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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打独斗?”王小明眨了眨眼睛:“我很早以前就想问了,你和钟易应该跟我家不一样,家族里有很多人才是,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在找人?”
叶寻他不清楚,但钟易丢的是爷爷钟铁牛,为什么钟易宁愿大老远跑来找他,而不是跟家里的爸爸叔叔舅舅之类的组团寻人呢?
难道钟家和叶家跟他家一样,都是爷爷带孙子,一家就俩?
“谁说只有我们在找?”叶寻的凤眼扫过王小明和陆小鲁:“失踪的都是大家长,虽然面上不显,甚至谁也不敢放话说他们确实失踪了,但咂摸到点东西的人,都在找。”
王小明皱眉:“那你们——”
“你不明白。”叶寻说:“直到钟易亲口承认,我才确信钟铁牛真的是失踪了的。现在虽然偶有留言,但基本上这些消息还是被捂得很死——有些人知道,但不相信,有些人相信,但不希望有人知道。”
陆小鲁说:“为什么啊?就是我家狗子不见了,我家里人都恨不得每根电线杆子都贴上寻狗启事呢。”
叶寻问他:“你家的狗能决定家里谁不能姓陆吗?”
陆小鲁:“……”
王小明有点明白了:“因为失踪的是大家长,牵一发而动全身?”
叶寻说:“尤其是鲁班门。钟铁牛两年前就开始准备退下了,所有人都盯着钟家下一个上去的人是谁。如果钟铁牛在,自然是他说了算。不过……”
如果钟铁牛不在,那么可以发挥的空间就多了。
“都说钟易是钟铁牛最看重的一个孙子,不过……你们知道,钟易原本不姓钟吗?”叶寻勾起嘴角。
陆小鲁:“?!”
王小明沉默不语。
“看来你知道。”叶寻看向王小明。
王小明其实不知道,他只是不惊讶而已。
也只有陆小鲁不知道了,鲁班术是众所周知的“缺一门”,从修习开始,鳏、寡、孤、独、残任选其一。
在这种条件下,单凭钟家血脉,是不可能将今日的鲁班门发扬到如今的规模的。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钟铁牛本来也不姓钟,而是外姓弟子。也只有这样,钟家本源那稀薄的血脉也才得以传承下来。”叶寻说:“不管是哪个道术世家都一样,以实力说话。不过有不少“生来”就姓钟的人认为,至少家长的位子,应该由真正的钟家人来做。”
钟铁牛的失踪,无疑就是一次转机。
而之前最被钟铁牛看重的钟易,无疑就站到了最显眼的位置。
如果鲁班门确定钟铁牛回不来,那么钟易最有可能成为鲁班门变天的牺牲品。
支持钟铁牛和钟易的人肯定也有,但这种情况下,钟易只选择了白大人。
王小明记得,在钟易来到光明文具店的第一天,自己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偌大一个鲁班门,为什么钟易只带了一只猫出来找爷爷?
当时的钟易没有回答他,是因为那时候的钟易,谁都不相信吗?
叶寻说:“叶家倒没有这种问题,但有不少家伙也烦人得很,总想着自己没用是别人害的,这种心态倒跟那些姓钟的一模一样……”
“你来这里就是来八卦的吗?”钟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寻。
叶寻说:“本来就是,那些姓钟的——”
“我也姓钟。”钟易说着进了门,身后果然又背了一大包东西。
“也包括你。”叶寻翻了个白眼。
“你到哪里去了?”王小明又拖过一把椅子。
“买东西。”钟易钟易放下东西,看着叶寻皱起眉:“你在干什么?”
桌上只摆了三副碗筷,王小明和陆小鲁都只顾听了,这半天竟只有叶寻自来熟地拿了一套餐具,把饭吃到嘴了。
三套餐具,蓝色钟易用,绿色王小明用,小圆点陆小鲁用。
而叶寻拿的,就是蓝色的。
王小明眼看钟易脸色不对,知道钟少爷又想发作了,只好又拿了一套王大壮用的白瓷碗筷出来。
叶寻和钟易做对惯了,对着钟易的死人脸也丝毫不影响食欲,三两下把饭菜吃掉,这才可恶地朝钟易一笑。
王小明立刻把瓷碗推到钟易面前。
钟易很拽地无视了王小明的动作。
王小明:“……”
妈蛋,他们俩互掐,关他什么事?
钟易和叶寻互瞪了半分钟,才坐下,一把拽过绿碗:“待会把那套扔了,会传染。”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真是打杂人员的末日啊。
关于小花的问题,有同学反应说之前王小明好像是和王大壮相依为命啊……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我最喜欢误导读者了吗!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六七章
王小明问谛听;“如果你不能告诉我爷爷在哪里;那我们怎么去呢,”
小白狗靠在白大人的背上发呆;被王小明一问,眼睛眨巴了一下;然后开始挠肚子。
白大人用‘你这傻吡’的眼神看向王小明。
王小明;“……”
妈蛋;他总算明白钟易对谛听的评价为什么这么刻薄了——这老家伙不但喜欢装嫩卖萌,还总是装傻;
明明是他说要为他们引路的,现在却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居然还开始闭上眼睛打盹了;
王小明忍不住伸出手。
白大人眼神犀利。
“你在干什么,”钟易古怪地问他。
王小明,“……没有事,想掐自己的脖子玩玩。”
钟易说:“……”
王小明也发现自己在犯傻了,有点难为情地站起身来:“有事?”
