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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别墅区。
将身体尽量贴紧车门,中间空出了好大一片空隙,定定望着窗外风景,何菲儿一眼都没回头看被叫做姑父的男人。
对她来说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眼睛多一分的侮辱。
“菲儿。”朱文凯一边驾着车,一边轻唤,一对眼睛不住往何菲儿脸上看。何菲儿哼都懒得哼一声,就当他放屁。
“菲儿,我知道你听见了,我知道你那天看见了,你别生气了好吗?你生气,姑父心疼啊。”
呸!谁要你心疼?
还有脸提自己做的龌龊事儿?但凡有脸的人,早应该挖坑把自己埋了。
“菲儿,你知不知道,姑父很在意你的看法,你原谅姑父好不好?”再回头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何菲儿,朱文凯接着说,“只要你答应姑父一声,原谅了姑父,姑父愿意为你改!”
噗……
何菲儿差点吐血而亡。
这个男人在对她说什么?
让她原谅他?愿意为了她改?
什么跟什么啊?
再迟钝的人,也只怕是能听懂点儿言下之意。
你丫的朱文凯!人渣,畜生!
塞紧了自己的耳朵,一声不吭,打算死撑到底,只要出了别墅区,她就下车自己打车回去,多和这个男人待一分钟她都觉得窒息。
可惜,何菲儿把这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正在她盼望着车快些开出别墅群的时候,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暧昧的哼哼声。
下意识地扭头--
哎妈!
让她去死算了。
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朱文凯更猥琐,更无耻的男人?
她看到什么了,朱文凯这个老色狼,隔着裤子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物件,一双色眯眯的老眼正紧紧盯着她的胸。
轰……
何菲儿被雷劈中了。
如果,谁TM看到一个猥琐男人把自己作为意淫对象做着这样的动作,还能淡定,真不是女人,而是超人!
被雷劈中的某女还在神经坏死时刻,兰博基尼却在林荫道的路边停下了。
何菲儿心里大惊,嗫嚅着嘴唇:“你,你要干啥?”用指甲想,也知这个男人停车肯定没有好事。
话音刚落,朱文凯已经倾身过来。
咯噔,何菲儿的心大力跳动,脸色瞬间变得醋黄。
“啊!”当她看清朱文凯向她伸过来的手时,她大声尖叫出声。朱文凯一边抓住自己的物件,嘴巴里大声哼哼着,一只手要搂抱她。
“畜生,禽兽,你要干什么?”何菲儿惊骇到极点,双手不停地拍打。
“菲儿,菲儿。”朱文凯淫邪地喊着,一只手使劲抓住何菲儿的肩要往自己身上贴。喘息声,哼哼声越来越大。
“啊!”
“啊!”
何菲儿的声音是那么无助、惊悚。
微凉的夜,并没有一辆车经过这里,有人从这里经过救下她的可能性是零!
何菲儿她能乖乖就范么?
何菲儿她是谁都可以猥琐的么?
且看她的精彩发狂:
“死混蛋!”惊骇过后,何菲儿稍稍镇定了下来。
看看周围,她意识到喊破喉咙也没用,只能自救!
于是乎,她上大学那会儿学的擒拿,跆拳道派上了用场。
只是,她略加了创新--
九阴白骨爪外加踢腿神功,外加,呐喊助威:“死色狼,死猥琐男,王八蛋,老娘抓死你……”
奈何,车里空间太小,何菲儿的跆拳道踢腿终是施展不开,到把鞋子给踢掉了一只。
双手狂舞,猥琐男人的脸上中了不少招,留下了一道道九阴白骨爪印。
朱文凯这老色狼,被抓得恼羞成怒,放开了自己的物件,高大的身躯欺过来,两只手狠命钳住她的双手一抱,就把何菲儿搂进怀里。
妈妈咪!四十几岁的高大男人,那力道,菲儿妞能抵挡?
悲催的!
当然不能!
奔泪!
