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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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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他还要求一段与她的缘,哪怕在佛祖面前跪上五百年,哪怕只求得一丝一缕的薄缘。

他愿做一只从她眼前飞过的小鸟,一片为她瞬间开放又无声消融的雪花,一阵为她掀起书页的微风,一扇为她开放的窗,甚至她窗前的一角蓝天,落进她手心里的一滴小雨,一个能让她依靠的胸膛,一朵骤然颓逝但芳香停歇的百合花……

或者,只做一缕阳光,静静流过她的指尖,把那光晕聚散刻在她最快乐的时光里。

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一直都要这么求着才行啊……

※※※

司空长卿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半明半暗的大殿里,疑惑,不解。他记得自己是死了的。坐正身子,忍不住摸向颈项,头却还在。

抬眼看去,方见大殿上堂置着一张龙骨雕砌成的宝座,有一个黑衣男人坐在上头,背对着他,浑身散发着一种逼人的压迫感。

一块巨大的白玉壁悬浮在半空,玉壁上荧光闪闪,折射出无数画面,全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有的是她小时候的模样,有的是她长大了的模样。甚至,她抱着他的头颅在漫天黄沙中哭得伤心欲绝的画面。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司空长卿惊呆了。

那黑衣男人悠悠开了口:“醒了?”

司空长卿隐隐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脱口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黑衣男人站起来,缓缓转过身。

触及那张脸,司空长卿大惊:“是你!”

黑衣男人但笑不语。

司空长卿惊呼:“你究竟是谁!”

黑衣男人漫不经心地说:“凡间的人,有人称我冥王,有人称我阎罗神君。”

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悦容劫难逃风月 外篇 番外:终生误(嫣红篇)

番外:终生误(嫣红篇)

嫣红原先不叫嫣红,很俗很大众的一个名字,叫春花,是城东一个庄稼汉的女儿,那年因收成不好,家里还有好几娃要养,吃不起饭,父亲就把仅有八岁的小女儿托给了人牙子,想要找个好人家卖了,给家里增点补贴。

春花也算争气,小小年纪就长得水灵灵的,被皇城里的大户人家给看中了。

楚家,那可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是贵族中的贵族,豪绅里的豪绅。

春花因为模样好,手脚又机灵,一进府就被送去伺候千金小姐,听说是楚府的十姑娘,有个双胞胎弟弟,生母是不受宠的妾,不过姐弟俩运气好,刚过继到大奶奶膝下,日后可是有辈分的主子,管家耳提面命嘱咐好几回了,伺候好小主子,以后有她吃香喝辣的。

和春花一同送过去的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年纪看上去稍长些,模样那就不用说了,也是个好看的丫头片子。

两人被送进渊澜院后,你看我我看你,耳观鼻鼻观心,心里是却是诚惶诚恐的,唯恐碰见难伺候的主子,那就遭罪了。听说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很娇气,有的还很野蛮,专门折磨下人为乐。

管家将她们留在外堂,自己进内堂通传了,很快便听见里头有个女娃娃说话,奶声奶气的,口吻却老气横秋:“送来两个贴身丫鬟?顶不顶用啊!啊,楚天赐,你给我站住,死哪里去——”随即乒乒乓乓传来一阵响声,仿佛在打仗似的。又听见女娃娃喊道:“管他顶不顶用,快叫那两个臭丫头进来帮忙!”管家赶忙跑出来,一脸焦急地挥手示意她们进去,还不时低语:“机灵点!”

两人二话不说往里头跑去,一进堂口,可把她们吓坏了。

只见一个模样娇滴滴的女娃把一个男娃压在身下,一屁/股就蹲坐在他腰上,横眉怒眼:“你脱还是不脱!”那男娃涨红了脸:“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就是不脱!”女娃啪地一声打在男娃的脑袋上:“臭小子,装什么老正经,等你下面的毛长齐了再给我说男子汉大丈夫!”

