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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鹤晏看了眼身上没有明显伤痕的陆安,也觉得自己呆在这里没用,就应了陆芸芸的话,说:“恩,那我就先走了。”
陆明握住陆安的手,“芸芸,你也回去歇息吧,家里还有我的孙子呢,这里爸爸守着就行。”
“好,爸爸一会记得不要太操劳了,累了就睡会。”
“恩。”
等到黎明时分,陆安才醒了过来,看到拧着毛巾的陆父,虚弱的身子无力的出声,说:“爸爸。”
听到陆安的声音,陆明高兴的看了过去,“小安,你醒啦!”不忘将拧干的毛巾拿走,轻柔的擦拭陆安的脸,“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爸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陆安对此感到很抱歉,“爸爸,中考……我缺考了,所以你想要我报考的高中没希望了。”
陆明安慰的说没关系,转了下话题,“是谁绑了你,既没要赎金,又没对你做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明一直在想着这问题,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他之前以为是竞争公司出的下流手段,可是如今看来显然不是。他已经老了,再也不想再为儿女的事情担惊受怕,如果可以,他希望陆安可以避过一切敏感源。
“是李家。”
陆安口中的李家指的只有S市大名鼎鼎的‘李家’,“李家?不可能,你不是和李家的小儿子一向很好吗?”
“是李宏琰要对付我,爸爸。”陆安抬起自己的手,“我的这只手差点就废了。李宏琰一直都看我不顺眼,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就动手了。”陆安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早上一出门就被一群穿着西装的人追赶,好不容易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想了想只有李宏琰可以救他的时候,他才赶紧打电话向李墨知求救,没想到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却被那些人发现了。
之后在昏昏沉沉时听到绑架他的人打的电话,他才明白过来,他指望着能救他的人,就是绑架他的人,然后就听到那脸上有一道疤的粗犷男人说了些让自己一头雾水的话,然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陆明不说话,将毛巾放回盆子,凝重的拧眉道:“小安,不管那李家有什么目的,你都不能呆在国内了,爸爸不敢冒着你有危险,下这么大的赌注,你先……出国避避吧,爸爸会在国外给你找个好学校。”
“爸爸!”陆安想要拒绝,这里有他爱的人,他不舍得走,更何况那人有了他的——!
“不必再说,明天爸爸就给你订机票,以后你也不要再和李家小儿子联系了,虽然很可惜,可是保住小命才是最关键的。”
李宏琰放下刀叉,看着心不在焉的李墨知说:“墨知,画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李墨知抬起头,疑惑着,“画?”一说完他就想起来了,那天哥哥有叫他画一幅肖像,他怎么忘记了?
“抱歉,哥哥,我……忘记了。考试完了,我就马上给你画,好吗?”
李宏琰笑着不说话,手下切着牛排的手稍稍用力,等李墨知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才扔了一句让李墨知倍感困惑的话。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将我放到第一位?”
“……”茫然的大眼睛盯着李宏琰,李宏琰面表无奈的取出一包湿纸巾,擦去李墨知嘴角的酱汁。
“我希望,下个月那幅画可以当庆祝我美国新开了一家分公司的礼物。”李宏琰已经帮那幅画选好悬挂的位置了,只要那幅画挂上去,那地方就不会再空荡荡。
“哥哥,其他人画不行吗?”
“不行。”李宏琰放下手中的刀叉,走到李墨知身后,弯下身,贴着李墨知的脸颊,凉薄的嘴唇的不时擦过李墨知的脸颊,李墨知诧异的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我只要你亲手画的画,明白吗?”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磁性诱惑,让人很容易的沦陷下去,只可惜李墨知毫无情趣可言。
对他来说,李宏琰的举动太过的亲昵,虽然李宏琰常常在他耳朵边上说话,却很少会有这样的肌肤接触感,他不知道其他的兄弟是不是这样亲密,不过他总觉得哥哥……和其他的哥哥做的不一样。
每次李宏琰贴着他耳朵说话时,他就总感觉李宏琰又想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李宏琰是不是又在后面算计了他。
“……恩。”
李宏琰坐回自己的位置,侍者帮他倒了杯红酒,“你要读的高中我已经帮你挑好了,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
李墨知本来要切牛排的刀叉停了下来,他将刀叉放回原位,“哥哥,学校……我想自己选择,可以吗?我希望凭借我自己报考到自己想要去的高中,而不是……利用人际关系。”
“那所高中是至今为止S市最好的,这些你不用操心,吃吧。”李宏琰忽视了李墨知的意愿,高脚杯挡住他扬起的志在必得弯起的嘴角。
“……”为什么他们总是不喜欢听他说话呢?李墨知自嘲的笑笑,放下刀叉的手再也没有动作,眼睛朝一边弹奏钢琴的人看去。
李宏琰自然是没错过,一同看向那弹奏钢琴的妙龄女子,一双眼睛泛着冷意。
“中考过后你要去医院复查,时间我已经预约好,马医生介绍的,该是不错。”
“马爷爷?恩,我知道了。”这么久没见到马爷爷了,也不知道马爷爷现在怎么样了。“哥哥,马爷爷还在那家医院吗?”
“马医生已经退休了,全家都移民去新|加|坡,什么时候要去新|加|坡出差的话,我会带你去。”
“好,谢谢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继续铺垫。
就要高、潮老,某颜很兴奋~
☆、第四十九章
今天是最后一科考试,可是一直没有得到陆安消息,李墨知还是觉得不安,即便哥哥保证了就一定没有问题,但是他还是希望陆安可以给他报个平安。
也许李墨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认定,只要是李宏琰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胡鹤晏凑了过来,磨叽了一会才说:“那个陆安没事,已经出院了。”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用大本的数学课本挡住他的脑袋。
没事了?那就好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究竟是谁绑架了陆安?
