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当她皱眉让他放手,他却依然不放时,听到巷子左边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不紧不慢的来人让她顿时咬了咬唇,情急之下竟想都没想的扬起拳手,劈头盖脸的就把韩熠给暴揍了一顿!
虽然韩熠没有大哥、二哥那过硬的身手,但不管怎么说自小生在特殊环境的他也是练过自由搏击和防身术的。不管是论功底还是论体力,自然是不在林芽之下。
可因为心中有愧,那个人偏偏又是林芽。韩熠竟生生的忍了下来。从一开始还能招架两下子,到后来索性抱着头的像个龟儿子一样‘哎呀!哎呀痛!’的任由她打骂着的东躲西藏,一口一个‘小姑奶奶,我错了!’却就是不肯松开手。
丫要换做是别人这么揍他,男人他非得让他断子绝孙,女人就永远没有生育功能!在最最恨铁不成钢的年纪时,他妈都没这么凶残的打过他!
这世界上就俩人敢,一个是冷面修罗的贺大军长,一个是伶牙俐齿的小姑奶奶!
也许是被打急了眼,眼见着林芽飞起一脚就奔向自己的‘二当家的’,韩熠险险的飞身一侧,急的大叫,“二哥你太不仗义了!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尼玛,没看到他正在挨揍啊,居然还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观看!一时间韩熠极度怀疑贺泓勋会痛快的答应自己加入堵截林芽的行列,是不是就是算准了她会暴揍他顿吧?敢情他这给人家当枪使了还兴致勃勃的自告奋勇呢?
尼玛阴暗啊,太阴暗了!
在鹬蚌都争得没什么力气的时候,贺泓勋踩着悠闲的步子几招制住林芽的让她动弹不得后,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扛在了肩上,不顾她的抗争轻松的渔翁得利。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家后停好车,他再度把她从床上扛下来、扛上楼、扛进门……
“贺泓勋,这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想干嘛就干嘛!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什么跟踪我!”被丢在床上的林芽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身来,瞪眼的哼了声。一副宁死不屈的刘胡兰附身状。
“限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你不是已经从那里离开了吗?至于跟踪……韩熠旗下的一间建筑公司打算进用我们公司的林木,今晚出来也是为了商讨这件事情。只不过在那里刚好看到你和你同学而已。”
额,林芽明显愣了下,眼中却抱有高度警戒的怀疑。尼玛说的和真的似的,貌似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贺泓勋好脾气的勾勾唇,像是摸小狗一样摸摸她的头道,“看你们玩的那么高兴,提前庆祝下也好。结婚申请报告已经通过了,我们婚检的时间定在下周一。”一听‘结婚’这两个字,林芽的脸又黑了!尼妹的,庆祝个毛毛,她绝对会将宁死不屈进行到底!
只是,老男人刚刚说的是……下周一?
伪装,骗到手了!
甩开贺泓勋大手,林芽凶猛小动物的瞪眼,“好吧,既然你都看到了。蔺畋罅午我就实话实说好了。那个男生是校长公子,我们学下的女生竞相追逐的校草,人长得帅又阳光,家里还有钱!”
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底气不足了。
只要是个不瞎,有辨别能力的,就能看的分明不管是论外表、性格、富裕度、学识见识经历上来说,泰子和老男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说点新鲜的借口吧。”
温柔的语气依然充满了包容。就好像在对待一个闹脾气使小性子的孩子。
面对老男人那含笑的眼神,林芽只气的胸口憋了一口血的大声道,“最新鲜的就是他够新鲜!就像这个季节刚刚采摘的,又细有嫩的小黄瓜一样。不像你,又粗又大的千年老黄瓜精!”
黄瓜……咦,这个比喻怎么有点怪怪的?好像连同着整句话的意蕴都一下子变得怪怪的了。
“咳咳,归根结底,老男人你不用再做垂死挣扎了。我喜欢的是那种年轻的男生,坚实硬朗的身体!简单的来说就是年轻的体魄,懂不?”。
硬着头皮的说到这,林芽感觉自己虽然明明是想表达: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才更有共同语言的问题,可是为什么好像越说越偏了似的,说到最后竟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个觊觎美少男年轻肉体的猥琐怪阿仪了呢!
伤天理了!尼玛成天和个怪蜀黍在一起,人果然会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虽然她依然有小萝莉的外表,但是为毛她的心会越来越流露出怪阿仪的潜质?
“既然你的偏见已经如此根深蒂固,我是不是也应该配合的表现一下,在强健的体魄方面,有时候年轻并不代着力量……和持久。”
随着贺泓勋眼底光芒一变的扑过来,可是他只摸到了林芽的衣角。闪的还挺快的小丫头下一刻竟情急之下尖叫着直接跳上了窗台!
“贺泓勋你别过来!丫你要过来我就跳楼了啊!”
屡见不鲜的事实多次告诉她,被这男人抓住绝对没有好事儿!
眼见着这举动似乎是每每被人逼急时的条件反射,虽然二楼并不高,但这悬着的高度却让贺泓勋脸色陡然一变,“好,我不过去。你先下来,我保证不动你。”么脸长自。
那瞬息万变的紧绷下,贺泓勋果然直起身来,身影示意的往后倒退了一步,承诺她。
眼见着贺泓勋冷凝下来的脸色,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林芽硬着头皮的让贺泓勋再三保证不准动她后,才慢吞吞的伸脚从上面跳下来。
以前她和顾淮宁疯闹的时候,总是用这招威胁他,屡试不爽的最后每每都是她成功的达成目的。只是——
就在她整个人从阳台上完全离开的那刻,贺泓勋眼底蓦地划过一道沉光,随之突然快如闪电般的出手,伴随着林芽的尖叫,整个人就这样被狠狠的压在了软床上!
