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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那姿势优雅得,遭人嫉恨。
这话说得,两女人不淡定了,赶紧离男人远一点,正襟危坐。两男人不能再装沉默了。
抬头,肖逸阳对着魏然咬牙:“想女人了?滚楼上去,那儿环肥燕瘦任你挑选。”
魏羽摇摇头,睨了自家兄弟一眼:“没出息的家伙。”指骨分明的长手,很自然地又给郭嘉怡夹菜。
这一回,郭嘉怡的脸儿娇羞得真真像朵花儿。魏然那话儿,谁都听得懂。真后悔,不该听凭魏羽一句简单的:给你姐妹儿压惊,然后就屁颠儿屁颠儿跟来了,惨了,误会大发了。
魏然本就是擅长表演的主儿,见老大和他亲哥损他,他也不生气,一脸得逞地笑说:“真好,这会终于肯看一眼兄弟我了。”
付铭还是不语,优雅地喝酒,浅浅地笑。
何菲儿这会儿才认真看了付铭一眼,那淡笑,那张扬着魅力的脸,让何菲儿忽地有晃神儿的感觉。原来他和肖逸阳是兄弟,怪不得上次丢了资料,他呵斥吴美欣,前几天因那个意外的事儿,他会莫名其妙跑来送吃的。
嗷嗷……他们都知道她是肖逸阳的女人,只有她对这班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连经常见面的魏然,魏羽两兄弟到底是干啥的她也不清楚,只知一点就是他们都跟肖逸阳混。
唉,悲哀,她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见何菲儿一直盯着自己看,付铭牵唇,再次淡笑,轻轻向她举了举酒杯。
呃!
傻叉啊盯着人家看,这花痴犯得太丢脸了。何菲儿脸儿抽了抽,只得扬扬手中的杯子,轻轻喝一口。
两人的互动,肖逸阳自是看在眼里,瞧她女人看那个男人呆了的样子,他心里就不爽,大力地拧一把女人的腿,然后对着付铭举举杯子,绷着个脸,“谢了!”
付铭了解,淡笑:“不客气!”
眨巴眼,这,这是什么暗语?何菲儿的眼睛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扫荡,却还是不懂。
望了自家妞那个懵懵的样子,肖逸阳叹了口气:“傻女人,这位,';周末';广告的董事长!没事儿,别麻烦人家!”抬手抚了抚女人的脑袋,像在摸一只狗头。
唉,瞧这肖爷,连自个儿兄弟都要防着。魏然捂嘴偷笑,魏羽牵了牵嘴角,没有了反应。
董,董事长?不是专门负责摄影的付老师么?
惊悚,绝对的惊悚!
突然之间,何菲儿觉得自己跟着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心肌梗塞!她不知道,未来,还会多少这样的惊悚等着她。
付铭在公司认真地做事,尽责地摄影,低调得如同一般员工,谁会想到他,他,他会有这样吓人的身份?想来公司也没多少人知道吧?
偌大一个';周末广告';的董事长,光听着都有爆血管的冲动!
哎妈,幸亏她没有当付铭的面儿多张狂。
她超级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恼恨地掐了男人一把,自顾自地喝闷酒。
不再管女人,男人们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聊着一些公司的事儿。
她们不懂,没兴趣去听,郭嘉怡与何菲儿两人就默默地对饮。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菲儿尿意上来,起身,想往洗手间去,突然,脑子里一阵激灵灵,赶紧又坐下。
男人不懂,望了她一眼:“要我陪你去?”
好啊!她真想这么回答,可是,嘴巴却要强地说:“不用!”又坐了一会儿,她觉得那地儿都在疼了。
哇咔咔,再不去,她会不会真被尿给憋死?
机械似的,再次站起来,郭嘉怡似有所察觉,便站起来,“菲儿,我陪你去。”
“好!”还是咱姐妹儿懂!
感激地瞥了郭嘉怡一眼,两人一起往洗手间去。
也不知两傻女人到底喝了多少,互相搀扶着脚步都有些浮动。一个身着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跌跌撞撞地侧身而过,差点撞倒她们。
回眸对望,咋那么熟悉?
