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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得意洋洋地笑了。
那叫阿九的男人听话地将她放开了。
一直被扼紧的咽喉突然得到放松,她禁不住好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不容易停歇后,她才缓缓地人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他们说:“钱已经给你们了,那么我走了。”
“好。你走吧!”
那女人淡淡一笑。
听到这句话,她心下一松。
如获大赦,急忙转身就想跑。
可还没跑上两三步,那女人却突然冲上来双手伸开挡在了她的前面。
而身后,那两个男子也追了上了,对她再度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
她心一紧,假装镇定地问:
“还有什么事?”
“有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想麻烦你解答一下。”
那女人一双眼睛如鹰一般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感觉胆战心惊。
“什么问题?”
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捏住了衣角。
“我知道初夜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往往通过出卖初夜获得的钱财都不舍得轻易拿出的。
你为什么会这样大方?
难道你得到的不仅仅是这区区的五万块钱?”
女人挑眉像嘲笑般看着她。
她又露馅了!
她不禁有些暗恼,痛恨自己的不经事。
但眼下不是惊慌的时候!
她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静,淡淡地对那女人说:“包都给你了。我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更不可能有钱了。”
“女人可以藏钱的地方很多。”
那女人讥讽地笑,冷冷地朝她逼近。
她面色遽变,眼看着那女人留着如鬼般长而锋利的指甲向她靠近。
她一咬牙,想也不想突然伸手重重一推那女人。
将她成功推倒之后没命地朝着前方黑暗的地方使劲地奔跑起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钱无论如何不能给他们。
给我把她拦下来,操了她!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钱无论如何不能给他们。
这钱就是母亲的性命!
她不能将母亲的性命就这样交出去!
那几个人根本没有想到一直如绵羊乖顺的她会突然迸发出如此可怕的力量,所以根本就没有对她有多防范。
结果给她一推之下,那穿着足足有十多厘米高的高跟鞋的女人一个站立不稳,就朝着那两个男人扑了过去。
重力的撞击下的结果是三个人极其狼狈地躺倒在了一起。
那女人恨极,提起脚就对着那两个男人的屁股狠狠一踢,咬牙切齿地说:
“给我把她拦下来,操了她!”
那两个男人一听,立即利落地爬了起来。
如饿狼般快速地朝前方拼命逃命的女子追了过去。
听着身后如狼吼般的威逼声,还有那‘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莫谣不敢回头,只是竭尽全力地朝前奔跑着。
高跟鞋早已被她取下拎在了手里,柔嫩的脚底被粗糙的石粒硌得生痛。
她甚至感觉到有锋利的玻璃片划进了脚心,钻心的痛让她几乎想死过去。
但一想起病床上垂危的母亲,就徒生了无限的力量。
这种力量驱使着她一直前行,不顾一切地前行。
可是没多久,头皮传来的剧痛,还有右手胳膊被无情的扭痛时,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一次落入了魔掌。
“你这臭女人!竟然有胆子袭击我们!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叫阿九的男人彪悍地扯住了她的头发,顺手就把她抵在了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上。
水泥筯钢的冰冷刹时无情地将冷意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心。
“抓住了没?”
远处,那女人尖声高叫。
“抓住了!”
那个男人大声地回应。
“抓住了的话,就过来一个人扶老娘!老娘的脚扭了!”
“哦。我来了!”
那个男人急忙应了,转身又不放心地叮嘱阿九,“你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又溜了!”
我们两个还得轮了你!
“哦。我来了!”
那个男人急忙应了,转身又不放心地叮嘱阿九,“你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又溜了!”
“行!你快去吧!再慢点,小心阿玫生气拿大耳巴子搧你!”
阿九挥挥手。
那男人急忙转身跑了回去。
当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阿九就淫笑着打量起她来,“我说你这妞看起来是挺不错的。蜂腰丰胸,脸蛋也不错。”
“你们……想怎么样?!”
她的头被那只大手揪得高高地仰了起来,痛楚让她呲牙咧嘴,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想怎么样?
哈哈!
这一次可不是你乖乖交出钱来就可以了事了!
我们两个还得轮了你!
说实话,你这女人还算干净的。
才经过一个男人,而且我想那男人既然舍得花如此大的本钱玩你,那么想来你的滋味一定错不了!”
那阿九淫荡地笑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就在她柔嫩白皙的脸上深深地舔了一下。
“你混蛋!”
她全身禁不住恶心得打了个哆嗦,想也不想举起手中的高跟鞋,就对着那男人的眼狠狠击去。
“啊!!!”
他捂着脸尖声惨叫,情不自禁地就放开了她,踉跄着朝后退去。
惨淡的月光下,她依稀看见他的右眼竟然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下来。
她一惊,举起手一看,看到手中的那只高跟鞋又高又尖的跟上都是鲜血!
天!
她伤人了!
她伤人了!
她心悸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那捂着眼睛鬼哭狼嚎的男人。
忘记了逃跑,更忘记了身后那一男一女听到这边的惨呼正没命地朝这边气势汹汹地追来。
等到醒悟过来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一对凶神恶煞的男女已经离她不过十步之遥了!
“蠢女人!还愣在那里作什么?”
正在发愣间,一个冷漠而有些慵懒的语调淡淡地传了过来。
我没你想得那么卑鄙!
