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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不要用你的思维来判断我们两个。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有病!!”
北北不想搭理他了:“泡菜单子给你了。麻烦你以后别找我老公的岔!听了我就火大!”一扭身,气呼呼的走了。
付定克站在花丛中,淡香轻袭鼻尖,他深吸了一口,觉得味道很好。
什么花到他手上也就几天的命。不过,易想北能在连骁手上活七年,应该在他手上也死不了。毕竟,他和连骁是半斤的八两。
狄司严起床伸懒腰的在花园散步,自然是看到了也听到了刚才那一幕,走过去,拍拍付定克的肩膀:“我就说,你怎么会跑到我家里来蹭饭,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别有所图。”
“她倒不错,落到连骁手里没死没疯的。”
知道付定克的意思,狄司严头大:“那是哥养出来的,你别找茬。”
“你以为连骁的东西,我都会抢?”
“不然呢?”狄司严耸肩无奈。
“毕竟我和连骁是一种人,喜欢的东西意外的总是一样。你让我怎么办?”
“你就自己养一个啊?”
“养了也得死啊。爱夹答列难得有个生命力强的,还这么有意思,我是看上了。”付定克盯着狄司严,“去告诉连骁,他的女人守紧点,最好跟这几年都藏着掖着不带出来一样看好了,别给我机会。”
“你别搞得这么凶残行不行?小祖宗到底哪里好了,你们一个个跟吃了毒药似的?”
“哦。你是觉得不好了吗?”付定克微笑,“我是看出来了,你喜欢和她聊天多过和苏欣然聊天。”
“那不扯淡吗?付兄,算了,小祖宗特别能折腾,没事就能想着法的跟你闹,哥就没被她搅得安生一天。”想想,小祖宗的臭脾气,火气大起来就是泼妇一个,恨不得大闹天宫,没事就跟连骁吵那破架,谁***日子是天天吵架里过的呀?
付定克摇头叹息:“阿严啊,日子要是太平静了,那就是乏味了。得不时的刺激刺激,找点事来做,才会有滋有味。要是她真是安安分分的一个人,我未必看得上眼。就是她够乱,估计是脑子也被连骁给洗得干净了吧,我才看上了。”
……简直是***的歪理!!!!
狄司严恼了,拧着付定克的衣服:“你要是想对小祖宗做什么,伤了哥!付定克,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
打掉狄司严的手,优雅又冷寒整理了衣领:“别插手,阿严,你不会想卷入我和他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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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浴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管家说:“先生,程小姐来了。”
“嗯。”挥了挥手,管家理该,房门关上,女孩的声音匍匐在地上慢慢的走过来,付定克说:“不要像个木头,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你,不是为了看你的可怜相。笑一个,知道吗?”
勉强的扯出笑容。
付定克嫌弃:“笑得比哭还难看。”
女孩紧张了,握着裙子,手足无措。
“过来,重新笑给我看,笑甜一点,乖一甜,温驯一点。我只给你三十秒,摆一张我喜欢看的笑脸出来。”
女孩走到他面前,跪下,开始各种的笑容,温柔的,活泼的,明亮的……偏偏付定克看不顺眼,“易想北是怎么对连骁笑的,你就怎么笑给我看。”
“我不知……”天知道,易想北是怎么对连骁笑得。
“我让你说话了吗?”
“……”顿时,屋子里陷入沉默。
付定克烦躁,用手捏着女孩的下巴:“你是我买来的,买来的是什么?死的东西就是货物,活得东西就是一条狗。”
女孩的心脏痛得无以复加。
“狗是怎么看主人的?狗是怎么讨好的主人的?眼睛里要有爱,脸要放柔了,嘴唇要撅起来,照我说的笑给我看。”
将所有的情绪都掩埋,像个傻子似的笑出一往情深。就在下一瞬,衣服一下子被撕裂了,男人直接将她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丝毫留情就冲撞了进去。
痛得眼泪直流,声音微哭。
“笑!!!”
“……呵……呜……呵呵呵……”好痛,她的下半身好痛,她的背也好痛。
“不错就是这样。买来的狗,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讨好我,说。说我喜欢听的。把你当成易想北来说!”
“好……好喜欢……”眼泪哭成了河流,“……喜欢……还要……连骁……”
“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连骁?”
“不……付定克……付定克,我喜欢……好喜欢……”
“真好。真好,这样真好,连骁都叫你什么?宝贝?心肝?”
“……乖乖……”
“他还真想得出来,乖乖?”付定克嗤之以鼻,“乖乖,我来了,我让你更舒服是不是?说,是不是比连骁更让你舒服?喜欢么?喜欢我我让你舒服吗?是不是想要我天天都这样对你?说!”
