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不爱红妆
☆、第一章 跳楼
城市的天空如一张被浸染的宣纸,深浅不一的灰色为这寂寥夏夜蒙上神秘感;我站在天台,望着空旷干净的楼下,有种要跳下去的冲动;我最近时常这样,站在高处,吹着风,就忍不住想知道跳下去是种什么感觉。
其实我以前并不会这样,我总是把世界看得很美好,总觉得这个世界没了自己会停止运转;许是老天都在笑话我天真,给我寻了点刺激。
我恨自己那天抽风太过认真仔细地打扫房间,如果不是打扫得仔细我也不会发现床底下那枚不属于我的耳钉,更不会在发现耳钉后神使鬼差将床抬起来,发现床座中央半显的一颗钉子上被挂住的小块布料。
不是我敏感,我一向不是个敏感的人,而是那个布料太过扎眼,深蓝又柔软的布料是某个女人最喜欢的颜色和质感;她常常会在和我逛街时告诉我,那个品牌是最合她气质的,她老公十分喜欢。
对了,忘了说,某个女人口中的老公是我的公公,是我老公的父亲。
人生何处不狗血?公公找个与老公年龄一般大小的女人已是狗血,老公与后妈好上更是狗血中的战斗机。
夜风吹过,令我心头恶气渐涨,我伸腿打算爬上水泥栏杆,我不是想寻死,水泥栏杆上还有一排高高的钢筋呢,读过苏诗人水调歌头,我只是矫情想试试高处不胜寒是种什么感觉。
我一腿搭上栏杆,另一腿蹬着墙也想随上时,“呵。”身后传来一声冷嗤。
大晚上的,这声冷嗤配着冷风而来,吓得我心里直发毛,手脚一软,毫无骨气地跌坐在地。
我悄悄转过头,一个五官立体面色稍冷全身黑色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对面楼的霓红闪烁,照得他深邃的轮廓也忽明忽暗。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跳楼这一招?”黑乎乎的影子说了话;声音低沉带着讽意,却磁性好听。
听着这实实在在的人的声音,我心头一松,拍拍胸口安抚自己:还好不是鬼!我还奇怪呢,我又没做过亏心事,鬼怎么会找我呀。
“什么鬼啊神呀的,你该不会是隔壁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黑衣男子语气中有了严肃。
我:……
半夜三更的,天空飘起毛毛雨,我就是想说自己赏月都找不着这个借口了,而且回想我刚刚的行为举动,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像……
不容我有考虑合理借口的时间,男子已开始拿电话,还故做亲切地安慰我,“你是多少号,你站住不要动,我让人过来接你。”
“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有精神病!”我火了,直接冲去抢过他手机大骂。
“别激动!我没有岐视你的意思,你乖乖呆着……喂!你怎么可以扔我手机……”
我气死了,甩下他手机就跑;直到上了电梯还岔岔不平:见过这么精神的精神病么。
回到家,宋宇正在客厅,他显然是打过我电话无果,看到我,急忙问:“这么晚去哪儿了?电话怎么关机了?”
切,我心里冷笑,你会关心我去哪儿么,你还是多关心那个小妈吧。
当然,他与小妈的这事或许只是我想太多;不过,自打发现这两件东西后,我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副狗男女的勾当,我怎么看公公头上都是一片绿油油;而我自己呢,除了想从高处跳下,竟然相当平静。
宋宇总说我太过清冷,不像个小女人;也是,小妈那种娇柔与性感合一的女人才像个真正的小女人吧?不然怎么会勾搭上两父子。
我有时还会恶毒地想,不知道公公知道这一切时会是什么反应?三p么?还是父子俩兵戎相见?
☆、第二章 打草惊蛇
许是见我脸色不好,宋宇没再抱怨,换上较之柔和的声音,“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宵夜。”
宋宇温柔的样子让我想哭,我一直深信他爱我,深信这世界即使所有人抛弃我他也不会,他就这样辜负了我的信任么?想到这,我的眼泪还真落了出来。
“小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宋宇不明所以地关心起我来。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不是靠眼泪博同情,我不稀罕他的假心,我擦掉泪,认真问:“宋宇,你跟罗静什么关系?”
宋宇的眼神闪过一丝的诧异,稍瞬即逝,他莫名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呀,曾经的校友,现在的后妈。”
我严肃地看着他,“你们没有过旧情?她嫁你爸难道不是因为和你赌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认真的模样逗乐了他,宋宇居然哈哈大笑起来,“小琪,你最近是言情片看多了么,问出这么可爱的问题!”
这问题很可爱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决定给他下剂猛料,“我在床底发现了她的耳钉和她的小块衣服布料。”
我们没住一起,她的东西不可能无故出现在房间,哼,看你怎么狡辩。
“床底怎么会有她的东西?”宋宇神色自如,“会不会弄错了?”
我“蹬蹬”冲去房间取出证据,摆在他面前,逼视着他道:“我很肯定这不是我的!”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的意思这是罗静的?”
“她最喜欢穿这种质地这种颜色的衣服!”我仰起头等着他的惊慌失措。
不料,宋宇又笑了,非但如此,还过来接住我肩,“看来我老婆真是温琪。福尔摩斯啊,凭一块小小布料就能抓到奸妇,厉害,厉害!”
“滚开!”我火大地推开他,“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现在打算怎么着!”
“打算睡觉啊,你要和我一起睡吗?”宋宇问完见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恍然点头,“噢,你还要分析案情,那我先睡了,晚安。”
“啊!”我抓狂地甩了几个沙发靠垫,是我太冲动了,宋宇那只狐狸怎么可能凭这点东西就承认呢,现在倒好,不但没收获还打草惊蛇,真笨。
“小琪,你怎么睡在沙发,虽然是夏天也不能一点东西都不盖呀!”正做着梦,我突然被人推醒,抬头看看壁上的时间,居然早上九点了!
