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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被晒成了健康的肤色,冬天的時候皮肤太白,太病态了,现在看着倒是顺眼了些,当然要忽略掉眉梢的疲累。方程有一阵子没来万宣了,从做完菲斯麦的产品说明会就一直没再露面,如今承接下来的活动也都是由庄暖晨主动出面洽谈,就连签合同的時候,方程也只是委托一名代表律师来,全权委托庄暖晨打理。
对于方程的行为她倒是多少理解,万宣对方程来说只能算是个兴趣,又或者是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時间的,所以万宣赔了对他也是不痛不痒,万宣赚了也当意外收获了,方程的心思只在联美集团上。
虽说接手的单子都不大,而且还都是散单,但这对万宣的所有员工来讲已是莫大的鼓舞,而且庄暖晨也深信这只是刚刚开始,她会带着万宣的团队越做越大。
所有人都会越来越好,包括她。
但是,艾念的一通电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令一腔热血的庄暖晨着实打了个寒颤。
艾念打来电话的時候已是后半夜。
床榻上的庄暖晨被江漠远折腾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時候听到手机嗡嗡作响,顶着江漠远那张近乎铁青的脸赶忙拿过手机,只将美背留给了江漠远。
谁知刚一接通就听到艾念在那头哇哇大哭,“暖晨,我要跟陆军那个王八蛋离婚?”
“啊?”庄暖晨心里一哆嗦,不知是男人宽厚的胸膛又重新覆上了她的后背还是因为艾念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時间,十二点一刻,头顶开始嗖嗖冒凉风。艾念不是个任姓妄为的女人,除非真是遇上大事了否则不会这么晚打电话打扰别人。
“暖晨,我……呜呜……”电话里艾念泣不成声,哭得稀里哗啦的。
而这边,江漠远又开始蠢蠢欲动,刚刚他的兴致被强行打断自然不满,俯身低头轻啃她的肩头,大手熟练地往下游走,探向令他痴迷的沼泽之中。
“艾念你先别哭,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好吗?”冰。火两。重天,庄暖晨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被江漠远熟稔的动作给激发,恨得她赶忙半支起身子转头推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
江漠远的唇角却勾起坏坏涟漪,顺着她的推开却直接托高她的后腰,滚烫的吻一路延下,热情吞噬着怀中柔香的每一寸肌理。
电话里,艾念还在呜呜大哭。
庄暖晨挣脱不开整个人趴在床上,盯着他的头越来越往下移,当熟悉的炙热延绵开来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拼命阖上双腿不让他继续侵略。
“你现在是在家吗?陆军在你旁边吗?把电话给他?”江漠远的热情烧得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但这个時候还是友谊战胜了情欲,对着手机尽量让语气硬气些。
江漠远倒也不为难她,又覆上了她的后背,一手绕到她的胸前把玩,一手不老实地逗弄,薄唇却落在她的发丝间缠绵厮磨,性感湛清的下巴磨红了大半个颈部。
“我在崇文附近的酒店。”艾念好不容易哽咽着说清楚了一句话。
意外的回答令庄暖晨一惊,转身支起胳膊抵住想身后不怀好意的男人,声音像是被人倏然掐住喉咙的鸟儿,“什么?你在北京?”
“我现在看见他们母子两个就恶心?”艾念咬牙切齿,透过电波庄暖晨也能轻易感受到来自她内心深处的怨气。
庄暖晨用尽全力将江漠远微微推开,一咕噜坐起身,扯过薄毯遮住光裸身躯,“把酒店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找你。”又叮嘱了几句话后这才结束通话。
看了一眼屏幕哑言,竟有好几通未接电话,全都是陆军。
说军手着。轻叹了一口气,庄暖晨起身,腰身却被身后的男人倏然搂住,低沉的嗓音略显暧昧地厮磨在她颈部,“我让你出门了吗?”
“我必须得去,艾念八成这次是认真的。”她避开他的气息,暖暖的,揪心的,像是宣示着他们的关系从此会走向正常,但她只怕,江漠远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正常。
“事情总不能做一半就走吧;?”他微微挑高眉头,深邃瞳仁窜过一丝不悦。
庄暖晨懒得理他,伸手将他的脸推到一边,“都什么時候了,万一艾念想不开怎么办?我得赶紧去看看。”
刚拿过睡裙准备套上,江漠远却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紧紧搂着她的腰,语气低哑得更像是恳求,“我很快。”
“那也不行。”她赶忙避开他,扯过来睡裙就窜进了洗手间。她怎么敢去预计他的很快多长時间的概念?
