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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君,你好甜,好美。”他的唇,来到我的耳畔,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他说,“晓君,我爱你。”
多么动人的情话!
多么惑人的言语!
我靠在他的肩头,心里想着,为什么邓善意那个坏蛋夺了我的初吻,却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我知道,在我心里,他和邓善意,终究是不同的。
但,我更清楚的知道,我,目前为止,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
至于那个吻带来的悸动,我选择忽视。
人都有生理需求。或许,那时的我,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个理由当然充分。
不要忘记,我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而是,二十八岁的,女人。
017 洗衣风波
2003年11月25日,农历十一月初二,大雪,黄历上写:煞北,冲猴。
这天,我站在了北大校门口,第一次抬头仰视这座在中国傲立了一百多年的高等学府。
今天,是邓善意的生日。
打通项少伦的电话,告诉他我到了,然后挂了手机,依旧抬头打量这座并不特别恢弘但却吸引了万千学子目光的大学校门。
“曹晓君?”一个带着些意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浅浅微笑,“是你啊,好久不见。”
对面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直直的长发柔顺地垂在她的脸颊两侧,一副娇俏的温柔模样。
“是好久不见了。听善意哥哥说,你上了北师大?”她问。
我点了点头,“你呢?还好吗?”
她手里提了一个很大的包包,从右手换到左手,似乎很重的样子,“挺好的,虽然学校不是国家重点,我已经很满足了。”
“来找善意吧。”我毫无疑问地说。
“喏,”她朝我举了举手里的包,笑道,“过来拿他的脏衣服。”
我一愣,“你,经常来?”
“也不是啦!”她笑得很甜,“有空才来。”
“今天善意生日,你不一起去吗?”我问她。
“不了,你们去吧。”她顺了顺头发,举手投足间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和他说好了,晚上我再来找他。”
“哦。”我点点头,“那么,再见吧。”
“拜拜!”她挥着手,渐渐走远。
不多时,项少伦等四人说笑着从大门走出来。
“晓君!”项少伦迈开大步朝我走过来,把他们三人甩在了后面,“冷不冷?”
“有点。”我抬头望天,“这天气,一直阴着,好多天都没有出太阳了。”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赶快去饭店就不冷了。”
他的手暖暖的,让我不舍得放开。
他们几个走过来,我注意到,两个男生的目光都在我和项少伦紧握的双手上停留了片刻。
“生日快乐!”我朝邓善意笑,“老规矩,没有礼物,只有祝福。”
自从高一那一年给邵其寒过生日以后,我们五个便约法三章。在没有挣钱之前,过生日的时候再也不许买礼物。
于是,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谢谢。”他没有戴眼镜了,近一米八的个子,配上一身得体的休闲装,看上去是别样的帅气。“走吧,这里冷。”
“晓君,这次,怎么没有带上你的男朋友?”听得出来,崔倩特意在“男”字上加了重音。
“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让他来?”我笑着回头问。
“你敢!”项少伦用力一捏我的手,龇牙道,“他来了我把他打回去!”
“又来了你!”我甩开他的手,白他一眼,“暴力狂!”
“晓君下午还有课,再这样闹下去,估计饭也吃不到。”邵其寒开口。
“其寒,怎么办?”我停下脚步,等他走过来,“我爱上你怎么办?为什么你会这么帅?告诉我,有没有女生嫉妒你的美貌?”
“别闹了。”他看了我一眼,经过我的身边,径直朝前走了。
“没劲。”从前,我经常这样开他的玩笑。不为别的,只是有些心理不平衡。你说男人怎么可以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呢?所以,我会忍不住这样逗他。我想,如果不是他冷傲的性子,那些爱慕他的女生会趋之若鹜吧。
崔倩笑着挽起我的胳膊,“碰了多少次钉子了,还不长记性。就不能,换个别的笑话?”
“崔倩,我警告你,这么一个花瓶如果娶回家,你怎么会放心呢?”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
她果然羞红了脸,看了其寒背影一眼,“晓君,你又来。”
“不说就不说!”我扬起笑脸,大声道,“少伦,最近有没有女生追你啊?”
“本少爷魅力无限,哪天没有个千儿八百的啊!”他回头,一脸坏笑。
“你就吹吧你!”我朝他吐吐舌头,“我说这几天怎么天气这么昏暗,感情是你把牛吹上了天,挡住了太阳啊!”
哈哈哈……
青春的笑声传得很远,却依然无法驱散遮挡太阳的乌云。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饭桌上,崔倩问我,“好像上大学之后,你很少这么笑呢!”
“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喝酒,但似乎话说得有些多了,我竟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
邓善意和每一个人碰杯,笑着感谢他们的祝福。
最后,他坐到我身旁。
“晓君,你怎么了?”他给我倒上一杯果汁。
我笑,“怎么?没有怎么啊?”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看,良久,他把果汁塞到我手里,“我想说,不管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有些事,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不会去问你。但,我想告诉你……”
他突然凑到我的耳边,小声道,“我希望你能开心,是真正的开心。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我看了,会心疼。”
我推开他,又笑,“我很好,是真的开心。有一个对我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又有你们这么一群天之骄子的朋友,我能不开心吗?”
