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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贼心不死,昨天才受了教训,这么快便憋不住气找麻烦。吊着一口气,还四处招惹是非,这花花公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只是,张舒曼倒是有些好奇,这回他们想玩些什么鬼把戏。走在热闹的人群里不好下手,再跟过几条街可就到药铺,这些人就没有机会下手了。眼珠子一转,张舒曼突然有了主意。
早来迟来左右都是避不开,与其在药铺里闹事,影响贺叔铺里的生意。还不如找个暗巷,尽早将事给解决了。
垂下眼帘,张舒曼嘴角飞快的掠过一抹邪气的浅笑。突然加快了脚步,不再走热道的正道,改而走人烟较为稀少的小巷子。转了几道弯,陡然不见了身影,急的后面尾随的人有些乱了阵脚。
纷纷现出身形,伸长着脖子四处张望,不解明明还在眼前的人。怎么转了个弯,眨眼间不见了。前面是个死胡同,人还能长翅膀自己飞了不成。面面相窥一眼,随尾的六人一脸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你们在等谁,是在找我吗?”
就在六人搞不清状况之际,张舒曼突然从背后出现。看着吓了一跳的众人,戏谑的勾唇冷笑,不急不徐的厉声道。
这沐家公子这回倒是学聪明了不少,居然想到了找些有武艺的壮汉。虽然只是三流武艺,但若是对付一般人,六个人的数目绝对是绰绰有余。可惜以张舒曼现在的身手而言,却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值一提。
特别是刘滢还特别的请教了唐武,关于点穴的一门功夫。以及正式的拳脚招数,对付这些三脚猫的杂碎更是信手拈来。
“臭娘们,原来你早就发现了我们哥几个,还敢耍我们。你以为仗着有一股子的怪力,就可以不把我们哥几个放在眼里,不力量力。大家一起上,将这臭娘们拿下,带回去让公子好好玩玩。指不定公子不行,便宜了我们哥几个先上。”
能混在一起的几乎都是同道中人,流里流气的打量了张舒曼一眼。现在的张舒曼,皮肤虽然还算不上是雪白,但也有几分俏佳人的姿色。小馒头茁壮成长,唇红齿白更是凭添几分亮彩。加上一双诱惑人心,如墨玉般灵动的眼眸,更是让人眼睛都看的移不开。
无让意识了咽了咽口中的唾沫,为首的青年男子,兴奋的跃跃欲试道。
对沐非语事先的提醒,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大男人的心态作祟,一个女人再厉害,哪能比的过男人。再说不就是一个娇俏的小娘子,身高还不及胸口,想要拿下,凭他一个就能搞定。
派了他们兄弟六人一起,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大哥,咱还是小心点吧。听说这娘们有些邪门,之前沐公子都栽在她手上,这才找上咱们。”一个较为瘦小的男子警惕的盯着张舒曼,有些不放心的提醒。
“老三你这性子得改改,出来混的哪能这样畏首畏尾。我们收了沐公子的银子,哪有说不干的理,要是你怕这小娘子,就站到一边去。我们跟着大哥干,一会分了银子上楼里好好耍耍,松快松快。听到今儿的燕春楼里的来了个不错的新妞,长的水当当的,不试试手就太他娘的可惜。”
另一个有些性急的男人不满的将瘦弱的同伴推到一边,一脸垂涎的叫嚷着。
“嘿,老马你消息到是灵通,这么快就收到风。”
被唤作老大的壮汉,脸上满脸的油光,横肉上还长着坑坑洼洼的痘印。让人看着恶心的很,镇上人都叫他老黑头。专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拐良家少女进楼子,赌桌上下套骗钱,总之能赚黑心钱的事都沾上点。
“哪里,都是老大栽培的好。”彼此会心的一笑,眼中的异彩不言而喻。
“喂,你们几个蠢蛋商量够了没,姐姐我的时间有限。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们耍,既然那沐的笨蛋不在。那就算了,你们一起上,别浪费时间。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姐一定会好好回个大礼给你们带走。”
听着几个越说越过火的话,张舒曼怕听了耳朵都沾上不干不净的东西。
没心思再浪费时间,张舒曼伸腰踢脚,活动活动筋骨。摆好架式,就等着这几个还搞不清状况的傻驴动手。
“大胆,不过就是个臭娘们,居然敢这样藐视我们。你可知道我们哥几个的大名,算了,懒得跟你一个女流浪费唇舌。你们先等着,看我怎么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艺高人胆大,世上就是有这么多无聊自以为是的人。老黑头骂骂咧咧的瞪着张舒曼一眼,看着张舒曼摆开的花架式,满不在乎的怒骂一句。
见张舒曼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露出了鄙夷的冷笑,让老黑头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大吼一声,壮了壮胆,像脱了轨的火车头,气冲冲的扑了上去。双手握成拳,爆发力惊人的拳头,不客气的往张舒曼的身上招乎下去。
以老黑头壮硕的身材以张舒曼的娇小相比,就像是美女与野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五人都以为张舒曼可能一拳就给打残了。
可惜,结果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张舒曼好好的站着。半根毫毛都没伤着,反倒是来势汹汹的老黑头,在千钧一发之际。张舒曼陡然出击,以硬碰硬,小小的拳头与老黑头的铁拳撞到了一起。
捕捉到张舒曼无所畏惧,反而笑的一脸邪气的张舒曼。老黑头心头一震,突然有一种危险的预感,想收回拳手。可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拳头与拳头碰上,砰的一声,紧接着是老黑头石破惊天的惨叫。
“不,我的手,啊啊,断、断了。你、你你怪物?”