“老男人你说话不算话!”她气极的捶打他,就像一只被翻倒了壳的某种动物。
那刻林芽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单纯,她怎么可以忘了,老男人又不是顾淮宁。她怎么在他手上载一万次都不长记性!
贺泓勋倒是不以为意的挑眉,任由她骂出各种‘背信弃义’之类的话,索性连她的手脚都制住的扬唇,“看来你没听过什么叫做‘兵不厌诈’。”
深眸里光芒老奸巨猾的就像只可恶的老狐狸!
接着,他的薄唇随着俯身而微微靠近,过近的距离终于让她没有办法正常的正脸去瞪他,只得气极的咬牙偏过头去,却听得那侵染了一丝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
“知道么?老黄瓜除了刚刚你说的那两个特点以外,还有一个常常被人忽略的优点。这个优点也是小黄瓜们不具备的。那就是,播种功能强。”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
让贺泓勋意外的是,前两天还在闹情绪的小女人,到了今天婚检的时候,居然说不出的乖顺。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但眼见着她今天又恢复到了之前阳光明媚的样子,贺泓勋也微微的放松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只要今天的婚检做完,没什么问题的话他们就可以去办理登记手续了。她心里肯定不会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但是他要娶她的事实,坚决而不容置疑。
以后他一定会让她知道,爱情跟年纪无关,只跟对象有关。有时候拥有一份包容而平实的感情,远比那些轰轰烈烈的感情要长久的多。他也一定会让她知道,嫁给他,是她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婚检的人并不多,等了几个人就轮到了他们两个。
正在这时,原本正坐在椅子上吃零食玩手机的林芽突然脸色一僵,紧接着她一脸难受极了的捂着肚子弯下腰。似乎很疼的样子,让她脸色都有些微微苍白。
虽然贺泓勋很担心的问了好几次,她都摆摆手的说没事,就是突然有点胃痛,等会就好了。无奈之下待到护士拿着表格叫他们的名字时,本来打算让林芽先去,贺泓勋只得将手中攒着的军官证和林芽的身份证交给她后,在托护士给她杯水后,有些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先进去了。
贺泓勋的身影才消失在眼前,林芽立刻脸色恢复平常,紧接着她像是特务似的一边飞快的瞟着周边,一边用手掩着手机话筒道,“好了,你们快点过来,我现在就出去!”
接着,林芽唇角上扬起大大笑容的将到手的军官张和自己的身份证放进包包的夹层里,连通着前两天偷到的户口本一起。
丫吼,东西都在她这了,看老男人用什么证件再继续办理下去!
林芽心里一阵暗爽的简直能长翅膀飞起来。
当护士小姐用纸杯接来温水的时候,眼见着一脸轻松得意的林芽,不由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怔住。
而她耸耸肩的道,笑眯眯的道。“谢谢啊护士姐姐,刚刚我确实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哦对了,里面刚进去那位有点高血压。等会出来的时候先用这杯水给他压压惊吧。”
说完,便掏出一副事先准备好的硕大太阳镜戴在脸上,背着小包里的‘重要物品’,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
把一切可能联系到自己的通讯工具都关闭。自从林芽上了泰子开车来接的那辆宝马小轿车后,一路上接连倒乘了两辆车子,才顺利驶上这次基地任务的目的地。
待到林芽从昏沉沉的小憩中醒来时,周围毛毛细雨中那过于熟悉的一切,已经南方所特意的湿意绵绵无声的告知着她,她已经重新回到k城。
是巧合吗?也许在校长说出边境缉毒任务时,她就预感到那个地方可能会是她的家乡k城。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城市有k城的毒品种植范围大,也没有任何一个处在国家边境与异国接壤的城市,几乎是以一种默认武装力量隐匿四伏的模式下,明目张胆的生产买卖毒品。
而这次据说他们的任务就是打掉这只范围不小,涉嫌人数和毒品之重的团体。据说内部小道消息称,他们贩卖的毒品并不是普通的吗啡和冰毒,而是毒性极强纯度极高,有吗啡10倍提升力的2号和3号海洛因!
而这次任务之所以会如此劳师动众的集结了武警和特警的精英干事,还因为据传言这次贩毒者的头目霍心也会亲自参与。
霍心是谁?林芽白白眼的插上mp4,隔绝了考玉敏喋喋不休说着的大嘴巴。
管他娘的是谁,跟她有半毛钱关系么?再说了,她这种小人物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这种大人物,更何况,如果您认为她是来这枪林弹雨的,那您就真的错了,而且还打错特错。她林芽完全在能够每天早晨起来看到太阳的挤出保证下,到这儿来这消灾避难的。
林芽环顾了一下四周阴暗潮湿的帐篷,放下手中的包包。
这次j市差不多有五六所军校的学生来到这里,加起来有38个学员。男生组和女生组居然抠门的只各分了一个帐篷。理由是人数太多,营地帐篷不够用。可她分明有看到,队长什么的都是各自住一个帐篷。就连普通的武警特警队员至少也是最多8个人一个帐篷。
据说这座两侧都是山涧,直通关口的高山是观察和隐蔽最优的地理位置,只是周围荒山野岭的欠缺的是得力的住宿环境,不过领导才毅然拍案决定,同志们一定要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一切的精神!
是啊,尼玛身在后方做‘精神支柱’的他达到的是他的目的,牺牲的是在‘前线’的他们。
“艹!让我们16个人一个帐篷啊!我们又不是牛!这根本就是牛棚嘛!”
对于考玉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