“你好,还记得我吗?”
李墨知抬头一看,感觉这人有些眼熟,主要是那张脸不像大众脸,好像是……之前说想要和他做朋友的,那个胡鹤晏说他是以捡瓶子为生的?
“你好。”李墨知木木的回答。
“现在考最后一个科目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考到自己心仪的学校。”张瑾天很自然熟的问道,脸上挂着很开朗的笑,眼睛一直正视着对方的眼睛,好像只要眼神一有变化,他就会立刻知晓一般。
李墨知觉得这人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这人很会察言观色,用哥哥说的话,就是‘会交际的人,只要肯努力,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后一句就有些不好听了,是‘可是一旦希翼自己达不到的目标,就很容易在好不容易爬上的顶端,噗的一声,重新落回原地,有可能会摔得比以前更惨。’
“我不确定。”他的确不确定,哥哥曾经说过,对于一切没有下定论的东西,都不要轻易的回答,否则结果出来的时候,往往会让你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
张瑾天就好像再和好朋友说话,很主动的搬过一旁没人的椅子,做到李墨知的身边,倒坐着,手架在椅子靠背上,用一种憧憬的语气幻想着,转换面前的景象,“我一定要考入S市最好的高中,ShangHai中学,并且拿到那边的奖学金,”过了好一会儿,张瑾天爽朗的笑看他,说:“你呢?”
“我?成绩允许的话,复dan附中吧。”那所高中不会这么死板,而且听说里面有个很好的美术老师,在学习之余,他还可以顺便加强自己的美术功底,何乐而不为?
“是吗……?啊,我知道了。”
张瑾天……知道了什么?连他都不甚明白的事情……
“好了,不打搅你了,好好考最后一个科目,希望你可以考上你心仪的学校。”
“……”
吴盛放荡不羁的样子,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可就是这样,还有很多的女人前赴后继,有的是为了吴盛后面的吴家,有的则是为了吴盛那适合勾搭的脸。
有一段时间,圈内曾传闻,吴盛虽然无节操,可是只要他和你交往,那么他就是守身如玉,对你好像今生唯一的挚爱,让你感受一次被爱的滋味。有些喜欢玩玩的女人在享受过这种待遇后,一度想要让吴盛终结自己纸醉金迷的人生,可可惜,就算你想结束,吴盛却不想被套牢。
吴盛衣襟打开,黑色衬衫上方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上,胸肌若隐若现,一条长链垂下,在他身上抚摸的人不止一次的想要扯去这条不显眼的链子,可惜在她试图第五次拨走到时候,吴盛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倒在一边。
“谁都不能摘去这条链子,懂吗?”吴盛似随口说说,但是被他推开的女人却是再也不敢碰那条链子了,刚刚的力道可不是开玩笑的。
女人重新缠上吴盛,黏有碎钻的指甲有意无意的抠到吴盛胸前的凸起,极尽挑逗,“我们现在出去,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爽死~”女人勾勒的长眼线再配上艳丽的红色,加上那带有其他含义的话语,基本只要是直男都不会拒绝。
吴盛这种无下限的男人更是如此。
就在女人觉得自己会成功的时候,吴盛突然勒住她的手腕,无辜的睁大眼睛,说:“你认识我家老头子么?”
额,是昨天她陪过酒的吴总吗?女人难为的,小幅度的点了个头,接着马上对吴盛举了只手,弄了个发誓的手势,保证道:“你相信我,我没和吴总睡过。”
“啐!大爷我好不容易可以出来打野食了,怎么又撞枪口了,好在没提枪,”吴盛再一次推开怀里的女人,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女人,“滚开,老头子干嘛和我一样这么喜欢玩明星?!扫兴!”
难道真的要他玩男人吗?可是男人他很挑耶!
吴盛嫌弃的看了眼女人,捞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正在气头上,偏偏有人就喜欢往枪口上撞,吴盛对于自己险些被摔倒,感到愤怒。
“cao,你会不会看路,这么大的人连走路都不会吗!?”吴盛气冲冲的指责道,只看到撞到他的人一点对不起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想要绕过他,吴盛哪肯这么放过他,直接上前就动手。
“别以为你胖,我就不敢动手!”一个手拳过去,肥如牛的男人就被他打了半边脸,胖子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着吴盛,吴盛吹了下自己打得疼的手,得瑟的说:“怎么,还想我温柔的对待你吗?”
“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打我!”胖子指着吴盛怒嚎道,一边暗暗揉揉自己的脸颊,心里懊恼着晚上干嘛要来这种地方。
“谁?报个名字,也许爷勉强还能知道你是哪条道上的。”吴盛走到胖子身边,眼尾鄙视的说:“我背后可是有李家罩着的,你哪条道的,我都不怕,下次走路记得看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的,下次别没把人撞翻,反倒是将一身的肥肉给抖满地咯!”带着猖狂的大笑,拍了拍胖子的很有弹性的肩膀,吹着口哨离开。
真好,有人送上门给他发泄。禁谷欠的男人伤不起啊!
吴盛心情好转的走了,留下一脸郁卒的胖子踹了下身边的沙发,不解气的接续踹。
李墨知难得10点起床,他已经许久没有晚起床了。今天去放暑假的第一天,李宏琰特别允许他今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