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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文字游戏一向是顾墨的拿手戏,今天却被江漠远拔了头筹心中自然不悦,冷喝道,“我哪敢跟高高在上的江总攀关系称故交?想必咱们这层关系还是唯恐避犹不及吧?只是没想到千躲万躲还是能碰上你,我是不是要叹声世界真小的感叹了?”
庄暖晨一愣。
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原本强健骨骼的架构,满店的光彩几乎笼罩在他一人身上,连同唇边那笑,也透着因看似意外的邂逅而形成的与众不同的暖意。
“顾先生太抬举我了,也许我跟你一样,都很讨厌见到令自己讨厌的人,不过,遇上令自己心悦的人总要停下来打声招呼吧?”江漠远的嗓音润若美玉,滑而无棱。
顾墨却将她搂紧,大有炫耀之意,“暖晨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婚礼很快了,江总如果有空的话欢迎前来吃喜糖。”
他是那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这种疯狂的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是曾经他送给她的那条,后来在唐会门口被刮掉了。
江漠远唇角含笑,眼底的暗沉却渐渐揉成了细碎的寒光。
上了车,江漠远没有命司机马上开车,坐在后车座只是沉思。
庄暖晨低下头,心知顾墨已经猜到了手链曾经是送给她的。
江漠远没吱声。
庄暖晨拿戒指的手指轻轻一颤,几乎与顾墨一起回头看过去。
顾墨皱起了眉头。
“是吗?那可真是要恭喜两位了。”江漠远的笑很深邃,看不出一丝作假的痕迹,走上前却将手链递给庄暖晨,“既然如此,这条手链就当我的贺礼了,收下吧。”
庄暖晨压住心头的不安,看也没看,轻声说了句,“坏掉的东西,再修补都跟以前不同,又何必浪费精力呢?”13296771
“等等。”身后,江漠远又开口。
庄暖晨蓦地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的神情为何变化如此之快。
一边的庄暖晨心里七上八下的,暗自拉扯了一下顾墨,压低嗓音道,“走吧,别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
男人指尖的手链熟悉得差点刺伤了庄暖晨的眼。
“这条手链是我曾送一位朋友的礼物,可后来被她无心弄坏了,我送来这里做了修补。”江漠远表面像是在讲一件不关风月的废话,实际上却像是解答了庄暖晨心中疑问,笑了笑走上前,“可我毕竟是个大男人,对这种首饰的东西一窍不通,暖暖,倒不如你来看看,这手链修补得怎么样?”
那晚,庄暖晨在床上的样子也是如此摇曳,跟着他撞击的节奏摇曳着。
他的有心挑衅,庄暖晨听得明白,江漠远听得更明白。
他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庆功宴上吗?
庄暖晨下意识闪了一下。
他承认得到庄暖晨的方式不是很光明正大,甚至是卑鄙的,但,当她神志不清甚至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时,那种对她长期已久压抑下来的渴望便如洪水般席卷过来,他无法抑制那种疯狂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这种冲动,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过。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身后,江漠远含笑的嗓音再次淡淡扬起。
江漠远闻言后爽朗一笑,“也对,不过万一这条手链以后还能用得上呢?比如说,我的那位朋友突然哪一天就很想戴它了,留在身边也不错。”
江漠远的意外出现,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顾墨,他的脸色顿时沉了沉,二话没说拉起庄暖晨就要走。
她在睡梦中一次次尖叫,他则趁着她昏昏沉沉中一次次在她年轻的身子上发泄欲望。
他承认,遇上了她,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司机老王想了想,回头憨厚笑道:“挺好听的名字,就是叫起来有点绕口,长得应该挺漂亮的吧?”
“叫许暮佳。”
顾墨有点不耐烦,皱起眉头,“江漠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查明白了吗?是许总的女儿?”
“你说得对,也许她已经不喜欢了呢,那我倒不如来个顺水人情,就当是贺礼了。”江漠远挑了挑浓眉,语气自然。
周年坐在旁边,刚刚那一幕他也看得清楚,沉默了会儿低声问道,“江总,接下来去哪儿?”只怕在庆功宴上半路跑过来的消息让其他媒体知道了又该捕风捉影,不过还好,这次请来的记者尚算靠谱。
他耐着性子想给她最好的,耐着性子引导着,可最后还是迷失在她紧致的身子里,一次次地令他痴迷。
“暖晨,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顾墨自然厌恶这种邂逅,拉过庄暖晨的手紧紧攥着,看向江漠远,“我看你还是找别人鉴定吧?说不定你的那位朋友已经不喜欢这条手链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看着她无意识下的轻喃,将她的美彻底纳入眼底,她的身子娇柔如水,那么紧致那么湿窄,他只知道,在终于将她彻底占有的那么一刻,那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令他震惊,深深的满足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她好小,在情爱一事上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江漠远闻言后,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叫什么名字?”江漠远收回胳膊淡淡问了句,车窗缓缓落上。
“许暮佳?”江漠远细细品着这个名字,饶有兴致看向司机,“老王,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从却江是。江漠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珠宝店,要是平时她也就不怀疑什么了,今天,此时此刻,庆功宴不可能这么快就散了。
她是那么纯洁,他也是那么可耻。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他将她变成了他的,是意外,更是狂喜,她紧紧咬住他,那张类似小嘴的过分紧致每一次都激得他差点缴枪投降,这个妖精,有着其他女人不具备的足可以毁掉他理智的魔力!
