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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许润气急败坏地嚷嚷,“嫂子,你给我评评理!”
白以晴表情一愣,怎么说着说着把她扯进来了,她只是个打酱油的啊。
“我怎么说也是寒窗苦读数十载,考上大学,也没见我挂过一科啊,怎么到哥嘴里好像我是那种不学无术的混混了?”
许泽和白以晴面面相觑,寒窗苦读?数十载?
“你们两个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许泽摇摇头。
“你电话。”
许泽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紧接着就是悦耳的铃声。
白以晴扫了一眼,屏显是一串简单的英文字母:Rai。
R应该是任佳静的“任”首字母,ai嘛,就是“爱”了。
想必是吃饭的时间到了,任佳静打来电话关心。
“我出去接电话。”许泽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屏握在手心走出包间。
许泽出去以后,包间忽然变得很静,白以晴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和许润搭话,只能环视四周。
包厢的墙上挂着六个正方形的油画,排成三角形,组成的图案是一片黄色的花海,花上两只紫色的蝴蝶正翩翩起舞,留恋花间,她想起这个包厢的名字是“蝶恋花”,难道这里每个包厢里都有这样的油画主题是门口的“词牌名”?她忽然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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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送走了他弟弟
每个人都有说“不”的权利,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说的出来。
——白以晴blog
吃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的,许泽和白以晴也一如既往地上演着“夫妻”的戏码,只是许泽的手机断断续续地来短信,最后许润好奇地问他是谁,他只能说是朋友,没事,喝多了而已,然后干脆关了机。
许泽以为吃完饭许润就会乖乖地回学校去,没想到他尽然突发奇想,要留下来,反正已经大四了,呆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可做,可是这不是给许泽扔了一个地雷吗?吃饭的时候任佳静的短信就已经催他回去了,现在许润要留下来,那么他还能跑得了吗?
白以晴低眉垂眼不敢直视许泽,她知道现在只要她抬头就会看到许泽求助的眼神,她也爱莫能助,许润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作为他的嫂嫂确实不能赶他走。可是她也不想让他们兄弟两个都留在这里,她才是最纠结的那个人吧?
“那个,许润。”许泽开着车朝白以晴的住处走去。“不是说明天让你去剪发吗?”
“嗯,明天中午再去。”
“那你……”他该怎么开口说,许润啊,你还是回学校吧!
“哥,你明天没事吧?”
“没,没事啊,怎么了?”许泽结结巴巴地应声。
“明天你陪我去剪头发,然后再带我去买身衣服呗。”他说的理所当然。
剪发、买衣服?
“都这么大了一个人买不了啊?”他转向转盘,开进了小区。
“我不敢保证我买回来的衣服是你想看到的。”到时候拿不到钱,这才是他想说的吧。
“对了你那钱什么时候要?”他将车停在了楼下。
“越快越好,最好现在就给我。”他咧着嘴傻笑。
“那我把钱全转你卡上,包括买衣服的,今晚你就回学校吧。”
白以晴倏地抬起头看着许泽,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又侧面看向许润,隐隐约约地看到他惊讶的表情。
“哥,你在赶我啊?”
她佩服男人之间有话直说。
“你知道你嫂胳膊不方便,晚上也休息不好,我怕你在这里影响她,要不过段时间等她痊愈了,你再来?”
白以晴注意到了许泽微微活动了一下他的左肩,原来他说谎的时候是这样。
许润想了半响后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白以晴,“不好意思啊,嫂子。”
“没事。”她摇摇头,不敢再多说,她害怕穿帮。
“那我下次再来。”他准备开车门下车。
窗外夜幕已经落下来,还有一丝丝微风轻拂着,星星点点的夜空空旷至极。
“你去送他吧。”白以晴看着车外的许润,刘海被风撩起。
许泽默默地点点头。
“然后就直接回吧。”
她开了车门,这样的话,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这“回”是回的哪里。
“许润,让你哥送你吧。”白以晴叫住准备走人的许润。
“哦。”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白以晴进了车,许泽驾着车转了弯,许润摇下车窗说,“嫂子再见。”
“再见。”她用手指勾回风带走的发丝,朱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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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暗地的黑格子
人一定要在能走、能动的时候多活动,不要等失去行动能力的时候才知道以前自己拥有理所应当的能力是一种奢侈。
——白以晴blog
白以晴回到家里的时候还不到八点,自从李大姐住了进来,她发现自己空下了好多时间,可能还和自己不用去上班有关系,总之弄得她无事可做,只能发发呆,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上上博客。
洗漱好钻进被窝里,时针已经直到九点了,她把笔记本抱到床上,一如既往地开始登录帐号密码,进入主页的时候她最先看的就是最近到访的好友,可是她的视线在一个名字上停住了,“黑格子”,她总是在名单里见到这个人,以前没在意,可是这个人最近几乎每天都来,至少她来的时候都会见到他。
她点击头像进到主页,是个男的,没有详细的资料,没有照片,几乎摄取不到任何信息。
这个人不会是认识她的吧?如果真的认识,那么也太恐怖了,相当于是躲在暗处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白以晴回到自己的主页删掉了这个“黑格子”,这才觉得轻松了很多,才放心地写起博文。
一只手操作键盘,慢得连自己都受不了了,大概十点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许泽,她盯着屏显看了半天,直到音乐已经唱完,开始第二遍的时候她才缓缓接起电话。
“喂,怎么才接电话?”许泽那头声音很小。
“准备要睡了。”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活动着右胳膊肘处,撑了这么久有点发麻。
“我把许润送到学校了,不过他明天还要来,所以……”他吱吱唔唔地没把后话说完,等待白以晴接话。
白以晴知道他是想说所以明天还是要麻烦你了,可是她忽然缄口沉默,等待他继续说。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啊,你说。”白以晴眼珠转了两个圈。
“我说我……那个许润明天还要来……”他还是没有把后面那句说出来。
“所以呢?”
