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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肉做的,并非真正的钢筋铁骨。
揉揉太阳穴,看看腕表,吃午饭的时间差不多了。想到马上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他所有的疲累瞬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心情超好地抓了外套和车钥匙,走向电梯,肖爷破天荒地哼出了两个音符。
呃!
突然,他自己都察觉到太过反常,哼声戛然而止,干咳了两声,看看前后,幸好,还没有敢早退的员工,否则,他们一定当他脑子进水了。
住了声音,收敛了不知何时拉开的嘴,肖爷坐电梯而下。
曾经,肖爷,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霸道,冷漠,绝情,生活严肃得一丝不苟。一天到晚,除了板着脸,便是冷着脸。
什么时候会对人牵一下笑神经?什么时候会在走路是哼出点小调?如今,太多的不可能虽让人不敢置信但又不得不信。
绕到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再将车稳稳地停在了海天的楼下。看看时间,肖逸阳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近十二点半了,她还没有下楼来。
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拼命?
难道,那工作还真干上瘾了!她将他的孩子置于何地?
伸着脖子往里面张望,还是不见女人的影子。
保安早就知道肖逸阳与何菲儿的关系,因此,他的车刚停下,便有一个保安笑容可掬地走过来告诉他:“我们何总还没下楼,肖总你要稍微等一下了!”
屁话!
难道他没有生眼睛么?
保安同志明明就是好心一片,可是,现在这位爷心里不爽,连带着保安的关心也是罪!
冷冷瞄了眼那个靠近车门的保安,肖逸阳不答话,保安窘迫地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遭人嫌弃了。
不敢再看那冷冷的冰渣眼,保安讪讪离去。
又往大楼里面瞧了瞧,还是不见女人的影子,肖爷的额上立即刷过几条黑线,沉着脸,拿了花,直接上楼抓人。
一路上,‘海天’下班的人潮汹涌。远远地看到这位爷英俊的冷脸,感应着他浑身慑人的气场,大家都小心谨慎地,在经过他身边时,分外隔得更远。
女员工们,虽然心里揣着羡慕嫉妒恨,但是也只敢在经过他身边后,再回头对着他的背影膜拜。
疾风般来到经理室,透过秘书室的玻璃大门,他早看见何菲儿还在滔滔不绝地拿着一份报表向属下交待着,眼神专注得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
这,又让肖爷起火了。
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太弱了!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不平衡了。
不敲门,嘭--
直接将门推开,何菲儿刚来得及抬头看过来,手中的表册便已经被夺下了。
刚才认真听经理吩咐的属下,垂了头进退两难。
“不要闹,我还有几点给张部长交待了就完了!”拧了秀眉,何菲儿习惯性地咬唇。
看着男人黑沉的俊脸,她知道他在气什么,不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抬手欲要抢男人手中的表册。
肖逸阳将表册拿得更远,不答何菲儿的话,对着那个张部长说:“这个你先拿下去,自己思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作为开发部长,你不会什么都不动脑子,万事都靠上司安排吧?如果是这样,海天的开发部长可以换人了!”
哇哦!
肖爷啊,你老何时在海天也有决断权了!?
不过,此话还真让那个张部长骇然又羞愧。
拿过肖逸阳手中表册,他对着何菲儿直点头致歉:“何总,对不起,是属下办事不力,剩下的事儿,就让我操心吧,你把关就好。”
红了脸,张部长等不及何菲儿的允诺,自己便闪电般消失了。
“你--”
“你太辛苦了!”看着女人愠怒的脸,肖逸阳打断她的话,抓过她的手,绕到女人的位置,将她从位置上扶了起来,揽进怀里。
明明很气这个女人不爱惜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可是女人在怀,便撵走了他所有的不快。
低头在女人额际印下一吻,熟练地抚上她鼓起来的肚子,眸光温情似水。
“走吧,吃饭!”
揽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颊波了一口,她的火儿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男人心疼她,她何尝不知?
扭头间,女人软软的唇瓣刷过他的唇,像毒瘾发作,男人怎肯就此罢休?
握着女人的下颌,覆上了她的红唇。
虽然,这个活动每天早上晚上夜里都在进行,但是,中午他也不想省略。
亲吻他的女人,他就像在品尝一杯陈年的酒,浓烈香甜,醇香四溢。怎么都不够,越喝越醉人。
终于感受一翻激情拥吻的冲击,在女人快瘫软时,他放开了她。
“走,我们吃饭,宝宝饿了。”
声音,粗嘎得有些像变声期的小男生。粗粗地磨砺着女人的弦。
“嗯……吃饭……”带着几分迷离,何菲儿的脑子里还有些犯浑,全靠男人支撑着身体。
“送给你!我亲爱的老婆。”肖逸阳把花束递到了女人面前。深邃的黑眸,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嘎?!”何菲儿很吃惊,末了,嘴里责骂,“送什么花呀,都三十几的人了,还学人大小伙子搞浪漫啊。”
责怪归责怪,手还不是立即就把那束百合花接了过来,一张小嘴合不拢,脸上的笑容仿若盛开的丁香花。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送花!
这是魏然告诉肖逸阳的。
果然,肖逸阳一眼就瞥见了女人的口是心非,那充满的神采的眸光,那充满快意的小脸,全都在说:她还喜欢他送的百合花!
牵唇,肖逸阳笑了。顾不得别人诧异的目光,一把抱起女人,大声嚷嚷:“走咯,吃饭了,咱宝贝饿了!”
何菲儿红了一张俏脸,幸福塞满了胸腔。
一顿饭,两人吃得浓情蜜意,你喂我,我喂你,简直羡煞旁人。汤足饭饱,肖逸阳去取车,何菲儿在路边等。
忽地迎面急急走过一个清洁工,手里抓着装得鼓鼓囊囊的垃圾袋子,
那脸,那眼,那背影,咋那么熟悉?
