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说这一下又一下的砰手臂,是苏越没注意,或者说注意到了没在意,勉强能理解和解释的话,那么苏越的砰手臂的一个细节,就让聂远有些皱眉头了。
他感觉到苏越的胳膊并不是一碰到他的手臂就离开,而是在他的胳膊上摩擦了那么一寸的距离才离开,每次都是这样。
并且,他还感觉到苏越的皮肤很滑,触感柔润,带着淡淡的冰凉感。
果然是一个小受吗?或者是已经做过手术服用过药物的人妖?
聂远心中苦笑道。
被苏越如此有意的调戏,占便宜,聂远并没有像常人的那样浑身起鸡皮疙瘩,一炸毛的离开,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接触苏越这类人。
曾经有一个可爱的男生,对他做过更加亲密,更加过分,更加不堪的事情,甚至最后跟他表白。可惜,他一直将那个男生当做兄弟看待,而且本身也实在是无心搞基,所以,就在那个下雨的晚上拒绝了那个和他相处很好的可爱男生。而从第二天起,他就再也没见到过那个男生,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那个男生走后,聂远仍旧向以前那样在名山大川之间游走,做一个坚定地驴友,心中希望能够再次碰到那个男生。他一直觉得那天晚上自己表现的太过决绝,说的话伤的那个人太深,所以一直想找到他,跟他说一声抱歉,说一声,即使做不成基友,也可以做朋友的,他不介意有一个基佬朋友。可惜,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再见到过那个男生。
苏越,让他再次想起那个男生来。
微微抬眼瞥了下苏越嫩白的手臂,聂远又闭上了眼,就跟没有感觉到苏越在挑逗他一样。只是,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却出现了温和的光彩。
苏越没有注意到聂远脸上一样的表情,但是对面睁着眼的大姐和大叔却注意到了。自然,他们也发现了苏越是在有意的用胳膊蹭聂远。于是,那大叔古怪的看了苏越一眼,眼中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哎,现在的零后小姑娘可真大胆啊,漂漂亮亮的一个人坐火车就算了,居然还敢在火车上挑逗身边的帅哥!这胆子,真是老大了,不过脸皮也是老厚了。
而那个穿着时尚的大姐,则没有大叔表现的那么含蓄。她也正在吃东西,见那边聂远闭着眼,便给了苏越一个大拇指,给了苏越一个女人都懂得的眼神。
那意思是:小妹,你真行!
苏越看见那大姐的手势,脸蛋儿微红,加上脑海中也没听到系统的提示声,所以她就停了下来。
这样的有意摩擦,也是很累的啊。既然是无用功,那还做它干什么?
吃完了饼干,喝了半瓶奥利奥,苏越已经不饿了。
而聂远感觉到苏越没有在挑逗他,也睁开了眼睛。
苏越见聂远醒了,便冲他微笑了下,将包从怀中拿过来,站了起来,道:“那个,聂远,帮我看一下包,我去趟洗手间。”
聂远点了点头没说话。
于是,苏越便放心的去厕所了。因为暑假放了已经一个月了,已经不是客运高峰期,所以火车上并不挤,走道上也没有坐几个只买到站票的人。施施然的来到了车厢连接处,苏越忽然想到那个热心的列车员,就往值班室看了眼,果然见到了他。
“嗨。”苏越冲他摆了摆手,轻声的打了个招呼。
“嗨!”那列车员抬头,见是苏越当即笑着回应。
苏越没有多说,自顾的去那边上厕所了。站在厕所里嘘嘘的时候,苏越脑海中忽然间出现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如果,如果那个列车员知道现在自己正在厕所里站着嘘嘘,那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一定会很有趣吧?
当然,这只事苏越一闪而过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却提醒了她一件事——既然那些乘客都不好下手,那何不将这个列车员也当做目标之一呢?看他对我那么热情地样子,要是给他一场艳遇,他一定很乐意吧?
想到这些,从洗手间出来,苏越再次和那列车员打了个招呼,然后才离开。
不急,不急,先培养下感情嘛。
走了几步,苏越又转过来颇有些妩媚的电了那个列车员一眼,然后才带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离开了,只剩下那个列车员看着门外,眼神发呆。
又确定了一个目标人物,回到座位上苏越的心情更加的好了。她从背包里翻出一盒扑克来,笑着对聂远道:“玩扑克吗?”
因为苏越是和自己想找的那个人是一类人,所以聂远对她有一种好感。听见她说要玩儿扑克,就展现一个阳光的笑容,道:“好啊。玩什么?”
“嗯,这种玩法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游戏规则。很有意思的,玩不玩?”苏越兴趣勃勃的说着,说话间她离聂远坐的更近了一点儿,甚至聂远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香了。
聂远心中想着苏越究竟用什么香水,居然和处子幽香这么相像,同时还不忘开口道:“你说吧,我听着。”
“嗯,是这样的。我们把牌均分,然后拿着牌不看,各自出牌,同时相互衔接着报数,出一张牌报一个数,从1一直报到十三,如果出的牌点数和报的数一样,那就要按住牌,如果是大小王,也要按住牌。手按在最上面,或者干脆没按的就将牌都拿去,然后重头从1开始循环报数,谁手中的牌先出完,谁胜。听懂了吗?”苏越双眸亮晶晶的向聂远解释着。
“嗯,大概懂了。”聂远点头。
呵呵,这种玩儿法,手碰手,不是又要占我便宜,挑逗我吗?看来这人很自信啊,难道想在火车上吃了我?
