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嘴角抽了抽,张舒曼有些搞不明眼前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她会莫名其妙的穿到这个诡异的时间。就是因为这家伙?
“哇,大姐这锁好漂亮。”张三娃单纯的目光看着张舒曼手中的玉锁,一脸惊奇的夸赞道。就连张二丫也都眼珠子都看直了,从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玉。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是将这玉锁给当了,可以换多少米面。
“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不到大媳妇一个落迫千金,手里头居然还藏有这样的宝贝。老大你藏的可真够严的,居然连娘都没有知会一声,将这东西收着给大丫做嫁妆。真是个不孝子,你脑子糊涂啊,大丫嫁了人就成了别人家的人。这东西带过去,哪还有我们家的份。”
林淑兰两眼直发青光的盯着张舒曼手里的玉锁,恨不得扑上去将东西抢到手。眼中那贪婪的精芒,更是毫不掩饰,想到了什么,林淑兰恼怒的一个眼刀子刮了张树根一眼。扯开了嗓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叫骂道。
骂完了张树根,林淑兰又将目光移回张舒曼身上,凶巴巴的厉声道:“大丫,这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既然唐家那边没有要嫁妆,这玉锁就交给奶奶保管着。等三娃以后成家了,再交给他媳妇收着。拿来,给奶奶可别碰着了,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林淑兰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当别人都是傻子,会相信这见鬼的谎话。相信林淑兰讨去的东西往后还能讨的回来,就是肉包子打狗还能听到狗嗷一声。这玉锁要是到了林淑兰的手里,以后绝对是连影都没机会见着。
指不定一转身,就会被林淑兰拿到镇子上当了换银子,至于这银子怎么花也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未等张舒曼回话,一旁的赵云月便按捺不住了,生怕张舒曼真的答应了。将这看着不值钱的玉锁给讨去了,让她看着空眼馋。当然,赵云月更气的是张树根这个看着憨实好训的男从,这么些年居然瞒着这么大的事。让赵云月感觉被骗了,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指不定家里现在也不用过的这么手紧。
眼刀子剜了张树根一眼,赵云月冲张舒曼投去一个难得讨好的目光,嘻皮笑脸的谄媚道:“娘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大房早就分了家,娘现在跟着的可是五叔子那房。家里又还跟着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子,交给娘保管多有不更,还是交由我这个做娘的收着最适合。”
“大丫,你将这玉锁交给娘收着,以后三娃子长大娶媳妇了,娘一定会将这玉锁送给三媳妇。要就,就是送给娘肚子里的弟弟或者是妹妹当传家宝也好,反正都还在老张家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冲着张舒曼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只是看到张舒曼眼中明显的鄙夷,像是看白痴的眼神。让笑的一脸灿烂的赵云月,笑容立马便僵在了脸上。气不过的赵云月直接想伸手去抢,只可惜都被张舒曼身法灵活的避开了,气的赵云月又是一阵牙痒痒。
在心里咒骂连连,这死丫头病好了人就变了,不但敢跟她顶嘴。现在都敢跟她反抗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敢独吞。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马叶红的贪婪不比任何人差。看着张舒曼手中的玉锁,同样也是瞪直了眼,眼底一闪而逝贪婪的精光很快就敛去。听到赵云月跟林淑兰两个女人婆媳间的争斗,好歹也算是半个亲家了,马叶红忍不住扯高了嗓子尖声道。
“两位亲家话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这玉锁可是大丫的亲娘临终叮嘱要交给大丫的传家宝。言明了只传长女,要是让你们要了去,岂不是让大丫娘死的不安宁。要我说,这玉锁还是该让大丫戴着,本身这东西也不该是老张家的,而是大丫自己的东西。大丫你可得将这玉锁给收拾好了,这东西一看就老值钱,家里穷的响叮当,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当了这东西也能顶上些时日,不至于担心饿肚子是不。”
嘿嘿的笑着,马叶红眼睛贼贼的盯着张舒曼手中的玉锁。这么大的一块,看着好看极了,虽然不知道值多少钱。不过这玉比金贵这点,马叶红心里还是有些数。看到这么大的一块玉锁,能不动心才怪。
不过眼下不是抢的时候,而是帮着大丫将这玉锁弄到手到。
------题外话------
新文求藏~
☆、第七章 口水大战
带着去唐家,以后再想办法哄到手就简单的多。不过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以后随便找个谎话哄七嘴八舌,那还不是顺手拈来的小事。微眯了眯眼,马叶红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是啪啪响。
“姐,三娃不用姐的东西,这是娘留给姐的。奶奶,娘你们也不许抢姐姐的东西,不给你们。”
张三娃虽还小,但脑子却精明的很,深知后娘还有亲奶奶是什么样的人。况且,看着那漂亮的玉锁,知道那是亲娘留给大姐的,三娃压根就没想过要占为已有。主动站出来,张三娃大声的表明立场。
“三娃说的对,大姐这东西收好,别给云娘还有奶奶。”人小鬼大的张二丫也不甘示弱的站了出来,不惧赵云月跟林淑兰那吃人的目光,一脸关切的提醒。那是娘的东西,绝不能让坏心的奶奶,还有可恶的后娘给占了去。
那眼中浓浓的担忧,生怕张舒曼又跟以前一样,心软的很。事事不敢反抗,明明有一股子的力气,却总被后娘欺负的跟鹌鹑似的。虽然今天二丫看出大姐变的有些不一样了,但二丫还是忍不住担忧大姐老毛病又犯了。
“好啊,你们两个白眼狼,连奶奶都不放在眼里。奶奶好心好意的为你们做打算,你们不懂的感恩就算了,还这样指说奶奶,老大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怎么会教这样不辨是非的死孩子。”听到三娃跟二丫的话,林淑兰顿时就怒了。眼珠子都瞪圆了,像是点着的炮仗,噼里啪啦就扯开嗓子开骂。