叫醒我的是李露,她是家政公司的,宋宇怕我一人应付家务太累,就请了钟点工每周末来家里做大扫除;汪怡一直说我幸福,有这么个知冷知热的老公宠着,我以前也觉得自己幸福,可现在……
“小琪,你不是和宋先生闹矛盾了吧?”李露边熟练地收拾地下的靠垫,边笑着了然问。
李露比我大不了多少,人特别勤快热心,以前总叫我宋太太,我觉得太别扭,便让她跟宋宇一样叫我小琪,此刻听她提起宋宇我心头的火又开始往上冒,都这地步了,他还真好睡!
“咦?”李露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从茶几上拿起证据,不,那枚耳钉,颇为欣喜道:“小琪,我的耳钉怎么会在这?”
我顿时傻了眼,呆呆问:“你的?”
☆、第三章 不骗多浪费
李露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对啊,我最喜欢这对耳钉了,早段时间不见了一只,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还难过了好一阵呢。”
我仔细打量李露,五官端正,身材颇好;我蹭地从沙发起来走进卧房,直接踹醒还在梦中的宋宇,“你个混蛋,口口声声怕我累而找保姆,原来是为了方便你偷情啊!”
宋宇被我踢得有些蒙,睁眼时单凤眼中还带着几分迷惑,我又伸腿准备踢他,宋宇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脚,我重心不稳倒在床上,宋宇直接把我拖过压在身下,恶狠狠问:“闹够没有!一会罗静一会保姆,有完没完!”
想像着如此俊朗的他把其它女人压在身下的景像,我心头一酸,眼泪哗哗涌出来,“宋宇,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宋宇没有安慰我,反而掀起我衣服咬我的胸,流氓,外面还有李露在呢!许是知道我在故意压抑,他竟然更加用力起来,我开始还委曲还羞涩,后来被他撩拨得忘了所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事后,宋宇搂着我打趣,“你最近神经兮兮的就为这点破事?看不出你真能忍呀,你发现这些铁证多久了?”
我将脸蛋贴在他胸膛,嘴硬道:“我那是给你机会坦白从宽。”
“坦白个屁!”宋宇在我腰上不满地掐了几把,“你对你老公就那么不放心?”
我被他掐得又疼又痒,躲开了些距离,闷闷道:“我才懒得在乎你那些破事呢。”
宋宇重新将我揽入怀,笑得颇有几分得瑟,“老婆,原来你醋劲这么大呀,我要收回之前说你冷清的话!”
我捶了他几下,最后搂住他脖子,认真道:“宋宇,你一定不可以骗我。”
宋宇咬我鼻子,揶揄我:“你这么笨,不骗多浪费呀!”
“你!”我欲生气,宋宇连忙哄:“老婆大人,我错了,我绝不敢骗你!”
咖啡厅里,汪怡听到我说这件乌龙时,简直笑得停不下来,“温琪呀温琪,亏得你还自诩是个处事不惊的美女子,看看你这幼稚的行为,简直就是陷入自己世界的驼鸟,还后妈因爱生恨而嫁,活该你被人当成精神病!”
“行啦!”我没好气白了汪怡一眼,“你不是该恭喜我渡过一场婚姻危机么?”
“恭喜!对了,另一个证据呢,宋宇没给出解释?”汪怡又八卦地追问。
提到这个我更不好意思,上午我从房间出来,李露已将客厅整理干净在弄厨房,我问她茶几上那块布去了哪儿,她边抹油烟机边答扔了,见我着急想找的模样,她指着角落一个拖把:你要那东西干嘛,这上面很多呢。
“哈哈哈!”汪怡再度毫无形象地大笑,笑声太大,引起旁桌人的注目。
旁桌坐着两男一女,向我们行注目礼的是个神情严骏的男子,我连忙向他投去歉意的目光,视线一落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隐约觉得面熟,还在思考间,“郭亚,你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啊!”与他同桌的男人把他叫了过去。
“呵。”这个叫郭亚的男子发出的轻微冷笑令我蓦地打了个激灵,他居然是昨晚那个黑影!
☆、第四章 助理
昨晚灯光并不怎么好,而且我与昨晚的装扮大不相同,他能认出我的可能性比较小,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走为上策;想毕我起身拉着汪怡就走。
“干嘛?我点的甜点还没到呢!”汪怡以为她把我笑恼了,颇有成就感地坐着不动。
无奈于这妮子的不配合,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旁桌郭亚好像没再注意我们,我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我准备给汪怡打电话叫她走。
“想溜?”一个低沉略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手一颤,捏住差点掉到地上的手机,强装镇静转头,装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昨晚才摔了我一个手机,今天就想装不认识?”郭亚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把戏。
我心中羞恼,面上只能装出恍然的样子,轻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诚挚道:“昨天我心情有点不好,如有得罪之处,实在不好意思。”
郭亚倒也不计较我的表情变化,动作优雅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票据,体谅道:“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理解,这是我今早买新手机的发票,你付一下。”
我低下头,擦,最新款水果机,我一个月工资加奖金都不够付;我垂眸,弱弱道:“我没有钱,既然你都买好了,能不能当没遇见我……”我故意只说一半,余下的意思很明显:你自认倒霉行不行?
“这样啊……”可能是我可怜的样子让他觉得不忍,他思忖一下,挺好心地道:“那就把零头抹去吧!”
我看着单上那十八块零头,咬牙道:“你真大方。”
“应该的。”郭亚微微谦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