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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感叹,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在一个亭子刚坐下,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声音。她猜不是前任就是现任!
果然,
“何菲儿,我能与你谈谈吗?”季莎莎已经在旁边坐下。
“嗯……”
不就是要跟她讨论那个男人吗?嗤!
“你,能不能把逸阳还给我?”带着哭腔,季莎莎一下子跪在了她面前。
天哪,这样的状况,她还真的没遇到过。妈妈咪,她要怎么处理?
“你起来,我们好好谈啊……”
苦逼的,她就是心太软,人家来软的,她就绷不住了。
“你……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你起来说话。”她着急了,“让人看见了不好。”
“呜呜……没有逸阳,我真的没法活了……”
天,这是什么状况?她不是已经有那个肖逸飞了?为什么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和肖逸飞不是过得很好吗?”
“一切都是假象,他根本不爱我,他就是为了报复逸阳……呜呜……他经常打我……”什么跟什么?她的脑子浆糊了。
肖逸飞报复肖逸阳?
为啥?与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头痛!她不想管这些闲事!奋力的挣脱季莎莎的手,逃离了那个亭子。
……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男人背后的故事也太扑朔迷离!他和他爷爷,和他爸,和他弟,季莎莎,现在还新跳出个未婚妻姚诗茜……天,以后会不会跳出更多的阿猫阿狗?
啊……她不要去想,不关她的事!
悲催的,小妮子这回真的想错了,等她知道这些人不但关她事,而且非常关系她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一路逃窜着,只想离开这个没有一方净土的鬼地方。
蓦地,花丛前面传来了类似很耳熟的男人声音,何菲儿急忙煞住脚步。
“我已经有老婆了,你都看见了,希望你不要有太多的幻想!”声音冷淡,无情!
肖逸阳?
何菲儿立时竖起了两只耳朵。不是她要偷听,这不,碰巧了嘛!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肖逸阳,果然够酷!我姚诗茜自认为是比较优秀的女人,对着这样的我,你都能说出这种伤害人的话来,可见你不是一般的无情!今天终于见识了。”
透过花丛的缝隙,何菲儿正好可以看见两人。
干嘛?谈判?这是在处理姚家千金的事了?他记得他对她说过。
一丝异样的感觉飘过,她没空去想。
呸!她无所谓,他要新的旧的一起保留,她也无话可说!
“谢谢夸奖!”男人面无表情。
“不过,你放心,我姚诗茜对你也不感兴趣,回头,我会给爷爷,我爸说清楚,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我没兴趣当小三,更没有兴趣和天下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谢谢你理解。”
男人的话依然简洁的可以。
“你说,咱都在这个位置,有些企业间的合作往来,碰面,肯定是少不了的,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成不了一家人,依然可以是合作的伙伴不是?”
良久,男人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吧。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姚诗茜大方地伸出了手,一双美目望向了有着维纳斯般俊美脸庞的男人。
这男人确实有他骄傲的本钱!
一秒,两秒……也不知究竟多长时间,男人根本没有抬手的意思。花丛背后的女人似乎比前面的女人更紧张。
就在姚诗茜的脸即将变色之时,男人快速地伸手碰了下她的手,毅然转身离去。
呼,看着两人分别离去,何菲儿松了一大口气。
手机骤然响起,吓了何菲儿一跳。看看屏幕,再看看前面,男人停住脚步,正在打电话。“喂……”
她小心翼翼地发音。
“去哪里了?到处看不到你人?”
“在外面……”
“躲哪里哭去了?”
嘎?呸!她有那么爱哭吗?
“你后面!”
放下电话,男人转身,看见何菲儿站的位置,眼睛微眯一下,迅速走过来。
“你捉奸呐?”
带着一丝戏谑,他望着脸色晕红的女人。
“我哪有?”
抬头,不满地瞪视着男人。她的素质有那么低吗?
她只不过是碰巧路过,能是她的错吗?
“过来!”男人已经在花丛旁的椅子上坐下。
“干嘛!”
明明就很近了,还过去哪里?
男人拍拍自己的腿。
嘎?那是什么意思?
还没待她细想,男人已经不耐烦地拉她过去,她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喂……”脸上立即一把火在燃烧,她迅速滑下地。
“这里不是家里……”她惊慌得四处看。
就算在家里,她也没坐过这“真皮沙发”,这个男人受什么刺激了?
“乖乖坐好。”男人再一次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箍住她的腰。
“你……你……”
脸红得可爱,小嘴那样逗人。
一手固定住女人的头,不由分说,男人含住了她红艳的唇。
“唔……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
男人,随时都可以发情吗?在脑子浆糊以前,她如是想。
“闭嘴!”男人不悦,惩罚性地啃咬。
疼得她差点流眼泪。
尼玛!粗鲁的男人!
觉得自己要摔下去,赶紧得,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脖子。
好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这边一男一女吻得天昏地暗,兹兹有声,忘了世界的存在。
隔岸,看表演的人眼睛喷火!观众正是两个女人。
一个是紧随何菲儿过来,一个是听见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而停住了脚。
她发誓!她一定要重新把她的男人抢回来!季莎莎咬破了自己的唇。
她发誓!她一定会让他这个睁眼瞎后悔放弃她这么优雅高贵的女人!姚诗茜双手捏拳,指骨泛白。
良久……
两人气息不稳。
“妞,真想在这里,吃了你!”男人抵住女人的额喘息。
“啊?”