春花当时就在想,下面的毛是哪里呀?

“你不脱是吧,我来替你脱!”女娃怒眉扫了过来,对着她们嚷嚷:“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帮忙,插什么蜡烛!”她们得令上去,按照她吩咐一左一右地按住那男娃的双手。男娃当时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啊,就像夏日夜空中闪亮的星星一样,春花暗暗地想。

男娃气败怒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想不到我楚天赐居然虎落襄阳被猫欺!”

女娃又啪地敲他的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白目的小东西,功课都学哪里去了,替夫子教训你!”

男娃又喊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爷要学习曹操卧薪藏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女娃再度敲他脑袋:“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卧薪藏胆的是勾践不是曹操,你这文盲,我叫你上课睡觉,叫你睡!”

一边打,一边扒他的衣服,一下子就脱得光溜溜的,随手一甩扔进澡桶里,男娃正要从澡桶里跳出来,女娃随即取来棍子打下去,男娃怕了,赶紧往水里缩去,女娃得意笑道:“活到老学到老,记住了,这句话叫‘棒打落水狗’!”男娃愤愤地瞪着他,黝黑闪亮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女娃转头看向另一侧,原先张牙舞爪的表情变脸似的温柔起来,笑吟吟地问:“在劫,你是要自己脱呢,还是要学天赐让阿姐动手?”

春花这才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男娃站在角落里,很安静,长得还真是好看啊,跟女娃有五分相似。

只见他浑身抖了抖,抬起小鹿似的眼睛,微微笑起,嘴角还有可爱的梨涡:“阿……阿姐不用了,我、我自己来。”乖乖地脱下衣服,按照女娃的指示跳进澡桶里。

后来春花慢慢弄清楚了,那脾气火爆的男娃是楚府的十二爷,那斯斯文文的男娃是十一爷,至于那河东狮吼的女娃,就是她日后的主子,楚家十姑娘了。

十姑娘吼道:“天赐来,给你哥哥搓背!”

十二爷桀骜不驯得像只狮子:“死都不要!”

十姑娘霍霍挥动手里木棒,十二爷屈服在淫威之下,马上从桀骜的狮子变成了听话的猫咪,乖乖就范了。

然后十姑娘又说:“在劫,给你弟弟洗小雞雞!”

十一爷轰地红了脸,白嫩嫩的小脸蛋欲哭无泪,几近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那是多么可怜可爱可亲可心的表情啊,春风为之动情,夏雨为之停歇,秋叶为之繁茂,冬雪为之融化,春花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只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十姑娘却修为高深,铁石心肠地骄横道:“你这招不顶用了,再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理你,天赐都比你乖,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我以后只跟他好,再也不跟你好了。”

这句话非常具有杀伤力,十一爷嘟囔:“楚天赐哪有乖乖听话,还不是你给逼的。”口头抱怨,小手拎起布巾噌地往十二爷身上擦起,两个互抓小雞雞,就这么红着脸干瞪眼。

当时年少无知还很单纯的春花暗暗地问旁边的小丫鬟:“小雞雞是啥东西啊?”

小丫鬟比她年长两岁,自然懂事得多,显然这个问题她还是不知道的,只是一味地红着脸蛋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春花又问:“小雞雞长大了是老母鸡还是大公鸡啊?”那小丫鬟直接丢给她一记白眼。

眼看两位爷在澡桶里争相给对方洗小雞雞,洗得面目苍白,冷汗直流,十姑娘露出吾家有儿初长成的笑容,欣慰道:“这就对了嘛,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做什么老打架,相亲相爱多好,以后不许再打架了,知道不!”

两位爷弱弱地回了一句:“是……”在十姑娘不注意的时候,又开始打得你死我活。

确信这是相亲相爱么?春花干巴巴眨着眼睛,随即看见十姑娘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人的小雞雞,嘴角一吸一吸地流口水,还喃喃说了句:“哇,好小,好可爱,跟虫虫一样……”

虽然春花还很年幼,很多事情都不懂,但凭着敏锐的第六感,已经隐隐意识到,那个部位是非常令人羞耻的地方,不由浑身直抖索,无语问苍天。

天呐,自己跟的到底是什么主子?