“那个,我明天中午还要过来一趟。”他一气呵成。
“嗯。”她简单地吱了一声。
“还有,你看我什么时候给我妈说那事儿?”
“什么事情?”她话一出口才记起了那个事情,“随便吧!”
“我当然想多过几天好日子,可怕她又来找你。”
相信没有几个父母能接受他们的孩子做丁克一族吧?儿子管不了肯定会给儿媳妇做思想工作,再加上孙爱竹是教授,唠叨起来也是常人很难顶得住的,也就是白以晴这样波澜不惊的人才能做到安之若素吧。
“没事,你别管我。”她现在胳膊还没有好,孙爱竹也清楚,再说要孩子的事情她只是先给他们敲个醒钟而已,是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那有情况电话联系。”
“嗯。”
她躺回被窝关了电脑、手机,搬到桌上拉了床头灯准备睡觉,估计明天早上六点她就会醒来吧,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看到日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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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只能顺其自然
生活中总是以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我们只能顺其自然。
——白以晴blog
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刚刚亮,外面灰蒙蒙的,只有一些干枯的柳枝在随风飘摇着,她俯瞰着整个城市,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地,虽然没有黑夜的那么闪亮,但也美极了。
白以晴惬意地为自己冲了杯咖啡,边喝咖啡边端详着自己的手腕,明天就是星期四,她就能取石膏了,想到这里她如沐春风,面对着石膏微笑起来。
她拿了本书出来,窝在沙发上,带上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因为不想吵到李大姐,所以她听音乐的时候都会戴耳机。
大概八年钟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开了,白以晴惊奇地看向门厅。
许泽进门、换鞋、将外套挂在衣架,走进客厅,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这么早就起来了?”她以为许泽会中午过来,没想到他一清早就来了,这让白以晴惊讶至极。
他还真把这里当他的家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外来者侵入她的领地一般,让她产生莫名的厌恶。
“是你比较早吧?”她阴阳怪气地瞥了许泽一眼。“突然到访,准没好事!”
白以晴总是有这种一语惊人的能力,这不,许泽的脸顿时变色。
“呵……又吵架了?”她看看他这张脸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两年来,许泽就只有三个表情:笑,正常,阴沉。
一看到他这阴沉的脸,她就知道是在任佳静那里受了气。她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他每次和任佳静闹别扭都会在她这里躲难呢?她好好奇过去两年他都是去哪里的?
“真不明白你们女人心里想什么呢?”许泽折回门厅,从上衣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返回客厅。
白以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注意到了他要抽烟,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抽烟了,尤其是在她面前抽,凭什么她不吸烟却要遭受二手烟的侵害?
“你要是抽烟的话就那里抽。”扬起手指了指门口。
“那不抽了。”他识相地将烟放进烟盒。
“以后来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
白以晴走到饮水机边拿出水杯接了一杯水给许泽,只有他来,她才会用水杯给他沉水,不过那个水杯底部是被她做过记号的。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许泽盯着茶几上的水杯,通透的杯子,晶莹的液体。
“我好像没有这么说!”她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尴尬地狡辩。
这房子还是许泽买的,她住在这里不代表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她只是习惯一个人出入而已,至于许泽,她没有拒绝他来的权利,更加没有“打扰”一说,白以晴虽然心里都很明白,可是心里始终是觉得不顺畅。
“为什么感觉你也心情不好的样子?谁惹到你了?”许泽好奇地注视着白以晴的脸,她生气时候的表情很少见啊。
“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白以晴别过头,别人丢来的炸弹她总会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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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早饭后的意外
每个人都有两面,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不得不带上面具,可是真正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最真实的那一面。
——白以晴blog
许泽被白以晴退回来的炸弹轰炸地闭上了嘴。
白以晴看着他那么乖地坐在那里,心里的别扭也散去了不少,于是心软了。
“吃早饭了没?”
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又不是许泽名副其实的老婆,干什么总是关心人家有没有吃饭?但就朋友而言,她也是应该客气地问问才是。
“没有。”他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望着白以晴。
“楼下有早餐店。”她不咸不淡地提醒许泽。
“我还以为你要做给我吃呢。”许泽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站起身来,走到门厅套上了外套。
“你说什么?”她有听到他说的话,可是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