呜……
屁股落下去之处,男人的灼烫硬度,吓得何菲儿那脸白得像一张纸。她一阵一阵惊叫,更加疯狂了般挣扎。
此时,她真正的开始害怕。
“乖,菲儿,姑父就这么抱着你就好,你帮帮忙,帮姑父泄了这火,姑父就放了你。”急急的安慰着,哼哼着,朱文凯那张臭嘴想要去吻何菲儿的唇。
“不!你他妈的混蛋!”何菲儿眼里飙出泪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了双手,然后拼了命地抱住朱文凯的手大力一口咬下去,撕扯着不放,硬给他扯了块肉下来。
“呸……”一口吐掉色狼肉,何菲儿的一嘴全是鲜红的血。
如果被人看见,一定认为她是吃人的妖精,狠绝而妖冶。
当然,何菲儿自己看不到,朱文凯那个老王八蛋更无力欣赏。
“嗷……”朱文凯痛得大叫,一张光洁还俊朗的脸已经扭曲,缩回了自己的手,何菲儿大力抠开车门,奋力往下面一跳,顾不得只穿了一只鞋,拔足狂奔。
脱离了狼爪的她就如获得了新生的力量。
或许奥运会上的短跑冠军也不如她此刻的速度。
一高一低地狂奔着,回头看,朱文凯并没有追来。
她哪儿能掉以轻心?
此时夜幕降临,尚源区通往市区的路上,没有的士。
何菲儿必须赶在朱文凯之前出了别墅区,到了大道才能打车。
看着俺们菲儿的样子,那叫一个惨呐。
本能地想摸手机求救,这才发现包包掉色鬼车上了。
碍脚的一只鞋确实不方便奔跑,索性踢掉,光脚奔跑。
那白嫩嫩的脚丫,就这么在粗粝的路上蹦跶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也不知那狂飙的是泪还是汗,反正混在了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
所幸这里离大道不远,没跑几分钟,就到大道路口。
喘着粗气,挥手揩着泪,急急往后看看,又注意着前方是否有的士,手触到口袋,这才发现,原来她身无分文。
奔泪!
心,肝,脾,胃全掉地上摔得粉碎。
有的士她也坐不起啊。
银牙一咬,想都不想,直接继续狂奔起来,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她就得救了。
“叭叭……”有车灯打在她身上,一边鸣着喇叭。
朱文凯追上来了?
何菲儿心下一惊,不敢有半分停顿,更加疯狂地撒开了蹄子,冲啊!
实话,受到惊吓的人,智商基本为零。
就算她何菲儿是飞毛腿又如何,她能快得过那四个车轮儿?
这边她正在奋力狂奔,后边那车已经追上了她。“吱……”一辆加长房车一个急刹车,挡住了何菲儿的去路。
苦逼的她,不得不抬头看去。
呵,当下腿一软,原来不是朱文凯!
可是,他们是谁?她不认识。
苍天!
大地!
她不可能刚从狼嘴里逃出了又入了虎口吧?
开车的人身着黑色西服,她不认识。不过,后排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面孔。
男人身着黑色衬衣,左耳扣着个耳钉,薄唇一掀,“何菲儿小姐,你这是……”
吼!
感谢佛祖神灵,至少,她见过这人。
何菲儿有气无力,揩了把汗,狼狈不堪,努力搜寻着记忆,确实没想起他是那个谁,只得抽搐着说:“你,你,你是那个……”
“Anjury!”勾唇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开门下车,他伸手扶住了何菲儿摇摇欲坠的身子。身后,紧随着五六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下车来,整齐地站好。
“是你!”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唇在灯光的照耀下,妖冶又让人心悸。心里防线放松,何菲儿腿软得厉害,“帮我……谢谢!”说完这话,眼前一黑,何菲儿软倒在Anjury的怀里。
Anjury上下打量了一番何菲儿,光裸的脚,红肿的眼,带血的唇,湿透的全身衣服紧紧黏在身上,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直接就把何菲儿放进了最后一排座位。
对着身后的几个黑衣男人吩咐:“你们,坐前面去,不许回头。”一行人相继上了车。
“老板,现在是去哪里”前面的司机头都没敢扭,大声开口问。看了眼躺在后排座椅的何菲儿,Anjury额际青筋跳动。
勾了勾唇,抬手抚开搭下来的刘海,只回答了简洁的两个字:“回家!”