看着远去的背影,何菲儿掀唇:“没礼貌的家伙!”
啊……
何菲儿爽快得想大叫,原来,撒尿也这么痛快。
两人洗洗手,嘻嘻哈哈地笑着,像小孩子一样玩儿一阵水,这才往包厢走。
推开门,咦?气氛怎么有些诡异?
站在门边儿何菲儿扫了一圈儿,刚,刚才的蓝裙子女人?定睛一看,飘逸柔顺的长发,细长的柳叶眉微微拧着似有些难受,眼神儿有些迷离,脸蛋儿酡红,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那脸,那眼,她怎么会不认得?
哈哈!肖逸阳的旧情儿!想是来给她庆祝生日的吧!这一回,本没喝太多的何菲儿,更清醒了。
不客气的女人啊,连她的位置也霸占了?
噢,不对,那位置本就是人家的。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扫向门口,肖逸阳黑着脸,看着她,那眼神儿她不懂,轻轻地滑过男人的眼,何菲儿笑的像一朵花儿。
“哟呵,来客人了啦?美女,咋没来早一点,这酒都喝得差不多了。”调侃着,何菲儿走向付铭旁边的空位置坐了下来,抓了空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郭嘉怡不懂,拿眼神儿询问她,她挑眉,装着没看见。
“魏然,再重新喊酒来,今儿我们不是给肖爷庆祝生日嘛?不醉不归啊,没喝醉的就是孙子!”
谁也没有说话,直愣愣地看着何菲儿表演。
仰头,一杯红酒直接下肚,秀眉难受地皱起,看得对面的男人一阵火大,恨不得掐死她。
“魏然,喊酒呢?”何菲儿对着魏然拍桌子。抽抽嘴角,魏然看看她没敢动,看看肖逸阳的黑脸,再看看他哥和付铭,谁都没有个他个提示,这回,他难做了。
抓抓头,魏然迟疑地说:“嫂子,要不,要不咱回了吧,都别喝了!”嘭……
何菲儿往桌子上一拍:“给姑奶奶拿酒来,想死啊你!”声音大得像打雷,那气势,就像道上的大姐大!
妈妈咪,圣母玛利亚!
这女人原来不是病猫啊!
突然的一响惊得魏然心肝儿一抽,不只他,还有魏羽付铭也差点跌破眼镜,从没见过何菲儿还有这么凌厉的一面的郭嘉怡自是吓得一抖。
肖逸阳坐着没动,脸上全是狂风暴雨预告。
“好,我喊。”
撇撇嘴,魏然果真又喊了酒来。
已经喝得有点高的季莎莎,被响声惊得抖了下,然后扑过去,直接挂在了肖逸阳的身上。
“阳,今儿你生日,来,我们干,祝你生日快乐!”媚笑着,在肖逸阳的杯子上重重地碰了一下,季莎莎仰头一杯红酒下肚。舌头舔了舔红唇,一阵傻笑,真是万紫千红百媚生!看得何菲儿不禁有些想喷鼻血。
这样的天生尤物,挂在怀里很过瘾吧?何菲儿盯着女人紧紧扣住男人的手,那手修长白皙得遭人嫉恨。
刺得她眼睛发痛。
肖逸阳拉下季莎莎的手,冷冷地低吼:“撒手,你喝醉了。”
季莎莎哪里肯依,又像牛皮糖那样黏上去,红红的嘴差点就咬到男人的嘴唇。
呕……
何菲儿突然捂嘴有呕吐的冲动。
他们以前在一起也没少咬嘴巴的吧,是法式的,还是泰式?以那个男人那么喜欢咬嘴巴,那么高超的咬嘴巴技术来看,这些都是在这个女人那儿训练出来的吧。
哈!真特么的恶心,仰头,何菲儿又一杯红酒下肚。
“阳,别凶我,你还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待我好不好?”抹了把嘴巴,季莎莎眼里已经有泪意,“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我知道你今天会到这里来,所以……所以……我专程过来给你庆祝。”
很好,很好,今儿这日子很适合有情人深情告白。冷冷地看着,冷冷地听着,何菲儿作为一个局外人,脸上没有任何起伏的波浪,只是比平时冷酷了些。
一边儿看戏,一边儿喝酒,多惬意来着!
