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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立了秋,天还这么热,再来一杯。说着又到了一杯。
看着满头细汗的爱民,脸红的像是被火烤出来似,我心疼的说;真是的,大热天瞎跑啥呀! 我和可儿到你那吃去不就行了。
爱民咽着半口水,急不可奈地说;祥子都分好了,给他爸一份,你一份,我不得照章行事,再说我也过来看看你,胳膊疼得见轻吗?你要是连饭都做不了,就让可儿到我那吃,保管比你做的好吃。我感激的看着爱民,心里安慰了许多; 因为我早已把爱民当做亲姐姐看待。
爱民象是想起了什么? 忽闪着那双大眼睛; 像股清泉流淌;说道;陈萍:上回你到我那儿,也没跟你提蔡小同的事,祥子怕你难过,所以就。。。。。.
语后的爱民窥视着我,沉默片刻,用试探的语气加着惋惜道;你说,这蔡小同住哪儿?现在病得怎样?咱都不知道,就是想管也找不到人那!爱民把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不难听出爱民有些责怪我的口吻,我是这样想的。
望着她焦急的样子,心里也非常难过。我知道那是心疼的样子。是啊! 这就是命!当年我们没有缘份在一起,现在又事隔多秋,何处去寻他的踪迹呀! 现在喂一能做的就是乞求老天保佑他身体健康,一切平安。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点到我的痛处;爱民说道;你这么多年过的幸福吗?一个人带着孩子风里来雨里去的,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都“十年”拉,可儿她爸一个人在外面住,他到底什么意思吗?这孩子也是他的呀!推得倒干净,那个女的还和他一块住吗?
爱民的牢骚; 句句使我的心颤栗,碰到那痛处,不想那个人在我的生活中再出现,甚至有关他的一个“字”,现如今又提到他,脸痛的胀热,之后是深恨!一张冰冷的表情,说了句冷话;“爱民不说这些了,那次你和祥子在医院,看见蔡小同,他的精神怎么样?病得重吗?”提到蔡小同,语气柔了些,眼急的不能安分那渴望,已是抛开一切的想知道。
爱民后悔道;嗨!我当时扶着祥子也没看清楚,不过听祥子说,好像不太好。她无奈地摇着头; 没了先前的气恼,感到她和我一样失望。
我们沉默了好一阵子。
傍晚,闷热的天,又下起了雨。
倚着阳台门,看着窗前的君子兰,绿绿的颜色透着一股子生命的旺盛,那么坚强,那么的美好。看着这一对对的叶子就好像我和他,拥有过去却不知将来。。。。。.
恰似;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勾起我的往事。。。。。.
英语课上,坐在我后面的同同,拿笔轻戳我的后背,小声地说;我忘了带英语书,把你的书借我用一下,好吗?
我说;一会儿上课我用什么?
同同笑笑;“就用一下,马上还给你”。
“好吧”。
上英语课的老师是我们班主任,一张严素的长脸,梳着短发,两道秃秃的眉股闪着亮光,嘴巴厚实的拥挤在下巴上,永远找不到温度,再加上一副大黑眶眼镜架在笔直的鼻子上,让人看上去就有种恐惧感,很是不舒服。
班主任踩着上课的铃声走到讲台,先是带我们复习上一节的内容,接着朗读课文。
我最喜欢读课文了,因为能很流利地把课文全部朗读下来,而且发音标准在班上是公认的;连班主任都说念得很流畅,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果然,班主任叫到我了;“陈萍,请你朗读课文的第二段”。正和同桌一起看书的我,忙转身从同同的手里抢过书,得意地朗读起来。旁边发出一句“念的这么快,我都找不着了。”说话的是数学相当好的一名男生。
当我念完课文坐下来时,发现课桌上躺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陈萍,我爱你!非常的喜欢你!”
