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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回了后也自然会被捧在手心里。庄暖晨想起南老爷子的那句话,不难看出其实南老爷子对沙琳是很心疼很在乎的,这就难免会造成沙琳一意孤行、任性妄为的个性,再加上程少浅跟江漠远都同时说过沙琳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她便能推断出这个沙琳至少没在人际关系上吃过亏,一个人如果人际关系上没吃亏只有两种情况,或者,此人在职场或商场上摸爬滚打早就练就了八面玲珑、深谙人心,如江漠远;或者此人就是职场或商场的经验甚少,接触的周遭人全都是宠着她让着她的亲朋好友,庄暖晨看得出,沙琳就属于后者。
想来,她庄暖晨从大学毕业到现在,职场经验和人脉关系网虽不及江漠远,但也算的上是个职业女性,多多少少也能学会些揣摩人心,她沙琳出身高贵是个名门大小姐没错,但论及如何扳倒竞争对手还是经验欠些火候,沙琳似乎忘了一点就是,她是做传播行业的,做这行的人只在做足准备做足功课的情况下才会出手,因为,他们往往不会给甲方太多思考时间,更不会给竞争对手留下扳倒自己的机会。Vebh。
沙琳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说过,项链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那是我的!”
“你的?”庄暖晨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项链的吊坠背后是刻着字的吧?刻了什么字你这两天在把玩的时候看得最清楚,你觉得,单凭着那些字,那条项链是像送你的样子吗?”说到这儿,她故意叹了口气,看着她,“还是,你真的是太调皮了,一时间看着喜欢就顺手牵羊了?”
沙琳只觉得后脑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手指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庄暖晨,你别信口开河!有那些字怎么了?那是、那是……漠远特意为我刻上的!”
她结巴了。
庄暖晨察觉到了。
一直紧扯着的心终于落地。
其实她也在赌,只是接到了客服电话的她知道了江漠远在项链上进行过修改,一般情况下,男人在对项链进行修改的时候百分之九十都会在吊坠上下文章,通过昨晚生日江漠远送给她的礼物更能证明这一点。她刚刚不过是在试探沙琳,没成想真的让她给押中了!
再者,如果项链真是江漠远买给沙琳的,那么沙琳在听她说完吊坠刻着字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质疑她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逻辑,但她没有,她急着撇开吊坠刻字一事不问,反而反复在强调是江漠远特意为她而为之,这有点奇怪。
更重要的是,当她提及沙琳是顺手牵羊的时候,她竟然结巴了……
“这样啊……”庄暖晨故作思考了一番,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这就奇怪的了,漠远说为我竞拍了一条项链,哦,就是你戴的那条,是我喜欢了很久的项链。只是他后来找不到了,还骗我说什么丢了不见了,这男人撒起谎来真是可恶啊,不过还多亏了你不停地在微博上秀照片我才知道这件事。越想越生气啊,他直接跟我说把项链给你了不就成了吗?干嘛还让我担心那么贵的东西丢了很不值当的。”
沙琳像是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庄暖晨……
“我得给他打个电话,这件事他做得太过分了。”庄暖晨说着便掏出手机。
“你别打电话——”沙琳急了,顾不上脚疼直接扑过来按住她的手。
庄暖晨故作惊吓地看着她,瞪大双眼。
“别打电话……”沙琳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
庄暖晨没坚持打电话,反而平静地看着她,半晌后道,“那是你乖乖交给我,还是让漠远跟你要?”这一次,她更有底气了,如果之前只是猜测,现在通过沙琳的反应便能知道,这条项链她一定是瞒着江漠远拿到手的。
沙琳站直身,死死咬着唇盯着庄暖晨。
“项链是你在漠远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的吧?沙琳小姐,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拿到的项链,总之,项链是漠远送给我的,我有权收回。”庄暖晨朝着她一伸手,再次字字珠玑,“项链,拿过来!”
沙琳恨得牙根直痒痒,现在庄暖晨是一点点将她逼到了钢丝上,她不能上前一步亦不能后退,给她吧,心里不舒坦,她知道这条项链是江漠远准备送给庄暖晨的,吊坠上也刻着江漠远的字迹,想来江漠远已经跟她说过项链不见了的事情,否则她怎么会这么自信跑过来质问?越是这样,沙琳的心就越纠结;不给吧,她又怕庄暖晨真的直接一个电话叫江漠远过来,到时候江漠远知道了是她偷拿了项链非得宰了她不可。
庄暖晨始终朝她伸着手,神情淡定自信。
沙琳恨死了她的这种神情,真想上前狠狠打她一巴掌,但还是忍住了,好半天才动弹,从化妆台上拿过个精致的小盒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到了她手上。
美丽的天鹅绒锦盒,漂亮得扎了人眼。
庄暖晨缓缓打开,在见到杂志上的那款项链此时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手心的时候,彻底松了口气,与此同时,无法溢于言表的痛楚倏然在胸口席卷铺散,他出差的那段日子,沙琳,真的在他身边。
其实刚刚她就在想,如果这通电话真的要打也不怕,到时候等江漠远赶来的时候大不了三人一同尴尬。只是,她还真是低估了沙琳惧怕江漠远的事实程度。
“喂,庄暖晨,我给你项链不是因为我心里有鬼,而是我不想让你去闹漠远,你知道他的工作有多忙吗?所以说,你压根就不配做他的妻子,为了一条项链竟然还想打电话去烦他。”沙琳总想着要给自己扳回面子,见失去了项链,心里的气顶着语气更是尖锐冷讽。
庄暖晨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起身,“话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善解人意’的小三。”
“我不是小三!你才是!”
