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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像是一朵朵校园里开放的奇花,吸引了好多学生驻足观赏,脸觉得是火辣辣的痛,那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尤其是三个女生。
严博松还在一边笑着说风凉话:“这下我们可出名了!”
韩茹梦还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心里不是滋味,头垂的低低地,细声低语说:“在旗杆下罚站我有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我也是,被这么多学生当伟人一样‘爱戴’,真有点受宠若惊!”叶青梅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和苏雪在一起偷偷地笑。
许文竹心生内疚,不好意思的对我们说:“都是我不好,害大家在这陪我一起罚站。”这时的许文竹难得展现出他柔弱的一面。
我不满的说:“你说的是什么话,是朋友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
其他人也安慰的说:这又不能怪在你身上,要说“错”的话,我们都有份,可是我们并没有觉得我们做错什么。
严博松恶狠狠地说:“最可气的是那个牛大力,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他,我非揍扁他不可。”
苏雪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说:“像他这种人,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少惹为妙。要不然,到死的那天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前提是他不把事惹到我们头上。”
严博松夸张的说:“没那么严重吧?!”
我们在旗杆下很自觉的受罚了一个小时,然后回教室,各自安排自己的事宜,好让一切学习日程步入正轨。
下午,我们很快就忘记了上午的阴影和不快,在别人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领课本,打扫教室,安排宿舍,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是在自发之下完成的,因为至自始至终没见到有人声称是我们的班主任走进过教室。
我,许文竹和严博松三男生先帮叶青梅,苏雪,韩茹梦三女生搬东西到女生宿舍楼。因为在一个班她们三人很自然的住在了同一个宿舍。说真的女孩子的东西就是多,除书本衣服外其他的尽是些小零碎,而且每一项都得做到位。比如一张明星海报要张贴好半天,一张桌子要连抹三次才算干净,各个角落要放上灭虫药,还要在空气中打上清净剂。我们对她们所做的一切都嗤之以鼻。
相对而言,我们三个男生就方便多了,宿舍随便一打扫,打点好自己的床铺,其他东西找个还算干净的没人去碰的角落一放就了事。
叶青梅看到这,问:“完了?!”
严博松回了她一句:“是完了啊,不然你以为还要怎样?”
三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极而笑,一阵彻底的无语。
苏雪甩了一句:“一群懒猪。”
韩茹梦感叹的说:“也许这就是我们做女生跟做男生的不同之处吧!”
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们的宿舍实在是不满意,便一起帮我们重新收拾了起来,弄的我们三个大男生怪不好意思起来。
在校园里轻声漫步,是个让人精神放松,心情舒畅的好方法。林荫小道,不时能看到许多来行的学生和家长,路边的长椅和青绿草坪上的圆石桌旁的木桩上都坐满了人,路过花坛,皆繁花似锦,清香扑鼻。校园西北角高高低低种类不知名目的树,把阳光切割成一道一道的,偶尔也会有鸟儿在枝头鸣唱,这样的氛围让人会感到很是惬意,心中不免会产生无限的遐想。
有不少学生抱着书或坐在墙角或靠在树上,对着书本或看或记或背或是冥思苦想,哈哈,竟然有人抱着放在膝头的书睡着了。还有些学生或两人一队,或三五成群,在一起或低声密语,或大声地聊天说笑。
在我们不知不觉对天一中的爱也加深了一些。
第九章 我们的梦想
我们一路走来,韩茹梦看着树荫墙角下那些认真学习读书学生的身影,不由感慨万端的说:“看样子这里的学生压力很大啊,我猜他们大多数人应该是在为了明年的高考而备战吧。”
苏雪笑着说:“说句实在的,这里的确不失是一个学习和放松心情、缓解压力的好地方。”
严博松问了句:“你们说我们会不会为了高考,也像他们一样累死累活吧?”
“当然会了,谁不想考上一所好的大学。”叶青梅一本正经的说。
“考大学对我来说也许是一种奢望,但我认识高中是我所必须要念完的。不求做到最好,但求无愧于心。”我说出了我的求学想法。
许文竹赞同的说:“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像我这种人考大学没有一点希望,我上高中只是想充实一下自己。”
“没大志,我是一定要非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不可的。”严博松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说。
叶青梅好奇的问:“那你想考上哪所名牌大学?不会告诉我说你要考上清华,北大吧?!”
