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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美英似乎有些看不过去了,她拿出道:“爸,他们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现在就打过去。”
“美英,你给他们打电话也没用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他们四点钟前到就不算违规。”
钟巍山知道钟美英是一副急躁脾气,他只好劝说道:“闲松,你有什么事的话。等今天下午的事了。我们钟家一定全力帮你去解决。你看怎么样?”
林闲松见钟巍山如此说了,也不好意思再表现得过于焦急。虽然他现在着急的事情就算钟巍山动用全华夏的钟家人都不能帮地上忙。
就在林闲松刚刚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想压一下心中的焦急的时候,就听见一个钟家的弟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来了,来了。他们的车到了门外了。”
哗啦,客厅内的钟巍山,钟美英,三师叔还有林闲松同时站了起来。
钟巍山对报信的钟家弟子说道:“你带着师伯和那位师兄直接到二号练武场去,我们就在那边等他们。”
钟巍山说完就带着三人来到了二号练武场,钟家一共有两块的练武场,一号练武场相对比较大,那是供所有钟家弟子练武,习武地地方,今日钟家其他弟子的比试也就在一号场地进行。
而二号练武场相对小一些,这里往往是钟巍山,三师叔等人专研和练习,对练的场地。也就是上次林闲松和中美因交手的地方。
林闲松跟着钟巍山来到二号练武场,没一会就看见在一个钟家弟子的引领下,走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头已经花白,身材消瘦,不过行走之间却显得精神抖擞,力道十足。这个人不用问就是钟巍山的师兄。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年青人,就是那个钟美英不明来路的师兄,也就是这次的挑战了。
“巍山,你这又是演地哪一出。这个事情怎么到刚才才通知我。”
那位师伯脸色阴沉,加上他地那一对三角眼,让人一眼看着就觉得很不舒服。
钟巍山倒是保持这友好的微笑。“师兄,这不是当事人之一地闲松这段时间都出去了,昨晚才回到松海嘛。”
钟巍山随口说道。
钟巍山指着林闲松对那个师徒两人介绍道:“这就是我在电话里给你们说的那个林闲松。呵呵,闲松可是练武天才啊,练习我们钟家连环腿不到一个月,就靠连环腿击败了美英。呵呵,一不小心就把美英的那句狂言给破了。”
“那要恭喜林师弟了。”
这次说话的是一直站在那个老身后地年青人。
这年青人的长相看起来倒是十分端正,不像那个师伯一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舒服。
不过林闲松却是觉得。这个年青人比起那个师伯来,更让他觉得不自在,这种感觉在刚才他出现在练习场时就已经存在了。现在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这种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
林闲松看着那个脸色平静的年青人,眼中闪过一丝释然的神色,他已经想到为什么这个年青人会让自己有不舒服的感觉。
“你好,我叫陈友年。”
年青人两步走到他的师傅前面,向林闲松伸出了手,道:“我是美英的师兄,看林师弟的年纪应该还没美英大吧,那我叫一声师弟应该不算冒昧。”
这年青人不但表情平和,说话也很是得体。和他那位师傅比起来,真是犹如有着天壤之别一般。
不过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以他那师傅地长相口气判断,性格一定颇为尖酸刻薄,而是他弟子这几下动作和话语,不但有逾越师徒关系之嫌,还和他的态度极其的不一致。可是这位师傅,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这个徒弟实在太过出色,让他这个做师傅地溺爱至此?
“呵呵。看看我,光顾着给你们介绍闲松了。”
那个三师走到林闲松和陈友年中间,他当然看得出,陈友年借握手的机会想做些什么。
三师叔一只手拉着陈友年的胳膊,做出一副亲热的模样,笑着对林闲松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师兄的爱徒陈友年。闲松,别看他年纪好像比你大不了几岁,可是无论内外功,可已经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差不多了哦。”
三师叔嘴角含着微笑。在放开陈友年的胳膊的时候。非常自然的拉起了林闲松的胳膊,将他带到那位师伯地面前。继续介绍道:“这个就是我的大师兄,也是钟家我们这一辈的大师兄王康。”
林闲松好不容易等到挑战的到来,现在满心想的都是快点解决这边的事情,好赶那边选美的场呢。
哪里原意在被三师叔和陈友年这么废话浪费时间,他稍微向王康和陈友年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话。
“我们开打吧,我一会还有事呢。”
钟巍山和三师叔差点把下巴掉了下来,心中都道:我说闲松啊,这些可都是咱们学武最基本的礼节和程序啊,看你样子,怎么比等着进洞房地新郎还要急啊。
王康和陈友年也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林闲松,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林闲松会这么说。
他们在中午接了钟巍山的电话后,还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陈友年曾经对钟巍山的话有所怀疑,不过王康却非常坚定的认为钟巍山不会说假话。王康对钟家的祖训非常了解,所以他对钟巍山的话并不怀疑。
可问题是这个电话的内容已经完全打乱了他们的部署,原本看起来就要成功地目标,又变得遥遥无期了。
他们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办法,最后决定,就算目地无法得逞,也一定要给钟家一个下马威。特别是那个坏了他们事的林闲松。
所以刚才一路上,他们都在商量。用什么办法,激得林闲松原意和陈友年比试一场。毕竟今天是钟家弟子地比武日,只要双方有比武的意愿,钟巍山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教训了林闲松,一来可以出出心中的恶气,二来可以给钟家一个威慑。
所以刚才一上来。陈友年就想用握手的时候,让林闲松吃个暗亏,血气方刚的年青人,特别是手下还有几下功夫地,大多沉不住气,容易受激。
吃了暗亏了林闲松说不定会主动要求和陈友年比武,把吃的暗亏找回来。就算他一时没上当,陈友年和王康还有后招等着。
不过今天还真是出师不利,第一次握手激怒林闲松的企图就被那个三师叔给挡了下来。
就在他们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的时候。林闲松居然主动要求比武,虽然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可林闲松这句话还是让他们大为意外。
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吗?陈友年和王康此刻看林闲松感觉就好像在看一块大馅饼一样。
“嗯。今天刚好是比武日,师兄弟之间切磋切磋是应该的。”
这句话本来是王康早就准备好了要说的,可是现在却被钟美英说了出来。
嗯,现在这种状况让王康和陈友年感觉到在梦境中一般,这事情的展好像有些不对啊,虽然大方向是按照他们地想法在展,可是细节却完全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惊讶来,可是还没来得及眼神继续交流几下。林闲松就已经走到了练习场的中间。
钟巍山和三师叔看见林闲松和钟美英几句话几个动作,就把王康和陈友年弄得一愣一愣地,虽然也觉得林闲松和钟美英的举动有些不太妥,可是心情那是相当的好。
“怎么了?难道陈师兄不敢?”