聂远心中不无乐趣的想。
同时对面的大叔和大姐听了苏越说的玩法,也暗自心中发笑。暗道:这小姑娘,勾搭帅哥可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苏越没有注意对面两人的目光,将牌均分两半,给了聂远一半后,又有点俏皮的道:“还有啊,出牌的时候不许自己偷看,放牌的时候手不许沾到桌子上,不然也将牌拿回去。还有,压错牌的也要将牌拿回去。好了,就这样,开始吧。”
说着,苏越又向聂远靠近了一点儿,下面的膝盖已经挨着聂远的膝盖了。
【这一趟火车之旅,究竟还有多少基情?聂远今后会有多少戏份?求收藏,求粉丝,求推荐,求包养!嗯,杭州是浙江的,呜啼错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任务异变
【为第一位“堂主”级粉丝“130691514”贺,特此加更一章!】
这是一种考验眼力,反应能力,手速的玩法,人的神经要一直紧绷着,否则稍有不慎,可能手上就要多出一大把牌来。刚开始时,苏越还能够凭借熟悉玩法,有经验,让聂远连输几把;但是当聂远适应了这种玩法之后,苏越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到了最后,基本上苏越的手总是拍在聂远的手背上,一次又一次发出啪的响声。
而且这种游戏玩起来有种惊魂动魄的感觉,以苏越那种易受惊的的心态,在玩的过程中自然是一惊一乍的,啊啊啊银铃般的尖叫声引得周围的乘客都是往这边看来。但是苏越和聂远正在激情之中,毫不知晓。
第一局玩儿了二十几分钟,苏越就输了,然后是第二局,第三局,苏越输得更快。三局过后,聂远的手背已经被苏越拍得红通通的了,很有些疼痛的感觉。他想让着苏越,于是有意的让苏越先按住牌。当苏越按住牌后,按理来说他应该后知后觉的一巴掌也拍过去的,但是看着扑克上面苏越那双犹如葱根的纤细手指,他实在是不忍心,已经触到苏越手背的手掌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好似轻抚一般的从苏越柔嫩的手背上一带而过了。
接下来的几次按牌中,聂远的手干脆直接就停在空中不落下去了。
“算了,算了,不玩儿了。”过了一会儿,苏越忽然扔下手中的牌,嘟起嘴吧道。
“怎么了?”聂远问道。
“什么啊,你总是让着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看着苏越娇俏的样子,虽然知道苏越应该是男生,或者说是人妖,但是聂远却出奇的没有任何反感恶心的心理,甚至还有一种很愉悦的感觉,就像是跟美女相处了一会儿一样。
虽然讶异自己居然会是这种心理反应,但是聂远并没有抗拒这种心态。他相信,存在即是有道理的。他甚至还想,如果三年前,那个和他表白的人,也有苏越现在这幅神态、模样和气质,或许他当时就不会反应那么剧烈,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吧。
从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后,聂远就研究了很多关于苏越这类人的事情,懂得了很多。懂得的越多,他便越加的佩服和可怜苏越这类人起来。
现在看苏越这幅样子,很可能是动过手术,打过激素的,否则不可能皮肤、眼神、声音都跟女生似的。用四十岁以后的老病困苦,换取这十来年的绚烂绽放。大概,她们就是开在人群中的昙花吧。一生只为匆匆一现的的美丽,美给自己喜欢的人看。
可是这样,又真的值得吗?
看着旁边美丽可爱的苏越,闻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聂远又忍不住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看着苏越想了好些,聂远正想说话,便看见车厢尽头有些骚动,几个列车员向左右的乘客说着什么。
“是要查车票了。”有人道。
车厢里面又比刚才热闹了一点儿,乘客们纷纷翻找起自己车票和身份证来。
苏越见此,将扑克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陶自己口袋里面的车票和身份证来。手一伸进兜儿里,苏越心就是一沉。
没摸到身份证!
苏越在兜里面将车票摸了出来,忙面色慌张的站起来往自己的座椅上看去,却连身份证的影子都没有。
聂远见苏越这么紧张,便关心道:“怎么了?”
“身份证不见了。”苏越紧颦秀眉,眼神很是慌乱。
“不要紧张,肯定是掉在这座位附近了。”聂远宽慰了一句,也是帮忙找起来。
目光在桌子下一扫,聂远便在靠近车壁根儿上看见一张身份证。他脸上露出笑容,伸手将其捡了起来,递给了正在一旁翻椅垫儿的苏越。
“在这儿呢。”聂远面带微笑。
苏越一愣,看着聂远手中正面儿朝上的身份证,以及他那带着笑意的星眸,苏越忽然间觉得全身都凉飕飕的,潜意识的一把将身份证夺也似的拿了回来。
聂远本来很阳光,很温暖的俊朗笑容,苏越此刻看来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她觉得,聂远绝对看到她身份证上的性别了。
只是,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儿讶异、吃惊的表情呢?
就在苏越心中烦恼不解时,她的脑海中再次响起系统的提示声。
“恭喜宿主遇到第一个知道宿主人妖身份,但是仍旧对宿主有好感的帅哥。因此,之前的‘艳*遇女神?’任务产生变动,宿主无需在车上给予三个陌生旅客艳遇,只需要让目标人物聂远,对宿主的好感度超过百分之十,得到其qq号,即算任务完成。任务时限不变,任务失败惩罚不变。”
得到了系统的提示,苏越当即满眼讶然的朝身边的聂远看去,只见他原本头顶“好男人”三个血红大字之上又出现一个百分比,也是鲜红鲜红的。
百分之二十——这是目前的好感度。
目光落回聂远帅气的侧脸上,苏越心中很是忐忑,也不对,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反正就是搅得她心神混乱,整个人都有一种如在梦中漂浮的感觉。
手中紧攥着火车票和身份证,苏越重新坐下来时,不由自主的离聂远稍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