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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吴涛一口否认是郝兵干的,我还是不能压抑心中的怒火,我冲动地拿起电话打给郝兵,对郝兵破口大骂。
郝兵静静听我骂完,才说了一句,“我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我要是动手,就直接杀了他。”
“你要敢动吴涛,我就和你拼命!”我也不示弱地对着电话大吼,然后重重挂断。
吴涛很无奈地说,真的不是郝兵,是赵强,是赵强还不放弃,要吴涛离开我,还说我肚子怀的是郝兵的种,吴涛才会和他打架的。
看来我真的冤枉郝兵了,我怎么这么傻啊!我认识的郝兵是那种小人吗?我想向郝兵道歉,又不能再打过去了,我可真混啊!
一晚上我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郝兵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是我给他受的,他会多难受啊!
第二天一大早,郝兵就找上门来,要吴涛澄清一下事实,他以为是吴涛在我面前中伤他了,好多邻居都出来围观,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哀求郝兵进屋说,郝兵执拗地站在门口不进来。
“我求求你了行吗?看在我也帮过你的份上,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这座楼是医院的家属楼,如果事情闹开了,吴涛还怎么见人啊!
吴涛冷着脸让郝兵出去,说要是郝兵在闹事,就打电话报警了。
吴涛的态度激怒了郝兵,郝兵挥拳就和吴涛打起来,这次我不能再跳楼了,还好有几个老头拉开了他俩。
“郝兵,今天的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么你就回去,要么你就打我,昨天的事是我误会你了,骂也是我骂的,得罪你的是我,有什么冲我来!”吴涛的颜面已经受损了,我不能让他的感情也受损。
郝兵冷笑着,“我他妈就是犯贱!从此咱们各不相干!”郝兵的话只有我能听懂,“老公,咱们回家。”我拉着吴涛回家。
八十二、爱在生死之间
由于我在郝兵面前的立场很明确,很坚定,吴涛也很欣慰,我们互相鼓劲,发誓要永远相扶相守。
我婆婆马上就受到风声过来问罪了,吴涛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我婆婆很憋气,也拿我没辙。
婆婆气呼呼地走了,我们小夫妻俩幸福地拥抱在一起,不过,抱了一会儿,吴涛又记起来要上班。
站在阳台上,看着吴涛走到自己的车旁,使劲朝我挥手告别,我突然觉得其实我也很爱吴涛,不是为了报恩,是真正的爱。
我的孩子预产期是农历的八月,我想给孩子织件毛衣,我买了粉蓝色的宝宝绒,给婴儿织毛衣,不管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都最合适了,就是我的手太笨,我连整片的毛片都不会织,织几下,又拆了,漂亮的毛线被我揉的脏兮兮的,我泄气地把织针和毛线都扔下,又拿起来再试。
下午五点了,吴涛还没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什么,我就打过去,没人接。
自从怀孕,应该说自从结婚,我就没怎么做过饭,都是吴涛做饭给我吃的,我看也织不成什么景致了,就干脆放下,做饭去。
我做了吴涛爱吃的辣子鸡丁,凉拌了个长豆角,还蒸了一大锅米饭,味道真香啊!我都馋的流口水了,不过,我想等吴涛回来一起吃。
闲着没事干,我就把豆角一根根摆好,还用小番茄在盘子边摆了造型。
趴在桌子上等啊等,吴涛怎么还不回来。
电话响起时,我已经趴在桌边睡着了。
“吴涛,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埋怨吴涛。
“请问你是吴涛的家属吗?”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声音。
“是啊!我是他老婆,怎么了?”我的瞌睡马上被吓跑了。
“吴涛发生了交通意外,现在正在附属医院抢救,请你们马上派人过来。”对方的话让我一下子懵了。
“那吴涛现在怎么样了?”我扶着桌子,怕自己摔下去。
“情况不是很好,你们马上过来吧!”对方挂断电话。
我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忙音,手哆嗦着不知该给谁打,好不容易响起让小亮陪我一起去,又按不下去按键了,好不容易才拨通了小亮的电话,小亮一听吴涛出事了,说自己马上就过来,让我先在家里坐着,不要乱动。
小亮过来时,我终于哇地哭出声来,小亮问我情况怎么样了,我哭得话也说出去来,小亮见我已经阵脚大乱了,先扶我下楼,他开着车来的。
“在附属医院。”我一路催着小亮开快点,再快点!
小亮不停安慰我,说会没事的,我真后悔今天让吴涛去上班,吴涛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呢!
小亮去停车,我自己就进去了,问了医院的护士,说急诊室在一楼拐角,我马上奔过去,那儿的护士说病人伤到了头部,现在在做手术。
我靠在小亮身上等着吴涛出来,小亮也在旁边一直安慰我。手术做了三个多小时,快晚上十一点了,手术室的门才开了。
“医生,里面的病人。。。。。。”可能是坐的太久,我的腿都麻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小亮要扶我,“你快去问问吴涛怎么样了,快去!”我自己挣扎着要站起来,小亮愣了一下,赶紧过去问。
医生说吴涛颅内出血,现在虽然把淤血清理了,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要观察。
几个护士推着吴涛到深切治疗室去了,我还没有看一眼吴涛,他就被推过去了。
我趴在病房的玻璃上,看着吴涛,除了头上的纱布,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护士说我怀着孩子,里面的医疗器械都有很大的辐射,不让我进去。
小亮让我去休息一会儿,我不想去,我真怕我睡一觉,就和吴涛见不上了。
后来,连值班的护士也看不下去了,一个大肚子贴在玻璃上还边哭边唠叨,就让我到值班室坐一会儿,我嘱咐小亮不要把吴涛出车祸的事告诉任何人,让他先去取钱,吴涛住院一定有很多要花钱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小亮来送钱的时候,我靠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睡着了。
接过钱,我头一阵阵发昏,站都站不稳了。
我哀求护士让我见见吴涛,护士很为难地想了半天,才答应我等医生检查完了,进去看一眼。
吴涛身上插了很多管子,连着病房里的各种仪器。
我都不敢碰吴涛,怕自己一不小心会碰到吴涛身上的什么东西,让吴涛脆弱的生命就此中断。
“吴涛,你一定要醒来,咱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看着吴忧长大,好好过日子么!”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护士见我情绪失控,马上要我出去,小亮也进来拉我。
“小亮,你姐夫。。。。。。”我说不出话来,如果吴涛真的有什么,我该怎么办啊!