脑子里一闪,某个影子浮上脑际。
“徐莉!”何菲儿对着背影吼了一声。
抓着垃圾袋的清洁工脊背一僵,顿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对上了何菲儿的眼睛。
“果然是你!”刚才只是猜测,看见那张脸何菲儿终于确定了。
望着何菲儿,见她在看自己手里的垃圾袋,徐莉有些尴尬地微微红了脸,瞬间又恢复正常。
“是你!”徐莉对何菲儿的诧异眼神很淡定,挪挪手里的垃圾袋像是在向她解释,“生活的需要,没有办法。我现在是这里的保洁员。”
空出一只手,徐莉指了指刚刚何菲儿吃饭的地方。
“哦……”声音拖得长长的,何菲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经,这个女人不说花容月貌,至少也算得上水灵可人。如今,白皙的脸上憔悴而带着些蜡黄,没有化妆的眼睛,完全没有一丝神采,有的只是生活的沧桑留下的痕迹。
当初,她早就想到了徐莉在召开了那个记者发布会后,她自己也走入了困境。
用人单位,根本没有哪家敢要她,甚至,她连合适的对象也难找到。
因此,也许只有做保洁员,没有会嫌弃他。
抽了一口气,何菲儿心里有些发凉。
徐莉再怎么落魄,骄傲,自尊什么的,她还是有的。看出了何菲儿眼里的同情,她故意转移注意力。
瞟了眼何菲儿隆起的腹部,她真诚地说:“恭喜你,快做妈妈了!你们俩一定很幸福。”
“呵……谢谢!”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她,肖逸阳执意要让徐莉召开记者会,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至少也应该在办公室上班吧。
抽抽嘴角,何菲儿有些愧疚。
“走了,你慢点。”徐莉错开了身,拉着垃圾的往前走,不想再继续聊下去。说她心里没有对何菲儿犯膈应,那就太假了。
“徐莉!”何菲儿急急地呼了声,对着她的背影说,“去海天工作吧。”
这丫头愧疚了,心里难受了,就想着要弥补人家。
只是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现在对人家这么说是不是太晚了?!
徐莉停步,转身,“现在我过得很好,谢谢你的好意。”点点头,她又向前走了两步,再次转过身来。
“何菲儿……”
“嗯……”抬头,何菲儿看见徐莉有些欲言又止。看她 的表情,似乎在内心里挣扎着什么。
一向敏感的何菲儿察觉出了她的异样。
“说吧,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她以为徐莉变卦了,是要答应去海天上班。
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兴奋。那样是不是可以减轻她的罪恶感呢!
“我想说,其实,害你并非我愿,我是迫不得已,是有人强迫了我干的。”
既然是被强迫的,那为什么记者招待会不说出真相,自己却要承担一切责任呢?
这消息太过惊讶,何菲儿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浆糊地问:“是谁让你干的?”
呵呵!
谁让干人家会告诉她么,要说早在记者招待会就说了,此刻,也不知这丫头究竟是那根神经短路了。
“姚诗茜!”
啊?!
没想到徐莉竟然告诉了她,这个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自己小心吧。”徐莉告诫了一声,何菲儿还在努力消化姚诗茜时,她已经走远了。
那个女人,原来她的直觉果然没错,明明就是对肖逸阳有着别样的情愫,却故意在她面前装着若无其事,背地里却干着害她的勾当!
归根结底,肖逸阳这个男人就是TM 一祸水!
高贵如姚诗茜又如何?还不是抵挡不了肖逸阳这个男人的魅力。她该高兴自己的男人魅力超穷,还是担心,她的男人太过惹眼?
坐进副驾驶,心里想着姚诗茜的事儿,何菲儿睨了眼男人,吐出了两个字儿:“祸水!”
冤啊!
肖逸阳被骂得莫名其妙,不过,见女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也不甚在意。
只要他女人喜欢,骂他什么都行!
肖宅。
大黑递给肖雄一摞照片。
肖雄一张张翻看着,定睛一看,一定会发现,其实那些照片全都是一些肚子--孕妇的肚子。
宾果!你已经猜对了!
的确,那是何菲儿的孕妇肚子。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大肚子,被别人拍了,正在慢慢欣赏的时候,不知作何感想。
作为肖雄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急着抱曾孙的心情,还是应该理解的。毕竟,肖家虽然有三个孙子,可是,三个孙子都是不肖子孙,没有谁乖乖地娶了媳妇儿给他产下曾孙。
如今,这个女人,‘她的’孙女,却怀上了他的曾孙。他一直不愿承认这个孙媳妇,可是……
他能抵挡得住曾孙的诱惑么?更何况,这是他最爱是孙子种!
或者说,他嘴巴里不承认,心里也因为孩子的关系,早就默认了这个孙媳妇。
看着隆起的腹部,应该五个多月了吧,再三个多月,他的曾孙就要出世了。
唉……
牵动了一下唇,肖雄放下了照片,背着手,站立于窗旁。
他要承认她么?
应该要吧!
他肖家的血脉,他能让他流落在外么?
再者说,如果他不承认何菲儿,那么他最爱的孙子不管他同不同意,肯定就一辈子跟人家做上门女婿了!
思忖间,大黑报告:“老爷子,飞少爷要见你!”
他?
挑眉,肖雄沉沉地答了声:“让他进来吧。”
“爷爷,你身体,还好么?”肖逸飞推门而入。
今儿怎么突然想到问他身体好了!?
眯着眼,他也能猜出这小子心里的小算盘。
干咳了两下,肖雄绕到书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