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婷很确定,为了满脑袋里想的那件事,贺鎏阳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秦婷正要说话,就听贺鎏阳又道:“你自己上楼,或者我抱你上去!”说着,贺鎏阳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
五分钟后。
文清在客厅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秦婷的身影。这次回来,她给她带了点东西,本想拿给她,可是却找不到人。
“找什么?”贺朝阳疑惑发问。
文清道:“朝阳,你有看到秦婷吗?我刚才还看到她和鎏阳在这里说话,转眼就没看到人了。”
贺朝阳看了楼上紧闭的房门一眼,搂着文清道:“别管他们,明天再给也一样。”
文清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
二楼房间里,热浪席卷整个房间。一进房门,贺鎏阳就直接撕了秦婷的衣服,然后将人扔上床。在简单粗暴之后,便直接攻城略地。
这一闹,就是一整个晚上。
直到腰肢处传来酸麻的感觉,贺少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用力过度了。看着床上支离破碎的人儿,贺少将眼睛再度红了,不过为了两人的身体着想,最终才作罢。
秦婷睡了半天醒来,感觉身上凉凉爽爽的。
她低头,顿时脸唰的通红。
“醒了?”贺鎏阳满脸笑容,整个人正在给她抹药。他一脸严肃道:“有些红肿,不过抹过药应该会好一些。”
秦婷还没来得及害臊,就见贺鎏阳整个人靠了过来。他的手附在她腹部上,揉了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闪躲,却听他道:“秦婷,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秦婷愣了一下,侧头看他。他眼神很专注,透着希冀。
这家伙……
不是说不在乎吗,现在这种期盼的表情又算什么。
秦婷不知怎么的,眼眶为湿。
“会的。会有我们的孩子。”
听到秦婷的声音有些沙哑,贺鎏阳抬头,看她的样子,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窗外阳光明媚,春意正浓。
一年后,贺家再次三喜临门。
贺朝阳因为在锦州三年的突出政绩,被一直凋零重新调回京城,恢复经济司司长职位;同一个月,贺朝阳和司法第一家的文家长女文清完婚,轰动京城。
在贺家还笼罩在贺家大哥的喜事当中的时候,一件更大的喜事冲了进来。
秦婷怀孕了,而且是龙凤胎。
从确认秦婷怀孕的那一刻开始,贺家就开始进入备战状态。
似乎是因为小家伙们来得不易,所以在母体里的时候都还算安分,但饶是如此,大人们依旧是无法安心。就连姚姚和小宝,都要每天过来看一下,说说话,害怕他们的弟弟妹妹会寂寞。
当然,要是大惊小怪,所有人都没有贺少将厉害。
自从知道自家老婆怀孕之后,贺少将就霸气地请了大半年的假。将军队里的那帮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没办法,贺少将以“最近太平无事”为由,硬生生给自己批了假条。
回到家后,贺少将化身二十四孝保姆,生怕秦婷会磕碰半点。在贺少将如此的关爱下,秦婷也霸气地递交了假条,同时,毫不担心批不批的问题。
假条如期批下来,甚至,上级还叫她好好养胎。
于是,夫妻两过上了霸气的产假生活。
十个月后,秦婷终于平安产下龙凤胎。在手术室门口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贺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是姐姐先出来的?”
“看来家里又要出一个混世小魔王了。”贺老爷子看着贺鎏阳由衷感慨。
贺鎏阳只顾着傻乐,丝毫没把他们的话听在眼里。
半小时后,贺鎏阳进病房陪秦婷,姐弟俩则由护士抱出来交给贺家人。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脸恬静的样子,贺老爷子兴致一来,当即分别取名为贺华衣和贺华锦。
这名字,既是对孩子未来的期盼,也是对华夏国运的祝福。
一个月后,两个小家伙已经表现出了鲜明的不同,贺华衣很安静,而贺华锦则是十分闹腾,简直是在验证贺老爷子对混世小魔王的预言。
尤其是会走路之后,小衣依旧是安安静静,文文气气的,性子十足随了秦婷;再看贺小四,完全是土匪的化身,小小的身子硬是有本事把家里的佣人闹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看着贺小四坐在沙发上咯咯乐的样子,秦婷忧愁道:“鎏阳,小四会不会太好动了?”
贺鎏阳自顾逗弄着自家宝贝女儿,看也没看贺小四一眼,敷衍道:“不会,男孩子闹腾点好。而且,慢慢就好了。”
“嗯,也是。”
可是夫妻俩显然放心太早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贺小四的闹腾劲不止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直至“魔头”的名声在京城贵圈内打响。
可是又有谁能那他怎么样呢?
撇开人家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不说,就说他父母的职务,一个军区总司上将,一个卫生部副部长,不久还有可能是部长,随便一个拿出来都够吓人的;更不用说他的伯父伯母了,在政界,司法界无人不知无人不识;甚至,还有一个传闻,说贺小四的舅舅是百年情报世家杜家的人……
呵呵,总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贺小四贺华锦,是真真正正的含着金钥匙出身的,所以他的成长注定受人瞩目。
给读者的话:正文正式完结。接下来番外会以贺小四的视角展开写。一些细节问题,包括杜家杜熙春的过去,还有其他人的发展(如寒墨和染小云等)都会在番外里交代。不过到时候,这些人都成为贺小四的长辈了,所以还会做交代。
番外主要讲贺小四长大后的故事,故事不长,目标是把贺小四这个小魔头收住为止!
