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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林萌不说什么,韩筱依也紧紧地抿着唇,哪知道林萌忽然间扑上来,照着韩筱依的脸一巴掌就要拍下去,好在站在一边的张诘眼疾手快,扣住了林萌的手腕,缓了缓,不然韩筱依那嫩嫩的小脸颊是铁定得开花了。
“你个小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跟你那后爸有一腿吧!你们家有钱有势,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争,我每天泡在图书馆里,看书,查资料,想设计图,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次参加比赛的机会,你为什么要和我争,为什么要和我争?求求你把那个机会让给我吧,这对我以后找工作很重要,求求你,求求你!”林萌起先的口气还恶狠狠地对着韩筱依骂骂咧咧,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摇着韩筱依的肩膀开始撒泼耍赖。
有些人就是那样,认为别人就应该让着自己,只看得到自己的努力,看不到别人同样也是付出了努力和汗水的,一不顺意就开始撒泼耍赖,可是世界上除了父母,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为你付出的。
“你和你后爸有一腿吧!”韩筱依除了听到这一句话之外,什么都听不见了,似乎自己被封闭在世界之外似的,只看到林萌的嘴唇开开合合的,似乎在讲些什么,说韩筱依无耻也好,说她什么都好,她就是听不得别人那么说她和莫濯南。换做平时,韩筱依也不愿意跟别人争这样的机会,当初也不是她自己要参加的,是夏南硬拉着她参加的,她只不过抓住了到手的机会而已。
“林萌,你是不是很想参加那个比赛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参加,本来我弃权把机会让给你也无所谓的,但是……”韩筱依停顿了下,似乎在等林萌接收她说的讯息,看到林萌惊讶得张大了嘴,有些期待地喃喃道:“真的吗?你肯让给我?”
韩筱依灿烂地笑了笑,像个狡诈的小狐狸,偏偏看上去纯净得不得了,连张诘都以为她真的要把比赛权让给林萌,有些气愤地拉韩筱依的胳膊,韩筱依轻轻地拍了拍张诘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你现在就给夏南老师打电话,说你有事不能参加那个比赛,这样夏南老师自然就会推荐我去参加比赛了。”林萌一听韩筱依口气软下来,尾巴也翘到天上去了,原本楚楚可怜的嘴脸立马放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怕夜长梦多,韩筱依会变卦,就迫不及待地要韩筱依打电话。
“哟,这么急啊,可是我话还没讲完呢!可是,可是……”韩筱依一脸为难的样子,就是不讲下半句,吊着林萌的胃口,林萌估计想着也是有求于人,讨好地对韩筱依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把这个机会让给谁也不会让给你的。你以为就你为了这个比赛付出了汗水?”韩筱依想到自己不眠不休地修改设计稿的日日夜夜,自己付出的劳动,取得的成果,被别人这样否定,还真是觉得心酸。
林萌被韩筱依气得不行,她原本就恨韩筱依恨得牙痒痒,这回被韩筱依那么一顿耍,越发觉得没面子,对着韩筱依的脸甩手过来就是一巴掌,“你个小婊子,你的设计稿通过肯定是走的后门,你个小婊子。”
好在韩筱依早就想着林萌被自己那么一刺激,保不准又要开始暴力,早就做好了准备,林萌一伸手,就被韩筱依架住了,“是,我就是走后门,我有走后门的资本,你管得着吗?”像林萌这种人跟他讲道理将不清楚,韩筱依也懒得跟她讲什么狗屁道理了,好,你说我走后门,我就是走后门。
“你这一巴掌敢打下来,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韩筱依平时最不喜欢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有点势,就欺负人的人,但是这次实在被林萌逼急了,对付某些人文明的手段不行,就得以暴制暴。
“你敢,你别以为你爸开个破公司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们家也有亲戚是开公司的,而且在英国,你知不知道英国最大的房产建筑公司CPG,是我们家亲戚开的。”林萌还在嘴硬,但是明显底气不足。
原谅韩筱依不厚道地笑了,无论林萌举什么例子韩筱依都相信,就算林萌说美国首富比尔盖茨是她老爸,就算林萌说股神巴菲特是她舅舅韩筱依都信,偏偏林萌举什么例子不好,举CPG。
“你知不知道CPG中国区现任总经理是谁?他英文名叫Gavin,中文名叫莫、濯、南,英国总公司的董事长是他爷爷,他现任的妻子叫做韩妍希,你口中这个不要脸,和他有一腿的女人叫韩筱依,是他的继女。”说完这一段话,看着林萌原本就不小的嘴越张越大,韩筱依承认这一刻自己真是爽呆了,原来呛得别人说不出话来这么爽,怪不得平时林萌这么喜欢呛人,不过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戏还得演足全套不是,韩筱依就继续扮猪吃老虎,勾着淡淡的笑意,松开林萌举着的手腕,“你还要不要打我,可要想清楚了。”
林萌的手腕已经软下去了,韩筱依拨开她的手,拉着站在一边已经石化的张诘上课去了,估计张诘从来没想到韩筱依这种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强悍起来叫人叹为观止啊!