她脑袋运转跟不上,没懂!
“下次,再也不许这么傻!”男人命令,拇指摩挲着他的杰作--女人红肿的嘴唇。
啥?女人脑子还有点不清醒。
张着两只迷惑的大眼睛。
“买任何东西来这里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被他吻傻了?他就好心地提醒她。伸手点了下她笨笨的脑子。
“噢……知道了。”
她确实不敢再那么傻!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滋味,不好受!
“你还不是很傻!”女人抢白,伸手捏男人的脸。
明明就不能吃虾,还逞强!
他懂!
“老婆不吃的,老公有义务帮忙!”
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却觉得很别扭!好像他们真是那种恩爱夫妻。
“欸,你倒是说,你吃了虾会怎样?”
“过敏!很厉害的那种!”
不自觉地,男人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啊,有多厉害?”
她有些被吓着。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顺手揭开自己的衬衣。
哇塞,好夸张的大红疙瘩!肚子上,胸前全都布满了。何菲儿一阵背心发麻。
“那,你,你,不是难受死了?”
“谁让你提醒啊!”
男人一边责怪,一边开始伸手不停地挠啊挠。天知道他从吃下去到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扑哧……”
好像刨猪皮!何菲儿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屁!你个没良心的女人,还不帮忙?”
男人已经没有形象地在身上到处抓,甚至开始抓裤子遮住的地方。
“啊哈哈……快走,我们快回家……”要真被别人看见了,明天上报,得有多劲爆!
妈呀,她的肚子疼死了。
“还笑,等着回家了,让你挠遍我全身!”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整理好,离开了。
那啥,两个女人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这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传说中的冰渣男人吗?
原来,他也会对着女人发情?
原来,他也会打情骂俏?
只是,那对象简直也太那个了吧?
两个女人呕血了……
回家,何菲儿果真伺候了这位爷整整一晚。
开始吧,又递药,又端水的,后来就抹膏药,男人痒得难受,使劲挠啊挠,很多地方都挠破了皮,没法,何菲儿只得压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动。
不挠,那滋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的手是不自由了,可惜他的身体就不停地扭啊,擦啊,全靠摩擦减轻痛苦。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何菲儿怎能看得下去?何况,他这是为了她。
“我们去医院!”她果断地做决定。
“不去!”男人蹭动着回答。
“那到底是该怎么办?”眼角已经有晶莹的东西在闪耀。
男人有些诧异!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地拂过。
“有办法!”他哄着她,伸手抹干她的湿意,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咋办?”
反正她是没办法了。
“吻我!”他橛起嘴。
“啊?”这男人已经难受到这程度了,还想整这茬。
“分散我的注意力!快点!”等不及,男人伸手压下了女人的头。
于是,她不断地亲吻他,亲吻他……
那啥,天时地利人和的,不擦出点火花就不正常了!
女人那蜻蜓点水似的的吻,能止痒吗?
实在是耐不住,男人反客为主,把人家压了个结实,再作死地吻……范围在扩大,扩大……她知道……
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男人的嘴,手,就好像一个自动点火源,到哪儿哪儿着火。很快,火势已经燎原,女人星目微睁,完全浆糊了!
男人霸气地啃咬着女人的唇,长舌探入舞动,不停转圈……
当一只大手伸向小腹时,女人惊醒了。
“你干嘛!”
“止痒!”
“这样已经成了!”她拒绝!
“这样只是解决表面问题,不能深度止痒!”男人气息不稳了。
坑爹的,说的一本正经外加很严肃!
虾过敏能深入到内里?
趁女人疑惑间,他拿开她挡住的手,咬住她的柔软,沉身……满足地长叹。
就这样,为了止痒,他们分散了一整夜的注意力。
他在想,他已经爱上吃虾了!他决定,以后有事没事吃虾去!
……
她喜欢一边走一边看天空飞过的小鸟。
她喜欢一边走一边东逛西逛,惬意地感受新鲜空气的洗礼。
她还喜欢一边走,一边思绪遨游太空。
可是,
自半道被肖雄劫走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权利走路上班,下班了。某个霸道的男人把她这个权利给剥夺了。
她觉得很闹心。
过分的是那男人必须把她送到‘周末星空’门口,看着她进去,下午,她也必须让那个男人看着才从里面走出来。
烦啊!每次都偷偷摸摸,深怕被人发现。
再者,他这样,她成了什么?
囚犯?每天被她押出来,然后再由他押回去,没有自由,她不喜欢!
非常!不爽!
非她不懂,这个男人最近很宠她!
可是,之后呢?
会上瘾呐!怕怕!
见鬼的,这个男人也太不好说话了。好说歹说,他也就最多答应她将车停在距离公司十米远的地方。
也好!至少,她被人撞见的机率又小了些。
她有件事想不通。那个男人不是说别让她泄露了两人的关系?可是他怎么还跑到这公司门口来招摇了?
头痛!头痛!这个男人的世界太复杂,她不要去想。
尼玛,大清早的怎么就眼皮跳啊跳的?
使劲扯了一下,揪下了一根眼睫毛。勾唇,嗤笑,她不迷信的!
刚坐下来开始工作,吴大编就来了。
“大家注意了,今天我们这期娱乐期刊的工作就要完工,大家认真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