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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啊?”韩毅凯的叫声吸引了高天和梁威。
“我们没事的!”忘忧朝他们笑笑。“你小声点!跟我来!”忘忧拉着韩毅凯进屋。
“忧忧,你要我们现在就急死吗?”原来忘忧要韩毅凯去把山庄的所有账本都取来,和高天还有韩毅凯把账务弄清楚,也就是说她要分账,然后把欠韩毅凯的钱都还给她。
“懿凯,我不想让高天和梁威担心,这时候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把手边的事情都处理好。”忘忧贴到韩毅凯怀里,“这样我也能放心了。”说话的时候,忘忧的声音听起来很凄凉。
“你说什么傻话!我们说了会想办法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向脾气温和的韩毅凯也发火了,忘忧居然在安排后事。
“我知道你们有办法的,只是我。。。。。。”忘忧搂着韩毅凯默默流泪。
“忧忧,别放弃,你的病还有救,小杰的肾可以捐给你的。我们会找到小杰的。”韩毅凯的心比忘忧伤的更重。
“妞妞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要给高天留一笔钱,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也不能指靠我爸爸了,你要帮我照顾他们,还有。。。。。。”忘忧自顾自地说着。
“忧忧,你别说了!”韩毅凯的泪比忘忧的更凶,“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为了我们自私一次啊!”
“忧忧!”看到韩毅凯的神情不对劲,高天和梁威就一直悄悄在外面偷听,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也冲了进来。
“你一定会好的!别说傻话!咱们现在就转院,我一定要治好你!”高天抱紧忘忧,梁威也在忘忧头上轻轻敲一下,“你再说傻话我们就生气了,现在得你这种病的人多得是,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韩毅凯,咱们今天就走吧!梁威,你联系一下那边的医院。”高天语气凝重地说。
“好!我马上联系。”梁威听了就想出去。
“等等!”忘忧叫住梁威,“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就在这里就挺好的。”
“说什么也不能听你的了。”韩毅凯率先反对,“就按高天说的,咱们马上转院!”
“你们都要造反了!”忘忧大叫着,这次没有人会呼应了,三个人都不会任忘忧胡闹了。
“那人家现在还不想走!”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忘忧撅着嘴巴撒娇。
“由不得你了。”韩毅凯“狠狠”瞪一眼忘忧。
“那人家有一个要求。”忘忧气呼呼坐到床边。
“什么要求?说吧!”高天叹口气说。
“我要拍婚纱照!”忘忧理直气壮的说。
“拍婚纱?”三个人同时大叫。
二十六、爱的不同阶层
我也赶紧起来,去洗了个脸,再画个精致的妆。
“你今天真漂亮!”郝兵在一边夸我。
“那是当然了,还用你说!”我得意地飞个媚眼过去。
我爸妈和郝兵的妈妈也陆续起床了,郝兵提出让大家去他家吃饺子,我妈本来是不同意的,架不住我弟弟在一旁撺掇,就答应了,看来郝兵把我弟弟是收复了。
郝兵让人派车来接我们。
我弟弟很兴奋地拉着女朋友上车了。我爸妈看着这阵仗,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能他们从来没想过我能找个这么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吧!我本来就长着一副普通家庭妇女的长相吧!
尽管我做了一路的思想准备,郝兵家的情形还是吓我一跳。三层的小洋楼矗立在本市的富人区,让一直生活在平民家庭的我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郝梅早就在家里准备好了一切,见我们来了,热情地迎出来,一口一个嫂子,叫的我脸比红对联还红。
我爸妈拘束地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其实别说他们了,连我都没有见过这个市面啊!
饺子煮好了,郝梅招呼我们到餐厅去。
郝兵家的餐厅也很大,我傻愣愣地跟在后面,想着以后真住在这里说不定会迷路的。
饺子上桌后,郝兵先招个手,郝梅笑微微的端出一个盘子来。
“大叔,大妈,你们头一回上我们家过年,我也没什么好送给您们的,这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就当是我孝敬二位老人的!”
红绸子揭开,盘里里码放着三块金砖,是本市最大的金店专门推出的生肖金砖。
“小亮,头一次见你呢,也没什么好送的,拿去玩吧!”郝兵说的很随意,好像那金砖是普通砖头一样。
我弟的贱手准备伸过去,被我爸呵斥住了。
“这个我们不能收。我们一家来吃饭已经很打扰了,怎么还能收这么贵重的礼呢!”我爸的话在某个程度上也代表了我的心声,还没有怎么在一起呢,我已经感受到了不同等级带来的差异和压力。
“都是小东西,你们别误会!还是先收下吧!”郝兵的财大气粗让我的心隐隐不快。
“哥,饺子都要凉了,先吃了再说吧!”郝梅善解人意的看到我的脸色不对劲,出来打圆场。
饺子的味道应该很好,可那三块沉甸甸的金砖压的我无暇去品味了,吃了几个我就饱了。
郝兵的妈妈一再挽留我们多住几天,我们委婉的拒绝了,郝兵说让人送我的家人回去,让我陪他妈住几天。
“不用了,咱们住的又不远,我打个车就过来了。我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我没理会郝兵的明示和暗示,和我的家人一起出来。
在车上,我爸妈都没说话,我弟弟就一直撅着嘴,为那块到手边又丢了的金砖懊恼。
“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看个朋友!”我半路就下车了,我怕回家以后他们要盘问我。
说实在的,昨晚草率地答应和郝兵在一起后,我还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我一直想不通郝兵喜欢我什么,要说我漂亮吧,他身边带的哪个女人不漂亮?都还比我年轻;要说是图我有文化吧,也不现实,我的专科文凭现在屁都不顶,还不如技工有用;要不就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目前只有这个原因比较靠谱。
正月初一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街上弥漫着火药的气息,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
不少商家一年初一已经开始营业了,我漫无目的地走进一家商场,年货专柜还很红,我茫茫然进去又茫茫然空着手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虚。
手机响了,我拿出手机看看,不是郝兵的电话,是个生号。
“你是王羽吗?”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客气。
“对,请问你是哪位?”我和平常一样问。
“你不要问我是谁,你能到中心广场的咖啡座这儿来一下吗?我找你有事!是关于郝兵的事!”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我能问问你是谁吗?”我耐着性子问,“不能!如果你不来,一定会后悔的!”我还没回答,那边就挂上了电话。
去不去呢?我想了半天,还是去看看情况吧!我决定去了,但是我不进去,就在外面悄悄看一眼。
这儿离市中心广场不是很远,我就步行好了。
咖啡厅,咖啡厅,这个女人也是,连个具体的名字也不说,我怎么找呢?