韩筱依拉着张诘一溜烟跑下了寝室楼,才靠着一棵树大口喘气,其实她刚才也很怕,怕林萌受了刺激,会跳起来跟自己拼命,就韩筱依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课后,夏南亲自告知韩筱依,学校将派她去参加教育部举办的大学生建筑设计大赛,韩筱依自然是高兴,却又有一点点心酸,付出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夏南看到韩筱依有些茫然失措的表情,以为她大概是对参加比赛还是有些紧张的,和蔼地拍拍韩筱依的肩膀:“小姑娘,好好干,很不错,有潜力。”
韩筱依看看夏南,对他笑笑点点头,当你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韩筱依就是这样,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去和莫濯南分享这个好消息,所以就告别夏南匆匆出来。
“莫濯南!”韩筱依站在门口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叫他的名字,莫濯南正在修改设计图,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就走过去开门,没想到刚把门打开,韩筱依就兴冲冲地扑上来,莫濯南一时没站稳,抱着韩筱依往后退了几步,靠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莫濯南,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的设计稿通过了,要代表学校参加教育部举办的大学生设计建筑大赛。”韩筱依也不管,就那么勾着莫濯南的脖子,赖在她身上,开心的笑着,眉眼弯弯的。
“是啊是啊,我们依依最厉害了。”莫濯南也为韩筱依高兴,微微地笑着刮她的小鼻子,“咋咋呼呼的。”
“那人家高兴嘛!”韩筱依对着莫濯南皱了皱鼻子,从他身上下来,看到在一边摇头晃脑的球球,抓起它的两个前腿原地转了好几圈,晕晕乎乎地停下来,没站稳险些摔了,还好莫濯南眼疾手快,及时把一人一狗揽进怀里,在韩筱依耳边低声道:“乐极生悲。”
烟花节那天韩筱依早早地就起了,又挑衣服又化妆,把自己装扮得美美的,兴奋得像个从没见过烟花的小女孩似的,其实倒不是烟花节的烟花真的会有多美,韩筱依也已经过了看到什么东西都会新奇的少女时代,而是这个烟花节的含义。
其实B市这个烟花节也是有些渊源的,据说很久以前,大概是唐朝的时候,有位著名的医学家、学者,妻子即将过生日,为了给妻子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礼物,自己一个人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成堆成堆地往屋里运木炭硫磺,整整一个月不眠不休,终于完善了前人的烟花,制造出了颜色更为纷繁,造型更为多样的烟花。据说那一晚的烟花放了整整一夜,照亮了整个整个B市,后来B市就形成了这种风俗,据说那一天手拉着手一起看完烟花的情侣就能天长地久,也正是这个渊源,B市的烟花节特别受情侣的推崇。
这个故事或许与历史有所出入,或许夸大了事实,但是韩筱依从张诘嘴里听到这个故事时,就想着将来一定要和莫濯南一起手拉着手去看烟花。
想到莫濯南,韩筱依回头看了一眼还睡得很熟的男人,长长的睫毛盖下来,随着呼吸轻轻抖动,韩筱依趴在床沿看着莫濯南,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顺着他俊逸的脸部线条往下滑。
没想到忽然有一只大掌伸过来扣住韩筱依柔嫩的小手,莫濯南金色的眸子看着韩筱依,如天高,如海深,“乖,烟花节还早,再睡一会。”说着一只手捞起趴在床沿的韩筱依,压进怀里。
六十三
“可是……唔!”韩筱依还要说什么,嘴巴却被莫濯南堵住,韩筱依睁大眼睛看着莫濯南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跳得像打鼓一样,莫濯南却闭上眼,轻轻浅浅的呼吸,似乎已经睡着了。
梦中两个人的唇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再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两个人的唇还暧昧地紧贴着,韩筱依的脸不由地发烫,轻轻往后靠了靠,没想到她一动莫濯南就醒了,变本加厉地缠上来,含住韩筱依的嘴唇,技巧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她的丁香小舌翻滚,好长好长的一个法式热吻。
莫濯南放开韩筱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笑道:“草莓味的唇彩?”
韩筱依有些害羞,小小声地“恩”了一声,别扭地推开莫濯南,从床上滑下来,脸色红扑扑的越发娇俏可人,看到莫濯南有些心猿意马,多想把她拖回床上狠狠地疼,无奈韩筱依不给他这个机会,一闪身进浴室去了。
因为莫濯南要先签约才能去烟花节,所以还是穿了正式的西装,正对着镜子打领带,韩筱依凑上来,接过莫濯南手里的领带,道:“我帮你打好不好?”韩筱依觉得帮自己心爱的男人打领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莫濯南放开手里的领带交到韩筱依手中,看着韩筱依在自己脖子上折腾,最后打出来的领带倒像是小学生系的红领巾,莫濯南有些失笑地摇了摇头,把脖子上系得乱七八糟的领带解开,一步一步地教韩筱依,怎么样把领带系得整齐漂亮,依依还是个小女孩,帮男人系领带这种事还尚未接触过,需要他一步一步地来教。
莫濯南教完后,韩筱依自己接过领带试了一遍,不够整齐漂亮,别看打领带这件事好像很简单,真正要打得好看还是颇有些难度的,第一遍系不好,韩筱依不气馁,也不生气,慢慢地解开再来一遍。
看来韩筱依还是颇有些贤妻良母的潜质的,五遍下来已经系得很不错了,可是韩筱依仍是不满意,执着地要系出一个最完美的结来,她的莫濯南,值得最完美的。
莫濯南抓住韩筱依又开始拆领带的小手,道:“没关系,已经很好了。”
韩筱依看了莫濯南一眼,“我再试一次,好不好?”韩筱依看起来娇滴滴的,其实骨子里很有些偏执,认定了一件事就非得做到最好。
对于韩筱依这种为人处事的态度,莫濯南倒还是颇为赞同的,松开韩筱依的手,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解开,然后又缓缓地,一步一步地重复莫濯南教授的步骤,自己总算是满意了。
那天莫濯南没有带秘书,韩筱依充当起了临时秘书,可是韩筱依这个秘书不穿黑色的套装,穿得是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
那天莫濯南脸色特别不好,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害的对方公司的老总以为莫总对合约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原本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讨价还价一番的,一看莫濯南的表情,什么条件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