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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母亲伤心,她知道母亲很喜欢莫濯南,或许并不比她少。
“濯南,筱依!换完礼服出来你们人就不见了!”母亲之前穿的是一袭蓬蓬的露肩大婚纱,此时换了一件修身的长鱼尾裙,显出美好的曲线。
韩妍希走过来一左一右地勾住两个人的脖子,笑着问:“父女俩在聊什么呢?”
听到父女俩,韩筱依本能地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觉得母亲在提醒她和莫濯南即将成为父女的事实,“没什么,只是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韩筱依轻轻挣开母亲的手臂,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像个调皮的小女孩一样背着手转过身来对着他们道:“快点快点,摄影叔叔要等急了。”
一转身,眼里就忍不住泛酸,几乎要维持不住嘴角那浅浅的弧度,她只能小跑着快步地逃离。
那天母亲前前后后换了七、八套礼服,韩筱依都换了三四套小礼服,先是在摄影棚拍了,而后又移到公园,整整拍了一整天。
其实莫濯南本意是要好好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毕竟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而且对于韩妍希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想借着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来弥补一些,只是韩筱依会怎么样,是不是会伤心,莫濯南发现自己不能不顾,所以当妍希说“大家都太忙,蜜月就取消了吧!”的时候,他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婚礼,韩筱依和母亲提前搬去了莫濯南的私人别墅,房子很大,是独立的一栋,装修得是清一色的冷色调,黑色的真皮沙发,客厅中央占据半面墙壁的液晶显示屏,黑白金属系的风格有些冷然,韩筱依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属于莫濯南的空间,她的脚真真实实地踩在这里,以后要和莫濯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韩筱依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兴奋,紧张,欣喜还有淡淡的不安?
莫濯南伸手接过了韩筱依手里的行李箱,温暖干燥的大掌擦过韩筱依的手背的时候,顿了顿,捏了捏她冰冷的指尖,莫濯南温热的体温顺着指尖传递给韩筱依。
母亲正对着他们温暖地笑着,大概是对莫濯南这样的行为很满意,对待继女犹如春风般温暖,因为莫濯南背对着母亲,她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如果看到了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吧!或者是像对待小三那样过来甩她一个大巴掌,但是韩筱依知道母亲不会,她只会用哀伤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这样的眼神却好比把她烈火烹油。
她不敢想象母亲知道的一天,韩筱依动了动手,躲开了莫濯南的动作,一本正经地把行李箱交到他手中。
莫濯南太阳穴突的跳了一下,默默地接过行李,转身和母亲一起上去了,韩筱依站在大厅看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不知是在折磨莫濯南还是折磨自己。
婚礼当天很热闹,请了很多业界的知名人士、企业家,还有本市的各家知名媒体争相报道这对设计界的金童玉女的组合。
早晨是在教堂的宣誓,远在外地的外公外婆也赶来了,韩筱依站在人群中看着外公握着母亲的手,通过长长的通道走到莫濯南身边,郑重地把女儿的手交到莫濯南宽厚的大掌中,母亲纤细的手掌被莫濯南的包裹,韩筱依忽然有一丝落寞,将来她结婚的时候会是莫濯南将她的手交到别的男人手中吗?
身边的外婆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热泪盈眶,“妍希终于嫁了一个好男人了!”韩筱依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手,长这么大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对韩筱依来说他们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于她最亲密的只有母亲和莫濯南两个人。
莫濯南对着韩妍希,眼神却飞快地越过人群找到了韩筱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说:“我莫濯南,娶你韩妍希,做我的妻子。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语气是说不出的真挚,他的心到底是对谁说出那些话?
我,韩妍希,嫁给你莫濯南,做我的丈夫。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
多美的誓词,可是并不属于彼此。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将手放在圣经上,宣布这一对男女在神的旨意下成为夫妻,韩筱依看着莫濯南慢慢地将那一枚钻戒套上母亲的无名指时下意识地去抚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
夜晚的宴会异常的热闹,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绮丽的光彩,映衬得人面更加美丽,莫濯南和妈妈两个人对着在座的宾朋一一敬酒,韩筱依心里泛酸,嫉妒溢满心脏的每一个角落,却只能自己咽下苦果,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么就得承受那样的苦难。她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多么精美的食物都味同嚼蜡,直到腮帮鼓鼓的,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
韩筱依费力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个劲地打着干呕,眼里的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手背上有一种灼痛的感觉。
一边的外婆拍着韩筱依的背帮她顺气,拿纸巾给她擦干脸颊上的泪痕,笑道:“傻孩子,吃得这么急干什么,噎到了吧!”慈祥的面容,温暖的语气,让韩筱依心里更加难受,不争气地又想掉眼泪,却死死忍住了,她没有掉眼泪的资格。
原来血到底还是浓于水的,即便是第一次见面的外婆也有亲人的感觉!
韩筱依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去幻想着隔壁新房里的母亲和莫濯南正在干什么?