江漠远盯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哭笑不得。
没一会儿,庄暖晨简单冲洗了一下出了浴室,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进了卧室,一边的江漠远也穿戴整齐,大有一副出门的架势。VEx6。
“你干吗去?”她微愣,拿过衣服边穿边问。
“我开车送你。”江漠远回答的同時戴好手表。
庄暖晨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道,“不用了,我直接开车过去就行。”
“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他没好气地说了嘴,又没等她开口回答补上了句,“快点,否则我改了主意你就别想着出门。”
她一听赶忙低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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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庄暖晨按着地址找过去的時候不曾想夏旅也在,很显然她也是被艾念叫过去的,一脸惺忪睡意,却在见了庄暖晨后眸光征楞一下,很快脸色变得不自然。
庄暖晨也没料到夏旅会在场,愣了愣后才走上前。
孟啸坐在沙发上,见他们来了后主动起身打了招呼,江漠远看见孟啸也在后眉梢一瞬质疑,孟啸先开了口,“你们三个聊,我和漠远在起居室,随時听候三位的差遣。”说完便递了江漠远一个眼神。
江漠远伸手拍了拍庄暖晨的肩头后跟着孟啸走出卧室。
酒店大床,扔了一团团的纸巾,看得出艾念在夏旅来的時候已经哭了一轮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孩子在一旁还睡着,浑然不知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旅不知道该跟庄暖晨说什么也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在沙发上坐下后轻叹了一口气。
庄暖晨在床边坐下,轻唤艾念的名字,艾念抬眼瞅着她,瞅着瞅着眼眶又红了,紧跟着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呜呜痛哭起来。
“你才生下宝宝没多久别哭了,这么哭会把眼睛哭坏的。”庄暖晨被她哭得心都碎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艾念还是泣不成声。
无奈之下庄暖晨只好看向旁边一直沉默的夏旅,用眼神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奈何夏旅也摇摇头,她也是刚来没多久,一来就见艾念在哭,好不容易停住了庄暖晨又来了。
“艾念——”庄暖晨着实急坏了,伸手微微拉开她语重心长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样老是哭我和夏旅看着只能干着急啊。”
“是啊艾念,你再这么哭孩子都被你哭醒了。”夏旅起身坐过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艾念拿过纸巾用力擦了下鼻涕眼泪,抬眼看着她们两个,哽咽道,“结婚前陆军就背叛过我,我以为结了婚有了孩子他就能安分守己……我当初就应该打掉孩子跟他分手,当時要是那么做了我今天也不用受这么大的委屈……”
在来的路上庄暖晨就想到过这种可能,她不是不知道艾念的婆婆有多么刁钻,但依照艾念的姓子也绝对不会为了婆婆决定跟陆军结婚,能让艾念这么火冒三丈大抵就是因为陆军的行为不检,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艾念这次把孩子都抱走了,可见是伤透了心。
“你的意思是陆军又背着你在外面玩女人?”庄暖晨又急又气。
“他何止是玩女人啊,他都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呜呜……”艾念说着又痛哭,双眼的怨恨近乎可以杀人,双手都在颤抖,“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还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我恨不得杀了陆军那个王八蛋?这对。妇?不要脸的婊。子?她走在路上怎么不被车撞死?”
庄暖晨闻言彻底愣住了,没想到事情闹成了这步田地。
夏旅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尤其是听到艾念后来骂的那几句,良久后她才开口,“那个女的你之前见过吗?”
“我就是个傻X?那个女的是陆军单位一实习生,我之前在陆军单位见过她一面,还笑着跟她打招呼直夸她漂亮,谁知道跟陆军勾搭在一起的婊。子就是她?我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这两个人早就背地里好上了,陆军还通过朋友在本市给她弄了套房子?昨天晚上那个婊。子找上门的時候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陆军看见这一幕吓得跟孙子似的一声不敢吱,我这才知道,我给他辛辛苦苦怀孕期间,他竟然跟那个婊。子厮混?我要跟他离婚?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一想到他们两个我就觉得恶心?”
谁能守得住山盟海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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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光是听着就气得全身直哆嗦,当時陆军在外面胡搞的時候她不是没亲眼看见过,是她错了,当時她真应该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打陆军一顿,果然啊,男人只要开了荤腥再从良就难了,
“那个女人找上门的時候你婆婆也在吧;?她怎么个意思?”庄暖晨拉着艾念的手尽量压低语气,艾念在电话里连婆婆一并骂了,看来她婆婆当時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她当然向着她儿子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还巴不得换个儿媳妇?”艾念牙齿都咬得咯咯直响,“表面骂了几句陆军,然后又跟我说什么现在的男人哪个在外面没有个事儿的,知道回家就行呗,还说什么她都怀了陆军的孩子你还能让她打了吗?你们说,她说的那叫人话吗?”
“太过分了,”庄暖晨听了心里一阵阵堵得慌,
“那你真要离婚吗?”一直沉默的夏旅开口问了句,
庄暖晨下意识看了一眼夏旅,她觉得夏旅的反应很奇怪,第一次撞见陆军偷情的時候夏旅恨不得冲上去揍人,今天听到艾念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反而没有义愤填膺,
也许,她和她都变了,
现实往往喜欢给人磨难,因为它要将你的棱角磨平,庄暖晨不知道她身上的棱角是否被磨平了,但看夏旅眼角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疲倦不难察觉到,眼前的夏旅已不再是她一直熟悉的生姓豪爽的夏旅,
其实大家都回不去了,只是习惯自欺欺人罢了,VEx6,
艾念用力点头,一抹眼泪,“我已经决定要跟他离婚了,暖晨、夏旅,我在家也找不到人,父母那边我又不想惊动,你们帮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律师,这次我一定不会让陆军那个王八蛋好过?孩子的抚养权我一定要争到手,他不是迷恋那个狐狸精吗?我就看看他能跟那个狐狸精过到什么程度?”说完又嘤嘤直哭,
庄暖晨心疼地看着她,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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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走出卧室的時候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江漠远和孟啸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抽烟,见她出来了后纷纷掐了烟,
“夏旅还在里面劝呢,要不你们两个先各自回家吧;,还不定折腾到几点,”庄暖晨坐下来,一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没事儿,我等她,”孟啸倒了杯水给她,
庄暖晨道了声谢,抬眼看了一眼孟啸,半晌后才迟疑地问了句,“你和夏旅……”
“我们两个现在住在一起,”孟啸毫不掩藏直截了当告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