同桌见我脸儿红了噗嗤一笑,说道;上面写的什么呀?是求爱信吧!。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心想:等下课再找你算帐。连忙把小纸条塞进课本里。
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熙熙嚷嚷地出了教室,只剩下少数同学在有说有笑的。
同同静静地坐在那儿,他知道接下来我会对他做什么?
我的脸冰得没了少女的温存,眼中更是一股子怨气;拿着他写给我的纸条,面上装作心平气和地样子;说道;你说:你是主动拿回去呢?还是我把它交给老师?说完,直盯盯地看着他。
身旁的同学听到这儿,也无声的望着。
蔡小同的两只手像被沾在课桌上,丝毫没有要拿回去的意思也不说话,就这样和我面面对视着。我更是怒气暴增;诡异的脾气不屑而发;双手把纸条举起;“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的手开始慢慢地撕着、撕着、纸条被撕得很碎,被撕碎的纸片,在手可怜地飘落下去,仿佛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一种报负后的快感迅速地填满心间,舒服极了。而此时,身边的同学也都随着纸片的飘落,一双双瞪大了的眼睛由上而下的惊鄂;气氛时分紧张。我的好朋友性格泼辣的宋小英,看着我们更是一脸惊呆的样子。
我得意地站起,往教室门口走去;身后隐隐传来同学们的窃语。
“她怎么这么冷酷,一点面子都不给”。
“就是,蔡小同多好呀! 有什么配不上她的”。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班花吗”。
听到这冷嘲热讽的话,我仍是只高气昂地走着,心想:她们大概是醋意大发了。
在放学的路上,快嘴宋小英紧跑过来当着爱民的面,冲着我辟头嚷道;陈萍:你做的太过份了!你知道吗?你走后蔡小同坐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发呆真可怜,你不应该在同学面前给他下不来台呀!。
爱民听后也觉不妥便柔声道;是呀!当时我不在后来听同学说的;好歹也得照顾一下蔡小同的面子。
我委屈地看着眼前的好伙伴,这二人不但都帮蔡小同说话;反而还怨声载道责怪起我来。
心中顿感憋屈;冲着二人辩道;你们都别替他喊冤了,要不是他在班委会上投反对票,说出我一大堆的不是,这期的学习委员我早就当上了,他当初怎么不念这份情,这期,下期我还不当了呢。有什么了不起,这辈子我和他势不两力。
倔强、任性的我甩着两根细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她们脸上惊愕的表情,不难看出我当时的语气是多么的生硬和坚决; 毫不顾及她们的感受; 如果当时蔡小同也在场; 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可能我的吼声会吓跑身边所有的人。
第四章。
感事匆匆风情仪,展思量,怨自嘲。寄远如初梦;只为窗上水仙;。。。。。.
回想往事的我,看着君子兰苦笑着,仿佛这发生的一切,仍能触及到它的温存。
我后悔没有保留那张小纸条,现在想想,觉得它份量好重、好重、因为它是同同唯一、一次写给我的留念。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是八三年的春节,让我和他又相遇了。
那时的我穿着小花布衣,厚厚的棉衣棉裤显得有些臃肿,扎着两根小辨子。在大年初一的早晨,给院里的大爷大妈们去拜个早年,讨个吉利话儿。小花布衣的兜里被大爷大妈的热情装满了瓜子、花生和糖。拜完年准备和同学一块去看电影。我们班的同学大部份住在一条又深又长的胡同里,同学赵伟住的院子,和我住的院子只隔一堵墙。“细高的个子,白净的鸭蛋脸,眼睛虽不大却很有神;看上去倒有几分姿色”,且性格温顺;只是愚钝的脑子,说话有些不打眼。
在胡同的深处,我们边说笑边走着。有些心急的赵伟,步子走得快我半步;“咱俩快点走;要不然摸着黑进去看不着开头多没意思,我听说“张俞”特漂亮。”“是吗”?我顺口说。这时,同学项光荣走过来,穿着一件合体的蓝色短棉大衣,摸着后脑勺,笑呵呵地露出两颗板牙;说道;二位同学过年好,这大清早的,干什么去呀?听说今天珠市口影院演“卢山恋”,你们是不是?