到了广场我就知道是那一家了,因为巨大的广告牌就在那儿立着呢!
我装作路过,眼睛瞄着进出的人等,好像没见什么可疑的女人啊!
“你就是王羽吧!”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我背后说,我被吓了一跳。
我转身看看来人,很漂亮,穿着黑色的薄尼大衣,黑貂皮的皮领看起来很有档次。
“我就是,请问你是?”我有点自卑,所以气势很低地问。
“别问我是谁!进去再说吧!”女人很冷地看我一眼,然后先走进去了。
一推门,一股热烘烘的咖啡和糕点香气就扑鼻而来。
那个女人走到角落的一个座位上,我也只好跟进去。
“请问您要点什么?”服务员,不,应该说侍者穿着黑色的小西服,走过来低声问。
“卡布奇诺。”女人嘴里吐出这个词,“你呢?”好像是问我,我也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和你一样吧!”我还没来过这种场所呢!咖啡倒是常喝,就是超市里买的那种雀巢的速溶咖啡。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我弱弱地问。
“我是郝兵的女人。”我的问题被忽视了,对方一开口就是这句。
“是吗?然后呢?”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了,我怕的就是这个,可现在怕什么就来什么了。
“从十八岁跟了郝兵,我就再没有过别的男人了。”那个女人优雅地点着一根烟。
“哦。”我傻傻地回答一句,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对。
“六年,我为郝兵打过五次孩子,现在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女人不能做妈妈也是很可怜的,我不禁对面前的女人充满同情。
“你不惊讶吗?”女人朝我喷口烟雾,我咳嗽了几声。
“惊讶,”也许是我的语调太夸张了,女人笑了。
“我真不明白郝兵干嘛要娶你这样一个傻鸟。”说我傻就算了,还说我是傻鸟,是可忍谁都不能忍。
“你什么意思?”我的语气里还是听不愠怒的意味。
“没什么意思。对了,你知道郝兵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吗?”女人转移了话题,端起面前的咖啡,浅尝一口。
“什么样?很不错啊!”我真的觉得郝兵挺不错的。
“你这个人还真傻的可爱!”女人咯咯咯笑了,笑的我莫名其妙的。
“想听听我了解的郝兵是什么样的吗?”那个女人手托着下巴,细长白皙的手指上,硕大的钻戒熠熠生辉。
“郝兵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女人,我想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女人就是他妈和他妹妹了,当然,在生理上,他还是很需要女人的。”女人说着又诡异的一笑。
“我听说郝兵还有过一个老婆。”我声音低低的插了一句话。
“是啊!不过在郝兵因为打架被关进去的时候跟人跑了。对了,你知道他老婆最后怎么样了吗?”女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摇摇头。
“郝兵出来以后,派人找到了那个女人和他的情妇,郝兵让人把那个男人给阉了,咯咯咯。。。。。。”这个女人真像吃错药了,笑什么啊!
“那他是怎么处理他老婆的?”我很想知道郝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派人**她啊!”那个女人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个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啊!”我大叫了一声,有人朝我们这边看,我吓得马上收声。
“可她背叛郝兵了啊!”女人浅笑一下,真的很漂亮。
“郝兵对待那些对不起过他的女人经常这样做的,哦,对了,你知道东大街那排老房子那儿的那个要饭的老头吗?”女人又转移了一个话题。
“什么老头?”我听的很糊涂。
“看来郝兵没有告诉你啊!就是那个黑他爸爸钱的老头。”女人说话的时候好像还在审查我。
“怎么了?”我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
“那个老头在郝兵的爸爸去世后,黑了他爸的钱,还欺负了他妹妹。郝兵就是为他坐牢的。郝兵出来以后,一直在找这个老头,后来,让人把他的手脚筋都挑断了,那个老头就成了个废人了。”女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我从前心凉到后背。
“他女儿也让郝兵的人**了,最后一家都搬到外地了,只有这个老头还留着,郝兵说了,见不到老头出来,就让他们一家永无安宁!”我真没想过郝兵会这么残忍,所以半天没说一句话。
“这就吓着了?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女人看我的眼神满是不屑。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我起身告辞,“听这么点你就手不了了?你可真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