“是……是啊……”
“好***|货。”
而后再也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付定克像发了疯似的要她。
其实,他自己也没弄懂,干什么会对连骁的女人有点感觉了。不过,也不难理解,他手里玩死的太多,所以他自己一般不养,抢过来就是他的。连骁的,更要抢。
不过,跟易想北在一起,应该有意思多了。连骁大概是按照他自己的兴趣来打造的易想北,所以易想北就是完全符合他口味的唯一存在。
恰恰不巧了,连兄,你好的那一口,刚好也是我之所好。
易想北那女人,跟她在一起不愁相处久了会大眼瞪小眼,没有话题可聊。
她挠得他心痒了,所以,一定要弄到手。
完事了,女孩还躺在冰冷的地上,付定克压根不管她的死活,他买来的东西,就是一件物品,谁会对物品有半点怜悯?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起来。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女孩没有力气了,她起不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她是他买来的,买来的就是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她。
想起以前看小说,小说里也有男主买了女主,然后最开始虐着,后来深爱了……可她就没遇到。付定克轻视、鄙视,他眼里她就是一件物品,她没享受过什么,一样要做工作,付定克说:“少做白日梦。我不养闲人。你要搞清楚了,我买你是让你伺候我的,不是让我伺候你。”
“尊严?既然都拿出来买了,就把尊严给我收拾好。别在我面前谈尊严,你买的时候就没了。”
“货物就要有货物的样子,知道货物是什么样的吗?那就是一个壳子。觉得不开心,不爽?谁叫你要卖呢。”
残忍,比连骁还要凶残。骨子里流的血都是冰。
“你以为我比连骁凶残?你错了,他和我是半斤的八两。不过,任何男人都是这样,没有男人会对出来卖的女人有半点好感,因为你们够|贱。天下哪个男人会喜欢贱|人?玩玩倒是不错,床|上放得开。”
所以,等女孩恢复了力气,慢慢爬起来,她着衣,摸到后背都是冰冷的,他在地盘上要她,不在乎会不会弄疼她,也不在乎会不会让她受凉。因为她卖了自己,她就是货品,谁会对一根筷子,一个碗有半点在乎。要是坏了,就扔掉。大不了重新在买一个。
付定克抽着香烟,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不错,他很久没有这么激情燃烧的每当是例行发|泄。
“去跟在易想北身边,看看她是怎么对连骁的,回来了,好好的伺候我。”吞云吐雾的,“还有,打听打听她是为什么跟连骁闹离婚,我有用处。知道了?”
“……你也喜欢她了?”
“我让你说话了!?”声音冷了几分,女孩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了。他不准她说话,她就不能说,因为货物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发言权的,筷子和碗能说话?狗,他不让狗叫,够也得闭嘴!
见女孩老实了,付定克冷哼,这才自言自语了:“连骁把她培养的特别符合我的口味。我心痒了,也想试试看。”抬眸看向女孩,“你,越来越无趣了。要是换了她,我像刚才对你那样对她,估计早就跳起来跟我闹了。你说,是不是?”
“……你没给我这个机会……”
“好。你现在闹给我看。”
女孩僵直着,做不出来。
“看吧,这就是本质的差别。说起来我也养了你几年,你是越养越没意思了。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个泼妇。怎么现在变成受罪的小可怜了啊?被我吓得吗?”
女孩没敢说话。
“我让你说话。”付定克说。
“……我……我……我……”
“连骁那人我是了解的,论高压政策,论凶狠他比我还可怕,我是听说了,他打易想北可是打得屁滚尿流的,工人去收拾的时候,满床的尿。你说说,为什么易想北还不怕他,还能跟他闹事?为什么你就做不到?我应该没这么打你吧?除非是你说了让我烦心的话。”
这个是事实,他们两个人除了上|床没有其他的事,就像今天他能说这么多,简直就是几年来头一遭!
“还是,我比连骁更可怕?”
“……”想到连骁曾经那样对她,女孩觉得付定克和连骁就是半斤的八两。
“应该是你自己不知所谓,你自己没胆量,胆小。易想北就是你好,看着就赏心悦目,还特别有意思,她的一些小动作,娇憨可爱,一些话,挠得你心痒的就是想逗她,表情多,不像你,死人脸一张。问了半天,除了‘我’就没有其他的话了。谁看了你都的觉得无趣。”
她也想说,可她怎么说?她怕。北北是不怕,那是连骁本质上是疼着北北的,怎么欺负北北了,最后妥协的也得是连骁的各种哄各种疼。
“是不是觉得连骁是爱着她的,所以才让她放肆?”
“……”
“那是因为她够放肆,她和连骁才能生活下去。不然,连骁早腻了她了。话说,连骁不是也没事找事干过的招惹她吗?”
偏偏女孩还是说不出话来。
“乏味!无聊!!白开水都比你有意思!!记住我的话,跟着易想北,好好的跟她学,在我没得到她之前,你就学学她,把你当成她来伺候我,要是你能学得好点,说不定,我还能稍微的对你有点疼惜。始终,女人都是想人疼她,是不是?”
“……”
“我问你是不是?”付定克心想要是换了北北,他现在这么问她,她会怎么回答?说不定会撅着嘴巴说:“不是不是不是,才不要你疼!”,还是会说“是呀,女人都要男人疼,所以你好好的对待我才行,知道么?”多有意思啊,比眼前这个说了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我会给你安排好,记住好好的学,学好了好好伺候我,不然,你就什么价值都没有的可以滚蛋了。”
173:弄巧成拙
北北气呼呼的回到房间,付定克那人真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连骁的朋友怎么全是这种东西啊。1推门进去,发现连骁已经起床,光着身体,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袍的站在衣橱前,顿时,北北有些脸红脖子粗手脚也跟不自然了。
连骁看着衣柜的门,看着里面孤零零的几件衣服,还是旧的,眉心蹙起了:“你的衣服呢?”
听到她回来,眼底划过一抹恼意,尽管他压下了,但还是有不善的口气泄出了唇角。
“啊?”她仓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皮抖抖的低头,连骁这段时间都是用逗她的口吻和她说话,好久没有这样发号施令了,北北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铁定是做错事了,惹火了狮子。
扭头看她,清早的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