“我有事要做,晚饭前别叫我——特别给我隔离一下姓叶的。”钟易说完又抬腿上楼了。
王小明悻悻:“哦。”
这是钟易的习惯,在出发或者办事前都要关在房间里搞科研。
不过这一次有一个不同,就是那扇科研之门居然对陆小鲁开放了。
叶寻来的当天晚上就为陆小鲁拆纱布了,测试表明陆小鲁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眼睛依旧晶晶亮。
所以当钟易表示陆小鲁可以进去为他的研发打下手的时候,陆小鲁激动地热烈拥抱了叶寻一下——虽然钟易和叶寻不对付,但陆小鲁觉得叶寻一来就有好事发生,说不定是个吉祥物呢。
叶寻虽然来了,白天多半也不见人影,王小明觉得自己一下就被边缘化了——谁都不带他玩。
特别是钟易,之前他总嫌弃陆小鲁和王小明吵吵嚷嚷不给看,这回怎么就放了陆小鲁进去呢……
不对,重点是为什么不是他王小明?
王小明觉得略微有些郁闷。
刚开始,他的纠结点在于钟易会不会被他的三番五次的丢人举动雷到,但时间证明钟少爷的心理素质十分了得,过后态度那叫一个坦然自若,仿佛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所以尴尬的问题没有之后,王小明的纠结点就开始歪了。
他都已经觉得羞耻得不行了,怎么钟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其实他的举动很平常?钟易常常被个男人抓叽叽和扑在怀里哭?
如果不是,那他为啥不在意呢?
嫌弃也好,生气也好,尴尬也好,娇嗔(?)也好,好歹给个反应啊。
不然他这么难为情不就白忙一场了吗……
王小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反而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他被叫醒时,窗外已是满天星斗。
晚饭!王小明猛地弹坐起来,正要走向楼梯,突然发觉不对。
有一种古怪的违和感仿佛细微的针刺般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皱起眉头。
王小明天生对周围的氛围十分敏感,虽然他依旧是站在光明文具店里,但他知道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头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时钟,时针指着凌晨一点。
他居然睡了这么久?而钟易陆小鲁……甚至叶寻,谁都没有叫他吗?
王小明往里看,后门那里透出暖黄色的灯光——那是王大壮用的台灯。
又是谛听吗?
王小明轻轻走过去,穿过间门,却愣在原地。
一个穿汗衫的老头坐在桌子后面,正在低头专注地看着什么。
“爷爷?!”王小明忍不住喊了出来,随即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在脱口而出的瞬间,仿佛蒸汽般散了开来,不留痕迹。
一只小白狗坐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王小明一看到谛听,反而冷静了下来。
小白狗站起身来,翘着尾巴走到王大壮身边。
王小明终于明白了。
他快步走上前,强行压抑住想伸手触碰王大壮的冲动,站到王大壮身边低头看去。
王大壮正在把一张纸慢慢折起来——王小明认识这个,画符用的竹浆黄纸,王大壮的房里的七星天斗盒里就有一沓。
王大壮把这张纸方方正正地折好,放进抽屉里,然后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王小明的鼻子顿时发酸起来——这时小白狗昂着头,响亮地朝他吠了一声。
他被吠声一震,便看到四周景物飞快散去——连同王大壮一起。
于是王小明连忙伸手去捞,却胡乱拍到了一个东西。
“你睡傻了?”钟易毫不客气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
王小明睁开眼睛,看到钟易正抓着他一只手,蹲在他身边,表情有点古怪。
刚才不会是抽到他的脸了吧?!
王小明被这个推理一吓,连忙心虚地收回手。
陆小鲁站在一边:“小明,你怎么在椅子上睡着了?”
白大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王小明看了看蹲坐在一旁的谛听,突然回想起来,连忙站起来往后跑。
后门前就是王大壮的桌子,桌子下中间那个抽屉……
王小明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沓王大壮收拾整齐的各种信函,因为是私人往来,所以王小明很少去翻这个抽屉。
王小明抖着手翻了翻,就看到了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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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狗抓着桌子腿要爬,扑腾了半天,还是陆小鲁给它抱上去了——刚放开它,小白狗就挺胸摆了一个姿势。
钟易和王小明的嘴角同时抽了抽。
这个动作他们在貔貅那里也见过,不过当时貔貅的动作各种高大上,而换成谛听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小白狗咳咳两声,出口便是人言:“用这个,就能找到你爷爷。”
“这是什么?”王小明纳闷地把黄纸翻来覆去地看。
这纸上只写了短短几行字,字体宛若蚯蚓钻土,王小明一个字都看不懂。
“电视看不看?这个就是英雄帖了。”谛听说。
“你是说,这张帖子的目的地,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钟易低声说。
谛听点点头:“它能带你们去。”
钟易和王小明对看一眼,掏出一个手机扔给陆小鲁:“让叶寻别买罐头了,立刻带白大人回来。”
自从顾天显那件事结束后,光明文具店的后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了。
“酒量如何?”钟易问。
“要不要比一下?”叶寻泰然自若地问。
“没问你。”钟易说。
王小明和陆小鲁对视了一下。
“三瓶。”陆小鲁说。
“一罐。”王小明说。
钟易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白酒?”
“啤酒。”陆小鲁老实说。
“那就少喝两口,醉倒了别指望我能把你们两个背走。”钟易把瓶子塞进陆小鲁手里。
王小明把一个装满米的铁盆摆在供桌上,恭敬地上香敬酒,还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
钟易随后领着陆小鲁上前 ,后面跟着叶寻——也依次上香敬酒,等到香燃尽了,又把香根拔起来,用红绳绑上。
王小明吸了口气,伸手把一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