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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课,我回到办公室,张老师的脸色似乎缓和下来。
“我说王羽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我们家吴涛好好的,为什么又要和那个郝兵搅和在一起呢?”张老师说的痛心疾首的,看样子我如果不表态,她晶莹的泪珠也要下来了。
“我和郝兵没有任何关系。”我郑重申明。
“那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说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而且我还听人说是那个郝兵给你轻的假,吴涛打电话问了我好几回,全是我替你瞒着呢!”张老师以审问的语气质疑我。
见我没言语,她还越说越上劲了,“你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顾忌我们家吴涛的脸面啊!”
“我再说一次:我和郝兵没有任何关系!”我吼着,一拳砸向窗户。
看来我有当拳击运动员的潜质,因为双层玻璃都被我砸烂了,但是我那不常劳动的细嫩小手对我的超强力量表示反抗,在张老师的尖叫声中,我看到殷红的血哗哗往外流。
十八、我和郝兵两清了
张老师顾不上拷问我了,马上用纸巾帮我止血,带着我一路狂奔到医务室。
妈妈的,真倒霉!伤口很大,还要缝针。
医务室的大夫也是个半吊子,给我简单止了血,让我去医院缝针。
张老师主动要和我一起去,她面带愧疚地帮我收拾一下包,我们就急匆匆去医院了。
郝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左右看看,身边没有王羽的影子,摇摇脑袋,还有些晕。
“王羽,王羽,”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扶着墙站起来,略微清醒一点了,决定去洗个脸。
洗脸台上放着一个小包,郝兵狐疑地打开,是妈妈送给王羽的那只金手镯。衣服和化妆品也都在,人呢?
再翻翻,衣服里掉出一张纸。
郝兵: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很感谢你和你家人对我的照顾,我想你应该会遵守诺言吧!我们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你的那个世界很精彩,可惜,并不适合我。我就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普通人,我就想守着父母过一个小百姓的小日子,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羽
郝兵来回看来几遍,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个女人真是,真是不识抬举!
看郝兵头发湿淋淋的从楼下下来,郝梅赶紧迎上去。
“嫂子昨晚就走了,说是家里出事了,哥,你赶快回去看看啊!”看来家里人对王羽的印象还都不错,郝兵反而更恼火。
“嗯,我知道了。”郝兵阴沉着脸。
“我先回去了,你们看着收拾一下。”其他人见郝兵的脸色这么差,也没敢多问,点点头,看着郝兵一个人开着车走了。
“王羽,你安心在家里养伤吧!班里有我呢!”张老师很客气地看着我包扎好,又把我送回家。
“谢谢你了。”我没有表现过多的热情,这个长舌妇,一切都是她搞的鬼,还在我面前充好人。
我妈见我包着猪蹄子回来了,很是吃惊,把审问我的事也忘了,一个劲问我怎么了,我很淡然地告诉他,被教室里掉下来的玻璃割伤了,我妈的智商不是很高,就相信了。
可能是张老师通知的,吴涛一会儿就过来了。我妈妈很识趣的说要去饭馆帮忙,快速闪人。家里就我们两个了。
“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吴涛查看了我的手,确认没事了,才一脸凝重地问我。
“出去办了个事。”我很累了,不想多说。
“我听说,你好像是和一个叫郝兵的人出去的,那个人很有社会背景的,我是怕。。。。。。我怕你吃亏。”吴涛说的很客气,比张老师的话中听多了。
“你说的郝兵是我的一个家长,他让我回老家去假扮一下他的女朋友,去给他妈过寿,他说他妈喜欢我这样的文化人。”我实话实说,一股脑都倒出来。
与其让吴涛听张老师添油加醋的猜测,不如我自己说出实情。
“哦,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吴涛自己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终于又发现他一个优点了——腼腆。
“当然没有了,”我贴到吴涛怀里,吴涛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马上恢复常态,伸出胳膊搂住我。
“人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会稀罕我这个大龄女青年。”我说这番自嘲的话的时候,心里很难受。
“干嘛这么说自己,有我稀罕你就行了。”吴涛说出了我们交往一来的第一句带有表白意味的话。
唉,消毒水味也很不错的,最起码说明他是干净的,不像烟酒味,包藏着很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啊?”我趴在吴涛的怀里撒娇,这个小子太木了,需要教教他。
“怎么才是对你好呢?”吴涛真的很木啊!
“最好能放学接我,送我小礼物,多打电话问候我。”这个事情是做着容易说着难,我也没有什么对我好的模式可以教的。
“嗯,我尽量。”吴涛听话的点点头。
郝兵本来不准备来找王羽了,一个女人而已,那儿找不到呢?自己何必要去自取其辱呢?
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开到王羽家的那条巷口了,不过,自己好像没有必要上去了,因为那个破医生的破车就在巷口停着呢,看来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个女人了,前脚和自己柔情蜜意,反过来就和医生鬼混去了。
郝兵真想上去教训教训这对奸夫淫妇,想了一下,没那个必要,让人以为我真看上她一样。掉转方向,往回走,掉头的时候,冲医生的破车一撞,看着这种破车就碍眼。
吴涛是请假出来的,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我就让他回去了。
吴涛下来后,发现保险杠好好的掉下来了,怪事,这条巷子一般也没什么车啊!还是自认倒霉吧!