不去理他,我站起来,举起果汁,“来,我们一起喝!”
吃过饭,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邓善意和项少伦一起开口。
我摆手,呵呵地笑,“我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就是了。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让我男朋友来接。好了,你们回去吧!下次见!”
挥手同他们道别,我清晰地看到,邓善意的眼里,有疑惑和不解。
回到学校,我打电话给徐世杰。
“有没有衣服,我帮你洗。”
他应该吓到了,半天才开口回答,“没有哎,我昨天刚洗的。”
“把你身上现在穿的脱下来。”我直接下命令,“我在你楼下等你,马上送下来。”
两分钟后,他拿着一件外套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我接过他手上的外套,笑,“不都是这样的吗?做为女朋友的我,给你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腼腆地笑,“晓君,你,你这还是第一次呢!”
“怎么样?”我歪着头问他,“什么感觉?是不是很高兴?”
他用力地点头。
题外话:君君在很努力的码字,宝宝十点半睡着,我码字的时间有限,所以更新有时不定时,望亲们谅解。再提一下,收藏少得可怜,也没有留言,君君实在不知道这文到底有没有可看之处。我自己在努力,也希望所有的朋友支持一下吧。
018 关于处女
读研时,我和冷青、李文同住一个宿舍。
据我的观察,冷青和项少伦现在的关系,类似于铁哥们之类的,整日正常的时候就唇枪舌战拳打脚踢,不正常的时候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李文是我后来认识的朋友。她的个性放荡不羁,行事向来是我行我素,作风大胆。但最让我欣赏的,是她和冷青同出一辙的直爽豪迈的性格。
我们三个人,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
“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问李文。
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又闭上,“想知道?”
我爬到她的床上,躺在那里看她双手合什,心想莫非这丫头改邪归正,要信佛不成?又或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在乞求菩萨保佑?“无所谓。”
“晓君,我很想知道,你的好奇心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把合什的双手放到盘起的双腿上,依旧闭着眼睛,“莫非,像某些人的良心一样,被狗叼走了不成?”
“好奇心?”我翻个身,趴着看她,双手撑起下巴。我知道,这丫头心里一点事也藏不住,即使我不问,她也会说的,但她越这样,我越想逗她。“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劲!”她终于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像施舍小狗一般地朝我摆摆手,“过来,我告诉你。”
我连忙抬起头,把耳朵凑过去。
“这是,好东西!嘻嘻!”话没说几句,她先笑了起来。
我奇怪地看她一眼,“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她猛点头,“看,你也着急了不是?我告诉你,这可是我那个在著名酒店上班的一个小姐朋友告诉我的,说这样静坐的时候,你用力收缩肛门……”
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嘻嘻嘻地笑了。
我欲起身。
她一把拉住我,“别生气,我这就说。她说,收缩肛门的同时,也会使yin道肌肉得到锻炼,从而使yin道更加紧缩,这样,做那个的时候,会更有快感一些……”
纵使我已三十几岁高龄,但乍听到这话,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晓君,你怎么了?”她瞪大眼睛,像看怪兽一样看着我。
“无聊!”我打开她的手,起身下床。
“天啊,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她又拉住我,大叫,“晓君,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我没看她,只是想甩开她的手。
“竟然,是真的!”难道我的反应给了她答案吗?为什么她的叫声越来越大?
“你有病啊!”我转身一下堵住她的嘴,“你想嚷得让整个宿舍楼都听到吗?”
她点点头,我才放开她的嘴巴。
她深呼吸了几口,煞有其事地开口,“晓君,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很佩服徐世杰!因为,他很熊!”
“一点也不好笑。”我坐到自己床上,“另外,我告诉你,以后少和那些女人来往,你看,不教你点好东西!”
“晓君,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像你和冷青这样的大小姐,自然不会知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苦。”她马上认真起来。
“好,好,打住!”我连忙做了个stop的手势,我真怕她再说下去,又会把阶级斗争讲出来。这个李文,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得我和冷青一派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作风。其实,很冤枉。如果我不刻意去说,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我的身份有什么不同。但我没有办法,她只要一讲起贫富差距之类的话题,就会忍不住把一些不相干的高干或富商乱批一顿。“她的苦,我了解。但我想说的是你,你以后少到那种场合去。女孩子去多了,总会吃亏。”
“你了解?你了解个屁!”她冲我哼哼鼻子,一副女痞子的模样。我估计,她这个样子,是和项少伦学的。“你以为她愿意去做小姐啊?我告诉你,她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妈妈有病长年吃药不说,还没有一点劳动能力,而她却偏要供她弟弟读大学。你说,这样的人,要学历没有学历,要关系没有关系,她不做这个她做什么才能撑起这个家?你以为,她就那么愿意做这种活啊?”
我眨眨眼,“有,这种事?”
她用力点头,“说你是大小姐你还不相信。这社会上,什么事没有?比她身世悲惨的人,多得是呢!”
想了想,我开口,“文,我想帮助她,可以吗?”
她一愣,随即开口,“我想,她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