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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说:“我愿意。”
牧师问:“新娘,你愿意接受新郎全部的财产吗?”
新娘说:“我愿意。”
牧师问:“新郎,不管海啸地震,不管新娘变丑,你都愿意跟她过一辈子吗?”
新郎说:“我愿意。”
牧师问:“新娘,不管世界末日,不管新郎破产,你都愿意跟他过一辈子吗?”
新娘说:“我愿意。”
牧师满意地点头,“交换戒指。”
关邵白一拍口袋,“没带戒指。”
这婚礼来得太仓促,原本只是试婚纱的,他怎么会将结婚戒指随身带在身边呢。
秦牧师一挥手,“那先吻了新娘再说。”
“等一下!”
戌壹从包里翻出一只锦盒,打开盒子正是一对闪着幸福色泽的婚戒。
“这是……”关邵白迟疑的问。
“我送你们的结婚礼物,正好你没有带戒指,也巧我今天上午刚挑好的。”戌壹将锦盒递过去,让新郎新娘各取一枚。
尉杉拿过戒指,想问什么可是却被戌壹制止,“快戴上吧,结婚怎么好没有戒指呢。”
于是关邵白将戒指套在尉杉的无名指上,尉杉将戒指套在关邵白的无名指上,从这一秒起他和她将真真正正地纠缠一生。
印上神圣的婚礼之吻。
他送上一声呢喃:“我们结婚了。”
婚礼,只要有彼此,只要有爱的决心,不管在哪里处在任何情况,都可以结婚。
“我们来拍张照!”戌壹眼尖看见教堂外有人走过,忙拖住对方请帮忙照相。
最后相片洗出来是这样的,白色教堂,绿色草地,红色晚霞,亲爱的新郎新娘,和亲爱的伴郎伴娘。
很久很久以后,有人拾起这张相片,会发现背面写着:“我们结婚了”五个金色字体,可惜已经被时光被距离氤氲得那么淡。
是谁重要吗
2009年2月28日 秦苑 PM9:45
秦暮然的家叫秦苑,戌壹第一天入住的时候就说了句最精辟的话:“把秦天横过来就是秦苑了。”
直到现在住了一星期,她还每天在里面走迷宫,迷路的时候就打电话给秦暮然,他便会追踪她的GPS,然后叫人把她领去书房。
今天她又迷路了,灰头土脸的被人领着站在他面前时,戌壹终于爆发了:“秦暮然,我日你大爷的!你一个人住有必要搞得跟个紫荆城一样吗?你有那么多钱你不会去捐给希望工程啊!这什么鬼地方!我再也不想住了!”
“我捐给希望工程的钱可以盖几栋这鬼地方。”
“靠!就你大爷的最有钱!你有钱好了吧!”戌壹气愤地揉乱了一头卷发,此刻仿佛成了红毛狮王,跺脚道:“我走了!你送我!”
秦暮然坐在椅子内不动,抬眸看了眼戌壹,招手让她过去。
“干嘛?”虽然口气不善,但还是乖乖地走去,因为她知道就算等死他也不会去她那边的。
他拍拍大腿,“坐这里。”
戌壹即刻圆眸怒视,双手护胸,“你想干嘛?”
秦暮然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和她耗下去,手一拉她就跌坐在他腿上,戌壹不断挣扎拼命喊叫:“你个流氓!”
他微凉的唇贴在她发热的耳畔,魅惑至极的道:“还没有哪个女人敢住了我家说走就走的。”
戌壹倏地停止挣扎,她再傻也能听出他此刻的威胁意味,如果她再乱动难保不出什么事。她开始服软,细声细气地道:“可是我真的住不惯。”
“那就住到习惯为止。”
“你……”戌壹错愕了,真的错愕了,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可怕的男人会答应尉杉是出于好玩,他根本……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凭什么我要住到习惯!你说凭什么啊?”戌壹朝着他吼道:“我有权利不住你家!本来就是尉杉拜托你!我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乐意!”
秦暮然眯起双眸,手指轻佻地划过戌壹的锁骨,勾起唇角说:“你没有权利。”
戌壹身子一凛,她作势要起身,“我要去睡觉了!”
他禁锢着她的双手,看来是不打算要放开她,“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他的食指点在她的左胸口,她的手心生出了一层黏黏的汗,更令此时的心情变得万分糟糕。
“说你心里的恨。”
他的声音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心脏处,好似要将那里挖出一个洞来,不见血不罢休。
“是,我恨。”她直直地看入他的黑瞳,两张脸不过五厘米的距离,她咬着牙说:“我当然恨,你连续两次设计我进警察局,设计我上庭,秦老板,没有谁比你更有能耐了。”
第一次她不知道,第二次她也没察觉,只是后来关邵白和她套话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是被秦天的主子给下套了。
“戌丫头,今天是星期六,你怎么会在秦天呢?”
“因为我老板叫我加班。”
“你老板为什么要叫你在今天加班呢?”
“他说我陪他的话就给我涨工资。”
“你缺钱么?”
“缺啊,人哪有不缺钱的。”
“那你老板给你涨多少工资呢?”
“他只说涨工资没有明确说数字。”
“看起来还挺抠门的?”
“可不是,连我们苏特助都说最有钱的最小气。”
“对了,你们苏特助今天不在么?”
