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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思诚继续笑着:“有这个必要吗?”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越描反而越黑,过一阵子就会风平浪静了。”
汉林安婷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怎么跟那个乔无语一样,一点也不在乎?”
凌思诚收起笑容,“你们去找过她?”
汉林安婷支吾着:“是安宁......安宁说喜欢她长得像小龙女。”
“哦!……”凌思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乔无语依旧若无其事的上课、下课。别的班的很多女生都对她投来嫉妒的目光,她依旧淡若清风的笑着。
“乔无语,你给我站住!”走在林荫小道上,几个女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乔无语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女孩子,不由轻笑:“怎么了,各位姐姐?”
一个女孩咆哮着:“怎么了?还装什么蒜,你媚惑我们的偶像凌老师,已经引起公愤,我要为姐妹们讨回一个公道!”
“媚惑?”乔无语望着她们,满脸无辜的神情。
“别摆出一副可怜的小样,男生们吃你这套,我们可不吃。”一女孩晃着肩走近她。
乔无语不屑的看着她:“那,姐姐想怎样?”
“想怎样?弄花了你这张妖媚的脸,看你还怎么迷惑人!”一女孩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比划着。
乔无语冷眼横扫着她们:“我不想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识趣的就马上给我走开,否则……”
“否则样?还长本事了,贱人!……”离乔无语最近的女孩举起的巴掌停在了半空。
秦安宁俊逸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脸上一片冰冷:“都给我滚得远远地!”连素以俊美风流风靡校园的秦少都护着乔无语,众女这一惊非同小可。
“今天看在秦少的份上暂且饶了这贱人。”众女急急地走了,生怕被秦安宁看到她们更加丑陋不堪的一面。
“以后谁要是欺负乔无语,就是跟我秦安宁过不去!”秦安宁对着她们的背影大声警告。
“谢谢安宁哥哥!”乔无语甜甜的声音令秦安宁心里痒痒的。
“晨晨不要客气,哦,乔无语,对不起,我又说错了!”秦安宁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那个与他从小玩到大的清晨妹妹,因为她也是这样甜甜的叫他“安宁哥哥”。
乔无语露出理解的笑容:“我真的跟你的那个晨晨妹妹很相似?”
记得第一次秦安宁见到她失态的样子,抓着她的手让她叫他“安宁哥哥!”,她以为是登徒浪子想占她便宜,毫不犹豫的掴了他一巴掌。
如若换做别人,秦安宁不把她碎尸八半才怪,谁敢惹黑白道皆通的中文系财子“秦大少”,听说他爹是香港商业界著名的“财神爷”!没想到秦安宁非但一点儿也没怪她。今天还救了她,不然她的麻烦可大了。看来这个秦安宁确实对那个韩清晨浓情未了!
秦安宁目光穿过一片绿荫飘向远方:“是的,她很乖,很懂事,且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她的歌声很甜很甜,她的舞姿很柔很美,她的画有气吞山河之势,她的文笔堪比男儿……唉!”秦安宁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惜,她早已经不在人世。”
乔无语垂下长长的睫毛:“真是天妒英才!”她思索了一会,“如果安宁哥哥不介意,就认无语做妹妹吧!
“真的?”秦安宁高兴得像个孩子,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妹妹好!”他故意省略了“无语”两个字。
江蓠居士
周末,凌思诚约了乔无语去“江蓠苑”。六戄聽突o那里栽满了牡丹和芍药花,虽然不是花开的季节,但那繁茂的枝叶也令人惊叹,让人不由想到这座花园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园丁。。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凌思诚望望乔无语。
乔无语指着那大叶的:“这个好像是牡丹,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凌思诚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一起来听听关于这些花草的美好的故事吧!”
一位青衫飘飞,戴着银色面具的小伙子—花园的主人,急匆匆赶来了:“对不起,凌兄,让你们久等了!阑”
凌思诚给他们做着最简单的介绍:“江蓠居士、乔无语!”
