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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亲昵吻着她的额头,蓦地伸手将她抱在了桌面上,修长食指轻触着她果冻般的蜜唇,逗弄里面的粉舌,一手探进他所熟悉的大腿内侧轻捏磨蹭。
她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却沉迷于她的精美之下,大手干脆拉开她的睡袍,让女人的娇躯在他眼前绽放。他的头枕埋在她的颈窝,恋恋地汲嗅着她的馨香,大掌揉捏着早已被他释放弹跳而出的莹白。炽热薄唇霍然罩上,让她来不及闪躲,深吻随即展开,唇舌交缠。
庄暖晨这次很乖,扬起螓首,情潮伴随着轻喘从口里逸出。
“暖暖……”他缠卷着她的唇舌,被她异常乖巧的配合深深震撼。
江漠远的接吻很有技巧,让人始终逃不开他的魔魅双唇,她柔嫩如粉樱般的红唇始终被他强而猛烈的吻吸吮缠舔。庄暖晨轻轻呻吟一声,伸手勾住了他的颈部,头一次做到如此主动大胆。
江漠远的眼泛起激动,见她小鸟依人般任由他的索取,心头蓦地腾起激情澎湃,他的唇不再温柔席卷,霸道、炽热、肆无忌惮的逗弄吞噬着她的粉舌,搅乱她的思绪。
“漠远……”庄暖晨嘤咛的娇媚嗓音淹没在江漠远的口舌之中,他的手在她的双腿间来回抚摸。
庄暖晨更是乖巧,小手也轻轻磨蹭着他健硕胸膛。
“再叫我的名字。”江漠远凝着她,眸底深藏情愫。
她忽而轻轻勾唇,“漠远……”如此听话,她的长发与白色睡袍轻轻纠缠在一起,眼睛又黑又大,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妩媚而多情,她那娇俏的小瑶鼻柔美中透着灵秀,她的红唇鲜艳娇美,她的香腮线条柔滑而秀气。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如葱尖如温玉的小手轻轻搭放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害羞地轻轻磨蹭着,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给人一种娇柔万分的美感,微翘而圆的玉臂,平滑而有弹性的小腹,一双骨肉匀称,修长削直的玉腿,线条柔美而浑圆,宛如瑶池仙姬一样婷婷玉立。
难言的幸福逸满胸口,江漠远情不自禁压下她,将她挤压在他炽热壮硕体型与桌面之间,支撑在她身后的那只炙人大掌微微施力,将她更压近他些,让她的柔软分寸不离的紧贴着他。
低下头,江漠远猛烈的吻住她,霸占住她的唇瓣,挑逗里头的丁香小舌。
“唔……慢点……”话还未说完,她又被他霸道地封住双唇。
“我恨不得狠狠要你,要我慢慢来可不行。”她的主动激得江漠远眼底燃烧着烈焰,熠熠欲火光芒不断闪烁。现在虽然与她身体上紧密契合,却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根源。猛然扣起她小巧下巴的指节一抬,他逼使她仰首更为贴近他。
�;呃……」他的猛烈攻势令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的嘤咛更加挑动他的欲望,大手在她肌肤上四处游移,覆握住她的丰盈,恣意地享受滑嫩触感,邪恶手指复又玩弄捻捏,哄之为他绽放。
“吻我!”江漠远命令的嗓音粗哑低沉,却率先鸷猛吸吮她的唇瓣,灵滑的舌撬开她的唇,狂烈索求并且等着她的回应。
庄暖晨心口狠狠撞击一下,却毫不犹豫热情回应他炽烫的双唇,时而吸吮、时而舔缠,挑逗着他的男性感官。
江漠远的呼吸突然间变得炽热无比,灼热的眼眸锁住庄暖晨娇媚眩人的脸蛋,“你这个小妖精……”他声音低沉的赞美。
她却抬着媚眼看他。
只是这一眼便使得江漠远的神志燃烧成灰烬,饥渴的欲望奔窜令他全身血脉愤张,她每一个呼吸仿佛都成了致命毒药,每一个磨蹭也都牵动着他下腹翻江倒海般的火热。
炽热的唇再度猛烈掠夺她的香甜。
庄暖晨在他耳畔无法遏抑的释出娇啼,清楚感受到他掌下急促的脉动以及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阳刚气息,同时她的心狂跳、脸在发烧,身体在发烫着,熟悉的澎湃激情在体内翻搅,蒙上薄薄水雾的眼睛此刻更加朦胧。
“暖暖,给我生个孩子……”江漠远俊美无俦的脸庞靠近她的唇低语。
