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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一副这样漫不经心的模样呢?
有机会都不知道赶快抓住,简直是愚不可及!
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
难道是装的?
如果是装的,那么她可真的太会演戏了!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浓密的眼睫毛深深地将眼里的寒光遮掩。
她抿嘴笑了笑,又是对他轻轻地鞠了一躬,像个日本女人地笑,“真的不用。一百米很近,顶多几分钟就走到了。”
不想再跟他啰嗦,她转身就走。
他火大了,大力地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几步追上了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上车!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最讨厌虚伪的女人!给你,你就接受好了!何必推三阻四?是想在我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吗?女人!你是妄想着以这种方式呆在我身边?”
救你不过是兴趣一起而已!【6】
他火大了,大力地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几步追上了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上车!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最讨厌虚伪的女人!给你,你就接受好了!何必推三阻四?是想在我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吗?女人!你是妄想着以这种方式呆在我身边?”
她愣住,完全没有想到她的拒绝竟然会让他误以为她在耍伎俩,对他欲拒还迎!
不禁有些愤怒。
但随即转念一想,既然他如此认为,那么也无所谓。
她又不是真的想留在他的身边,更不在乎在他的眼里,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又何必跟他斤斤计较呢。
当下灿烂地笑道:“先生你果然很聪明,竟然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可是何苦一言戳穿我,这让我很难下得了台呢!”
他听了,不禁冷笑连连。
眼睛里就有了不屑与犹豫。
她洞悉了他的内心,就挑眉看着他继续说道:“怎么样?还愿不愿意做雷锋?如果愿意,我就上车了。”
她的言语,她的眉目间都不自觉地带了一种嘲讽和挑衅的意味,这让他有种挫败感。
当下一扬眉,冷冷地道:“上车!”
说完转身就走。
她一愣,满以为他会不屑地掉头就走的。
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愿意载她这个不堪的女人!
呵呵。
也算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了!
她暗叹一声,也不再犹豫,随在他身后自行开门上了车。
一路默默无言,只是她偶尔会出声指引方向。
当到达市区的一个小区时,她让他停了下来。
“今天谢谢你了。那么再见。”
她下了车,弯着腰对着他挥手。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抬头看了看那高档的小区,突然冷冷地道:“原来你住的条件不错!看来是个富家千金吧?现在没落了吗?忍受不了贫穷?亏我还以为你做这个有什么苦衷!看来我到底是高看你了!”
让我来保护您吧!【7】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抬头看了看那高档的小区,突然冷冷地道:“原来你住的条件不错!看来是个富家千金吧?现在没落了吗?忍受不了贫穷?亏我还以为你做这个有什么苦衷!看来我到底是高看你了!”
说完之后,立即开车离去。
那番话的意思竟然是把她去坐台的事情当作了她不过是追求金钱与享受而已!
她淡然一笑,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让他停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这里离母亲的医院最近而已。
当然还有就是,她并不愿意让一个客人知道她具体住在哪里。
她的私生活,不想任何一个那种场合的男人横插进来。
她拦了一辆的士,五分钟后就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还以为你自己可以解决的,没想到
付了钱,下了车,就急匆匆地朝住院部走去。
在电梯里,她从包里拿出湿巾想将脸上的妆缷掉。
一照镜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两边脸又红又肿,而头发也凌乱得很。
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仿佛是受到重大打击。
头发凌乱情有可原,因为她记得那个叫阿九的男人拖拽过。
可是脸呢?
脸是怎么回事?
她先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后立即醒悟。
心想大概是自己在那个男人兴奋的时候却晕迷了过去的事情苦恼了他吧。
打上几个耳光太正常不过了。
想想看,谁会愿意花那么多钱跟一个像死人一样的女人ML呢?
她苦涩地笑了。
仍然拿了纸巾对着镜子将化得并不算太浓的妆给利落地缷掉了。
出电梯后,她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了服务台要了一个冰袋,一支红霉素药膏,一小卷纱带,然后坐在椅子上敷了半天的脸,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脚下的伤口。
一切都弄妥之后,这才举步朝病房走去。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害怕高跟鞋吵到病人,她索性脱了鞋拎在手上,匆匆地走在寂寂的病房过道里。
就让我来保护您吧!【8】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害怕高跟鞋吵到病人,她索性脱了鞋拎在手上,匆匆地走在寂寂的病房过道里。
脚步无声,四周也寂寂无声,这寂寞的环境让她的心又慌又害怕。
自从三岁的时候,在医院里送走了外婆,又送走了外公以后,她就对医院很讨厌。
总感觉医院这种地方既冷冰冰又死气沉沉,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
从前生病,她从不进医院,总是到离家最近的小诊所里拿点药吃了就行。
再不济就吊几天的水。
可是这一次,却避无可避了!
她那个将所有金钱所有精力所有希望都放在她身上的母亲却在她还差两年就毕业的时候得了绝症。
幸亏命运总算没有将她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今天她的运气好,遇上了豪客,竟然一夜就得到了二十万之多!
二十万啊!
想想她就心颤。
就算是普通的白领也得不吃不喝地做上好几年啊!