一点外伤还打不垮我,第二天我就上班去了。放学的时候,我看见郝兵来接郝成龙,看来他真的有不少女人,因为这次他带的是我没见过的女人,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和他没关系,这下倒好了,帮我送学生的张老师可以亲眼看见我和郝兵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连几天带的女人都不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在男女失调,男光棍倍增的当今社会,有人天天换女人,这也是一种本事啊!
周末我没事了,偏偏吴涛要值班,我的伤口还没好,所以也不合适去探班,就在家里窝着。
吴涛听话的一天两三个电话问候我,真是孺子可教啊!
正接电话呢,有人敲门,我就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郝兵,我还朝他身后看了看,今天怎么没带女人来呢?
“你有事吗?”我冷冷地问,吴涛在电话上问我怎么了,“没事的,来了一个推销的,我马上就打发走了,你还是挂电话吧!小心病人投诉你。”我对着电话发嗲。
吴涛那边笑着说要完成我布置的查询任务,“去你的,快去忙吧!下午早点过来,妈说给咱们包饺子。”我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你有事吗?”我看着郝兵。
“没事就不能来吗?”郝兵阴沉着脸的时候真的有点可怕。
“对了,这个真的要还给你了。”我进去取出那把匕首来,一切祸事都是它惹出来的。
“你手怎么了?”郝兵发现我包纱布的手了。
“没什么,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我再次下了逐客令。
“让我看看。”郝兵要拉我的手。
“我说了,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了。
“你让我看看你的手!”郝兵吼着,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看他是真生气了。
“看了你就走!”我伸出猪蹄子。
这个家伙果然够怪异,他把我的纱布给拆开了,看看,都是因为他,我白嫩的手背上多了几条丑陋的蜈蚣。
“怎么回事?”郝兵皱着眉问我。
“你看好了吧!看好了可以走了。”我的记性可没郝兵那么不好。
“谁弄伤你的?”郝兵眼睛要杀人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吧!
“我自己弄伤的。好了,你请回吧!”我收回自己的手,又要重新包扎了,我去自己的房间找纱布。
“你跟我进来干吗?出去!”我用手指着门口,伤口结痂了,受到强烈的外力牵引,裂口了,流血了。
、奇、“你还动?流血了!”郝兵把那只手抓下来。
、书、“别动!”郝兵把我抱到膝上坐下,我又闻到了郝兵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
、网、郝兵很熟练地用棉棒止血,再用红药水消毒,擦一下,轻轻吹吹,最后拿纱布慢慢包好。
“到底怎么弄的?伤口这么大?”郝兵换了一种口气,这种口气软的让我心疼。
“你可以走了。”我忍住眼里的泪,残忍的说。
“你说了我就走。”郝兵语气很温柔,脸在我胳膊上蹭蹭。
“还不是因为你!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挣开郝兵的怀抱,激动的大叫。
半天,郝兵没说话,房间里静的可怕。
“看来我真的打扰到你了,我走了。”郝兵站起来的时候,神情凄凉。
“把这个拿上!”我跟出去,把放在茶几上的匕首再次递给郝兵,郝兵没回头,接了过去,顺便把我的手也接过去,“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我感觉到那只手上的力度,还是坚定的抽出来。
目送着郝兵离去后,我关上门,靠在门上慢慢蹲下来,无声地哭了。
十九、老大赖皮
在我的谆谆善诱下,吴涛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只要下午没班,他就会到学校来接我。
“你干嘛天天过来啊?害的他们笑话我。”我口是心非的埋怨吴涛,“你这个女人啊,真难应付,不接你你又不高兴,接你你又嫌烦。”吴涛每次都无奈地笑笑。郝兵再没有接过郝成龙,来的好像是个保姆,一个中年妇女。
我想我终于摆脱郝兵了吧!
眼看这到元旦了,把双休日对过来,学校一共要放三天价,本来打算和吴涛出去玩的,谁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值班,不过越是临近节假日,医院就越忙吧!
那两天我们家饭馆的生意也特别好,我就去饭馆帮忙。
第一天,我站了一整天,脚都肿了,我妈心疼我,就让我第二天在家里休息。
我真在梦会周公呢,电话响了。
“小羽,你快点到饭馆过来一下!”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叹口气,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虽说我天生是个懒人,可我不能让我爸妈忙活,自己休息啊!
“妈!你不是说让我休息吗!”我还没进门就发牢骚。
推开门我就愣了,一大早,大堂里就坐满了人,有些似曾相识,怎么回事啊?
“小羽,你来了。”我妈从厨房里出来,一脸的哀愁,怎么了?
“妈。怎么了?这些人哪来的?出什么事了?”我压低嗓子问我妈。
“你还问呢,都是你惹回来的,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妈顾不上教训我,指指雅间。
“请问——”我推门进去,就看见郝兵坐在饭桌旁静静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不高兴地问。
“我来吃饭。你们这儿不是饭馆吗?吃饭不犯法吧?”郝兵装模作样的拿起菜谱。
“我们这儿都是家常菜,不适合您这种大人物。”我挪揄道。
“我吃的就是家常菜。”郝兵把声音拉得很长。
“那您要吃什么?”我咬着牙问。
“炒馒头。”郝兵说着,放下菜谱。
“请稍等!”我扭头出去了,原来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外面坐的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