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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泽,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林锦浣乞求的看着他。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这样伤害我吗?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不管我的感受出卖我吗?”
“你滚吧!”他面无表情的对着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柳瑟琦走过来,冷笑了一声,慢慢的用她的手抬起林锦浣的下巴,她的指甲很长,握的她生疼,“真可怜······我说过你不会幸福的。”
第十五曲 凤凰
米溢下了班,拎着一盒蛋挞走近家里,客厅黑漆漆的。他打开灯,看见林锦浣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他走进来,“怎么了,又不开心了,我带了一盒你最喜欢的蛋挞,保证你吃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有话和你说。”她没有动,异常的冷静。
“怎么了。”米溢开始有些感觉气氛不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四年前,那个晚上,筠泽有来找过我吗?”林锦浣问他。
米溢沉默。
“那就是有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我去外地考试了对吧!”
米溢依然沉默,就这样坐在那里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凭什么不问我就替我做决定。”林锦浣朝着米溢吼道。
“对,不错,都是我做的。”米溢站起来,看着她,“因为我不想你再受伤。”
“是吗?你认为这样我会很好过吗?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做。”
米溢没有动,“对不起。”
“我恨你。米溢,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种人,今天我总算看清你了。”她愤怒的吐出一句。
“是我叫他这样做的,你要恨就恨我吧!”林叔叔走进来,对着林锦浣说。
林锦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叔叔——”
“没错,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么做,他是一个逃犯的后代,他连自己的明天都不知道在那里,他凭什么给你幸福。”他的眼神扫过她惊讶的脸,冷静而沉着的说,“锦浣以后你会明白的,叔叔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你的未来。”
“别说了,都别说了······我累了,我想去睡了。”林锦浣饶过他们,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她的脚下轻飘飘的,每一节楼梯都感觉是高高的一个门槛,她就那样抬着她千斤重的脚,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去。
人生的路上总是有很多的转弯,当我们不断的遇见的时候,我知道那是缘分,而我们又开始不断的分开,我才知道这是有缘无份。
第二天,米溢走到林锦浣的门前,他彻夜未眠,想起昨天她说的那些话,他就快要窒息了。她那冷漠的表情,整夜整夜的折磨着她。他没办法这样下去,必须找她谈一谈。走到她的房间前面,敲了敲门。“锦浣,我们谈谈吧!”
没有动静,“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但是要打要骂随你便,可是就不要这样子对我。”
还是没有动静,“锦浣,你不开门,我撞进去了。”他开了门,发现门根本没有锁,里面根本没有人,他走进去,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出去走走,不要找我,调整好了我就会回来的。”
---凤凰-----
林锦浣一直很想去看看这个地方,这个藏着神秘的古老城镇。她一个人背着行李,风尘扑扑的来到这个小镇,在镇上的吊脚楼她找了家酒店,房间很朴素,但是视线很不错。打开窗就可以看见碧绿的沱江水,悠然的环抱着吊脚楼。水上的老船夫摇着竹筏慢悠悠的载着各地观光的游客。
她在酒店旁的一家鞋子铺里面买了双布鞋,蓝色的绸布上面印着一些细碎的白色小花,老板说这是用地道的兰花土布做的,穿在脚上很舒服。她换上新鞋,走出鞋店,她沿着路,走到沱江边,嵌在沱江水中的跳岩,迎接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碧绿的沱江边,小舟轻轻的晃在水中,迎面而来的微风,一丝一缕的拂过你的脸。那是一种轻如纱的温柔。迎面而来的凤凰女子,站在竹筏上高歌,那种灵动的歌声,有一种强有力的能量,穿透了山谷。这种感觉就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山间之清风,与吾共适的情怀。”有种强烈的情感就那样毫无预兆的灌满了你的心。
正午的时候,她走进了一间野菜馆,地道的农家菜,老板娘是个很和善的人,嗓门很大,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她吃了点简单的饭菜,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尝起来有种地道的纯朴味。
走出饭馆的时候,天开始下起毛毛的细雨。林锦浣走在细雨里,毛茸茸的雨丝一滴滴的落在头发上,衣服上,凉凉的。
“姑娘,买把伞吧!”古桥头买伞的老人向她叫唤着。
林锦浣走过去,从摊子上拿起一把伞,白色的,透明的,很普通的一把塑料伞。撑开,一点点的雨丝落在透明的塑料上,慢慢的汇成一点点的水珠滴落下来。
“婆婆,这多少钱。”
“15块。”
林锦浣撑着伞在在细雨中,朦胧的古城,像一幅水墨画,雨润万物的浩然,一丝丝的融入你的血液里,然后遍及全身······
古城的夜,沱江旁燃起灯火,像是新娘的红妆,微醺着过往的游人。水上一抹红,火一样的燃烧过整个平静的水面,托起整个意兴阑珊的梦。小酒馆里传来若有若无的琵琶声,荡起心底层层的涟漪,搅乱了一池的春水。
那一刻林锦浣突然很想流泪,那一刻她忽然很想的见到他。心里的情感就这样莫名的涌上来,止也止不住。出来的时候她把手机放在家里了,她只好跑到楼下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她迫切的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可是传来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放下电话,换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喂,米姐吗?是我,锦浣,明天我回去了,你可以去接我吗?”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推开窗,外面是薄雾如纱的沱江水,“再见了,美丽的古城。下次我一定带他来。”
飞机场
林锦浣拖着行李,从机场里走出来。米姐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锦浣,你怎么连我也瞒着,就走了呢!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对不起,米姐,让你担心了。”她有点愧疚的看着米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下次不许这样了。”
“呵呵,我带了礼物给你呢!”