赵云月更是行动派,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一点也没有被局限。随手就捡了根木棍,不由分明的便想往姐弟俩身上抽去。
“打死你们这两个小白眼狼,不懂得孝敬娘就算了,还给老娘拖后腿。真是白疼你们了,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人,当初就该直接饿死你们。还躲,看我不抽死你们。”
“住手,够了后娘,你这是做给谁看。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怎么对我们整个村里人谁不知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让人看了就反胃,还有奶奶,这玉锁既然是我娘给我的那便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爹,我希望你这包子的脾性得好好改改。”
一把抢过赵云月手中的木棍,张舒曼冷冷的睨了一眼,不带一丝温度。冰冷中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赵云月瞬间便歇了气。瞪大着眼睛,眼底忍俊不禁的闪过一抹惊惧之色。不仅如此,就连林淑兰还有马叶红都被张舒曼突如其来的威严给震慑住,半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将手中的木棍随手一丢,看到大家微变的脸色,张舒曼满意的点点头。将目光直接与张树根对上,想到刚才的一幕,张树根仍是与平时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二丫跟三娃被打却无动于衷。让张舒曼对张树根刚产生的一点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微眯着眼,毫不客气的厉声道:“爹,虽然我们都是你的儿女,但并不代表着你们有资格可以随便奴使我们。任意的打我们,若是下次再看到后娘打二丫跟三娃,那就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爹。等我那边安顿好,若是三娃他们在这个家过不下去,我会亲自过来接他们过去。二丫你们都别怕,大姐说到做到。”
“大姐。”
二丫跟三娃皆是眼睛一亮,没有想到会听到大姐如此给力的话。离开这个讨厌的家,两人就是做梦都想。不过二丫跟三娃也是懂事的孩子,知道大姐刚嫁过去,不能马上带他们一起过去。但是,能得到大姐这句承诺,两人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最起码的还有个盼头。
要是后娘以后再欺负他们,大不了的,他们就自己亲自去唐家村找大姐。反正,这个家没有了大姐,两人根本没有太多的留恋。
“大丫?”张树根没有想到张舒曼会如此一说,捕捉到张舒曼眼中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让张树根心头又是一震,像是被针刺中了心脏,痛的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若是之前是怀疑,那么这次,张树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大丫病好了,人真的变了,好像真的不想要他这样爹了。突然张树根有些后悔,不该任何云娘胡来,为了三两的银子便将大丫推入火坑,卖给唐家当小媳妇。大丫虽然从小懂事,但也才不过十二岁。
一般的人家都还在家里享福,最少也得等到过了十五才嫁人。愣愣的看着张舒曼,张了张嘴,一时间张树根有些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接话。
马叶红惊愕的望着张舒曼,没有想到张舒曼瘦瘦小小,看着好欺的样子。骨子却有一股令人难以想象的傲气,冷厉的眼神让人顿感压力。而张舒曼连自己亲爹都不放在眼里,还敢挺直了腰杆厉喝,甚至威胁说要将两个弟妹带走,这份魄力更是让马叶红的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愣住了。
古有云在家从父,父母之言便是天,哪怕是后娘长辈的话也不得不从。女子更是没有地位,张舒曼说出的这些话,不管是谁听到耳里都会认为这是极为大逆不道的话。可是,看到张舒曼说的理直气壮的样子,反倒将大家给镇住了,一时间居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等林淑兰跟赵云月醒悟过来,做为长辈的林淑兰第一个发飙,冲上来指着张舒曼的鼻头不客气的破口大骂。
“好你个赔钱货,小小年纪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懂敬老就算了,连你爹你都敢不放在眼里,你不怕糟雷劈,被抓去浸猪笼。还没过门呢翅膀就硬了,以后过去肯定也是给娘家丢人。与其等着哪天被休回娘家,让村里人看老张家笑话,不如老婆子我现在就打死你。”
女人打架惯用的招数,无非就是揪头发抽脸,要么就是拿指甲抓人。林淑兰自然也不例外,伸手便想一巴掌狠狠的抽向张舒曼。只是张舒曼也不是吃素的,更是不原主张大丫这个笨丫头。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呆站着任人打骂。
打老人的事张舒曼不屑做,更怕将人给打坏了,转身反倒被讹诈了。侧身避过了便宜奶奶抽来的巴掌,张舒曼依旧用冷漠的眼神望着林淑兰,不急不徐的凉凉道。
“奶奶,什么叫大逆不道,难道你以为人人都要跟爹一样,做个愚孝的孝子才是好人吗?我可不是爹,甘心情愿做这个傻子,明知你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甚至没拿他当儿子看,还死心塌地的对你。我劝你最好别再动手,不然别怪我翻脸,对我来说,奶奶你连一个陌生都不如。你扣心自问,你可曾几何真心实意的拿我们当过你的亲生孙女孙子还疼爱过。”
“大丫?”张树根没有想到张舒曼如此大胆,活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敢大声的驳他的话,不将他这个做爹的放在眼里,现在,居然连奶奶都敢顶撞。做为一个孝敬父母的儿子,张树根自然是不赞同张舒曼的做法。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就是赐给了生命,不管是好与坏就是天恩。忤逆父母便是大逆不道,虽然知道大丫是心里有委曲,但张树根还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忤逆长辈,说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话。手高高的抬起,对上张舒曼那森寒如刀子的目光,张树根颓废的又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