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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去深交,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她回到家后梳洗一番。梵真问她为什么去喝酒,她脑中第一个闪过的是古亚。难道是为了高海嫣而跑去酒吧?
也许像古亚说的,她是吃醋了。古亚身边女人无数,他不会在乎她们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的,却因为高海嫣出轨了一夜而跟她分手,想必当初是动了真情的吧。
门铃响起,深更半夜古亚穿着睡衣来到她家,一进门就问:“你去哪里了?”
乔缦没有回答,古亚也没有再问,他拿来毛巾围在乔缦头上,一点点地擦拭水珠,“总是这样任由头发湿着,对身体不好。”
乔缦“嗯”了一声,想从他手里拿过毛巾自己擦,古亚拿开她的手,执意不让她碰,后来干脆用吹风机帮她吹干。
古亚没有回家,在乔缦这里留宿了。乔缦平时睡觉总是会有很多梦,偶尔睡到半夜会醒来,然后迷迷糊糊地继续睡去。而那晚枕着他的胸膛,竟是一个梦也没有做,一觉到天亮。
乔缦回忆着那晚的故事,古亚已经从商店里提着东西出来。车开上高速,今天是去乔缦家乡的日子。
她在电话里告诉妈妈,说自己要结婚了。妈妈先是埋怨她,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早点让她知道,而当妈妈看到古亚的时候,把对他们一切的不满都抛在了脑后。
“仪表堂堂,英年才俊,家世显赫,真是个不错的小伙。”这是晚上妈妈跟乔缦私聊时对古亚的评价,而乔缦反驳说:“仪表堂堂,英年才俊都不假,但家世显赫就与他无关了,他从读大学起,就没再伸手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妈妈听了这话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这样的孩子好啊,这样的孩子懂事,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
第二天起早,他们又去了乔缦父亲的墓园,原本阴暗的天气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但到了墓园站在父亲墓前时,天空晴朗一片。
“爸,我要嫁人了。”乔缦在古亚带来的红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洒在地上,古亚也学着她的样子照做了一遍。
从家乡回来后,他们去拍了婚纱照。那天的事件很乌龙,因为古亚把在那儿拍照的另一位新娘当成了乔缦,差点就走上去搂着她了。
摄影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连自己的新娘都能搞错,你有没有搞错?”
古亚向乔缦抱歉一笑,“刚刚恍惚,把那背影当成你了。”乔缦说没关系。
他们拍完内景,又去外景走了一圈,乔缦总共换了十套婚纱。整个过程下来,她觉得骨头像散了架般辛苦。
婚纱店的人让他们一周后去挑放大的几张,而一周后乔缦没空,古亚也没空,他们一致认为将婚纱照放大挂在家里很土,于是便不挑了,乔缦让他们把照片发邮件给她。
梵真和严桐那天正好都在她家吃晚饭,严桐看了照片后直说“帅啊,美啊”,而梵真看后在乔缦的电脑上东弄弄西弄弄,最后PS出了一张很有趣的照片。
古亚站在落地窗边嘴里叼着根烟,乔缦被缩小坐在他的烟蒂上。
乔缦叫婚纱店的人把PS过的这张洗出来,七寸大,用相框框好,她把它放在新家的电脑桌上。
古亚看到后,也觉得十分有趣,“这张照的寓意你看得出来吗?”
“闹着玩罢了,能有什么寓意。”
古亚微笑地看着她,“男人戒烟很难,你偏偏坐在我的香烟上,既是想阻止我吸烟,也是预示我戒不掉你。”
乔缦佩服他的想象力,这都能想得出来。
后来梵真发现自己的创意得到好评后,又把乔缦的婚纱照PS了好几张。她似乎很喜欢把人缩小,有张古亚和乔缦都被缩小,站在无语和郁闷面前,显得它们是庞然大物。
乔缦笑笑,无语和郁闷看着这张一起叫了很多声,它们肯定是觉得奇怪,居然有两个庞大的家伙跟它们长相一样,而古亚和乔缦似乎还很开心。
无语“呜呜”地哼几声,钻进乔缦怀里撒娇,来证明一下自己在乔缦心中的地位还是很稳固的。
第044章 结婚生日
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地去爱别人,因为比较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三毛
乔缦最近爱上三毛的这句话,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有时候想让事情简单会比深刻更加难,因为那需要一颗宽大的心去包容不快乐,去忘怀伤心事。
乔缦自认为是个懂得自我调节的人,不快乐的时候,伤心难过的时候,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宣泄出来,比如写文章。
文字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它可以隐含主人的愤恨不满,也可以承载主人的幸福甜蜜。在乔缦笔下,一段段故事皆可以丰富写下,一个个人都能够鲜明展现。
而她的心,也犹如她的文字般宽大无限吗?
婚礼上亲戚朋友们祝她幸福,严桐红着眼睛说一定一定要幸福,梵真一头碎碎的短发清爽干练,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的祝福乔缦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二十六岁生日的这天,她把自己打发了。所有人送礼时说的都是祝她新婚快乐,只有姜皓将礼物递到她手上,说“生日快乐”。
不过姜皓不是第一个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因为早上古亚来接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古太太,生日快乐。”
结婚的前一天,严桐和梵真都陪着她,三个人原本也是说说笑笑很开心,后来梵真突然问了乔缦一句话:“你为什么会结婚?”
乔缦明白梵真为何如此问,因为她们是在酒吧认识的,乔缦那晚独自在酒吧喝酒,梵真以为她的恋情是玩完了。
可是男人付出的是感觉,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消失;而女人付出的是感情,感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沉淀。
不管多洒脱的女人啊,最终都会要一份婚姻来保险她的爱情。
乔缦在事业上虽然是很多个小女生崇拜甚至模仿的对象,但她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她有女人的纤细,有女人的敏感,她再如何独立,也逃不过婚姻的枷锁。
梵真斜着嘴角冷笑,婚姻?爱情?