乔无语不禁暗想,这么清朗优雅的一个人怎么带着个面具,是不是面部有什么缺陷?抑或是长得倾国倾城,太美了?
江蓠居士也不理会乔无语不解的神情,兀自笑了笑:“承蒙凌兄相约,今天我就来讲一个牡丹和芍药的故事”。他沏上一壶铁观音坐在石凳上,慢悠悠讲着棂:
“相传在很早以前,洛阳山脚下住着一对勤劳善良的夫妻,丈夫上山挖药砍柴,妻子在家纺纱织布,日子过得很快活。四十岁那年,他们生了一个孩子,两人爱如至宝,取名叫英哥。英哥九岁时,他爹死了,后来,他妈又得了个很奇怪的病,每天夜晚发热,白天发冷,面黄饥瘦,四肢无力。为了治好妈妈的病,英哥到处请医生看病抓药,可是跑遍了周围九乡十八镇,还是没把***病治好。后来,英哥自己也累病了,他妈说啥也不让他再去请医生了。
这一天,英哥听别人说,邙山顶上有个仙人台,台旁长着灵芝草,谁要是吃了,能起死回生除百病。英哥就瞒着他妈,偷偷地向山里走去。他走啊走啊,不知翻了多少山,路越走越陡,有些地方得脚蹬手攀地向上爬。当他快爬上山顶时,头也晕,心也跳,肚子饿得咕咕叫;脚一抖,手一软,“骨碌碌”从上面摔下来,昏了过去……”
看到他们两个已经被故事吸引了,江蓠居士笑笑,优雅地给他们斟上茶,继续讲道:
“醒来的时候,英哥见身边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赶紧爬起来,问那老头哪里有灵芝草。那老头问他要灵芝草干啥,他说:“俺妈得了一个奇怪的病,俺要找灵芝草给他治病。”那老头听了,摇摇头,说:“灵芝草也治不好你妈的病。”英哥一听,伤心地大哭起来。那老头点点头,从身边摸出一根碗口粗的大铁棍,递给他说:“你把它磨成一块一分厚,一寸长的小铁片,到那时我就有办法。”英哥接过铁棍,二话没说就走了。
他在小溪边不分白天黑夜地磨起来。磨呀磨呀,胳膊累肿了,手也磨烂了,一滴一滴的血不停地滴到铁棍上。谁知那血一滴到铁棍上,铁面无私棍就缩小一点。滴着滴着,那铁棍突然“啪”一声裂开了,从里面跳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钥匙。英哥慌忙拾起来,正要去找那老头,不料一转身,发现老头就站在自己身后。老头笑嘻嘻地说:“好孩子,真有决心!好了,好了,你可以去了……”
乔无语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江蓠居士,她最喜欢听童话故事或者民间传说,小时候她的外公就经常给她讲。凌思诚则抿着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那天上有个瑶池,瑶池里有个王母娘娘,在王母娘娘的花园里,有一间小房子,那是王母娘娘的炼丹房。你只要进去拿到一粒仙丹,就能治好你妈的病。”英哥问:“天那么高,我咋去呢?”老头说:“这好办。”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只小葫芦,从里边倒出一颗红药丸,递给英哥,说:“你把它吞下去。”英哥吞下那颗药丸,顿时觉得体轻似燕,飘飘欲飞。他向老头拜了三拜,然后身子一纵,冲天而去……”
江蓠居士停顿了一会儿,喝了口茶,笑看了一眼听得入神的乔无语,继续讲道:
“不一会,英哥只见一大片亭台楼阁在五彩云中时隐时现,阵阵仙乐随风飘来,近前看时,门额上写着“瑶池”两个金字。英哥按照白胡子老头说的,左拐右弯来到王母娘娘的花园。
只见花园里面奇花簇簇,异草铺地,一座小房子金光四射,房门上写着“丹房”二字,一人比头还大的石锁锁在门上。英哥欢喜异常,急忙掏出钥匙,朝石锁孔里一拧,那石锁“哗啦”一声自动落了,房门也跟着不推自开。