尖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看着手骨断裂,露出白森森人骨的手。老黑头瞬间被震慑住,抬上对上张舒曼那如魔鬼嗜血的眼眸。老黑头吓的直打冷战,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望着张舒曼。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惨白着脸,不敢置信的惊呼。
“老大,天啊?”
“怎么会这样?”
身后的五个跟班,看到老黑头的惨状,一拳不但没有伤着对方。反而被对方柔若无骨的粉拳给伤的连骨头都露出来,看着血淋淋狰狞的伤口。五人皆失控的倒抽一口凉气,震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抬头与张舒曼的目光对上,无一不是被吓的直打哆嗦。一种莫名的恐惧,倾刻间爬上了每个人的心田。
这种手段岂止是怪物,简直是魔鬼,专夺人命的妖魔。
抽气不已,五人吓的转身便想跑,只是惊骇的发现。脚像长在了地上一样,使劲吃奶的劲,愣是无法动弹半步。越是诡异,更是骇人,看着笑眯眯的张舒曼,更是震慑人心。最胆小的瘦子,当场便吓的尿了裤子。
误以为是招惹上了什么了不得妖魔邪物,等着被吸成人干。惊恐的望着张舒曼,泪奔的哭叫:“不,我不要死别过来,别吃我,别吃我。”
张舒曼根本不是吃人的妖精,更不喜欢吃人肉。原本没有这个意思,却因为这瘦子的惊慌失措的喊叫,听在另外四人耳中就成了事实。纷纷哆嗦不已,两条腿就是颤的厉害。恐惧的望着张舒曼,也纷纷跟着求饶。
“别吃我们,仙姑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痴,你们在发什么失心疯,吃你个屁。你们只是被点了穴,真丢老子的人,亏你们还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屁大点的事,就吓了尿了裤子,气死老子了。妖女,老子倒是真的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一个女大夫,还有这么一个鬼神般的针术。”
站的最近,老黑头眼利的发现了张舒曼手中射出,闪烁着银光的一排细如牛毛的针银。一招便制住了几个兄弟,让老黑头看的心头一震。当即便明白,他们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招了不该惹的高手。
只是看到自家兄弟的怂包样,吓的尿了裤子不说,还以为是见了鬼了。求着对方别吃了他们听的老黑头喉咙里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几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老黑头火大的咆哮,想将失了心魂的兄弟叫醒。别被表象给迷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
看着气的快要吐血的老黑头,又看着吓的脸色惨白如纸张,哆嗦不止的五人。张舒曼心生一计,忍不住玩心大起。狡黠的一笑,趁着老黑头没有心情将目光盯着她,张舒曼突然一招手,在老马五人惊恐的目光下。凭空变出了一个新鲜欲滴的大桃子,在常人眼中看来,就像仙人吃的仙桃。
没顾的上洗,反正空间里种的东西,再干净不过了。张开嘴巴,张舒曼狠狠的咬了一口,咯吱的声音嚼的像是在啃什么骨头,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不,不不,是是真的,仙姑别杀我们。我们愿意臣服,做仙姑脚下的一条狗,给仙姑使唤,求仙姑别杀我们。”
瘦子根本没将老黑头的话放在心上,眼尖瞅见张舒曼的中凭空出现的桃子。更是吓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结结巴巴,狗腿的乞求。
“我们也是,求仙姑饶了我们,我们愿意给仙姑做牛做马,凭任差遣。”
至于另外四人,也争相拼命的点头。能凭空变出东西,看看水灵灵从未见过的大桃子,一看就不是凡物。准是仙家物品,不管眼前笑的渗人的女子是妖是魔,还是天上的仙人。能将命保住再说,没人想看着自己被活活的一口被吃掉。
对未知的事物,人总是会直觉的抱着畏惧的心态。
“你你你,你们气死老子了。妖女,都是你这臭娘们使的鬼,老子杀了你,看你还能使出什么出招。”
老黑头看着执迷为改的一帮兄弟,气的肺都快炸了。铁青着脸,不顾着血淋淋的伤口,未受伤的手抽出背上的大刀。赤红着眼,怒不可支的冲着张舒曼胡乱的砍了过去。
毫无章法,完全是在发泄的乱砍一通。只是身体不便的老黑头,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未能触及张舒曼的衣角。反倒是把自己给累的气喘呈呈,满头大汗。因为用力过度,本就受了伤的另一只手,更是血流了一地。
血像是不要钱一般,哗哗哗的滴落在地。
“没劲了,砍完了是不是也轮到我表演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善类,想必是谋害过不少的人命。既然如此,便留你不得,今天姑奶奶就代表老天爷先收了你。免得你继续祸害世人,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看着气喘不已的老黑头,张舒曼鄙夷的冷哼。感应老黑头身上散发的戾气,一看就知道是见过血的人。思及此,张舒曼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冷意。无邪灵动的眸子再次染上嗜血的精芒,浅笑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道。
不给老黑头反击的机会,张舒曼突然摇身一晃。迅猛如闪电,让人看不清张舒曼是如何出手,下一秒,张舒曼的拳头已经击中了老黑头的太阳穴。老黑头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七窍流血,直直的往后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重重的倒在石板路,晕红的血染红了地面。
看着这突如其来诡异的一幕,老马等皆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全身抖的跟筛子似的,吓的牙齿都打起了架。
死寂,静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不动,连呼吸跟心跳都变的迟缓。
只是事情却远远还没有结束,张舒曼可没有忘记。之前老黑头的惨叫声有多嘹亮,要不了多久,恐怕就是官差也该赶来了。不管被杀之人是好还是坏,张舒曼都不想让人知道,她杀了人。
官字二个口,张舒曼可没有忘记贺叔的提醒。这沐家公子,可是连县令老爷都得礼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