庄暖晨心口一紧,他的眼却只剩下她的娇羞,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像是珍惜世间珍宝一般。
男人不一样的温柔让她全身酥软,温柔的爱抚使得她所有道德观与矜持全都变得朦胧,整个人轻飘飘的醉倒在他如丝绒般的呢喃中。他的吻逼她发出愉悦的叹息,浑身像有把烈火在狂燃,令她不断蠕动着身躯。
“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漠远……”她轻喃他的名字,像是小动物般怜人。
一声轻唤漾到了江漠远的骨子里,全身酥麻。
他微微侧身,邪恶地拉过她的手,“自己来。”
。手心多了男人早已肿胀难耐的昂藏。
庄暖晨的心狂跳了一下,“我、我不会……”
“很简单……”江漠远咬着她早已红到发烫的耳根子,煽情的轻哄,轻轻引领。
庄暖晨咬着下唇、红着脸的照着他的指示做,圈住他的昂大小心磨蹭。
“暖暖,你的手软的要命……”江漠远额头抵着她额头,压抑的浓重鼻息叹出。
她倏地脸红。
“暖暖,自己脱掉内裤坐上来,我想进入你的体内……”江漠远用低沉浓浊的魅惑语调命令,宛如催眠般,催眠她丧失心神理智。
庄暖晨将小小身子主动贴紧他,在他耳畔娇媚低喃,“漠远,我好难受……”
“现在就给你。”江漠远早就按捺不住,被她这么一撒娇,整个身心充满着难以遏抑、无法压制的欲望之火,巨大的昂然释放出来,强拉过她的腰,刚要拉下她的底裤——
“你误会了。”庄暖晨却意外地将他一把推开,看着他,淡淡笑着。
江漠远一愣。
“不好意思啊,我说难受是因为——”庄暖晨从容不迫地穿好睡袍,对上他愕然的黑眸,靠近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生理期第二天,量多腰疼,当然难受了。”
江漠远的脸上头一次有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半天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还处于刚刚的亢奋和欲望当中,却见她早就穿戴好了站在一边,愕然开口,“我记得你的生理期不是今天。”他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庄暖晨笑得更是灿烂,故意逐字逐句咬个清楚,“太抱歉了,工作压力大,提前了。”
血染的风采
暧昧的境况来了个大逆转,连江漠远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了半天,直到庄暖晨笑得一脸诡异懒洋洋地走到床边时才蓦地有了反应。爱嫒詪鲭雠大步上前一下将她在床上,刚毅眉梢染上浅浅不悦,那眼里还压着墨般黑的欲望。
“你耍我?”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头困兽,压抑粗喘。
热流喷洒在她的脸颊,烫烫的,她抬眼,与他墨黑的瞳仁对视,瞳仁深处她便看到那是一大团的墨浪在翻滚,隐隐的,像是即将起潮的海平面,看似温和,实则危险。
“我哪敢耍你?江大总裁。”她温温笑着,眉梢尽是温柔。
要不是见到她眼梢那一抹笑谑,江漠远必定会认为她笑靥间尽是真实依恋,他竟是大意了,她只是轻轻勾勾手指就能令他晕头转向,只在他耳畔轻喃一声他的名字就足以令他丧失一贯的理智和沉稳,该死的妖精。
“是吗?我倒要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倏然一笑,紧跟着伸手要去扯她的底裤。
“喂——”庄暖晨按住他的手,瞪眼,“你不怕血染的风采我还怕呢,这个时间段千万别碰我。”
江漠远压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也噙着倔强,打死不从的模样。
强上这种事往往是逼不得已才行之,江漠远自然也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弄疼她,起身,抬手烦躁地扒了下头发,灯光下映着一尊男人完美的视觉图,庄暖晨忍住笑意,将男士睡袍扯过来扔给他,“堂堂总裁要不要这么出卖色相啊?穿上吧。”
江漠远伸手接住,并没马上穿上反倒是重新返回床边,两手一搭再度将她扣在怀里,“喜欢看着我出丑是不是?”