小亮拍拍我的背,没说什么。
本来我是想瞒着我婆婆和我爸妈的,可我婆婆还是知道了,她还报了警,因为有目击者说吴涛的车在公路上摇摇摆摆的,最后才撞到停在路边的大货车的。
那天早上郝兵刚来闹过事,下午吴涛就出事了,我婆婆的矛头很明显的指向郝兵。
我不相信郝兵会做这种事,可他以前也说过谁敢和他争女人就杀了谁这样的话。
我婆婆一进医院,就哭着奔到治疗室,她是医生,知道吴涛目前的状况不妙,一个耳光就扇到我脸上,小亮要和她评理,我赶紧拉住小亮。
我婆婆在医院大吵大闹,说我和郝兵是奸夫淫妇,合谋害死了吴涛,被医生和护士们拉出去了。
护士们对我指指点点我可以忍受,只是郝兵,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
我拿小亮的手机打给郝兵,郝兵马上就接了。
“你还给我打电话干嘛?”郝兵的语气很不客气,我顾不得追究郝兵对我的态度是否还是那么体贴,“郝兵,你有没有叫人害吴涛?”
“害了!怎么了?”郝兵居然一口承认了,“郝兵,你怎么这么傻啊!吴涛的妈妈报警了!”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报警?”郝兵很诧异,“她报什么警啊?”
“吴涛出了车祸,情况很不好,有人看见吴涛的车摇摇摆摆的,怀疑有人动了车子的刹车或者是吴涛出了什么事。”我简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吴涛真的出事了?”从郝兵的语气看,这件事他也很惊奇。
“郝兵,真的不是你做的吗?”确定郝兵是无辜的,我也稍微安心了。
“我刚才是故意气你的,你说过我碰吴涛就不放过你,我怎么敢碰他呢!”郝兵很无奈地说,“对了,吴涛在哪儿住院?我现在过来吧!有我在,你有什么事也方便点!”
“不用,你没做就好了,我先挂了。”我擦干眼泪,走出楼梯间。
吴涛的车技还不错,听我婆婆刚才的话,出事的路段交通状况也很好,如果不是车有问题,就是吴涛自己那会儿有问题,还有什么人会想害吴涛呢?
有护士从吴涛的病房里出来,说吴涛好像醒来了,我要进去,护士拦着我,说先要让医生做检查。
吴涛能醒来就太好了,我抓住小亮的手高兴的大叫。
我婆婆闻讯也赶过来了,吴涛能醒来,她比谁都高兴。
医生检查出来后,我们俩就一齐冲进去,吴涛并没有真的醒来,只是眼皮都动一下。
我婆婆一见吴涛的样子就哭出声来,我低声劝她不要哭,她用力推我一把,“谁要你在这儿装好心!等小涛醒来你们就离婚!你这个丧门星!”
我没防备她这一推,在墙上一撞,肚子异常的疼起来。
“还在这儿装!”我婆婆没好气地看我一眼,我觉得下身有些湿热,流出来的东西好像不是血。
“羊水破了,”我婆婆是老医生,一眼就看出不对了。
“护士,护士!”婆婆出去叫护士了,我捂着肚子挪到吴涛身边。
“吴涛,咱们的孩子要生了,你快醒来啊!你要当爸爸了。”我看见吴涛的眼皮好像在往上抬,我还要说话,护士已经进来了。
羊水一破,孩子不生就有危险了,护士忙着给我打催产素,小亮也联系了我爸妈。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医生说孩子不足月,我身子太虚弱,可能要剖腹产。
想起郝兵说要等我生完孩子再走的话,觉得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
剖腹产的风险很大,我的血型又很特殊,郝兵打电话问了小亮也赶过来了。
听小亮说我婆婆见郝兵过来了,当时就扑上去要和郝兵拼命,郝兵只说自己是来给我献血的,我婆婆一口咬定我怀的是郝兵的“杂种”,拒绝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郝兵让小亮签字,然后就守在产房外面等着给我输血。
半个多小时候,孩子出生了,因为不足月,孩子的哭声很微弱。
我一醒来就要护士把孩子抱过去让吴涛看看,护士说孩子还在保温箱。
我让小亮扶我过去看看吴涛,我要在第一时间把孩子出生的消息告诉他。
小亮拗不过我,请护士把我推过去。
我躺在病床上去见吴涛,我婆婆连正眼也不看我。
“吴涛,咱们的孩子生了,是个女儿。”我想拉拉吴涛的手,吴涛的头歪了一下,然后,不知什么仪器上响起滴滴的声音,护士手忙脚乱地推我出去,大声叫医生。
我实在撑不住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八十三、有家归不得
再醒来,病房里站了好多人,我爸妈也都在。
“吴涛呢?”我问,谁也不说话,我扭头看看,为什么没人回答我。
“小羽,你先好好休息,孩子还等着你照顾呢!”我妈轻轻摸着我的头发说。
“妈,吴涛呢?”我妈虽然在笑,可眼里却有泪,“妈,吴涛还好吧!”我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我妈。
“孩子,想开点,你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