莫濯南大概正在脱母亲身上的小礼服,紫色的小礼服被褪下,露出母亲白皙细腻的肌肤,莫濯南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一直往下往下,韩筱依发现第一次见莫濯南,他和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高耸的乳房,淫靡的呻吟、剧烈的冲刺以及莫濯南昂扬的欲望。
韩筱依似乎感觉到了莫濯南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自己的感觉,那么真切,身体有种空虚燥热的感觉从底下升起来,有一个地方需要被填满,她下意识地摩擦自己两条纤细的大腿,感到下体慢慢有了湿意,似乎有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
韩筱依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来,迈着猫一样轻巧的步伐,打开了阳台的门,因为是和母亲的主卧共用一个阳台的,韩筱依可以看到母亲房间的窗户以及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出来的暖黄色的光,她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一颗稻草一样慢慢靠过去,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二十四
房间中央king size 的双人大床,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一丝暖色。母亲紧紧地闭着双眼,汗湿的发胡乱地黏在额头,微张着嘴,甚至隔着窗户,韩筱依都能听见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莫濯南伏从后边掐住母亲纤细的腰肢,他鬓角挂着汗珠,一滴晶莹的汗水正顺着发梢淌下,如堪堪挂在树叶尖上的露珠,欲落未落。
看着莫濯南对母亲做着那样的动作,韩筱依一个激灵,脚都软了,她莹白的小掌狂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擦,毫不留情的手法,近乎疼痛的力气,却让她有一种满足的快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紧张,是羞涩,是害怕,而现在更多的是嫉妒,是空虚,是渴望,韩筱依曾经想过母亲那样是痛苦还是欢娱,但是现在她知道那是欢娱,极致的欢娱,因为她曾经体会过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在莫濯南身下,而现在她却像幽灵一般地躲在这窗外偷窥。
地板上散乱的丢着两人的衣服,母亲紫色的小礼服落在门口,莫濯南的白色衬衫挂在床头,还有被扯坏肩带的内衣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不远处是一黑一紫的两条内裤正以亲密的姿势交缠着,这一切韩筱依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象他们刚才是何等的激情,连脱衣服都来不及了吗?
韩筱依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里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关了灯睡觉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到失去知觉,狡黠的月光照着她,在地板上映出一个拉长的孤零零影子,哈哈,韩筱依,你龌龊下流,连母亲和继父的房事都要偷看,韩筱依在心底默默地骂自己。
相比这狡黠的月光,她更像一个黑夜中见不得光的鬼魅,只配躲在暗处。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像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韩筱依,韩筱依猝然抬头,才发现莫濯南正站在面前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依依!”莫濯南握住韩筱依冰冷的面颊,俯身将她脸上已经冷透的泪珠含进嘴里,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小东西心里该是很难受的吧!
韩筱依这才觉得冷,在莫濯南怀里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在微微打颤,莫濯南把韩筱依抱进房间,放在床上,韩筱依慌乱地抓住莫濯南的手,语气似乎有一丝哀求,“莫濯南,不要!”
莫濯南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反手抓住韩筱依的手腕,“你嫌弃我?”语气低低的有一丝受伤,小东西嫌弃他了吗?
“不、不是,只是——”莫濯南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怎么会嫌弃他,她只是不能接受他在和母亲激情之后,又和自己。
莫濯南帮她换上新的内裤,然后把韩筱依拥进怀里和她并排躺在她那张略显狭小的单人床上,其实他并不想做什么,男女之间并非只有情欲,能这样抱着她就够了。
良久,韩筱依冰冷的身子才慢慢温暖起来,她轻轻地推他,“快点回去,妈妈会发现的。”莫濯南阖着眼,似乎睡着了,良久才起身帮韩筱依掖好被子,离开了。
韩筱依阖着眼,不去看莫濯南离去的背影,她听到阳台的门发出轻轻的吭的一声,飞快地睁开眼,已经看不到莫濯南的背影了。
她直挺挺地躺着,还是睡不着,身边莫濯南躺过的位置渐渐变得冰冷,一只羊,两只羊——九百九十只羊,韩筱依还是很清醒,她又开始数一只饺子,两只饺子,据说外国人睡不着数羊是因为sheep的发音像sleep,所以中国人应该数饺子。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早晨的,韩筱依起来给母亲和莫濯南煮汤圆,甜的豆沙馅的汤圆,预示着甜甜蜜蜜团团圆圆,经过母亲房间的时候,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他们还在睡,大概是昨晚累坏了吧!
母亲和莫濯南洗漱好时,韩筱依早煮好了汤圆,放在餐桌上,她把碗递到母亲手中,“妈妈,吃汤圆!”
然后又捧着碗对着莫濯南,咬了咬唇,韩妍希刚想开口,叫韩筱依如果叫不出口的话,可以先叫“莫叔叔”,韩筱依已经把碗递到莫濯南手中,“爸爸,吃汤圆。”
莫濯南的太阳穴突的一跳,伸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僵硬,仍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谢谢!”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
韩筱依看着母亲和莫濯南并排坐着吃她亲手煮的汤圆,心里百味陈杂,莫濯南总是比她沉稳,比她淡然,或许她就是要以那样伤己伤人的方式来确定自己在莫濯南心目中的位置,可以看到莫濯南那一瞬间的异样,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爸妈,多吃点,婚礼很辛苦呢!”韩筱依像个贴心的女儿一样给莫濯南和母亲夹菜,眼神却看着莫濯南,有挑衅意味在里面,韩筱依夹了一条牛柳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呵,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还挺像个样子的。
莫濯南表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