那是男人用来宣布胜利的旗帜,等旗帜飘久了,看腻了,他们便会无情地将它扯落,然后换上新的,再一次展示自己的成功。
严桐反对,“真正让人敬佩的成功男士,是就算旗帜又旧又破,他仍旧能昂然站立,守护着生命中唯一的一枚。”
乔缦握住梵真的手,给她一个微笑。
梵真躲开她的眼神,“别这样看我,我早就忘记那个男人了。”
人啊,你以为不可失去的人,原来并非不可失去。你流干了眼泪,自有另一个人逗你欢笑。你伤心欲绝,然后发现不爱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之伤心。今天回首,何尝不是一个喜剧,情尽时,自有另一番新境界,所有的悲哀也不过是历史。
林政送上礼的时候,和古亚互拍肩膀,乔缦也对他一笑。公司里她只给林政发了喜帖,他今天来的立场不算是她的上司,而是古亚的好朋友。
秋天结婚确实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不冷也不会热,凉爽的清风沁人心脾。
其实乔缦有问过古亚,为什么挑她生日的这天举行婚礼。
那天他们出席一个晚宴的傍晚,古亚告诉她答案,说他很有可能会忘记结婚纪念日,选在她的生日,正好可以让她记得容易。乔缦扯了一下嘴角,“是吗,看来你用心良苦了。”
古亚还一脸天真地问她:“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非常好。”乔缦面无表情地回答。
她弄了很久的发型,在即将完工的时候,古亚突然伸过手来乱揉一通。乔缦气得发抖,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去。
当然,她是扔不到他的,古亚喜爱健身,力气不差,功夫更不差。
乔缦有些抓狂的意味,她很讨厌弄复杂的发型,于是干脆不弄,任由长发散落披肩。反正是他要带她出席晚宴,她不是非去不可的。
古亚投降,跟她道歉,说知道错了。乔缦不理他,就是不弄头发了。古亚亲自动手,乔缦意料不到的,他竟然还会盘头发。
“给多少个女人弄过头发。”乔缦无意识地低喃出这句话。
可惜古亚听觉很好,听到后立即弄散她的头发,胡乱揉弄,比刚刚更加像疯子了。乔缦得出了一个结论,最好少在他面前提别的女人,否则最后吃苦头的就是她。
第045章 新婚燕尔
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古亚早早地用吻代替闹铃叫醒乔缦。
昨晚是她第二次一夜无梦,睡得安稳踏实的长夜。虽然,睡前的某事让她有点虚脱。
以前乔缦只穿了件睡衣在自己家中晃的时候,她偶尔会猜想,为什么古亚对她从不会不规矩?乔缦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凹凸有致,不错啊。
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无聊,居然无聊到想这种事!
直到昨晚她才明白,古亚跟几年前的姜皓说了同一句话:“这是你送给我最珍贵的新婚礼物。”于是之后,新房里一阵翻云覆雨。
他们的家安在一个高级住宅区,不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小区。古亚第一次带她来新房的时候,她看得咂舌。
看似露天游泳池,其实四周是被透明的玻璃围住。既能看到大半个城市的风景,又能享受水的灌溉。夏天里面开空调,就算外面烈日炎炎,室内依旧凉爽。按古亚说的,冬天不开空调这里也很暖和。
乔缦不是很喜欢这么大的房子,她说会打扫得很辛苦,古亚说周末会有清洁工来打扫。一个星期不擦地?那灰尘得积得有多厚。乔缦在自己家喜欢赤脚踩在地上,她的小公寓都是三天擦一次地的。
古亚说那就叫清洁工一个星期来打扫两次,乔缦才点点头。
古亚喜欢数字7,乔缦喜欢数字3,于是正好在37楼3702室。她问过古亚几平米,他当时竖起了五根手指。
他们家正室有两间,剩下的都是客房,还有一间是无语和郁闷的专属地。最开心的也就是它们两个了,在屋里跑东跑西,害乔缦找很久都找不到它们躲在哪里。
后来她在床头柜发现了一个相框,是她认为无语和郁闷很上镜的那张:无语看着镜头,圆溜溜的眼睛闪着好奇的目光,郁闷趴在乔缦肩上将头撇向乔缦,留个侧面给镜头;古亚看乔缦,乔缦看电脑,从那个角度看,像是古亚亲在乔缦脸上。
只听说别人把婚纱照放在床头柜,他们认为婚纱照太过死板,才不打算放。她见古亚放了这张,心中有丝暖意。
古亚刷着牙从卫生间出来,含糊不清地说:“还赖在床上?要赶不上班机了。”
乔缦撑起身子,你弄得我全身酸痛,还怪我不起来。她在心中嘀咕。
古亚回卫生间梳洗完出来,帮乔缦拿来衣服给她换上,“很疼?”
废话,他对她攻城掠池,能不疼吗。
公司规定,员工结婚有十天的婚期,所以乔缦和古亚的蜜月旅行就在这十天内。他们的行程都是古亚交待杨贺帆买的机票,第一站在普罗旺斯。
乔缦还以为是多有新意的地方,原来是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这么老土。
杨贺帆说带乔缦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她一定会感到很惊喜,可是古亚看身边的乔缦,她一脸漠然。
“你们女人看了那部《又见一帘幽梦》,不是做梦都想来看薰衣草吗?”
乔缦转头看了他一眼,“古先生,请注意您的用词,‘你们女人’是指多少个女人?”
“不是啊,小杨告诉我的。”
杨贺帆身边的女朋友估计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