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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三大权威机构的检验报告,他差不多都快倒背如流了。埃·雷米马丹公司上百年的历史沉淀,酿造出来的人头马路易十三与之相比,简直就是难以下咽的泔水。
一旦华粮酒业根据刘士卿的配方,成批量成规模的酿造出来干红、干白、干邑、白兰地等以葡萄为原料的酒水,那么包括埃·雷米马丹公司在内,全世界的葡萄酒厂商,尤其是做高档葡萄酒的厂商都将受到毁灭性的冲击。也许前期,埃·雷米马丹公司还能够凭借人头马的品牌,凝聚一些人气,可是当全世界人都说华粮酒业的葡萄酒好喝的时候,人头马的牌子未必还能凝聚人心,除非埃·雷米马丹公司能够拿出来品质可以相提并论、至少也得是差的不多的成品酒,否则的话,人头马的大难之日不远矣。
刘士卿就差翻白眼了,这个法国人怎么回事,不就是没有做成生意嘛?怎么搞的像是被疯狗咬了后,没有及时注射狂犬病疫苗似得?
“让-皮埃尔先生,王叔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东西是我的,我愿意卖给谁,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就像我家老母鸡下的蛋一样,我愿意炒着吃,或者煮着吃,或者腌着吃,那都是我的自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理由和权力干涉。如果你这次来是叙旧的,我们欢迎。如果你是来无理取闹的,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我们这里不欢迎泼妇。”刘士卿损道。
让-皮埃尔是中国通,泼妇是什么意思,他焉能不知道。他对着刘士卿嚷道:“你这是对一个文明人的污蔑。刘先生,我强烈的要求你道歉……”
不等让-皮埃尔说完,刘士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王叔,把他赶出去。”
王泽伟连推带搡的把让-皮埃尔给轰出了总统套间,让-皮埃尔失态地喊道:“只有我们法国人才能够酿造出来全世界最好的葡萄酒,你们华夏人总是爱故弄玄虚,以为凭借一个小小的配方,就能够撼动我们埃·雷米马丹公司在葡萄酒业界的地位吗?你们这些不遵守商业规则的黄种人,怎么可能是我们尊贵的白种人的对手?”
刘士卿脸一沉,捋了捋袖子,就要冲过去揍这个从骨子里看不起华夏人的法国佬,就在这时,天朝葡萄酒的总经理白振生铁青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他的后面跟着两个钓鱼台国宾馆的工作人员,“先生,请不要往里面闯。”
白振生走到让-皮埃尔面前,怒视着让-皮埃尔,“让-皮埃尔,我刚刚知道你居然背着我们天朝葡萄酒,偷偷的又代表埃·雷米马丹公司递交给了刘先生,我问你,你身为天朝葡萄酒的副总经理,谁给你的权利背叛公司的利益?你的职业道德在哪里?你素日里标榜的文明人修养又在哪里?”
让-皮埃尔没想到这么快事情就败露了,他垂下了头,一双蓝色的眼睛滴溜溜乱转。
刘士卿从王泽伟身后走了出来,“白总经理,麻烦你把这只来自法国的疯狗给带回去。让-皮埃尔,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所发表的种族歧视言论,国宾馆安置在通道里的摄像头应该也记录了下来,我将在近日内召集全世界有影响力的媒体,向他们公布你的丑态,我要让全世界人民认清楚你和你所代表的法国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钓鱼台国宾馆的工作人员停了下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泽伟把经过重复了一遍,两位工作人员脸色马上就变了,钓鱼台国宾馆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接待全世界政经要人的地方,什么总统、首相、女王,跨国企业的老总他们见的多了,还没有一个人敢嚣张的在这里说什么黄种人怎么样,白种人有多么的高贵。
“刘先生,需要我们帮你提取出来现场录像吗?”一位工作人员说道。
另外一位更绝,“我们钓鱼台国宾馆有全球各大媒体的联络方式,如果各位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给你们。”
让-皮埃尔的脸色变得刷白,汗也下来了,他的骨子带着欧洲人特有的傲慢,这不假,但他也很清楚,傲慢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够往种族歧视方面扯。这事真要宣扬出去的话,很少会有人支持他,尤其是还有证据掌握在华夏人手中的时候,他和他背后的埃·雷米马丹公司弄不好在全世界面前的名声就算是毁了。即便是他服务了多少年的埃·雷米马丹公司,说不定也会为了保住华夏国的市场,给他来个丢卒保车。
第105章 银河实业的唯一股东
让-皮埃尔清楚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埃·雷米马丹公司的名声着想,他都必须在第一时间承认错误,否则等到事情闹大了,就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让-皮埃尔抬起了头,“各位先生,请允许我就我刚才的冒犯之词,向各位致以诚挚的歉意,由于我的傲慢无知,说了一些冒犯华夏人民的话,伤害了各位朋友的感情,我非常的抱歉,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为华夏人民和法国人民之间的长久友谊,做一些事情。”
让-皮埃尔一道歉,在场的几个人反倒有些不好继续追究下去了,那样的话,就显得有点得理不让人了。刘士卿哼了一声,“让-皮埃尔先生,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们可以不追究,不过以后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咱们就旧账新债一块儿算。王叔,回头把刚才的录像备份一份儿。”
让-皮埃尔差点摔个踉跄,却不好说什么,他要是阻止刘士卿他们拿备份,岂不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们,自己没有悔改之意吗?