似乎感觉到刺人的目光,何菲儿掀掀眼皮,醒了。
呃!
放大的俊脸,耀眼的耳钉,男人正在对着她笑,很暖很暖,她能感觉出那是善意的。何菲儿急急起身,坐了起来。
“也好,我正为难如何帮你洗澡,既然醒了,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Anjury淡笑着,让何菲儿的心里一暖。
她抬头望望四周,陌生的装饰,一贯的暖色调,虽不奢华,但却很温馨,自己正置身于一米色大沙发上。
“这是我家。”像是看出了何菲儿的疑虑,Anjury自动解释着,“先洗澡换衣服吧,一会感冒了。”
感激地一瞥,揪紧自己的衣服,何菲儿防备地说:“不,不了,谢谢,我还是回家洗。”
吼!
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心眼多,确实是刚刚遭遇了那么一猥琐男人,何菲儿那脆弱的小心肝儿还在犯抽抽。
甭说现在,就是平时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陌生男人家洗澡。
呃!这个Anjury和她应该算是陌生的吧,毕竟他们只见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想想都尴尬,上次遇见他,也是自己狼狈的时候,这一次更惨!
人家一大明星,两次都帮了她,而她,却在那儿把人家当狼防了。
Anjury看出了何菲儿的顾虑,看她的狼狈样虽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是令人害怕的。
他虽然好奇,但是,他不会强求,人家能告诉他,自然会自己说。
他帅气地一笑,“也好,那就回家洗吧,我送你。”
“不了。”一口拒绝,何菲儿感应到男人在看自己的唇,她赶紧伸手捂住。她知道,自己的嘴一定像个吃人的妖精,粘满了鲜血。低垂着头,她低低地问:“你电话可以借我打一下吗?”
“可以,你请便!”Anjury露齿一笑,已经把电话递在了何菲儿的手上。
“谢谢。”虽觉得尴尬,何菲儿还是厚着脸皮打了肖逸阳的电话。男人毫无芥蒂地看着她,她觉得别扭,下地,想要换个地方讲电话。
“哎呦。”脚刚触地,她就疼得差点叫奶奶。
“别,你就搁这儿打,我回避。”摆摆手,Anjury走进了厨房。
男人的体贴,什么都不问,很让何菲儿宽慰。
“喂,是我。”声音软软,带着浓浓的鼻音。
“菲儿?”肖逸阳的声音带着惊喜,带着宠溺传了过来。何菲儿呼吸一窒,刚刚明明就没事,可一听见那男人的声音,她眼圈一红,一串珍珠就掉了下来。
还不承认自己是爱哭鬼,明明就是!
“嗯……”听着女人明显变调的声音,肖逸阳心肝儿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疼。
“在哪?”
“不知道……来接我……”咬住唇,何菲儿抽泣着双肩,拼命忍住自己的哭声,一只手不停地擦眼睛。
正好,Anjury端着水过来,“先漱漱口吧,我来给他说。”也不管何菲儿同不同意,Anjury把水塞进何菲儿手里,拿过她手里的电话,直接就报自己这里的地址。
眨眨眼,何菲儿噎住,转身不好意思地擦眼睛。
无论如何,当别人的面软弱地哭泣,不是她的风格。
低头喝水漱口,不敢去看正双手插进裤兜看着她的男人。
尴尬!
无限的尴尬!
但她很感谢!这个男人不多话,不多问,不探听别人隐私。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Anjury说话了。
“是你男朋友?”挑眉,Anjury的英气俊俏特别惹人侧目。“嗯……”从鼻子里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