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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高高的个,表情相当严肃,“才是不是有人想杀你?”他掏出副手套戴上,捡起地上的刀子看了看,放进塑料袋里。
“是!不是。”覃小钩的眼睛一亮,眼前的刑警瞅着很有男人味。她忙从地上爬起来。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是有人想杀我,可是没杀着。”覃小钩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解开大衣的扣子,“看看这,还有刀印子呢。”她放柔了声音,用手指撑开被刀捅穿的洞,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衣。
“请自重。”刑警的脸红了,他的眼睛不再是柔和,变得很严厉,“请跟我去公安局做个笔录。”他转身,指指旁边的警车,“请上车。”
覃小钩很有些尴尬,她瘪瘪嘴,掩饰地扯下外衣,乖乖地坐到警车的后排座上。
她的心思很快回到李东成身上,到底去不去?都是命,哪个更重要?
车突然停了,覃小钩正在想心思根本没注意,车一停她就猛烈地撞向前排座。“哎哟,疼死我了。”覃小钩揉着胸,不满地嘟起了嘴。
“到了,下来。”刑警因着前面覃小钩的挑逗,话语间早没了最初的尊敬和礼貌。
覃小钩皱皱眉,她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鄙视。他知道她是那种人了?
她垂着头跳下车,两手利索地把外衣的扣子扣好、扣紧。
第108节:黑幕重重【5】
覃小钩从公安局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除了上夜班的,整条街道已经找不到闲逛的人。
她睃眼四周,很快跳上人行道,假装在散步。她走一阵,停一阵,确保没有人跟踪后,才大步走起来。她的脑子里像放电影样地回放着刚才的笔录:“你得罪过谁?”“他们为什么想杀你?”“你看见那人的脸了吗?”……她要是知道,还能受这威胁?
风似乎刮得更猛了,呼呼作响,让人寒不胜寒。覃小钩决定回家,黑灯瞎火地去找人,她害怕。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要over了,还有谁能救李东成?
她不断地换车,绕路,不让白天那人追蹑到她住的地方。
回到家,她已经精疲力竭。
今天一天可真是精彩啊,先是在雪地里站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是有人想杀她,最后还去了趟公安局,和刑警一起度过了半天的新年,电视剧的导演怕是也拍不出这么精彩的剧目。
她反手拿过羽绒被,盖到身上。眼皮好重,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怎么,有好消息?”
张玉清?她猛地睁开眼睛,今天就他知道她会去找人……他派人来阻止她是什么意思?怕她搅浑了水?张玉清可以说声啊,哪怕暗示下也好,这样什么都不说,不做来警告她,太过分了!
她心里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那次小乐出事,也是碰到张玉清,难道?
她干脆盘起腿坐在chuang上,仔细回想那天和张玉清的对话。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她轻叹口气,松开眉头,挪开盘起的腿,如果成哥现在还在外面,这些话提起还有点意义,现在这些话非但不能提,还得假装根本没发现,否则,只怕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覃小钩很快送篮水果和被子到关押李东成的地方,当然她没有忘了刘酋根,一条极品烟,一对高级酒。
李东成拿到水果篮,皱下眉头,小钩没办成事?等刘酋根一走,他迫不及待地扯下篮顶上的那只小木钩,木钩的环形处有道红印。
李东成拿到窗户下去凑近看,红印是后面染上去的,覃小钩受伤了?他忙从头到脚去捏木钩的各个部分,都是实心的。他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他转身,折回到水果篮边。
他挨个去看篮里的青苹果,很快拿起其中的一个,只有这个苹果贴有苹果王的标签。
他一把扯下标签,里面有一个洞,一个很小但是可以看到里面内核的洞。他的脸色大变,忙去数苹果的数量,不多,七个。
他放下苹果,拎起摆在上面的香蕉,最边上一只香蕉应手裂开。
李东成忙用另外一只手接住。这只香蕉连柄的部分几乎快断根了,像是主人正想扯下来的时候突然被人叫走了。他的心一凛,他们要动香榭美园了?
水果篮的东西北面各摆着一颗草霉,唯独南面放的是颗樱桃。
李东成跌坐到地上,他们不想让他出去,怎么办?
第109节:小白脸求婚【1】
过年的几天,覃小钩哪也没去,猫在家里。
她偶尔会掀开窗帘的一角偷看外面,那个戴鸭舌帽的家伙从正月初三起就一直在花园晃悠,碰见她还龇牙笑笑,根本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覃小钩心里明白,这是活生生的警告!
要换在李东成没被抓进去之前,她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那个鸭舌帽滚得远远的,可惜今非昔比,除了避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做什么。没有人理她,除非是她凑上去!她才不干这没退路的事情,李东成早晚会出来,要知道她跟他的下属怎么怎么的,她这腔情爱,为他所做的,全成了东流的江水。
她没有回老家。她现在成了家里的骄傲,怎么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地回去?她给家里挂了个电话,说李弘要做总经理了,有很多应酬,今年不回去了。
她妈妈很有些失望,但是听说女婿要升做老总,高兴地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忙完再回来。”
忙完也回不来啊。覃小钩只能暗叹口气,李弘就是做了董事长也与她没有半点关系,要是爸妈知道……她打个冷噤,心想:先看一步,走一步吧。
初九那天,她终于受不了了,整天猫在屋里,跟坐牢样,她要解放自己。她特意戴了顶宽松的毛线帽,换了身上下一体的连衣裤,外套厚重的棉袄,这才出了门。
鸭舌帽正在抽烟,见她出来忙站直身。
覃小钩冲他吐吐舌,出门打的,直奔粥铺。到了地方,她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扯扯自己的外套,又取下帽子,整了整头发。
鸭舌帽神情紧张地骑着摩托车赶到,见覃小钩在,松了口气,他冲她龇牙一笑,意思她没有甩掉他。
覃小钩冲他翻翻白眼,笨蛋,也不看看边上是什么车就停。她昂着头,趾高气扬地走进茶楼。跟她斗?没门!
