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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迎着白清音微微一动的眼波,林芽神色淡定的站直身子,“我不会霸道的不让白小姐和贺泓勋交往。但是我要说的是,希望白小姐在以后请连名带姓的称呼我丈夫。泓勋两个字,我听着我不舒服!也许我不说之前,白小姐没觉得怎样,可是我说了以后,白小姐是不是也觉得不合时宜呢?林芽是个爽快的人,对于自己看不过眼儿的事难免会一时心直口快,所以还希望白小姐能够海涵。”
这白清音不是就喜欢玩当着面说含糊话这一套呢?好啊,那她最后就陪她玩玩。让她也赶角一下这种尴尬到想跳楼的感觉。
林芽的神态、姿态、说话时的语调,隐约间竟让白清音微微一愣的直觉得,她周身充斥的气场竟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个女孩居然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她居然会心里想着什么,毫不犹豫的就给说出来,丝毫不给人留面子!可是偏偏却又不让让人感觉无理,反而会觉得就如她所说的那般,这是一种直率,坦率!
白清音就是白清音,哪怕林芽都这样说了,她还是能够露出一副谦和友善的笑容开车离去。真是让她佩服!
晚上,当贺泓勋拎着新鲜的鲫鱼回家后,很明显的,嗅出了一丝与众不同的气息。因为今天的林芽怎么说呢。额,主动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首先,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她居然站在门口,像是一直在等他似得,一进门就扑上来了,如果不是他心理素质好,一进门那都得给她吓一跳!
而后她很殷勤的帮他递拖鞋、脱大衣、挂外套,又狗腿的主动帮他把鱼放进厨房的盆子里,而后拉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沙发上,很谄媚的给他锤锤肩膀放放松,小语调儿那叫一个温柔的腻死人啊,“老公,忙了一天累不累呀?”
老婆,痛
其实今天特种部队要做一次年度优秀尖子兵选拔,作为狙击连主考官的他理所当然被召回部队主持各大小事项。唛鎷灞癹午这还不算,一周后他们猎豹特种大队和尖刀步兵连联合举行一个红蓝队的军事演习行动,作为这次行动中总参谋长的他理所当然的要担任整个的军事部署计划。
贺泓勋真心觉得,平时特种部队只要不是特别棘手的任务,是不会轻易找他的。但是若是找了他又不是危机任命的话,他只能说,他绝对要过一段儿比驴子还驴子的生活。这每天要视察要监督安排的他直觉得自己像只陀螺一样一刻不停的转着。用龙坤的真理来说就是‘真TM累的爷想吐!连抱女人的空儿都没有’。
虽然贺泓勋觉得在部队里他还紧绷着干劲儿十足的那根弦,在回到温暖的家的那一刻,就一下子放松下来。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宛如翻江倒海的潮水一样,顷刻间将他吞没,而他也乐的不去想那么多,所波逐流的彻底让自己松懈下来。不管他在工作上怎么忙碌,这里都是他退居二线的避风港。尤其每每在往回赶的时候想到他的小妻在家中等着他的场景,心里的温暖就像是化开的蜜糖一般,再多的劳累辛苦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可是!贺泓勋的太阳穴悄然的跳动着,一下下的就像是有个小细锤儿敲着一样。
他可没有那么心宽体胖的完全放松下来,认为她这种殷勤和体贴是转了性!今天他的小狐狸不但奇怪,而且是太奇怪了!他怎么就觉得她脸上的笑容这么森的慌呢?
森的他心儿都发毛!
“老婆,我不累,你累。来来,你快过来坐。我帮你锤锤捏捏。”贺泓勋很温柔的去拉林芽的小手儿。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最好主动一点儿。
“我老公平时工作那么累,身为老婆,我帮他捏捏那都是应该的!”林芽语气微微一扬的道,听在贺泓勋的耳朵里,那更是阴阳怪气的让他越发惴惴不安。
于是,贺泓勋微微仰头的观察着林芽脸上的细微神色,语气更是小心翼翼的以一副商量的态度陪着笑脸儿道。“老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让你不高兴了?你别……别这样行么?咱有事说事,你这样我心脏受不了……”
“老公,今天我给你打电话又打通,你不是真的很忙啊?不会每天都打着忙的名义,背着我出去勾搭漂亮姑娘了吧?”林芽一边笑眯眯的在贺泓勋耳边说着,一边越发说到最后,原本温柔捏着贺泓勋肩膀的手劲儿也不由自主的加了上去……
“痛!老婆痛!”贺泓勋顿时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僵成铁了,皱眉的嚷嚷间更是带着一种无奈的求饶。
他是真的痛啊!因为他小狐狸坏的名义上是帮他捏肩膀,可是她却不是连肉带筋骨的一起捏,而是在捻着捏他的皮儿!
“什么漂亮姑娘啊!我这两天在部队忙都快忙死了!每天看到的除了五大三粗的男人就是男人,就算是部队里有女的,那穿上军装也和男人没什么区别!有什么看头啊!”
贺泓勋一边很是无语的比划着解释着,背对着林芽的身影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林芽不是那种说话空穴来风的人,她之所以会这样问他,看似无心的举动肯定是听说了些什么东西。可是,她究竟听说了什么会让她如此过来试探他呢?
难道是韩熠过来找她,跟她说了点什么?
贺泓勋暗自思酎着,密睫微敛下深如古井的眸底划过一丝暗暗的流光。
“老公,你还没回答我,你的手机怎么样了呢?为什么我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对于林芽的问题,贺泓勋顿失滔滔的蓦地顿了下,还没等他说什么呢,林芽从后面用手指戳了戳他肩膀的道,“其实我就是想说,你不是说昨天摔坏了吗?平时你那么忙肯定没时间去修吧。不如你先用我那块,反正我有时间,你给我我去帮你修啊!”
