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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欣欣爱不释手地握着那个钱夹,想着齐雪说的话,然后又想到刚才聂昕把她一个人扔在宿舍走掉的事情,她把聂昕对她的忽冷忽热,也归结到都是因为他心里肯定还有蓝绯的存在,才会这样。
她心里,辛昱宸就是男神,聂昕只能算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不错对象,她一直叹自己命不好,不是自己姨妈的女儿,与蓝绯之间就差了那么一步,但人生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有个人来告诉她,其实她也可以拥有蓝绯的那一切,还愿意帮助她,她心动了。
她是自私的,觉得自己的幸福比旁人都重要,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戚,想到辛昱宸,她的心跳就会加快,如果真的能跟他在一起……
她沉默地想了想,抬头对齐雪说:“那……我们要怎么做?”
将于欣欣送回学校,齐雪开着车回家,一路上,回想刚才与于欣欣的那场交谈,她的唇边就不觉扬起得意不屑的笑。
还真是小姑娘,被她三两句话就哄得相信了——
她确实是找人调查过于欣欣,那是因为刚好她的一个好朋友的妹妹,跟于欣欣是同学,跟于欣欣玩得也挺好,而且于欣欣这人挺开放,什么都跟人说,说自己的姐夫如何如何优秀,爱慕之情显而易见。
所以齐雪起了兴趣,找人调查她,意外知道,于欣欣这人,也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小姑娘,心思多得很,不过这样正好,利用起来更方便,一个钱包都能收买到的人,难道自己还搞不定吗。
想着想着,什么时候到了家门口都不知道,前面停着一辆车子,车灯还闪着,她仔细一看,是宋泽平的车,车边,两个人影正在说话。
简溪本来还待在医院里,没有换洗衣物,也没有人能给她拿,于
是她自己回来,宋泽平就陪着她,现在,就是刚拿了东西要回医院去。
齐雪下车,车门一甩,声响挺大,她故意的。
踩着细高跟鞋走过去,那两人听到脚步声,都转回了头。
宋泽平看到是齐雪,又转回了身,懒得理会她,扶着简溪坐进车后座。
但是,齐雪最受不了别人的忽视,即使对方是她不喜欢的人也不行。
“看起来没事嘛,之前装得那么严重的样子——”齐雪扫了正要坐进车里的简溪一眼,道。
宋泽平转回身,笑说:“哪天我也把你推下楼,你自己体验下有没有事。”
“宋泽平你是不是属狗的,还是条护主的忠犬。”齐雪嘲讽他。
“泽平——”简溪唤他,担心他又被齐雪惹生气了。
结果宋泽平却是笑笑,说:“嘿,你怎么知道?我就心甘情愿乐意当守护简溪的忠犬,嗯,在她面前是忠犬,对敌人就是恶犬了,因为要护主嘛,所以小心被我咬到啊——虽然我无毒无害但是说不定被我咬到的人自身带病毒,一结合,就引发了狂犬病!哈哈——”
“你——”齐雪没想到自己没能讽刺到他反而还被奚落,气得不轻,却是看着简溪,瞪着她说:“就尽情恶心吧,现在开心,总有一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谁谈恋爱的时候不是情话挂在嘴边,等他喜新厌旧的时候,可别躲着哭!”
“不劳你费心。”简溪不想跟她吵,原本的好心情都被她弄糟了,脸色不好。
“喜新厌旧?是不是你就被别人这样过所以才有经验?不过你放心,这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很快,我就会跟简溪结婚,到时候,她就永远都牢牢拴住我了。”
齐雪听了,一脸惊讶,而简溪同样也是很惊讶的,结婚……这个词,宋泽平还没有跟她提起过。
宋泽平转头,看到简溪疑惑地看着自己,笑得温柔说:“我要做你的人,你一辈子的忠犬,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算是,他在跟她求婚吗?简溪抬头看着他,心跳加快。
齐雪却看不得这样的场面,所有在她面前秀甜蜜秀幸福的都去死!
她咬唇道:“你说了算?我爸还没同意呢!”
宋泽平转头看她:“我会跟他说,他不同意就是个傻X,再来,简溪的终身大事,只有她自己说了最算。”
说完这一句,他就示意简溪先上车,“先回医院,等会晚了不好进去。”
等简溪坐进了车里,他也绕到驾驶座上了车,完全无视齐雪还站在那儿,启动车子,一下子就开走了。
齐雪气得想发火,但是夜间门外马路安静的,只有偶尔路过的车辆,完全没有什么能让她发泄的东西。
“你说说你整天过着贵妇人的生活,别的不干,跑去招惹辛家干嘛,现在还惹上了倪正东!”
“我哪里有招惹他们了,我的女儿被欺负了,我去讨个公道也不行?你对我们女儿有多关心?心里就想着把好的都给那个女人生的野种!”
“什么野种,这么多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话怎么还是那么难听!”
齐雪脸色不好地回了家,一进去客厅,就听到齐亿山跟张岚在吵架的声音,又来了!
“总之你就不该惹到倪正东,一个辛氏已经够我头疼的了,现在还再加上他,你知不知道倪孝成在国外有多大的产业?你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给我惹麻烦!要是亿山集团真被倪家动手脚收购了,你以后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齐亿山越说越激动,齐雪疑惑道:“爸,怎么回事?什么收购?”
齐亿山看到齐雪,缓了口气,说:“自己问你妈,她做的好事。”
那天,倪正东在医院对张岚说对收购亿山集团有兴趣,张岚完全不知道倪正东的身份没当一回事。但是,没想到,后来,倪正东真的对亿山集团的某些事关心起来,并派人查了亿山集团的老底,这些,都是齐亿山偶然从朋友那知道的,还疑惑说怎么倪家突然对自己的公司感兴趣,回来跟张岚无意唠叨了两句,张岚才把那天在医院发生的
事情说了,这一听,齐亿山彻底发火。
齐雪看着自己母亲,想起那天医院的事,惊讶道:“倪正东真的想收购亿山?”
