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管宫百合是不是乔鸥的妈妈,也不管她是不是乔一凡的老婆,总之,宫百合的命,他段兮泽要了!
他跟乔一凡说这个,并不是在威胁或者炫耀什么,而是出于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宜,他跟乔一凡打个招呼而已。
蓝天晴回段家的一路上,眼泪不住地流着,肚子也是越来越疼,最后她躺在床上疼的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在女佣的搀扶下去了趟厕所,隐隐有些落红的痕迹。
这一下,她更慌了,直接扑在大床上嚎啕大哭!
段兮泽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刚刚把车开到段家大门口,一个电话把妇科医院的权威专家叫来家里,然后直接把蓝天晴的卧室当成了急诊室,医生护士还有女佣,几个人忙活了好久,最后医生出来了。
“段先生,段小姐有滑胎的迹象,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现在好不容易保住了胎儿,最重要的就是卧床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不能再影响心情了。她这是第一胎,头三个月至关重要!”
段兮泽长出一口气,阴云密布的脸上瞬间缓解了一点点,然后彬彬有礼地让管家送医生护士离去。
病床上,蓝天晴的小脸惨白的跟一张白纸一样。
事到如今,段兮泽能怎样?让蓝天晴打掉乔鸥的孩子?他亲眼目睹了自己妹妹为了维护这个孩子而一步步走上了绝路,这个时候,生为蓝天晴最亲近的亲人,他这个舅舅如果不接住她,照顾她,她要怎么办?
看着她昏睡的侧脸,那么疲惫,眉宇间的褶皱那么明显,段兮泽就想到了自己可怜的妹妹。
眼眶里全是泪啊!
这个高大的男子,年过半百了,一声不吭就这样在蓝天晴的床头抱头痛哭了起来。
乔鸥是在快晚饭的时候接到乔一凡的电话的,乔一凡在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只说,他决定了,要跟他妈妈宫百合离婚。
因为心里纠结着自己跟妹妹的DNA不同的事情,所以乔鸥心里后怕,该不会是爸爸找到了妈妈什么不忠的证据了吧?
思前想后,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乔一凡反问:“我应该要知道什么呢?”
------题外话------
谢谢亲亲【sulili7910】的两朵花花~!么么哒~!
【57曲】乔鸥下跪
思前想后,乔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乔一凡反问:“我应该要知道什么呢?”
这一下,乔鸥不说话了。舒殢殩獍
乔一凡无奈道:“乔鸥,我跟你妈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必然的,有些事情,我想晴晴会跟你说的。现在,爸爸只担心晴晴的情绪,害怕这个情绪会牵连到你,毕竟是你妈妈的错。”
静下心来想一想,是啊,就算说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不关这一代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等同于杀母之仇,晴晴怎么可能忘了?只要乔鸥一出现,她就会想起宫百合是怎么逼死段兮媛的吧?这样的仇恨,不共戴天啊。
乔一凡明白段兮泽是看在与他多年兄弟情义的份上,没有当即表态要跟他家取消婚约,但是段兮泽最后放出的那句话,却也点明了些许立场。
怕是现在,乔鸥想要跟晴晴在一起,困难了。
一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从一开始就为了晴晴而付出的一切,乔一凡心头就于心不忍。可是,事已至此,怎么办呢?
都是他当年不够魄力,如果他当年说什么也不放开段兮媛的话,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说,人生现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将来若干年后的每一种命运。
闭上眼,乔一凡心里疼的很,他真的不愿意今天的悲剧,再去影响到乔鸥的下一代,不愿意乔鸥跟晴晴就像是当年的段兮媛跟慕南烟一样,就这样分开了。
电话那头,乔鸥听见乔一凡这样说,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办公室门口的空地上,挑选出来要娶参加军演的女子特种兵们已经整装待发,等待他亲自去特训,可是接到乔一凡的这个电话,他忽然觉得好无力,好心慌,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但是自己却不知道。
而他最担心的,就是晴晴发生了什么事,要知道,晴晴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那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说什么也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乔鸥蹙着眉,等到乔一凡的情绪稳定了些,赶紧抓着电话追文起来:“爸爸,晴晴到底怎么了,我妈又怎么惹上晴晴了?”
乔一凡的音调忽然变得格外沙哑,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如果不是看在宫百合给自己生下了一双儿女的份上,他真想亲手了结了这个女人!
“乔鸥,晴晴的妈妈,当年是被你妈妈逼死在我们家门口的。”
一句话,像是掏空了毕生的力气!
乔一凡说完,哽咽了一会儿,面对沉默的儿子又补充了一句:“晴晴已经知道了,段兮泽也知道了。他们都回段家了。”
乔一凡说完,再也说不下去,索性把电话给挂了。
乔鸥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他心慌意乱地看着眼前窗外晚霞似锦,美不胜收,整个人都像是从南极冰过回来的一样!
深吸一口气,他不死心,拿起电话直接给宫百合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了。
“喂,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不认我这个妈了!”
电话里的宫百合似乎还在为上次在段家别院,乔鸥当众打了乔鹭而感到生气抱怨,可是乔鸥这次没时间跟她废话太多,直接也沙哑着嗓子,一句一字像是用刀子在心上刻得一样。
“妈妈,我问你,段兮媛,也就是晴晴的妈妈,当年是不是你逼死在我们家门口的?”
忽然,宫百合不说话了。
乔鸥闭眼,追问:“到底是不是?”