“OK,随你怎么说。”庄暖晨懒得跟她废话,转身要走。
“你这就走了?”沙琳不解。
庄暖晨顿步,回头看着她挑眉,“怎么?你还想让我请你吃顿大餐是怎么着?”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项链?”沙琳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尖细,因为不相信。
庄暖晨晃了晃手里的锦盒,“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找你,就是为了这条项链,没别的话了吧?我走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你一会儿就可以打电话给漠远告状,顺便再让他给你带点冰块之类的敷脚。”话毕,她走到玄关打开房门。
“喂庄暖晨——”身后,沙琳一瘸一拐跟上前,语气迟疑,“你到底爱不爱漠远?还是漠远在你心里远不及一条项链?”见截女同。
一记耳光
庄暖晨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闻言后目光略微滞了滞,长睫敛下遮住一闪而过的光亮,再回头风轻云淡,“如果我不爱他的话对你岂不是更好?最起码,你还有机会。爱萋'”
“你什么意思?”沙琳的眉头一凛,整个人看上去些许严苛了,“真是让我猜对了,你跟漠远在一起就是贪图他的钱是不是?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女人只想着麻雀变凤凰,哪懂得什么真爱?肤浅低俗的女人!”
庄暖晨静静等着她发泄完后才语气淡然道,“我这种女人怎么了?最起码很现实,我没你那么好命生来就是富家千金的命儿,自然学不来类似你身上的高贵优雅气质。普通如我们这类现实的女人,每天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更好的活下去,怎样才会让自己不那么辛苦,所以我们没功夫每天将爱挂在嘴上,更没那么时间像你们似的打着爱的幌子来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就算我想麻雀变凤凰怎么了?麻雀变成凤凰的过程也是一场涅磐吧?至少还有这么一次机会让我变成凤凰吧?沙琳小姐,就算你再不服气也不能忽略个重要事实,那就是我,现在已经是只凤凰,而且还是被江漠远宠着爱着的金凤凰。”
沙琳听了这番话后脸色气得更是苍白,呼吸急促,伸手指着她,“庄暖晨,漠远真是看错你了!我就不应该把项链给你!你根本就不配!”
“配不配这项链也都成了我的了,沙琳,你觉得委屈就去同江漠远哭诉好了,不过没办法,江漠远偏偏就喜欢娶我这么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进门。”庄暖晨的唇畔有淡淡的笑纹掠过,落在沙琳脸上的目光却极为不屑,话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房间。
这番话气得沙琳不轻,全身都在颤抖,不顾脚疼冲到了门口大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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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车水马龙。
计程车,一前一后。Vebr。
这个时间段,路不堵,再感觉迟笨的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来。计程车师傅扫了一眼车镜,又抬眼从后视镜上瞄了瞄后车座的庄暖晨,没说话,神情却有些异样。
庄暖晨不管不顾,她不是没觉察出司机的神情变化来,亦不解释,只是车子刚要驶向主路的时候她却轻声开口,“左转。”
司机师傅一愣,回头瞟了她一眼,“这样走绕远了。”
“我喜欢绕远。”
司机师傅无奈摇摇头,车子左转。
车身后,不远处的那辆计程车也跟着左转。
司机师傅有点坐不住了,又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
庄暖晨则转过头看了一眼车后,嗤鼻一笑,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从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串电话号码过去。很快,对方接了电话,背景很安静,八成是在办公室。
“我今天很不舒服,你能接我回家吗?”她略微压低了嗓音,听上去感觉无力轻柔。
这种嗓音毫无意外地引起了对方的关切。
“全身无力的,车也开不了了。”她调整了下坐姿,等着对方说完话后点点头,“嗯好,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结束通话后,她的目光转为意味深长,“师傅,直接往国贸开吧。”
什光言而。司机叹了口气,“刚才咱们不左转的话直接就到国贸。”
庄暖晨没吱声。
见她不说话,司机也不想自讨没趣,但一见后面的车还跟着便再也忍不住话唠了起来,“身后那辆车怎么总跟着咱们呢?”
庄暖晨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师傅那双质疑的眼睛,淡然道,“喜欢跟就跟着吧。”
“姑娘,你……可别给我找麻烦啊。”司机师傅终于将担忧说了出来。
“继续开吧。”这师傅八成是警匪片看多了。
司机一个头两个大,但又不能把客人赶下去,只好硬着头皮开着车驶向国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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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直开到德玛传播楼下。
庄暖晨搭乘的那辆计程车前脚走,身后一直紧跟着的那辆计程车后脚就到。
天边已开始了西落,淡淡余。辉扯动着天际的光泽,庄暖晨没动地儿,整个人被笼罩在余。辉之下,看着沙琳拖着一只不方便的脚费劲巴力地走到跟前儿。
眉头窜起不耐烦,“你跟着我干什么?”
沙琳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嗓音尖锐,“今天你得把话说明白!”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庄暖晨眉头拧得更紧,目光不悦盯着她。
“你骗了漠远!你跟漠远在一起只是贪图他的钱!”沙琳气的嘴唇颜色都变了,怒火从眸底深处宣泄出来,如锋利的刀子冲向对方,“我不能看着漠远被你这种女人骗了!”
庄暖晨一把推开她,眉梢冷冽,“就算我骗他,他也是心甘情愿受骗,怎么?你心里不服气吗?就这么说吧,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伸张正义’。”
“你这个骗子!可耻不要脸的女人!”沙琳气疯了,伸手再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