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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识了。”
“哈哈……几个无名小卒,竟让夫人如此危言耸听,不免言过其实了吧。哈哈……”,一个年轻人徐徐步来,长相周正,就是给我的感觉有点狡诈。
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像我这样的怎么能得到天章,猫得了肉,老虎肯定就要来抢了。只不过,谁是猫,谁是虎,呵呵呵,兄弟,还是搞清楚点好。算你倒霉,老子今天就拿你开刀!
“呵呵”,我也朗声迎向他,“兄台是……?”
“‘玄乐门’大弟子,颢晟。”
“呵呵,原来是颢兄啊,看来,颢兄觉得,这天章落在我等手中是明珠暗投了?”
“小兄弟自知,我可没那种意思。”,他嘴一勾,口是心非啊。
“好!既是如此……我放话,现在若有人能夺得天章,我便将它双手奉上,如何?”
“此话当真!”,已经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开口了,不过,都是些年轻人,想来也是一些随着师傅长辈进庄的后辈,那些个老头老婆虽没有赞同,却也放任不理,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是拿到了,他们的晚辈自是不肯放手,而我也有话在先。要是拿不到,他们再出来做个好人,斥责一二道一声年轻人莽撞,便也不会失了面子。呵呵呵呵……有意思啊,好,也闷了这么久了,陪你们玩玩儿。
“要不然,让庄主做个见证吧!”我随口一提。
“好!老夫之幸!小公子若真有本事能守住这天章,也好让别人闭了口。”,嗯?刑无过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爹,爹,他们……我……”,结巴了半天,最后只是对我们说了句“对不起”。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在今天把我们约上来,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
刑无过命人收了几排兵器架,腾出一块空地,被邀的人围成一圈,也算是个道场了。刑无过在宣布了一声开始后,就从我身边走过,“让我看看天章主人的实力罢。”
此时,颢晟已经亮出了佩剑。
“呵呵,小兄弟,武林前辈面前说出的话可是收不回了,到时候可别怪哥哥手下无情哦。”,颢晟拱手说到,却也掩不住一脸的得意。
狼魄正准备动手,我一拦。“我自己来!”
我打了个哈欠,“开始了吗?”
“当然开……”,未完的话堵在了喉中,颢晟痴痴的拿着佩剑呆望着身前的少年,他仍是那副从刚才就开始的处变不惊,他甚至连少年的动作都没有看清,人就已经立于他眼前了,双指扼住了自己的喉结,他知道,只要少年一用力,自己就算是交待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替他唤了唤神,“哎,还来吗?”
颢晟面上一红,只是不甘的拱手一拜,便进了人群。我挠了挠头,哈欠连连,“还有谁吗?”
全场静悄悄的,既然都是高手,就必定看得出门道,十三四的年纪,功力预测不下,武功无招可寻,谁又会轻举妄动。
突然,一个女声破空而来,“指教了。”
一条黑蛇似的长物旋风而来,我一闪身,啪的一下便击中地面,扬起一阵清尘,朦胧中,那是一张清丽的脸。
古玉吟!
她怎么会在这儿?古玉吟把长鞭收回手中,飒飒风姿更甚从前。她一招“赤莲凤舞”,旋身放鞭,攻守之势具备,忽而手上一紧,我的右臂被缠住了,我不偏不躲,反手绕过鞭身,击步翻跨,落脚在古玉吟身后,狮子抱月般把鞭子勒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身动影随,急速而不可追,待古玉吟发现时,自己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
“小姐,好香啊!”,轻浮的在她耳边一闻。
古玉吟酡红了双颊,被个小自己数岁的少年调戏,真是丢尽了脸,可是,为什么这个少年给她的感觉却是这么熟悉呢?为什么?
“休得无礼!”,刑维轩不知何时一掌逼向我,可是,等他落掌时,我站的位置却早就已经空了。
其实,排除内力而言,我的武功只能是个花架子,短短几月,而我又懒,不可能就练成绝世武功。不过,我又是个怕麻烦的人,麻烦来了,自然就得逃得快快的,所以,我每晚除了练轻功外,还不停的让狼魄磨炼我的攻击速度。而成果就是,只要十招之内被我控制住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反抗的机会,但是超过了十招,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退了几步,哂笑道,“怎么,改二对一了?”
那两人似有一些窘迫,便见刑夫人笑道,“呵呵,小公子误会了,只因古姑娘是我儿的未婚妻,故而,公子刚才的亲昵行径才会让我儿失控,还望公子见谅。”,嘶——我怎么觉得这个母亲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一种调侃的语气呢?
“哪里,哪里。”,话锋突然一转,明显的讨好,“伯母,你们这里管不管饭啊,我有点饿了。”
“呃?”
一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打着哈欠下去了,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从老白的褡裢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好的豆饼,虽然有点凉了,但是总比没有好。我被噎的咳了两下,月牙儿又从褡裢里拿出我装水用的囊子,灌了几口水下去,总算是平复了。和老白四目相对,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老白,我怎么越看你越像机器猫啊,要什么就从兜里掏,呵呵,要不然我给你改名字得了,以后我就叫你机器驴,哈哈,日本名字哎,够你臭屁吧!”
没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可看我的样子,又不像是疯言疯语。我也不理睬,刚吃下一个,只觉未然果腹,便再去掏,“哎?怎么没有了,我明明买了六个啊?”
阿毛闻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爷,路上饿,我吃了一个。”
“那剩下的呢?”
我不得不承认,阿毛真的是个好孩子,他不爱打小报告啊,只是用很抱歉的眼神看向了老白。
而老白仰望着苍穹,眼中的轻灵和无畏正是这世间俗人所缺的,清风撩拨着它的几根老毛,而他的眼中只映衬着朵朵白云,那云,是豆饼形状的!