现在,她再做上几次,再碰上几个像他那样的豪客应该很快就能把三十万凑齐了吧。
想到这,心总算有了几分欣慰。
推门进病房,悄悄地走到母亲身边。
昏黄的灯光下,母亲的脸浮肿又腊黄,连喘息都是急促不安的。
不过半年的时间,那个原本秀丽的女人已经面目全非。
这样走出去,估计她那个狠心无情的爸爸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出那是他当年曾经令他心动过的女人吧。
她将手中的包放在了母亲的枕头边,然后就想去卫生间清洗下身子。
走了两步之后又折了回来,还是拿了包塞进了母亲的被子里。
这样一动,莫淑芬就被惊醒了。
一看到女儿,就急忙抓住了她的手,病恹恹地问:“这么晚了,怎么还跑来?路上不安全啊!”
“今天和我一起上晚班的女同事她男朋友开车来接她,我就坐了个便车。哪里会不安全?”她悄声悄气地说,对着母亲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就让我来保护你吧!【9】
“今天和我一起上晚班的女同事她男朋友开车来接她,我就坐了个便车。哪里会不安全?”
她悄声悄气地说,对着母亲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的脸怎么肿了?”
莫淑芬眼尖,到底发现了女儿的脸颊不太对劲。
“脸?没事啊!”
她先是有些愕然,但随即笑道,“妈,最近我们单位有福利,工作到一两点的时候,就会有美味的夜宵吃的。或许这样我就吃胖了吧。”
“是吗?你单位那么好啊?你要珍惜知道吗?现在找份又轻松福利又好的工作很难。”
莫淑芬碎碎地念着。
莫谣曾告诉她在一家写字楼做电脑程序员,薪水不错。
她没起任何的疑心。
因为从小到大,莫谣的学习一直拔尖,为人处事也相当的端正,根本不需要她去操什么心。
“我知道啦!妈,你放心吧!”
她拍了拍母亲的手。
“去洗洗吧。洗了之后赶紧上床睡觉。”
“嗯。您先睡吧。”
她点点头,趿了母亲的拖鞋,拿了睡衣进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她将门关上,脱去衣服,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斑斑点点。
有被那男人吻的吻痕,也有被他大力抓捏之下的淤痕。
斑点之多,可见当时那男人是怎样激烈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的!
不过,一夜二十万,已经超值了!
别说只是这种亲亲抓抓捏捏的,就算是对她SM,她也心甘情愿。
她肉体上受点痛苦,换来母亲的性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淡淡地笑了,抬头拧开水笼头,让温热的水劈头盖脸地冲了下来。
热水的一冲,她的身体反而又痛了起来。
胸痛得如火烧如针刺,下身也是如火如荼……
索性开了冷水,咬着牙大力地冲洗着,使劲地搓着。
此时已是初秋,冷水很凉,但她却感觉不到寒冷。
就让我来保护你吧!【10】
此时已是初秋,冷水很凉,但她却感觉不到寒冷。
只觉得身体上那种火辣辣的痛只有靠这冷水的冲涮才能舒服一点点。
也不知道冲了多久,搓了多久,反正直到她母亲过来敲门,她才应着关上了水。
胡乱擦了几下,她匆匆穿上了白底红花的棉布睡衣裤。
走出来,就对上母亲疑惑的眼睛,急忙嘿嘿干笑两声,问,“妈是想上厕所吗?”
“不是。我是来看看,你怎么洗了这么久。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淑芬担忧地问。
“没有。感觉水很舒服,所以多冲了一会……啊啾!”
话未说完,她就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哈欠。
“瞧!冷到了吧?赶紧上床捂着去。千万别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自己!”
莫淑芬心疼得要命。
推着莫谣上了床,拿被子捂住了身子。
而自己则找来了吹风机,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
“妈,我来吧。别累着了您。”
她扭着身子,想去抢吹风机。
莫淑芬却摇头说:“我整天整天地躺在病床上,都躺腻歪了。若再躺下去,我怕这个病还没好,肌肉萎缩症又找上门来了。所以,还是适当地让我动动吧!”
“妈。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你等着我,我会给你找个金龟婿,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她转身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的腰,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母亲的怀里,狠狠地发着誓。
“傻瓜。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相爱才行。妈这辈子没得到的幸福,你一定要得到。这样,妈的心里才舒坦。”
莫淑芬摇了摇头,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
“嗯。会的。一定是有钱又有爱情的。必须的!”
她重重地点头,使劲地将眼眶里的泪水挤了进去。
“来吧。直起身子来,我帮你早点吹干头发,好早些休息。”莫淑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就让我来保护你吧!【11】
“来吧。直起身子来,我帮你早点吹干头发,好早些休息。”
莫淑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嗯。”
她点头,恋恋不舍地直起了身子,由着母亲温柔地用吹风机吹拂着她的长发。
温热的风一阵阵地吹拂着她的脖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而莫淑芬的心却很不平静。
她心里怀疑女儿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而躲在卫生间用冷水冲澡来折腾她自己。
在莫谣外公外婆去世的那段时间,她硬是用那种办法弄病了自己。
病了还死活不肯上医院,几天几夜连续地发着烧。
吓得她几天几夜一直守在床边,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心里把所知道的神仙菩萨无论国内国外的硬是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