白振生握了握刘士卿、王泽伟他们的手,“刘先生,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
王泽伟笑道:“白总经理,你这是什么话。你是贵客,我们随时欢迎你过来做客。”
白振生狠狠地瞪了让-皮埃尔一眼,“让-皮埃尔,我已经和埃·雷米马丹公司取得了联系,要求他们就你的行为做出详细的解释来。如果法国方面的答复不能够让我们满意的话,我们华夏一方将会重新考虑和法国人头马集团亚太有限公司的合作。另外,你的行为已经对本公司的利益造成了极为严重的损失,我郑重的通知你,我将让公司的法务部正式向法院提出诉讼,对你的行为展开索赔,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在天朝葡萄酒的所有职务全部解聘,你不再是我们天朝葡萄酒的员工了。”
让-皮埃尔彻底的蔫了,如果他把事情办成了,或者没有办成但事情没有败落,那么一切都好说,问题是现在不但事情没有办成,还意外泄密,他以后的职业生涯堪忧啊。
送走了白振生他们,时间就已经很晚了,刘士卿他们也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趣,纷纷洗洗睡了。
第二天,张克焱邀请上崔浩南,跟着他一块去国际展览中心。这次国际小食品展览会在国展的三元桥馆,也就是国展老馆举办,虽说是老馆,其展馆面积也是非常大的,展馆设备也是国际一流的。今天是布馆的时间,明天才是正式开馆迎接参观者的日子,张克焱已经让自己的妻子关雅淞事先把展品全部用货运的方式发到了国展老馆。
张克焱他们离开后,刘士卿和王泽伟也从钓鱼台国宾馆走了出来,为了尽可能减少外部因素的影响,今日上午和几位应聘的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会面,将在国展附近的一个茶坊举行,王泽伟事先在那里定了一个包间。
一共有六个猎头公司介绍人过来,王泽伟向猎头公司转告了刘士卿的面试方法后,六位职业经理人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全都答应过来看看。或许他们的态度,和猎头公司的极力游说有着很大的关系,毕竟一个规模上亿的公司招募总经理,可不是什么常有的事情。
刘士卿和王泽伟刚刚在包间坐好,茶馆的工作人员就领着两位先生走了进来,“两位先生,这两位先生说是来找你们的。”
其中一人笑着开口道:“两位想必就是银河实业有限责任公司的老总吧?我是猎鹰公司的副总于得水,这是我的名片。”
于得水拿出来两张烫金的名片,双手递到了刘士卿和王泽伟的面前。王泽伟的名片做的也很精致,但是和于得水的相比,就差了不少。
刘士卿没有名片,于得水也没有在意,他和各个公司的老总打的交道多了,知道很多老总经常会有这样那样的怪癖,要想和这些老总处好关系,有些事情就不能太在意。
“没想到刘总这么年轻,可以说是少年英雄,即便是我见惯了各色商界奇才,在见到刘总的时候,还是吃了不小的一惊。”于得水小小的拍了刘士卿一下,然后指着身边的那位中年汉子,“这位就是丁崇祥,是我们猎头公司隆重向刘总介绍的职业经理人。”
王泽伟笑道:“于总,丁先生,你们俩快快请坐。”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耽误两位老总的时间了,你们慢慢聊。”于得水婉言谢绝了王泽伟的挽留,离开了茶坊。
丁崇祥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人,有的有猎头公司的人陪着,有的则是独自一人过来的。其中两个人让刘士卿印象格外深刻,这两个人都是女性,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相貌和郭权舟有一点点的相似,更巧的是她竟然也姓“郭”,叫郭潇芝,另外一个同样是女性,年纪和刘士卿的妈妈差不多,四十出头,走起路来,脚下生风,目不斜视,坐下来之后,上身挺得倍儿直,这个中年妇女的姓名为毛思娴。
等到六位职业经理人全都来齐后,王泽伟让茶坊的人,重新换上新茶,然后叮嘱茶坊的工作人员,如果不叫他们,让他们不要过来打扰,茶坊方面应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泽伟,是银河实业有限责任公司的谈判专家和投资总顾问。这位是我们银河实业的唯一股东,刘士卿刘先生。”王泽伟先亮明了身份。
职业经理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王泽伟的名号,连王泽伟这样的人都投奔了银河实业,他们的心思顿时活泛了起来,或许银河实业会是他们焕发事业第二春的福地。
“今天这样一种面谈方式,或许各位先生女士会觉得不习惯,不过我个人觉得什么都贵在尝试,说不定以后各位会喜欢上这种方式。”说到这里,王泽伟笑了两声,“下面,先请各位做一下简短的自我介绍,主要谈一下你们的职业履历。如果方便的话,请你们谈一下你们每次离职的动机和原因,当然,这一点不强求,全凭自愿。”
这也是刘士卿事先和王泽伟商量好的,毕竟有些事情牵扯到了隐私,不方便当着大庭广众说。至于他们肯不肯自揭伤疤,刘士卿和王泽伟虽然口头不说,却肯定会将之作为是否最终录取的一个衡量标准。
第106章 为了自己能够快速出名
六位职业经理人没有人把王泽伟的话当真,但凡招聘的时候,不管招聘的层次如何,也不管应聘的又是那些人,招聘者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应聘者过去的职业经历,尤其是每次离职的动机。此时要是隐瞒的话,很有可能会给刘士卿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刘士卿年纪虽小,但是几位职业经理人都不敢小瞧刘士卿。王泽伟都是他的手下,想来这个“小”老板必有什么过人之处。
丁崇祥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还是我先来吧。我今年46岁了,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儿,妻子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教师。我大学是在燕京大学上的,后来又到美国的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