“苏特助说他不缺钱。”
是关邵白的问题提醒了她,她本来这天是不在秦天的,可是恰恰秦暮然叫她陪他加班,试想有哪个警察敢胆大到上99楼来抓人?只有他秦大老板批准了,才有正义使者会想要来玩死她。
他伸手拨弄着她的短发,蜷曲在手指上,绕一圈松一圈,反反复复,自得其乐。
“那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戌壹耸肩,“我玩不过你,所以请你放开我。”
她不介意在他面前投降,如果硬碰硬的话,败的人只有她,戌壹是再清楚不过了。
“是你自己来我身边的。”他冷笑地看着她,眼瞳染上一层寒冰,“我希望你有这个觉悟。”
“我不想玩了。”她赖皮,她使诈,她想逃。
“你演戏累吗?”他迫使她看向自己,将她锁在他的黑眸之中,“你笑着演戏,哭着演戏,喜欢这个人在演戏,讨厌这个人也在演戏,戌壹,你的剧本有最终章吗?”
戌壹闻之轻笑,“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自编自导自演?我不要命了吗?还是嫌命太长?你看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连整我两次,秦老板,我怎么敢?”
他抓住她的手指轻咬了一下,带给戌壹一阵颤栗,他似乎很高兴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挑眉道:“有些事情,不觉得面对了更好吗?你现在的前方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你可以随心所欲,在秦天,在秦苑,在我所有看得见的地方。”
戌壹咬住下唇,近乎是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他是在告诉她,他设计她进警察局,设计她上庭,其实都是为了让她可以更好地看着前方?更简单地……
她睁大圆眸,好像发现了最不可思议的秘密,她颤着声问:“你都知道?”
他点头,似是在赞扬她的聪明,“我早说过了,跑车只是用来撞人的,如果那个人该死。”
戌壹垂下眸,这一刻她真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处在何种地步,这个怀抱着她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他借给她跑车,他知道她看上的是车牌照,他还是借给她,并且看着她如何做。
他乐意时尽情奉陪与你周旋,和你玩,他不乐意时又会随时要了你的命。
“你是谁?”戌壹低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是的,重要吗?戌壹想或许他根本就不是眼前叫秦暮然的人,她所看到的自以为了解的,其实都是他给的假象,自编自导自演的如果一开始是她,那么现在开始剧本已经改写。
再也由不得她。
戌壹伸出手臂环抱住他,头轻轻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说:“那我呢?我叫戌壹重要吗?”
天涯隔海角
2009年3月5日 秦天 AM10:25
“我想吃麦当劳。”
对面的人不抬眸,手却伸向一旁的电话,戌壹按住他的手,眯着眼笑,“我要你陪我去吃。”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打电话叫秘书买来送上99楼。
秦暮然黑眸含笑,指尖点在她的手心中,漾起她心里面的痒,“麦当劳叔叔没有营养。”
“我不,我就要吃。”她嘟起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你这样说,麦当劳叔叔会伤心的。”
“不会,还有肯德基爷爷陪着他。”
戌壹睨着他,这是什么人啊,竟然把小朋友心目中的两大偶像给诬蔑了,她又气又好笑地转过头去,却对上一双冰凉的镜片。
那个人站在远处倚在墙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看着她的手心如何包容另一个男人的指尖。
那种冰凉纠缠着复杂情绪的视线,令她再不能笑起来。
戌壹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轻声叫他:“苏特助。”
半个月来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尉杉的婚宴上,他见着她也没有打招呼,擦身而过的时候似乎听到他叫她“戌丫头”,可是一回头只余下那抹白色背影,刺眼而心酸。
他没有反应地看着她,不移开视线也不向她走去,依旧微微倾斜身姿站立,仿佛一直以来他就是如此,在离她很远的身后站着,她不知道他不走来,于是岁月带走了一切回忆,就连他站着的影子都被尘土埋没。
戌壹起身时对秦暮然说:“我去看看苏特助,不知道他怎么了?”
秦暮然靠回椅背上,没有留她,看着她走去苏驿身边。
这短短的路却走得有些令人心悸,戌壹每走一步都在想,这一步到底是走向谁还是远离谁?她走在两个男人的视线内,她跨出的每一步是在令谁的眼眸闪烁?
如果时间停止,此刻她和谁隔着天涯海角,又是与谁近在咫尺?
“苏特助。”
时间没有停止,没有海角没有咫尺,她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
苏驿的唇角牵起,“我不叫苏特助。”
他的镜片闪出冷冽的光芒,可是透过镜片的眸子依然温柔,是冰凉涂上罂粟香味的温柔。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从眉眼到唇瓣,他在精心描绘世间唯一的珍品,他眼里只看得见的无上宝藏。
瞳仁里荡出缕缕波澜,微微一使力便将她反压在墙上,掌心贴着她的脸廓,他哑着声说:“明明发现你的人是我。”
身影重合,他吻上她的唇,久违的温暖感侵袭他身心,是多么留恋,是多么不愿分开啊,拥着她慢慢亲吻的回忆,灼疼了他的心。
“对不起,请你回来。”
他投降了,他想要回她了,他不想再做秦天的苏特助。他是苏驿,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无法忍受她疏远地叫他苏特助,却在另个男人面前像个孩子般撒娇。
戌壹轻轻地推开他,看着他双眸泄露的痛意,“你忘了,是你说要把我往火坑推的。”
这是他一次看见了她眼里的决绝,可是苏驿怎么知道五年前她也是用这般决绝的眼神看着自己。是的,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回头。
戌壹乘坐电梯下去,走之前说:“我已经跳进去了,你说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苏驿看向一直不做声但却什么都看在眼里的秦暮然,第一次他有冲动想把秦天给灭了。
“我不准你动她。”他冷冷地盯着秦暮然,毫无表情的说:“这世间的女人那么多,只有她,你不能碰。”
秦暮然挑了眉,不足为奇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苏驿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诡异,“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我提过的一个女孩,如果你记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