眼见着林芽伸出手来,一时间贺泓勋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究竟是该撒个谎的圆过去,还是该实话实说的告诉她手机落在了白清音在那里呢?
撒个善意的谎言,算是谎言?
好吧,算是。所以他没法儿对她撒谎,因为他心里清楚,瞒归瞒,撒谎是撒谎,这二者性质和所致的后果完全不同。形同于偷窃和抢劫的区别。都说一个谎言是要用其它的谎言来圆的,他贺泓勋一生光明磊落,实在不想每天活在谎言当中。更何况,面对她,撒谎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哪怕只是善意的。
贺泓勋暗暗凝眉,他竟有种感觉,白清音这事儿早晚瞒不住!而且如果他再拖下去的话,以林芽这个性,若是后来再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传闻什么的,或者借着韩熠的口知道了些什么,那他不是更不得好?还不如他明明白白的跟她解释呢!
“其实林芽我一直没和你说,我的手机不是摔坏了么,当时我就让我朋友帮忙拿一下,后来在医院里这不是忙忘了吗,所以就落在了那个朋友包里。今天在部队里又忙里忙外的一天,也一直没有时间过去拿。”
和那下子。面对贺泓勋小心谨慎的解释,林芽脸上的笑容忽而有些冷,而后她拍拍他的肩膀,拉过贺泓勋的大手。“没时间啊?没关系,我刚刚不是说么,有我呢。”
下一刻,贺泓勋一脸诧异的看到自己的手中多的那块苹果手机,正是他摔坏的那块儿,眼下正毫发无损的带着林芽为他绣的手机链在他掌心中好好儿的躺着呢!
贺泓勋是多精明一人啊,那惊讶之色不过在他脸上仅仅维持了一秒钟,下一刻他霍的从沙发上起身,脸色颇有些紧张的看向身后站着的林芽。“林芽,白清音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听我说,你别听她瞎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这件事情你听我详细的跟你解释……”。
林芽打了个‘止住’的动作后,皮笑肉不笑的一边点头一边从容的绕到沙发跟前坐下,抬头看向逆着头顶的灯光,身体冷硬的像石头似的贺泓勋。“嗯,我是打算详细的听你说,详细的听你说说,你这个好朋友来头有多大,大到不但是韩国一线女星,还是38军大军长曾经的女朋友?这事儿要捅给媒体,那绝对是一阵惊涛骇浪啊有木有!从今儿白清音过来还手机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着,要不要捅给媒体小赚一笔呢?”
嘲讽的说完后,林芽耸耸肩特淡定的哼出一句,“贺泓勋,你怎么之前没打算给我详细详细呢?”
虽然贺泓勋时下心急,但是眼见着林芽这副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前脑子写着‘我很不爽!’,后脑门子写着‘我很郁闷!’的字儿,他沉下心来,没有再着急于辩解和让她原谅,而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缓缓的开始讲起一个故事来……
他和白清音认识的时候,他才是个八岁大的毛孩子,而白清音也不过六岁。比韩熠大两岁。当时他们一个大院儿住着的都是高干子弟的孩子,白清音也不例外,她的父亲是当时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陆军京师少将,是老爷子麾下一名爱将。
其实当时老爷子一手提拔着白继辉的时候,更想将白清音的父亲白继辉介绍给自己的女儿。却不想堂堂四星级少将白继辉居然在一次任务中爱上了一名漂亮的越南继女,并且和她先上车后补票的生了个女儿。当时老爷子知道后雷霆大怒,和白继辉之间的关系一直没能缓和。直到他的姑姑贺娅兰结婚后生下韩熠,两家的关系才慢慢冰释前嫌的,并且通过一次单位房的分配,白继辉一家搬到了他们所在的大院。
于是,接下来的故事大家就可以想象了。无非是一段美好而纯真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两小无猜。从八岁到二十二岁,从可爱的孩童长成懵懂初开的少男少女,每天上学放学都在一起的他们,顺水推舟的在他十八岁那年发展成一对珠联璧合的情侣。也是那一年,刚上大一没多久的他正式入伍成为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而她则还是一名准备冲刺高三的学生。
本来每天睁开眼睛闭上眼睛脑海中都是彼此他们,已经有了一份说好的未来。可是却不想这个时候突然越南边境的一场三天三夜的恶战中被对方的狙击手一枪爆头,回来的时候已是一具披着中国国旗的红木棺材。
当时愤怒极了的老爷子几乎内心所有的惋惜和愤怒都变成了一种指责的发泄在他越南的妻子陈灵身上,他说那个无辜的女人是扫把星,是她克死了白继辉,让他在带她回来的那个地方洒尽了所有的热血和生命。
不但老爷子这样想,整个大院儿的人看到白清音她们母女也每一句好话没一个好脸色,后来她们便搬了出去。当时他还刚刚入伍,根本句出不来的没法帮她,甚至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当他一年后知道的时候,她和她没有任何工作的母亲早已搬在了一小出租房里,虽然环境局限,但是当时半工半学的她却努力的撑起一个家。虽然很心疼,但是部队的事情太多,没多久他就被提拔为士级军官,他能够给她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了。
有你这么诋毁前女友的么?
当他一年后知道的时候,她和她没有任何工作的母亲早已搬在了一小出租房里,虽然环境局限,但是当时半工半学的她却努力的撑起一个家。唛鎷灞癹午
当这来芽。虽然很心疼,但是部队的事情太多,没多久他就被提拔为士级军官,他能够给她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了。
直到那次她来部队找他,当时他还刚刚从会议上撤下来,准备告诉她自己得到领导的任何和升级的时候,她却告诉他,她要走了。
他惊闻她的母亲在一个月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