“蠢女人!还愣在那里作什么?”
正在发愣间,一个冷漠而有些慵懒的语调淡淡地传了过来。
她一惊,以为是自己做梦。
不敢置信地回头,却见到果然是方才买了她初夜的恩客。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结结巴巴的问,仍然惶恐无助,没有想到要立即拔腿逃跑。
“过来!”
他气恼地低吼,伸手一把将她扯入了怀里。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难道跟他们是一伙的?表面上充大方,但背地里一转身就想把钱拿回去?!”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也不想地举着手里的高跟鞋没头没脑地朝他头上身上招呼过去。
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混乱得失去了判断力,完全不敢相信任何人。
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恩客,刚刚与她几度缠绵。
“放手!”
他冷冷地喝道。
一开始回避着,可当那高跟鞋差点划破他那张俊美的脸时,他彻底恼了。
毫不客气地一伸手,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反扭在了身后。
他的手如铁箝,毫不留情地大力紧捏着她的手腕,让她完全没有力气挣脱得开来。
她悲伤莫名。
看到那阿九痛苦得捂着眼睛在地上直打滚,再看看自己被人如此箝制着,就知道自己今天很有可能不仅保不住那用屈辱换来的钱财,更有可能保不住性命时,不禁绝望而愤怒地咆哮,“你们这群坏东西,你们一定不得好死的!我,莫谣发誓,就算我死,也会做了厉鬼缠着你们的!”
“你这蠢女人!我没你想得那么卑鄙!”
裴宸轩听了,不禁失笑。
“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她嘶声长吼,因屈辱,因愤怒,因悲愤,因可怜病床上的母亲,她泪流成灾。
就在这时,那一对男女也气势汹汹地赶到了。
一见到这种混乱的局面,那女的先是一愣,随即冷冷地说:“朋友,你想截胡?这女人可是我们先盯上的!”
这钱财归我,这女人也归我!【30】
一见到这种混乱的局面,那女的先是一愣,随即冷冷地说:“朋友,你想截胡?这女人可是我们先盯上的!”
“截胡又怎么样?”
裴宸轩淡淡地冷笑。
“有两个方案。”
那女人是个很懂得识人脸色的人,一见到他,立即就觉得他有种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气势。
再一听到他那表面上似乎很淡,实际上却很狂妄的语气,更是明白他是个狠角色。
当下就语气变温和了,以商量的口吻说,
“一是这女人身上的钱财我们平分,这女人归你带走。二是这女人归我们,钱财我们六四开。你得六,我们得四如何?”
莫谣这一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根本不认识!
讷讷地停止了挣扎,正想说话。
却听到裴宸轩冷冷地说:“这两个方案我都不同意!我向来喜欢吃独食,这钱财归我,这女人也归我!”
“朋友,我们三个人,你一个人,明摆着你吃亏!”
女人一皱眉头,头一摆,那忍痛走到身后的阿九和那男人手上已经拿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在如水的秋月的照耀下,泛着清幽的寒光。
莫谣心一惊,情不自禁地紧紧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由先前的反抗挣扎变成了如今的想要依赖。
这种变化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因为这个动作仅仅只是出于本能。
裴宸轩却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就放开了她的双手,改成搂住了她,然后抬头冷冽冽地对着那女人笑,“趁着我没生气之前,你们赶紧跑!”
“不可能!”
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一挥手,就带着那两个男人逼近。
只听‘砰’地一声响,一阵轻烟升起,阿九凄厉地叫了一声,捂着右大腿痛得弯下了腰。
腥臭的血味刹时在他们周围弥漫……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莫谣。
“你……是谁……怎么会有枪……”那女人原本狠厉的眼睛变得惊慌失措。
这钱财归我,这女人也归我!【31】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莫谣。
“你……是谁……怎么会有枪……”
那女人原本狠厉的眼睛变得惊慌失措。
她从前是一个黑帮老大的情人,因为被抛弃了,没了生活来源,所以这才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但因为沾染到黑帮老大的狠气,倒也带着那两个追随她的男人很是做了几票绑架之类的勾当,每次都没有失过手。
今天本来以为又会是个大丰收,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如此狠厉的角色。
拿枪伤人之前,竟然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行家出手,便知有没有!
她清楚地知道,这男人很可怕!
身上那狠厉而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者气势竟然比她从前跟的那黑帮老大有过之而无不及之!
而且中国是个法制社会,一般人是绝不会随身带着枪械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拿着枪的那种从容淡定的状态,表示着他的枪是时时刻刻都携带在身上的。
枪可能比他的亲人还要亲!
正惊疑不定间,只听那男人冷冷地开了口,“我数三下,三下之后若你们还不赶快跑,休怪我枪口无情!”
阿九被莫谣弄得眼睛鲜血直流,猜想这眼睛是被废了,一心想找莫谣算帐。
再者根本就不相信这样随便跳出来的一个男人的手里就拿着真枪,想着肯定是唬人的家伙,所以毫不畏惧地拿着雪亮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狰狞地吼道:“我管你是老几,今天我被她毁了一只眼,我就得让她来偿还!你若挡着,我连你一块清理!”
“阿九,别乱来……”
那女子惊恐地叫。
而莫谣已经不知什么叫害怕,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鲜血流了满脸的阿九如恶魔一般朝自己扑来。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