下午她去辛昱宸办公室,听到蓝绯说倪正东是她哥哥,她出来后当然不信地找人去问,就是那个跟倪正东和她都认识的,一直还想追自己的那个朋友,让他去问,倪正东当然很大方地承认,确实是。
这是促使她想要尽快找跟自己同一阵线的人一起合作的原因,没想到,无亲无故的蓝绯,竟然现在多了个这么强有力的靠山。
“或许只是开开玩笑,爸你别担心。”齐雪安慰说。
“但愿是,但我警告你们,辛家,倪家,你们都别再去惹,现在还有人在查亿山的账目,我已经够头疼,你们不要再给我添任何乱了!”
这一晚上,辛昱宸在书房对着笔记本看资料,蓝绯就坐在边上的沙发看她的书。
后来,她回了卧室去给裴璐打电‘话,两人聊了好一会儿。
通话结束的时候,正好辛昱宸从书房回来了,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跟谁打电‘话?”
“裴璐。”
说到裴璐,他也想到了蓝绯对小桃的那个谎言,凉凉道:“胆子大了啊,夜不归宿还说谎,谁教你的?”
已经脱掉上衣的他,赤‘裸着上身,伸手捏她的脸,没伤的那一侧。
蓝绯侧头躲开,这个,她不好解释啊,当时想到就那样说了,要不然,她说自己去酒店住,小桃一定会奇怪为什么不回家还会劝她。
“谁让你一直在外面喝酒——”她嘟囔道。
“好了,进去洗澡。”他搂着她往浴室去。
“不要,等会水弄到伤口上,我自己洗,你先去。”她说。
辛昱宸无奈:“你还不相信我?”
“……相信,不过你还是自己先去洗,我们分开。”她看着他,感觉他有预谋。
奸计没得逞,辛昱宸深吸了口气,点点头,自己进去了。
蓝绯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可是等到她独自进去洗好了出来,就笑不出来了。
先洗好的辛昱宸,正侧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只有小腹下围着一张浴巾,一手支着头,另一手,竟然拿了一本她常看的散文集在看——
看到蓝绯出来,他抬头,扬唇笑得好看——简直就是,美男计!
我的儿子;发芽了没有 4000+船~
带。
转回来,他说:“老婆,我们玩个小游戏——”
然后在蓝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她的眼睛用领带给蒙了起来,在她后脑勺处打了个活结。
给她脱掉睡裙,他扶着她在枕头上躺好,然后,将她两只脚,分别绑在了床脚的柱子上。
听到发出一声轻微的“滴”声,原本的轻音乐就换成了不同的曲风,空灵深远。
“老婆,你好好听音乐,为夫伺候你。”
“你又——”
“嘘,别说话,放松……”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
蓝绯不说话了,眼睛看不到,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心里有些紧张,但音乐真的很好听,让人意识变得深远,仿佛正置身空旷的深林幽谷,又像是站立在了漠漠黄沙之上——
突然,脚底部一阵痒,那一刹酥得直钻心底,她下意识要缩脚,才记起自己的脚被绑着,力道刚好不让她挣开,却也不会让她疼。
“别动,会舒服的——”
他说着,然后她脚底的那种酥痒又再次出现,她用尚还清醒的神智分析,应是羽毛那样柔软的东西的效果。
随着音乐的婉转变化,脚底心传来的酥痒简直令她无力招架,却也无从躲藏,然后,她感觉到,那个轻柔的东西,又爬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与肚子上,流水般抚过。
她不觉收紧了小腹,道:“好痒……”
“这样才舒服,放轻松——”辛昱宸一步步安慰着她,那种酥痒缓缓流连在她的小腹,浑圆的双峰……而他的一手,轻轻勾掉她的底‘裤。
然后,那种羽毛般的轻柔,竟然落在了她的花心入口。
“不要——”她猛地深吸气,想合拢双腿,两腿却被分开绑在床柱上,根本无法动作。
那样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的逗弄,蓝绯不住地深吸气,意识几乎崩溃,带着哭腔地怨怪在自己身上做恶的人:“……辛昱宸……你、你住手……不要来了,受不了……嗯,唔,受不了……”
“……拿开!我、我讨厌你……下次,下次你就等着吧……再也不信你了,呜呜……”
辛昱宸俯身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被自己撩‘拨动情羞怒的样子,哑着嗓子带着笑意温柔说:“好,不要它了。”然后,那种轻如羽毛的抚弄就消失了,可接着,却是他温暖修长的手指探入。
“这样呢?会不会好一些……”他的手指在里,一进一出。
蓝绯下身一紧,带着哭腔地怨怪着他,他笑:“其实我都是为了老婆你呢,小日子前不是都会那方面下降?我担心你痛,先给你做准备活动啊。”
他说的“那方面”指的是雌性激素,蓝绯更恼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记这些那么清楚干嘛……总之我讨厌你……嗯……”
“嘘,瞧,这样就很湿了,我疼起你来也才放心——”他说完,手指抽出,“枉为夫憋着自己一心为你着想,还落不得好啊。”
下一秒,他一沉身,进入了她,舒服地喟叹:“唔……好紧,好想一辈子待在里边不出来……”
“……你、嗯……流氓……”
“以后我儿子也要从这里出来呢,那他岂不是更流‘氓?”他一边动作,手还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揉捏,舒服地感受着,一边逗弄她。
“……”
她永远说不过他,接下来,某人力道加快得,她就只剩被制得娇喘连连快呼吸不上的份儿……
“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