宫百合好像很生气:“你又听别人瞎说什么了!根本没有的事情!”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爸爸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跟我说,他要跟你离婚?”
乔鸥忽然吼了起来,他心里憋屈极了!好不容易跟蓝天晴走在一起,还有了孩子,现在却说,他们不可以的,那么晴晴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他又要怎么办?!
如果不是宫百合在外地办公,他恨不能直接冲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亲口问她,亲耳听她!
宫百合愣住了:“什么?你爸爸说要跟我离婚?”
乔鸥没说话,宫百合愣了两秒,情绪似乎波动很大:“呵呵,我就知道他忘不了那个贱人!这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我一个活人好端端在他面前却始终比不上一个死了的贱人!再说了,这事跟我有多大关系?我只是说让那贱人在乔家门口跪一夜我就让她进门,谁知道她刚生完孩子?谁知道她真的会跪?谁知道那倾盆大雨会下了整整一夜?她明明知道自己的情况,还那样,最后大出血死了,这能怪我?这是她自己找的,这贱人太恶毒了!就是故意用死来让你爸爸恨我一辈子!太恶毒了!”
“够了!”
面对宫百合喋喋不休的抱怨,乔鸥都要疯了!
“妈!你也生过孩子,你也做过月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段兮媛那样的一个女子,在大雨里跪着跪一夜,别说刚生完孩子,就是她什么病也没有,我光是想想我也心疼了!妈!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乔鸥,你怎么也帮着外人?”宫百合愤怒了,她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让乔鸥打断了:“你快走吧!”
“什么?”
“晴晴跟段兮泽都知道了,他们都知道是你逼死的段兮媛,妈,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爸爸说了要跟你离婚,就是表明立场这件事情他不管了,他不会管你了!你快点走吧!”
这一刻,乔鸥哭了。
嘴里喊着让宫百合快走,心里疼的跟什么似的。他能怎么办?那是生他养他的人,晴晴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不可能离开晴晴,而且他答应过晴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晴晴的那一边。
再加上,这次确实是宫百合错了,错的离谱,错的让乔鸥都想去死!
电话那头,宫百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紧张地说了一句:“乔鸥,妈妈要走了,你好好照顾鹭鹭还有你外公!”
说完,宫百合手机就关了。
静谧的办公室里,乔鸥的灵魂都被拉扯着,让宫百合快逃,实在是对不起晴晴,但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宫百合被段家弄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宫百合已经逼死了段兮媛,难道要让他跟晴晴之间,互为对方杀母仇人的孩子?
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了好久,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宫钰嘉,说自己有事,军演训练不能参加了。打完电话,他就开着车子直奔段家。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番前去,无疑是尴尬的,他是罪人的儿子。但是他不得不去,因为那里有他的妻子跟即将出世的孩子。
一路上,乔鸥告诉自己,就算段兮泽拿枪一枪崩了自己,他也要去。
是男人,就要有所担当,就要勇于面对。如果在这个时候,他不能陪在晴晴的身边,如果他只呆在部队里拿着军演做借口当逃兵,那么,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从翠屏山军校到段家大宅这一段路,原本一个小时,他只花了四十分钟。
段兮泽此刻就站在大院里晒太阳,其实,只是披着夕阳的余晖而已。他远远看见乔鸥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双眼忽然变得犀利而毒辣。
乔鸥看出了段兮泽的不悦,硬着头皮,上前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舅舅!”
段兮泽不语,就那样看着他,过了好久,他看看天空,晚霞很美:“跪下!”
扑通一声,乔鸥二话不说就跪下了。
段兮泽让人端了小桌跟椅子出来,泡上一壶上好的绿茶,满是闲情逸致地边喝边赏风景。
“听说今晚的星光不错,在这里陪着看一夜星星吧。”
“好。”
乔鸥知道,段兮泽让自己在这里跪上一夜,是因为心里有气。他也不说话,也不辩解,事已至此,说的多错的多,不如直接亮明了态度,段兮泽想对他怎样,他乔鸥接着,无怨无悔,一声不吭,只求能够最后留在晴晴的身边,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渐渐的,时间缓缓流逝,起夜风了,段兮泽回屋陪蓝天晴吃晚餐去了。
乔鸥一个人跪在外面,家里的佣人不知原因,也不敢冒昧上前,只有装作看不见。蓝天晴心情还是很差,段兮泽将食物全都搬去她的房间里,连哄带骗,连说带笑,最后也只能让她喝下一小碗的瘦肉粥。
夜里,司腾跟伍婳柔约会回来,看见乔鸥跪在大院里,两人都吓傻了。他们上前去搀扶,乔鸥摇摇头,并且示意他们,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晴晴知道,她有身孕,不能影响胎儿。
他们又继续追文,乔鸥只是沉默不语,挥手让他们离远一点。
这一下,伍婳柔都心疼了,听一旁的女佣说,乔鸥已经跪了六个小时了,滴水未进,什么也没吃。
司腾心里有火气,觉得这段兮泽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说也是新上门的姑爷,怎么就让乔少这样跪着了?
----
【58曲】早餐
司腾心里有火气,觉得这段兮泽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说也是新上门的姑爷,怎么就让乔少这样跪着了?
可是,他再有火气又能怎么样,人家是主子,他是下人,他还能去教主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忍着心里的火气,司腾拉着伍婳柔就进屋了。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伍婳柔跟司腾俩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
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