“清华北大就免了,至少了得考上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吧。”
叶青梅一脸不可思异的说:“没想到你志还不小呢,我则希望自己能考上一所军校,最好是能考上海军工程学院。苏雪,韩茹梦你们呢,你们的梦想是什么?”这次我们很难得没有看到叶青梅和严博松吵闹。
韩茹梦不加思索的说:“我想考一所最好的翻译学院。”只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音却压的很重,像是在做某种决定。
苏雪笑笑说:“那我替你定了吧,就考北京翻译学院。我一直相信这句话:青春的梦想,是未来真实的投影。”说到这她又朗诵起一首斯特朗的诗:
立志
得有个目标断地追寻,
让希望燃起光明;
人生总得往着什么,
心,怎经得起失去了憧憬。
要方向明确头脑清醒,
可不能随波逐流入了黑暗,
凭坚定的信念摸索中前进。
纵使星移物换,岁月匆匆,
对未来的追求可不能暂停;
生活不可能浑浑噩噩,
假如你心时有个美好有梦。
“你不用要做一个文学家吧?”严博松猜测着问。
苏雪笑着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
“看你诗朗诵的这么好,还有点文学天赋。其实做个诗人也不错。”严博松带有点评指教性的说。
没想到却遭到了苏雪的反对:“我才不要做什么诗人呢,诗人最孤傲,会被饿死的。文学只能说是我的一种爱好罢了。”
严博松提醒的说:“你还没说你梦想中的大学是哪所呢?”
“我的梦想是考上上海政法大学或北京医科大学。从医还是行法,我还没考虑好。”
严博松试探性的说:“我给你点建议,你这人平常凶巴巴,有点男子气,不适合从医,上政法大学倒是不错的选择。”
苏雪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反而还赞同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好了,那我的梦想就是考上海政法大学了。”
没想到严博松的一句话,就让苏雪选择了自己以后要走的人生路。这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叶青梅先是冲我们神秘的笑笑,然后身体站的笔直,像是要做什么演说报告,大声的说:“我希望自己能考上一所军校,成为一个军人是我一直的梦想。”说这话的时,就像她已成为了一名穿着军装的军人,是那样的威武,英姿飒爽。
不知道叶青梅是怎么想的,她一下子又把话题的矛头直指向了我和许文竹说:“你们两个没大志的人,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要考上所大学吗?”
我坚定的说:“当然想过了,可是想又怎样,我说我想考上复旦大学,人家会要吗?”
韩茹梦忽然质问:“那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你的这句话而努力吗?”我被她那认真的表情吓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在以内暗暗地问自己:我为什么就不能考上复旦大学呢,更何况家人对我的最低期望值是能所好的大学,那是父亲的梦,要我帮他圆的梦。
如果说我的梦想,真的是复旦大学,只是我知道这个梦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我答应你们,我会努力为了这个梦想去做的,争取考个复旦给你们看看。”看着他们一个个投来中肯鼓励的目光,我笑着说,但我知道我说出的这句话分量并不轻。
“曾经听有些人解释梦想是:只能在梦里想想而已的东西。是那样的虚无缥缈,却从不把它当成前进的动力,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
今天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也会像你们一样为我制定一个梦想,然后去努力实现它,虽然我还有没考虑好要上哪所大学,但我相信一定有所大学是适合我的。”
梦想在这经我们一说,就是我们真的考上了那所大学一样,心里很是满足愉悦和有一种成就感,从此我们像是一下子明确了自己前进方向和有了向前进的动力。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有你们的陪伴,我的人生路不会再感到孤单。
第十章 一周新事
光阴似箭,说的一点也没错。从开学典礼至今,好像什么都没做,转眼就是一周过去了。
其实这一周也发生过一些事情。一班新生很快就认识了,而且还相处的很“融洽”。这种融洽让其他同学和老师看来是一天没完没了的吵闹,却从未没有老师出面制止,就想那个曾经让我们罚站的男老师也未曾露面。
行色各异的各科老师来了、去了,去了、又来了,如此往复,好像他们的天职只是讲课,有没有人听无所谓,管理学生是各班主任的事。
没有人愿意做我们的班主任,在老师们看来我们将会是无药可救的一班,他们不希望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能把我们带出什么好的成绩,这是与他们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
在学校里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话,学校里没有老师敢来当我们的班主任,我们只是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能够感觉到的只是一种苦涩。
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既然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学校为什么还要组建我们这么一个“不安分”班呢?
为了这件事,还有家长到学校来大闹了一场。一提起些事,叶青梅的头就会低下来,有时还会发红。
严博松总是拿这事戏谑叶青梅,说:“叶青梅,你爸爸可真行,在学校把校长和那些老师骂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还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说着严博松还会有声有色的学起来:“我们家长是把孩子送到学校来学习、考大学的。你们倒好,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开学都有几天了,连个班主任都没有,要是我家青梅考不上大学谁来负这个责。
你们怎么能把我们家青梅分到那么一个各色人都有,还不安分的班,我们家青梅哪点不好了,让你们这么挑剔。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上法院告你们去。”
这件事最后在校长和老师们的认错和劝说、叶青梅的一直拉扯说服下才告一段落,校长给了一个允诺,会尽快的为我们班安排班主任。
那天围观的人多,好不热闹,叶青梅还为这事哭过一场。我们想了好多方法才得以平复了她那颗受伤了自尊的心。
苏雪安慰的说:“天下有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儿女的,要是换做我们的父母也会这样做的。看的出来他是多么的爱你啊!”
韩茹梦也说:“你看你多幸福,我的老爸要是这样,我就幸福死了。”
叶青梅始终是一劲哭闹个不停,我不得已也上前安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从前山个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的从前……”大家都笑了起来。
韩茹梦笑着说:“你去死吧!哪有人像你讲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