“对了”,我和赵伟不等他说完,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又道;老同学你也想看?可惜票只有两张,想看下次吧。
项光荣不急不慌地从裤兜里掏出票,特显倍地亮在我和赵伟面前;有人和我一块儿看。 赵伟问道;不会是你女朋友吧?赵伟用一种介于潮弄和迫切的眼光注视着项光荣。
看着眼前比我高一头的项光荣,心想:“长着一个典型的蒜头鼻,两把扫帚眉,女方不挑他就罢了。”
项光荣被赵伟问的倒不好意思拉; 朴实胆小的项光荣,被问得红韵整个脸;羞嗒嗒低语道;不是,你太抬举我了,就我长的这样谁能看上我呀。他的手在揉捏着那张电影票,时不时的看着胡同口,惊喜的项光荣舒展了一下额上的两朵棉花糖;“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是蔡小同! 天那?不会吧! 真是冤家路窄,我有些紧张。
赵伟见我异样的目光连忙解释;我不知道蔡小同也来看?哇! ………两年没见更英俊啦!
只见他一身海军兰浆泥中山装,显得成熟了许多,那双眼睛更加炯炯有神,让你看了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的。在那里你能找到快乐、激情、责任、还隐含着那么一点点忧郁。前海微微向上翻卷,瘦瘦的他显得又高了许多。他激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三位老同学过年好,说着双手环抱。
项光荣忙给蔡小同点上一只烟;嘿!你猜怎么着,这俩位也是看电影,正好咱们一道。说完,用手轻推了一下蔡小同。
聪明的蔡小同很帅气地吹口烟;连忙说;两年没见了,一会儿看完电影请三位到我家闲谈叙旧吃个便饭,就算同学聚会吧。过去我多有得罪你们的地方,今天就着过年的喜气讨个不是,我先谢谢啦。说完扔掉手中的大半烟,拍着项光荣的肩,面对赵伟恳求地说;你和陈萍可不能失约,一定在影院门口等我们啊!
望着他们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的我,心想:蔡小同不主动邀请我,甚致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已是感到浑身极不舒服,还与你吃饭畅谈,便懊恼地冲着他们的身影嚷道;吃!吃!吃!吃你个头,这辈子恨死你了,别想我会和你一起看电影。清晨的那股喜气高兴劲,被眼前的他搅得荡然无存,我那该死的脾气在瞬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生气的对赵伟说道;我不去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蔡小同,你说:是不是你和项光荣商量好的整我呀!。
面对我突口而出的话语,赵伟一脸的无奈;心急地解释道;我的好妹妹,我真不知道蔡小同来,要是知道我,我是这个。说着用手比画着一个小动物。看着赵伟哭笑并存地脸和僵持的动作,不忍扑嗤一笑,假装圣人道;我就信这一回;不然我就不去看那个什么张俞。
赵伟见我气消了一半;便柔声劝道;还生当年的气呢? 不就是个学习委员吗? 这会儿咱们都是委员拉。都毕业两年了大家能聚在一块也是天意,以后越聚越少说不定啊一辈子都见不着了呢,就去吧。嗳!………我可听说咱班的丁玲追蔡小同那,追得可紧了。一到周末带上买好的礼品; 借口去看望蔡小同的奶奶; 一待就是半天;十有九回是蔡小同的奶奶陪着她聊天。赵伟随及换了口气道;可人家蔡小同愣是不答应,为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上学时他对你的那份真情,痴迷地等待。
听罢,我倒真的来了气;竟拿我与丁玲划上等号;那个在上课时候都扣鼻屎的人;我连忙捂住鼻子转过脸闷声道;你竟把她跟我扯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