要去的,即便没有温景之这一层,白晓那边有事儿,她于情于理都是要过去看看的。
温景之知道滕曼在想什么,他只是蹙了蹙眉心,却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这个发现,让滕曼的心头渐凉。
究竟是她想太多,还是温景之这个人太过自信?
“曼曼,你信我么?”诱情门口,男人终究还是开口。
一路上,滕曼也一直在想,他和白晓,究竟会有怎样的瓜葛,可想来想去根本就没有头绪。
这才惊觉,对于这个男人,她似乎了解的太少,对他的认知,从温行昀的小叔,直接就跳转成自己的丈夫,这里面的跨度,委实过大。
她不该,不该贪恋他给她带来的安定感,不劳而获的婚姻,究竟是不是安全?
温景之触及她眼底的一片迷惘,心中一滞。
滕曼望向他的的眼光太过生疏,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在他心脏上揪了一把,憋闷的不行。
他伸出手,掩住她一眼的清冷,“不许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到了,你这是在浪费时间,若是白晓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吗?”这是一语双关,怎么回答都是错。
温景之定了定神,这才打开门锁,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
由于白晓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清楚是在诱情的哪一个房间,两人找她,还是费了一番时间。
温景之推开门的同时,里面冲出来的一个女人,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整个撞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推出去,却在她抬头的一刹那,又赶紧的收了手,女人因站立不稳,又重新跌进他的怀中。
这一幕,在滕曼看来,无疑是刺目极了。
强忍着心头冒上来的酸涩泡泡,走到白晓的身边,将臂弯中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怎么回事?”温景之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威严,锋利的眼角扫过包厢里极为混乱不堪的现场,目光灼灼的,盯住其中一个男人。
滕曼也顺着他的目光瞟去——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炎!
这个包厢在诱情应该算是顶级好的了,里面的装潢设施和格局,跟滕曼他们在这儿长期包下的那一间都差不多。
不过,那其中的烟味和混合着着酒味,还有男女之间欢爱过后留下的味道,实在让人有种想吐的感觉。
滕曼在诧异之余,不免心中起疑,按说,唐炎是认识白晓的,他怎么可能……
而此时,那个罪魁祸首,笑的一脸妖娆,望向滕曼的桃花眼,无比轻佻。
温景之手上稍稍使力,将白晓推离他的身前,双手却是仍然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告诉我,怎么回事?”
白晓只是一味的摇头,凄苦的泪滴从捂着双眼的手掌中不断的溢出来,那手背上,赫然还带着伤,是烫伤,一看,就是被烟头烫的!一个个黑红交加的小坑,触目惊心!
滕曼移动脚步走到她身边,暂时抛却心头的疑问,这个女人,需要他们的帮助。
“白晓,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手上的伤,需要及时处理。”
温景之的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薄唇紧紧的抿着,显示着他的不悦。
而对面仰坐在沙发中的男人像是非常享受他的怒气,甚至还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他晃了晃。
白晓并不动身,滕曼也只好站在边上等着,两个男人最近碰面的几率似乎很大,这一次,场面更是诡异。
滕曼有种想掉头而去的感觉,让她看着温景之在自己面前给其他女人讨公道,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她还没有大方到这种地步。
留下不舒服,走了又不甘心。
“这不是小舅么,你也是来这边玩儿?这样巧啊!”
唐炎低低的叹息,抵着高脚杯的唇瓣,邪魅的上弯。
“你对她做什么了?”温景之并不拐弯抹角,一步步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