“算你还记得我。你现在是要回家呢?还是去公司呢?”
“去你家。”
“什么,去我家。”米姐疑惑的看着她。
“对,去你家。”林锦浣重复到。
林锦浣在米姐家里洗了个澡,感觉整个人都精神过来了。
“这么久不回家,米溢和叔叔要担心了吧!”米姐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
林锦浣接过她手里的水,“我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都是我太软弱,遇到什么总想逃避。”
“不是这样的锦浣,你很坚强了已经,只是你习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林锦浣喝了一口水,保持沉默。
“对了,你回来的正好,有个音乐人邀请你去参加他们的钢琴音乐制作,一个很强的制作团队,他们打算为你制作一张全新的钢琴乐音专辑。本来你没回来,我就要拒绝他们了,他们说如果不尽快答复,他们就用后备人选。”
“好,米姐你帮我去安排吧。”
我们牵手走过多少个漫长的夏天,当身边依旧是那一片一片的阳光,在那些阳光蔓延过的地方,长满了一根根坚硬的松刺。模糊的光晕,映照着田野上的桔梗,那些干枯的树木,一点点的耗尽最后的力量,然后火光冲天,那些灰烬,伴着风,漫天的飞舞······
第十六曲 虫儿飞
办公室里林锦浣正和新的合作人谈着关于合作的细节,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午饭的时间,然后一般人稀稀拉拉的走进饭店里吃饭,吃完饭出来,都已经是下午了,大家前前后后的回公司。走到门口,林锦浣看见林叔叔站在门口,他弯着腰,拄着一只拐杖,那只拐杖是她和米溢听说林叔叔的脚酸,一起送给他的。
“叔叔。”林锦浣走过去。
“锦浣,和叔叔谈谈吧!”
咖啡厅
“锦浣,你知道叔叔是怎么认识你妈妈的吗?”林叔叔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若有所思的说。
林锦浣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年轻的时候,你妈妈就和你一样,很喜欢弹钢琴。又一次她的琴谱掉了,被我捡到了还给了她,她很感激我,其实她不知道那是我从她抽屉里偷偷拿走的,因为当时我真的太想认识她了,就和所有年轻的感情一样,后来我们就这样恋爱了。那时候我就是个穷小子,而他是高高在上的钢琴公主,你外公根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一个下雨的晚上,她突然跑过来对我说,她要结婚了,叫我别再找她了。那天她没有回家,我们一起过了最后一个晚上。她就这样嫁给了别人。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她怀孕了,怀的是我的孩子。”林叔叔边说边开始哽咽起来,那些折磨着他的往事又开始浮出水面。
林锦浣不可思意的睁大着眼睛,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生父。她什么也没有说,端起咖啡,猛的喝了一口,涩涩的一点也不苦。
“锦浣,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瞒着你这么多年,对不起,因为我的软弱害了你,我一直害怕面对现在的局面。”林叔叔开始留下眼泪,他仿佛在乞求着林锦浣。
林锦浣什么也没有说,她拉开椅子,起身走出了咖啡厅。
马路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在不停的穿梭着,林锦浣就这样愣愣的站在马路中间,过往的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好像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几个男人把她拉上了车,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就任由那些人把她拖上了车,然后有人在她后面重重的打了一拳,她晕晕忽忽就的倒在车上。
林锦浣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倒在地上,四周堆着废铁一样的东西,这里好像是一个废旧的车厂,因为那些刺激的汽油味,让她觉得很反胃。她的手脚被人绑在了一起,那些人用胶布粘上了她的嘴,她丝毫没有逃出去的欲望。她放弃了自己,她好想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那样她不用面对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
过了不久,铁门被打开来,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那个女的朝她走过来,她的高跟鞋一搭一搭的碰在水泥地上,发着沉闷的声响。她一把抓起林锦浣的头发,那样用力,扯的她生疼生疼的,抬起手狠狠的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别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很好奇是吗?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你林锦浣三个字挡住我陈觅的发展了。”她用力狠狠的撕下她嘴上的胶布。
林锦浣的脸滚烫滚烫的。
“为什么你每次都是焦点,我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就连出席的任何活动,他们都会问关于你的事情,凭什么我就只能呆在角落里凉快。”陈觅的脸开始狰狞起来,平时优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原来你就是那个备胎,那个只能做我替补的人。哈哈哈,你可真让人同情!陈觅。”林锦浣笑了,充满了得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