鸭舌帽锁好摩托车,正想跟进去,他马上傻眼了,几名吃完早餐的交警从门里出来,一见他的摩托车摆在他们的车旁边,立刻围了过去,“城里不准行驶摩托车,你不知道?请出示您的身份证、驾驶证和行车证。”
覃小钩在二楼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活该!
“小钩。”柳玥挂着相机,在楼下仰头叫她。
覃小钩越发笑得开心,“这呢。”
楼下鸭舌帽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边上的交警忙一把拽了过去,“你没有驾驶证,还公然在城里骑摩托车,根据《交通法规法则》规定,罚款五佰,并拘留学习十五天。”
楼上的覃小钩看得眉开眼笑,敢惹我?哼!
这时柳玥已经上楼,走到她身边。“你认识他?”柳玥冷眼旁观,心知肚明,覃小钩就算认识那人,也必定是交恶的那种。
“不认识,怎么会认识?”覃小钩口里说不认识,脸上却笑盈盈的。摆脱监视者,成功了第一步,下一步想办法找到人。
“叫我来有事?”
柳玥还是这么不可爱,直截了当,不懂得转弯抹角。“我想见个人。”覃小钩决定也来直接的。
第110节:小白脸求婚【2】
柳玥一句“见谁”还没有出口,覃小钩的包里传出了《吉祥三宝》。
“什么?你在派出所?”覃小钩气得脸都发青了,她“啪”地挂掉电话,“该死!”见柳玥盯着她,她勉强挤出个笑容,“对不起,小玥,我有点事,先走了。”
柳玥早上有个会议要采访,所以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
出茶楼才走几步,覃小钩马上改变主意,小王八去偷嘴被抓了,要她去擦屁股?没这么好的事,不如趁现在去找那个人。希望他有时间并且愿意见她。覃小钩皱紧眉头,她没有把握一定能见到他。
回到家,覃小钩感到累极了,正如事先预料的那样,那个人正忙着,要她过几天再来。过几天是多久?一天,一年,还是十年八年?
包里忽然传来了《吉祥三宝》,覃小钩摸出手机一看,小白的!她气恼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也不接电话,去到卧室。
从阳台望去,一辆大型的装载机正在那热火朝天地运送建筑用的材料。
覃小钩有些失意,有些落寞,要是成哥不进去,香榭美园建成了,里面肯定有一套是属于她的。哎,现在什么都没指望了。
“叮铃铃”客厅传来刺耳的门铃声。隔壁的吧?她没有动。可是门铃还在响,仿佛主人不开门就不罢休似的。
覃小钩懒懒地转身,一边把烟掐灭在阳台上,一边大声地说:“来了,来了。”
小白笑得像朵灿烂的喇叭花,他把手里的玫瑰递给覃小钩时,温柔地亲了下覃小钩的脸。
覃小钩像个木桩傻在原地,小王八不是说自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吗?
“宝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再做背叛你的事。”小白激动得眼泪花花,一边说,一边挤过覃小钩进到屋里,还找了双拖鞋,换了。
等小白坐到沙发上,主人似地打开电视,覃小钩才清醒过来,“你给我出去,马上!”
“不,宝贝,我不出去,以后也不会出去,你嫁给我吧。”
覃小钩快晕倒了,小王八今天吃错药了,要她嫁给他?她板起脸,指指门外,“你给我滚出去。”
小白吃惊地看着她,终于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哭丧着脸站起来,“覃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滚滚滚滚!”覃小钩气不打一处,直接拿花去打小白。
小白难过地摊摊手,“好吧,等你不生气了,再给我电话。”说完,他穿上自己的鞋子,朝门外走。他才不怕覃小钩不理他,这女人,他捏得死死的。
“站住!”
小白本来已经走下一个台阶,听覃小钩叫,立马一脸媚笑地跑回来,“宝贝,不生气了?”
覃小钩一阵恶心,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怎么出来的?”
小白的笑脸一下变成了惊讶,“不是你找人保我出来的吗?”
“滚!”覃小钩一把把小白推出门外,猛力关上门。
太可怕了,对方不仅知道小白的存在,还告诉他她住的地方,什么居心?警告她别妄动?
第111节:可耻的真相【1】
覃小钩很想找个人说说,说说心里的委屈,说说日子的艰难,可是自从和李弘闹翻后,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躲她跟躲瘟疫似的,仿佛沾上她,自己马上也变成了dang妇、yin妇。
烟灰跌落下来,烫得覃小钩连忙把手上的烟甩到阳台外。是吗?她是那人人不耻的dang妇、yin妇?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任热泪滚过羞耻的心。
她难道不想做个好女人?可是,可是……她跌坐到地上,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让她从穷山沟里飞出来,却不给她幸福?为什么?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
“以后你睡这个房间,我睡那个房间。”李弘放下抱着的覃小钩,脸上冷冰冰的,哪有半点接亲时露出的喜气?
覃小钩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弘走进隔壁那间房,“砰”地关上门。
今天可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天,他想干什么?他什么意思?只是为了演戏,演给父母看,演给别人看?等看热闹的看够了,走了,也不用卸妆,直接露出他本来的心情和怨恨?
覃小钩的心冰凉冰凉的,她像只被渔网捞起来的鱼,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