英哥进得门去,见桌上放着很多长脖子细瓷瓶,瓶里装满了仙丹。他想:凡间有很多人,我应该多带些回去,送给他们一点,如果他们以后得这种病,也能治好。想着就脱下身上的布衫,狠命包起来。就在这时,只听“镗镗镗“一阵锣响,英哥情知不妙,背起衣兜就跑。
原来,王母娘娘听到丹房有动静,带人直奔这里而来。英哥来到南天门后,见王母娘娘带阒人仍紧追不放,心里想:背得多了跑不快,还是把这东西扔到人间去,不管谁拣着,都能治病。看看快到邙山了,后面王母娘娘已经追了上来,衣兜一抖,尽数倒了下去,想到只要妈妈拣着一粒,就能治好莱坞病,心也宽了……”
江蓠居士依旧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铁观音,乔无语赶忙再给他斟上一杯。
“虽然这是一个很儿科的故事,讲到此处似乎也挺动人的。”凌思附在乔无语耳边悄悄说。
“孝心可鉴,一定能感动天地!”。乔无语不理会他,继续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江蓠居士。
江蓠居士不禁再次笑笑:“乔小姐聪慧过人,相信一定能悟出故事的真谛!”他继续讲着:
“王母娘娘见英哥把仙丹全部撒到人间,勃然大怒,举剑朝英哥头上砍去。不料那剑却被拂尘挡住了,原来是那位白胡子老头来了。王母娘娘气得双脚直蹦:“好哇!又是你这个老头,你还我的仙丹!”老头哈哈一笑,说:“圣母息怒,只因天下百姓有灾难,玉帝让老朽拯救,老朽才命英哥来借你仙丹一用。”王母娘娘听说玉帝有令,只好作罢,悻悻回天廷去了。
原来这老头是南极仙翁。南极仙翁对英哥说:“你撒下去的仙丹已入土化作棵棵仙花,你把仙花的根皮剥下来煎成汤,你妈一喝就好了。”英哥回到家里,见母亲昏倒在门口,急得手足无措,忽然想起南极仙翁的话,慌忙到外边去找,只见房前屋后,溪边路旁,长满了很多没有见过的鲜花,那花千姿百态,鲜艳无比。英哥知道这是仙丹所化,急忙挖了一把,取其根皮,煎汤让他妈喝。他妈喝下去果然灵验,毛病很快就好了。当时有很多人也害这种病,英哥也让他们喝,他们的病也很快都好了。
因为这花是王母娘娘的仙丹所化,人们就叫它“母丹”。母丹因有仙丹灵气,开的花异常美丽,香气四溢,成为名贵花草,世上都称它“天香国色”。。
后来,人们又发现这花分为雌、雄两种,雌的称“牝”,雄的称“牡”。雌的慢慢演变成了芍药;雄的,人们又给他改名叫“牡丹”。至今,人们还称牡丹和芍药是姊妹花。”
凌思诚和乔无语静静地听完,“居士您讲的真生动!”乔无语望着那些花不禁笑着,“哦,我真傻,连芍药都不认识……”她倏然住口。那天凌思诚花盆里的不就是这芍药?叶子跟这花的叶子一摸一样!
无语较量
夕阳西下,薄雾缭绕的江蓠院更加显得神秘莫测,那个江蓠居士就像一个神仙,又像一个鬼魅,突然出现,又悄然消失。六戄聽突o。
乔无语紧紧抓着凌思诚的手:“凌……,我们回去吧!”本想叫他凌老师,可此时她竟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凌……?”凌思诚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呵呵大笑,“这个称呼就很好!我喜欢!”
乔无语窘得小脸绯红一片如芍药:“我、我……凌老师!”
凌思诚突然一阵心跳,小时候的韩清晨经常立在这芍药花下。他便把刚学的这首诗略作改动教给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芍药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芍药依旧立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