“哪有?”庄暖晨面露无辜状。
“刚刚你在故意挑逗我。”他压低俊脸,大有一副憋出内伤的架势。
庄暖晨冲他眨了眨眼睛,“别逗了行吗?我哪在挑逗你?”
江漠远凝着她,不动声色。
见他神情如此,庄暖晨咽了下口水,耸耸肩,“你是说我叫你的名字?还是勾住你的肩膀?拜托,我是全身不舒服好不好,叫你的名字是希望你能停下来,勾住你的肩膀是怕我没力气倒在一边,这也叫挑逗?”
“再顶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生理期!”江漠远陡然低喝了一嗓子,粗喘着气。
庄暖晨吓了一跳,伸手冲着他的胸膛便给了一巴掌,“那么大声干什么?女人在生理期是不能吓到的,否则会落下病根!”
江漠远无奈,立刻闭嘴。
“呐……这样吧,大不了我替你穿好睡袍了。”庄暖晨蹭下了床,拿起睡袍踮着脚尖为他披上,转到他面前的时候,故意磨蹭着给他系着睡袍带,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碰触男人滚烫肌肤之上,引得男人呼吸加重。
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她却笑着巧妙避开,缩进被子里,包裹得如同蚕蛹,“我困了,晚安。”说着,将自己那侧的床灯关上。
江漠远被晾在床边,女人指尖的微凉还津着他的胸膛,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欲望冲垮了他的压抑,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压下身就要吻——
“强来的有什么意思?我会生病的!”庄暖晨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上阖黑瞳仁抗议。
扣住肩头的两只大手蓦地收紧,他真正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呼出的气都成了滚烫,盯着她了半晌才低低道,“该死的妖精!”松开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隐约传出花洒的声音。
庄暖晨笑得得意,就让他跟冷水作伴吧。
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坏的时候,在这之前,她总认为自己其实挺善良的。看见他被欲火折磨得无处发泄的样子,除了有点不舍外,剩下的就是浅浅快感,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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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夜风席卷着春季的一点暖。
卧室是浅浅的亮,不是灯光,是银色月光透过薄纱倾泻了进来。
月光蔓延至床头,床榻上的女人酣睡香甜,有一点动静,来自男人,原本搂着她的大手改了方向,渐渐地拉下薄被,女孩儿娇小身躯宛若新生儿般不设防。
庄暖晨做着一段香甜的梦,梦中很美,却不见一人。
薄薄的雾气遮掩了前方的路,她漫无目的走着,一路上是如云朵的花瓣,轻柔,碰触又飞散不见。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觉得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搂住。
她贴靠在那人身上,奇迹的并不惊恐,相反是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令她安心,令她温暖。她就那么轻轻倚靠,不用回头也似乎知晓他是谁一样。
男人的气息蒲落她的头顶、耳畔……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扣住腰间大手。
他的手好大,将她纤指包裹,一切显得那么自然。
男人的吻轻轻落下,她任由他的温柔蔓延,从上到下,由浅及深……
梦中的她心跳加快,那种无法言喻的感动和舒适自心底迸出,促使她想要更多。男人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他很温柔很温柔……Upkt。
直到一道激流从体内深处直冲脑顶,又迅速在体内炸开,梦中的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尊宽广伟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