我两指往老白鼻子一插,“你个老妖怪,搁这儿给我玩什么深沉!四个哎?你不是吃饱了才出的门吗?我告你,总有一天我把你煮了做阿胶,拿来养颜。”
这样的孩童性情不免让在场的人又是一惊,这……这分明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竟是让自己如此的看不透!
我转过头,冲刑夫人一笑,天真烂漫的好儿郎!“伯母,是不是管饭,你还没说呢。”,一路来路程颇长,等到回去,估计也饿出气了。
刑夫人一笑,毕竟是个孩子。“有,我现在就命人替公子准备。”
我大义凌然的一抹留海,“不!”
“直接告诉我厨房在哪就行了!”
怪盗
从眠刃山庄那里回来后,我又是悠哉游哉的在瑶华居住了几天,整天的没事儿就上东家转转,西家看看,道听途说一下小路消息,像是哪家的寡妇又出嫁啦,老光棍王二又偷看隔壁的七大妈洗澡啦,狗场子小酒馆里又喝出老鼠屎啦,不过……呵呵,最让人注意的怕是……
一个小偷,一个不平凡的小偷!
这城里近十天,所有大中型商铺都遭了难了,全被洗劫一空,连妓院也都惨遭毒手,姑娘小倌们的首饰,连私房都没放过,真是天可怜见,怨声载道啊!不过,每个被劫的地方却一致留下了一只金镖,栩栩然,一只狐狸是也。于是,有人道他是劫富济贫的侠客,但是日子一久却只见劫富,不见济贫,穷人们也不免唠叨了几句。又有人说他是别国派来的奸细,要偷光他们国内的财宝再大举进攻。还有人认为他是修炼成精的狐仙,只在人间玩耍一二、戏弄人心。
再于是,一个家喻户晓的称谓在勤劳的人民大众的思想酝酿下成熟了。
怪盗金狐狸!
……
瑶华居的后院里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了一些盘子,盘上摆了一些果子,果子里住着一些虫子,开玩笑的!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了,草棚里还耸立着一位,我以著击杯,风雅的用兰花指朝天空一落,“一个月亮大又圆,我把包子放里边,一掌下去被打扁,月亮发光没有变。哈,好诗!好诗!”
“阿毛,你觉得怎么样!”
“啊,我……我倒是听懂了。”
“嗯,那就对了,老百姓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我很是欣喜的咽下了一杯酒。
“可是,爷,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啊!”
“意境,意境懂不懂?唉,读书人的事,哪是那么容易就说得清的。”
“哦!原来是这样!”
“你明白了?”
“不明白!”
“唉,算了,敢于承认自己无知的人是最有勇气的。”
“哦!”
“我知道你还是没懂。”
“不,我懂了,爷你是夸我有勇气。呵呵。”
唉,算了!
“那某些人自己犯的错,不知敢不敢承认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空中飘来,我附唇一笑,终于来了吗?
我挥了挥手,“阿毛,你先下去吧,哦,还有,顺带把这坨东西端下去!”,指了指身边的清盼儿。
没等她发作,阿毛就强行把她扛走了,撒下了一路的惊声尖叫。
恍若从月宫里降下的仙子一样,月白身影莲花似的缓步行来,在圆桌边剩下的两个空位中选了一个坐下,笑靥盈辉,酒窝盛满了醉人的酣甜,顾目流盼,一派娇贵公子!
“唷,莫惜,你来啦!”
“呵呵,我怕我再不来,生意也就被别人偷得差不多了。”
“钱这种东西,赚了还会来嘛。”
“不过,要是有一个无底洞,我这儿纵是万贯家财也填不了啊。呵呵。”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媚,丝丝缕缕的钻到人的心底,月牙儿和狼魄不识得来的是何人,但是却见他和白翼飞的关系非比寻常,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听着。
我闭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冰冷的香甜贯穿了我的鼻翼,呵呵,这就齐了!
“看来,今天翼飞邀的不是我一个啊。”,君莫惜手支下巴,开始细细的打量起狼魄和月牙儿。
冰冷的气息在桌旁弥散,最后空下的那个位置也坐了一个人,银发披肩,墨玉为簪。
“唷,离兄,也来赏月啊。哈哈,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哈哈……”
宫离月叠手而坐,见到我时竟没有一丝惊讶。
“呵呵,莫惜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会认出我?”
“眼睛,气!”,缓缓的,在空中吐纳出一朵冰花。
“为什么,找我。”,清冷的人儿啊。
我站起身来,行至宫离月的身后,顺肩而下环抱住他,好凉的身子啊,埋首在他颈间,“若我说是想你了,你信吗?”
啪,宫离月眼前的杯子被覆上了一层寒气,瞬间就冻裂了。我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不要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翼飞,到底你要干什么?”,君莫惜淡淡的温和的说着,眼中商人的精明从来不曾掩去。
金狐狸,君狐狸,我就不信把你手下的产业一点一点掏空,你还会不出面,瑶华居和眠刃山庄这么大的动静,你还能不知道!
既然我懒得去找人,就让人来找我吧!
呵呵,似乎挺奏效的!
要说宫离月是偶然,那么君莫惜就是必然了!
一边做着老阿伯的晨操运动,一边绕着圆桌的四人走圈。“除了魄和莫惜外,月儿、离兄,你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月牙儿看了我一眼,一只手握的紧紧的,另一只却覆在上面不让人看出来。而宫离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就算我说自己是观世音(怎么还变性了)也和他没关系。
“唉,我就是那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