林闲松站在练习场中间,却看见陈友年还站在练习场旁边,在那里不知道磨叽什么,心里那个急啊,于是出声相激道:“如果陈师兄不愿和我比试的话,那你就直接认输吧。”
这一句话一出口。陈友年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心中大喊:盗版,这是**裸的盗版啊,这些话本来都是我想好了准备用来对付你的,你小子居然先用了出来。
钟巍山和三师叔却是看见王康,陈友年师徒两在林闲松面前连续吃瘪,那心情可不是一般的舒爽。
“林师弟果然是少年英雄,豪气冲天啊。”
陈友年脸上此刻笑容也没有了刚才的平和,他地脸色有些黑。颇有些阴森的感觉。
陈友年缓缓走向林闲松。心中暗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不打断你一条腿,难解我心里的气。
如果有机会,陈友年其实并不介意直接要了林闲松的命,可是他知道在这里,钟巍山和那个三师叔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林闲松看见的陈友年终于向他走过来,知道两人立刻就要交手了,立刻不再出声,默**四季心法,与此同时,刚才那股焦躁也很快被他排除了脑外。
虽然上次和陶云纵在蜀都交手的时候,那股愤怒的力量,让他忽然间实力大增。
可那都是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以后地事情,当时他实力到底增长到什么程度他根本一点都不知道。不过那次交手却让他了解到,他现在还没有能够控制怒气的能力。
当他激起能够挥潜力的怒气时,他自己的思维也就被怒气完全控制,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用那种失误意识的搏命办法。
而现在他的对手显然还不够那个级别,看着陈友年慢慢靠近,刚刚在他身前三步的位置停住。
林闲松忽然一个冲步,一拳就向陈友年胸口击去。
陈友年刚才遭遇了一连串的意外,却还是没有想到林闲松居然会一声不吭的出手,而且林闲松地动作度显然也出了他地判断。
所以虽然两人隔了几米,林闲松这一拳,还是让陈友年手忙脚乱,他如果有所准备,本来可以用后撤或侧身来应付林闲松这一招。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用选择硬接。
陈友年此刻心中也是恼火无比,今天从中午开始一切都非常不顺,特别是见到林闲松后,更是让他心中的火一阵一阵地往上冒。
所以看见林闲松这一拳打来,别说来不及躲闪,就算他能够躲闪。他都会硬接下来。
陈友年嘴角凝起一丝阴狠地笑容,手掌收指为爪,默运起那股阴邪的内力,向林闲松的拳头抓去。
我让你狂,我就先废了你一只手,然后再好好欣赏你痛苦的神情。这是陈友年的爪要裹住林闲松的拳头前地片刻心中的想法。
可是下一刻,陈友年却是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寒意,当他准备用力抓碎林闲松的拳头的时候,五个指头却一动都不能动。
他用的是什么内力?陈友年此刻的表情满是惊骇。他怎么也想不到,本应该让对手失去一只手收场的碰撞,最后却是他自己整个手掌麻木得已经不听他的任何命令。
其实以陈友年的实力。并不会落到和林闲松一交手,就立刻落下风地境地,可是心中对林闲松的轻视,却是帮了他的对手一个当忙。
林闲松如果改在往日,也不会一开场就那么主动动攻击,可是今天地特殊情况,让他率先出手,而且还是全力出手。
几种不正常的情况堆积在一起,让两人的实力仿佛有巨大的差距一般。
和陈友年的满脸惊骇不同。林闲松此刻却是一脸的了然,在他的拳头和陈友年的手掌相交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了此前自己地猜想。
这个陈友年果然会暗黑门的心法,他也是暗黑门的人。这种猜想,在昨晚钟美英对他说起钟家遇到困境时,他就已经有很深的怀疑。
在刚才见到陈友年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七七八八,现在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
厚黑门,这个组织绝对是林闲松最痛恨的。即便是辽东李家都无法让他那么反感。
既然你们两次三番想要我的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