且看贺二少怎么治自家儿子吧o(n_n)o~
最后,感谢大家对正文的支持。主角两人的故事就是到这里,谢谢大家。。。。
正文、001贺小四其人
贺小四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对他唉声叹气的小舅舅。
作为一个快5岁的娃,贺小四已经大概已经猜到小舅舅在为什么叹气了。
叶才满将脑袋放在桌上,掀眸看着被他放在桌上的贺小四,哀怨道:“小四,你也觉得我应该去道歉?”
贺小四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才满也跟着皱眉道:“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许只发表情。”
贺小四翻了个白眼。
叶才满咬牙。
“去。”
软软好听的声音大发慈悲般地从小嘴里吐了出来。
叶才满腾地坐起来道:“凭什么是我道歉?!我不就是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吗?!只要还没结婚,我就还有自由权!”
贺小四又翻了个白眼。
“哼!我是不会给一只猪道歉的!”
说起来,叶才满和白珠也真能闹腾,两人都一起六年了,还是吵吵闹闹,也半点没结婚的意思。叶才满和白珠不急,他们周围的人急成一片。
偏偏这两冤家,还就看上对方,分分合合好几次,最后都还是好到一块去。
“小四,你记着!女人,绝对不能惯!绝对!”
贺小四看了他一眼,从桌上爬起来。
叶才满急忙道:“小四,你干嘛去?这里桌子高高,你小心别摔下去!”
贺小四面无表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胖嘟嘟的身子一转,屁股对准叶才满,重新坐下。
叶才满:“……小四,你这是什么态度?!”
贺小四不说话,低头专心玩自己手中的玩具枪。
他现在谁也不想理。
对于自己一个午觉醒来,就莫名被送来小舅舅这里这件事,贺小四表示十分十分的不爽。
叶才满滴溜了一下眼珠子,笑着站到贺小四面前道:“小四,要不这样,你帮我跟白阿姨道歉,我就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贺小四停下玩枪的动作,抬头,“外加三个月不见。”
叶才满脸瞬间黑了,“你就这么不想见到小舅舅?”
“嗯。”贺小四毫不犹豫点头。
叶才满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可是看着贺小四那精致漂亮的小脸,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精亮的大眼,这点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反正先答应了,需要的时候再把小人儿抱过来也一样。
说起来贺小四也很可怜,没办法,谁叫他爸妈社交广泛,加上他那讨人喜欢的长相,所以周围的叔叔阿姨时不时都会把他抱走,借用。
你问为啥只抱小四,没抱小衣?
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贺某人太过于宝贝自家女儿,以至于谁都碰不得,连下手抱走的机会都没有!
叶才满把心里的打算收一收,笑容灿烂道:“小四,一会儿我就把你送去你白阿姨那里,到时候可就看你的表现了。”
贺小四点头,站起来,伸手。
叶才满愣了一下,抬手将他从桌上抱下来,“哎呦,小四,秦婷和贺鎏阳天天都喂你吃的什么,怎么才一个月,就这么重了。”
贺小四看了叶才满一眼,等落地的时候,“很不小心”地将手里的玩具枪落在叶才满脚趾头上。
叶才满疼得嗷了一声。
贺小四站着看着他,一脸无辜。
给读者的话:嗯,会先把你们想看的姚姚、小宝、小豪、文清等人的都写好了,再专心写贺小四长大之后的故事。不过,嘿嘿,要从贺小四的视角来写~然后,求月票!求月票!。。。
正文、002白氏一族
叶才满指着贺小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他还能跟一个五岁的小娃计较吗?!
不过贺鎏阳和秦婷养出来的孩子,真的是、真的是太腹黑了!
“小舅舅,我的枪。”贺小四站着开口。
叶才满咬牙,将枪递给他,“别忘了一会儿帮我哄好白阿姨!”
贺小四露出灿烂笑容,“我知道。”
叶才满看到贺小四露出笑容,也就不计较了。
贺小四是个闹腾的性子,不过同时也是个小气的性子。对于没经自己同意就被送来这件事,耿耿于怀。
叶才满开车将贺小四送到京城故宫旁边的独栋小院。
白珠就住在这里。
白家的珠宝生意遍布世界,房产也遍布世界,而且都是黄金地皮。对于白家到底多有钱,叶才满从来没有打听过。只是从那个多嘴的管家里知道,白家的珠宝生意在世界数一数二,而且,白家还是法国的荣誉贵族。
而白珠,似乎是这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虽然叶才满没多打听,但这的确或多或少成了他的顾虑,这也是两人纠缠这么久,还没有结果的原因之一。
“小四,去,去敲门。”
贺小四看了看门环,面无表情道:“够不到。”
“哦。”
叶才满配合地将贺小四抱起,贺小四伸出白嫩的手,敲打门环。
在敲打三下之后,叶才满将贺小四放下来,没多久,门从里面缓缓打开。
出来的是白珠的老管家。
“是叶少爷,还有贺小少爷。”老管家说话的时候,一如以往的恭敬,那举止,恍如还在法国贵族庄园。
叶才满挤眉弄眼道:“管家,你们家小姐在吗?”
老管家笑了笑道:“叶先生进去就知道了。”
叶才满撇了撇嘴,牵着贺小四的手进去。
贺小四进去之前,看了老管家好几眼,直到老管家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后,他才扭头安心跟着叶才满进院子。
叶才满一进屋,就看到坐在房门外的白珠。
老式的院子,像极了宫廷建筑,房子一字排开,外面有可供消遣或是静坐的院子。白珠躺在贵妃椅上,她的长发长得直接垂在地上,可是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