后来管家让十姑娘为两个丫鬟取名,十姑娘扫了一眼庭院里开得姹紫嫣红的花卉,问:“你们俩几岁了?”

春花回答:“回姑娘,奴婢八岁了。”

另外一个小姑娘回答:“奴婢十岁了。”

“那年长的就叫姹紫,年幼的就叫嫣红吧。”

于是,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春花这个人了,她已改名叫嫣红。

那时嫣红还没意识到,遇见十姑娘,她注定要误了半生。

也还没意识到,在不久的将来,她遇见一个男人,又误了余下的半生。

就这么为了这两人,误完了她的终生。

时值大寒,这一年的温度降到了最低,河川、泥地、枝桠上皆有霜冻,开口说话吞吐的都是白雾,人们站在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金陵城上空灰蒙蒙的一片,笼罩着厚重的乌云。

风雪将至,却迟迟不肯落下。

我收敛司空长卿的尸首,将他安入五龙浮雕紫檀棺木中,白马八驷驱会金陵宫城,以诸侯王公大礼将他入殓。

灵堂设在寿德殿,几十位僧人诵经超度,不断有大臣身穿丧服进入灵堂吊丧。老太君哭昏在灵柩前,被人送回了苏楼。我披麻戴孝,烧着冥纸,红着眼睛,茫茫然看着烈火焚烧的烟灰,掉不出一滴眼泪。

现在还不是悲伤得忘记所有的时候,萧家的大军还在城外。

昨日萧晚月杀了司空长卿之后,并未立即攻入金陵,说欠我一日之诺,便还我一日,明日再来攻城,希望我识时务为俊杰,开城投降,免遭生灵涂炭。

这非是萧晚月的善心。猫抓到老鼠之后,总不会立即把它弄死,非得把玩一番才罢休。他是想看到我的屈服,就算是用这种胁迫的方式,也要让我“心甘情愿”地对他俯首称臣。只有我亲自打开城门亲自投降,这样的胜利才会让他觉得光荣。

我心知肚明,如不投降这场仗绝不好打,若真现在正面交锋,我军必输无疑。且不论萧家已兵临城下,又阵前斩杀主帅,让我军士气大落,便是实力也存在着很大的差距。金陵经过先前一番大战,现今所剩残军仅步兵五万,骑兵八万,且多为伤兵,而长川大军则是我们的两倍,又因萧晚风早前研制出来的强弓硬弩,杀伤力十分强大,普通弓箭善射者能射上一百五十步便算极好,他们却能射出三百步,届时要攻下金陵城,易如反掌。

难道苍天,真要亡司空氏?

我扶着灵柩,看着司空长卿的遗体,口含玉石,俊俏面容仍与生前一样。殓妆师的手艺极好,丝毫看不出他曾尸首分离。但妆奁的再好,也不能抹去事实。他死前的最后一幕,总一遍遍在我眼前回放。就算签下了生死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也不该受这样的屈辱。他做错了什么,要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我咬紧牙关,不自觉地咬破嘴角。口腔中满是鲜血的味道,将我竭力佯装的平静消磨在瓦解边缘。悲伤、疼痛、愤怒、仇恨,仿佛一夕间全都搅在了一起。

昨夜,周逸连夜召集了城中所有青年百姓,组成了一支两万人的军队。但面对萧家大军,仍是杯水车薪。

大臣们仍在激烈争吵,分成了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降。

灵堂上,他们尤在争执着,直到鼓角呜呜地响起,他们才静若寒蝉,神色大变。

周逸自外大步而来,内穿战甲,外披麻服,头系白条,原先俊逸的面容因主公的去世和连日来的战旅而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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