看着对面的女人,肖逸阳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几丝阴霾,他不说话,直接就一把抓下了季莎莎的手。
难受地打了个酒嗝,季莎莎又黏在了他身上,有些大舌头地说:“阳,我今儿来,还给你带礼物了,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话,季莎莎放开了肖逸阳的手,转身在包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个缠着丝带的礼品盒。直接就打开,抽出一条领带来。
“你看,你最喜欢的颜色哦,来,我给你带上。”说着季莎莎就要给肖逸阳往脖子上套。
“季莎莎,再闹丢你出去。”咬牙切齿的声音,任谁都听得出肖逸阳已经在爆发的边沿。
忽地,季莎莎捂嘴呜呜哭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抬头,季莎莎扭曲了脸对上了何菲儿的冷眼,倏地抬手指着:“是你,贱人,你勾引了阳,是你抢走了我的阳,你这个荡、妇……”
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何菲儿有脑震荡的感觉。荡、妇?她骂她荡、妇,哈哈!牵唇一笑,何菲儿不语,抓住酒杯又要喝酒,付铭抓住了她的手。
眼神示意她别计较。
淡淡地看了一眼付铭,何菲儿挣开他的手,又喝下了一杯。今儿的酒,越喝越清醒,何菲儿不禁有些恼怒,坑人的酒店,还敢给姑奶奶酒里兑水了!
看了这么多,郭嘉怡总算弄懂是个什么情况了,她急急地从桌子底下踹何菲儿,可是人家不理她,她又急急地转向魏羽求救,魏羽对她摇摇头。
“啪”多么清脆的声音!
惊讶地抬眸,才发现肖逸阳已经甩了季莎莎一个耳光。
捂脸,季莎莎哭喊:“阳,你打我?怎么可以?”忽地她尖锐的声音又软了下来,“我错了,不骂人了,你打吧,你打吧,只要你还要我……只要你肯要我,我不管你还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计较……”死死抓住肖逸阳的季莎莎哭的怎一个伤心了得!
什么样的爱,可以做到如此?任打任骂,任其有多少女人也不计较?哎妈,何菲儿,忽然很感动,很感动,伟大的女人季莎莎,爱得多么卑微,爱的多么宽容!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她想,这世界上换谁,都不能有季莎莎这么无私。
令人佩服的季莎莎呵,干杯!无声举杯,何菲儿为季莎莎喝了一杯。心里不禁憎恨起旁边那个男人来,真特么狠心,女人哭的如此凄惨,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姑娘,他还真狠得下心来。
从季莎莎的话她可以判断,这男人以前对那女人有多好,可今儿,都能狠心地出手,那么她呢?目前男人把她捧得像天上的月亮,会不会有一天也对她拳脚相向,痛下杀手?
这些纨绔子弟,要弄死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简单。谁还敢去计较他打杀了一个渺小的如同砂砾的女人?
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抖抖索索地举杯到唇边,轻轻喝一口,镇定自己的惊慌。
不怕死地季莎莎搂住了肖逸阳的脖子:“阳,你误会我了,真的,我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我明明是跟你睡在一起的,醒来……”
“闭嘴!”两颗字像夹着刺骨的刀,让众人的耳膜疼痛。抬眼看去,肖逸阳那张俊脸已经彻底风暴来袭,他粗鲁地拉下季莎莎的手,往旁边一掀,“嘭……”季莎莎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谁也看清肖逸阳是怎么掀的,三个男人惊呼:“阳,冷静点。”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何菲儿脸色一阵发白,扯了扯唇角,硬是没发出一个音来。郭嘉怡也被吓得傻了,死死扣住椅子。
魏羽离得最近,跨过去几步,弯腰惊喊:“阳,流血了!”
咯噔!
流血?
多么惊悚的词儿!
今天惊悚的事儿太多了。
死了吗?死了吗?这么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