终于抽完了一根烟,他才开口,嗓音如同瞳仁深处的颜色一样暗沉。
顾墨对他的说辞不感兴趣,转身要走。
薄唇边儿的笑一直蔓延至眼底,还有那么明显的惊喜,“二位要结婚了?”
心底一颤。
一直没出声的庄暖晨走上前,看向江漠远轻声道,“这条手链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江总的心意我和顾墨都领了,不好意思,我们真的赶时间,先走了,再见。”说完,她轻轻跨上了顾墨的臂弯,转身离开。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了条手链,外形尚不算奢华夸张,但足可见材质华贵。
冬季的寒一直凉进人心深处。
他的嗓音太过轻柔,可话中的含义令她心头隐隐升腾警觉。
“你什么意思?”顾墨从来都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直截了当问话,脸色冷到了极点!
“说起感叹倒不如看成是缘分。”江漠远从容淡然,不疾不徐接话,“世界真小倒是真的,我突然想到曾经拿过来一条手链到这里保养,今天便来看看,没想到会遇上二位。”他说着,一伸手,身后是珠宝店的经理,立刻将一个长方形绒盒递过来。
江漠远却十分好耐性地笑了笑,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这次,他的目光是落在了庄暖晨脸上,温润的笑像是水纹般轻轻泛起涟漪。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周年,希望能从他脸上得知些江漠远的意思。
夜色更凉。
庄暖晨听着毛孔全都战栗,下意识看向江漠远。
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像是美人的身姿从车窗钻了出去,摇曳在薄凉的空气之中。江漠远夹着烟,胳膊搭在车窗上,看着那团即将被空气吹散的烟雾,妖娆的姿态令他不经意想到了那晚……
顾墨眼神暗沉了下来。
顾墨的嗓音与另一道男子声音同时扬起,前者透着无奈的劝服意味,后者却有暧昧的宠溺意味。
江漠远拿过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周年打了个火上前,司机赶忙落下车窗。
江漠远的眼神却没瞄向她,那么从容地笑着,令庄暖晨心里更加不安。
“不好意思,我和暖晨很赶时间。”顾墨接着道,眼角尾稍泛起得意,“江总没结婚不清楚吧,原来挑选婚戒还是件费心费力的事情。”
顾墨顿步,转头看向他,冷哼道,“看到令自己讨厌的人自然要走了,我没有江总这么沉稳内敛,在面对令自己讨厌的人还能风轻云淡。”
周年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
江漠远挑眉一笑,“周年,漂亮吗?”
周年轻轻一笑,恭敬道,“是江先生您喜欢的类型。”说完这话,他暗自观察了一下江漠远又道,“您放心,我马上打电话安排。”TN63。
江漠远眼底笑意加深,没再开口。
许暮佳
今年过年比较早,过完元旦很快就面临着大年夜。爱唛鎷灞癹越是到了年根儿,传播公司就越忙,手头上的客户要分门别类地进行划分,根据不同情况来选购各色礼品相送,除此之外,年前的各类宣传工作也不能松懈,大家也都在为年底的奖金而卯足了劲。
庄暖晨做事是个有计划的人,从上周开始已经进行了年底最后的冲刺工作安排,部门各个人员也依次排好任务,其中夏旅的任务较重,年底大量的新闻稿件都由她来负责,高莹主要负责客户礼品派送一事,与其他同事们一起分摊好后再根据情况来安排走访的人员,或高级客户经理,或庄暖晨亲自拜访。
标维作为主要客户按常理说应该由庄暖晨亲自拜访,但她直接交给了夏旅来负责。一来,她不想再横生枝节,二来,顾墨的母亲病情加重。
其实早前,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看着日渐消瘦整日又意识昏沉的顾母,庄暖晨心里也难受极了。顾墨这段时间天天往医院跑,她则尽量减少工作强度也陪着他往医院里扎,顾母清醒的时候也能略微说上几句话,得知他们两人有结婚的打算后异常高兴,拉住庄暖晨的手死死不放,庄暖晨从她眼中可以看出明显的歉意,她知道顾母心中的感激。
许是因为年底的缘故,也许是对方公司撇开了江漠远的关系,催款开始频密了起来,顾墨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照顾母亲,还要应付对方公司的蛮横,与此同时他还要参加一家媒体的面试工作,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媒体是做社会新闻的,相比新经济来讲,这家媒体的平台更大更重要。
庄暖晨为了能够让他全力以赴来获得这份工作,便将房屋买房一事揽上了身,不过年底的情况不容乐观,就算有人看好了顾墨的房子也不会轻易在年根儿低下掏钱交易。
这一天,庄暖晨在医院的水房打好水,走到重症监护室的窗子前停住了脚步,病房里,顾墨一直陪在床头,握着顾母的手,病床上的顾母轻声跟他说这话。她没走进去打扰这一幕,心中却难受得吃紧。
子欲养而亲不待,许是对子女们的最大惩罚。
庄暖晨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父母,眼眶也微微泛红,她想家了,想爸妈了……
正惆怅间,兜里的手机响了。
庄暖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略感奇怪,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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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被称作是中国的硅谷,这里电子设备一应俱全,识货的人会在这里淘到最有价值的心仪产品,当然也有不识货的,那往往就成了挨宰的份儿,因为这里,假货也一应俱全。
这里的街道每一天都人群熙攘,IT人士和大学生居多,IT过来淘物超所值的工具,大学生则到附近的大型书城选购合适的书籍,再加上地铁线的直通贯穿,中关村远远要比前两年还要拥挤。
在一处稍微远离熙攘人群的咖啡馆前,庄暖晨推门走了进去,踩着特色的木质台阶上了二楼,靠近落地的窗子旁边,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