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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顺势一低,微带惊讶且轻启的唇就被我含住了。
蜜汁般的□着,轻舐着,说实话,滋味儿不错!等我放开他,吧唧着嘴瞧着一群人的愣样,哎,我说,眼珠子可别爆出来弹到我。还是人家皇子有能耐,这回儿终于从惊天霹雳中缓缓走出,望着眼前那个正在优哉优哉的挖着鼻屎的男人,双眼一瞪,爆吼着,“我要杀了你!”
掌风刚劲,显然是想置人于死地,我一个眼神制止住了跃然欲出的狼魄,一个溜身从扶椅上滑了下来,一缩头,一闪身,跳出了危险范围,迅速躲到了一个下人的身后。但不想,兰络秋气红了眼,见没打着那人,一转身,一掌,我身前那位已然归天了。我再躲,又一位。我还躲,又一位。诸位,我会替你们超度的。当我还想躲时,发现人都已经跑光了,开玩笑,谁会愿意死得这么炮灰。
兰络秋墨眉一挑,冷声笑到,“你再躲啊!哼!”一个飞身过来,就……就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呵呵,我不能暴露我的武功,当然就会有万全的准备,早在他发怒的时候,我就将“软骨酥”一指弹到他的鼻下,加上他气急运功,不倒才怪。
“无耻小人,我……我杀了你。”仍是一脸的愤懑。
“喂,好像绑了在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的人就是阁下吧!论小人,阁下也当之无愧啊!”看着那张气红的脸,那瞪出了水的深潭,我舔舔嘴唇,有点渴!
又俯身上去,“你……你敢!”吻,柔软的,温情的,抚过兰络秋的俏红,凤翘的眼角正被我的舌尖描画似的起笔,划着太阳穴,落吻无数。鼻尖轻触他脸廓,及至耳垂,像一颗糖果一样,在嘴里回味着。我是个顺着我的快乐走的人,我喜欢,我享受,所以,我会去做!不在乎之后会发生什么。
听着刚才还气极败坏的怒号现在已经转为微弱的呻吟,“你……你……本皇子一定……一定杀了你。”我停下了动作,呢喃着,“信不信,在你杀我之前,我会先要了你!”又一弹手,我解了他的“软骨酥”。放着他一个人轻喘着,我回到座位上,二郎腿一架,抖啊抖。
“你叫什么名字?”掏着耳朵,继续抖。
“……”不说话!
“呵呵,我等的就是你不开口,我可是有很多好法子让你说的。”我假装饥渴的舔了舔嘴。
“哼!”
“哦,原来,你叫‘哼’啊!那好,哼哼小宝贝啊!”我想起了以前动画片里有只猪的名字,“为什么抓我来啊。”
“……”唉,看来得用绝招了。于是,我作势脱起了裤子。
“你……你!”
“说吧!不然……”
“我……我抓你来只是想吓吓我三哥罢了”顿了顿,眼神很复杂,“就只是这样,信不信由你!哼!”靠,这么鸟,这个世界这么这么多鸟人!之后我才知道,他们的确是在玩,有钱人果然变态!
我就这么一直盯着他,都快看出花了。他好像也被我这道火辣辣的眼神“感动”了,“你……你看什么!”眉头细锁,润唇紧闭。
“你好看啊!”玩笑一句。看着他紧咬下唇,也不知是怒是羞。我对着狼魄的方向,“叫兰樽月来接我吧!”我可不想直接这么闯出去,肯定要开打,麻烦的很!“怎么还不走,放心,他们皇子还在我手里,暂时伤不了我!快去快回吧!”那是,“软骨酥”还有好一会才能解开呢!
咻一声,人没了!于是,在兰樽月来到这里,第一眼看到的场景就是我和臭屁弟弟大眼瞪小眼。妈呀,眼都酸了!“兰兄,走吧!”大大方方的跟着这位三皇子回去了,留下了那个小鬼紧随而出的视线。
“我的这个六皇弟,时常会抓一些我府上的客人和我开玩笑,这回是委屈翼飞了。”其实,我对于原因倒是淡漠的很,只要有让我好玩的过程就行了。“没什么,兰兄也不必自责了。”说着,径自回房闭目养神去了。
聚英会
不知道兰樽月动的什么心思,竟然把我带到这么个鬼地方。眼睛溜了一圈,一群文人骚客啊!小鬼也在,眼神早就在我身上捅刺刀了,他身后站着一个小胡子的猪头三。其他的,据说就是这次聚英会的各位皇子及其门下的文客,一位皇子可带多位文客来聚贤论文,还有朝中的诸多文臣,也一起来切磋学问。靠,说的好听,谁不知道这就是皇子间的较量。唉,不过,兰樽月身边只有一个我,莫非,他打算……靠,别被我猜对了,要不然……
“翼飞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堂堂三皇子过得还真是节俭啊。”
“哦?翼飞是何意?”
“呵呵,不是连个文客都养不起吗?”我指指空无一人的身旁。
“呵,说笑了,我府上即有龙子大人,又何需那些个废物,带了来,只是辱没了龙子大人的清誉。”
“是吗?原来兰兄想的如此周到,我倒是多谢了!”
“哪里,哪里,翼飞又何需和我客气。”说得一派贤妻良母。靠,明明说是带我去吃东西的,一不留神就被他改道带到皇宫来了。
聚英会,无非就是一些吟诗作对,没兴趣,瞧,那些人不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搭上了吗?不过,宫廷御膳,我倒是相当满意,嘴里嚼着,筷子夹着,不错,不错。
就这样过了近一个半小时,凭空杀出一个很煞风景的声音,“不知三皇子的门下,有何高对!”嗯,这个酥饼不错!
“三皇子的门下,必有妙对吧!”唔,夹起了一小块竹笋,观察了半天,入口爽滑,好吃!
“三皇子的门下!”声音急了,啊,酒水还行!呵呵,我不是兰樽月的门客,没必要为他和这些“蚊人”磨嘴皮!
“三皇子的门下莫不是个聋子!在如此多的才子面前,岂不怕辱没了斯文!”哎!你说就说,别人身攻击啊!我看你才是斯文败类,一抬头,落眼的就是那只猪头三,看来是臭屁弟弟的指使啊!
“阁下,是哪位啊!”闲散的剔牙,连起都没起。
猪眼一瞪,似是很惊讶,之前的不满明显便成了更强烈的鄙视。一个人妖的声音开始奸污耳朵,“连名闻天下的对王朱常都不知,阁下也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脸都笑抽了。“猪肠,好名,好名啊!哈哈哈哈……”看吧,果然是没进化完全的猪妖,人形都还没有幻化好啊!还是回去再修炼个几千年吧,人间是很危险的,我继续花枝乱颤。
“尖嘴一小人,鼠笑犬声尽在耳。”靠,还真是现场即作啊,白痴都知道你在骂我了,不回敬,我还怎么混啊!朱常本以为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儿经这一下肯定要丢脸了!此对虽然普通,但“尖”字拆开来就是小﹑一﹑人,是个拆字对。
“蠢面二春虫,鸡肠猪头全入目!”众人惊于我不仅骂了回去,还如此神速,顺带还点出了他的小肚鸡肠和猪怪脸。哼,我中文系大学生可不是浪得虚名!
“狐狲狨狄,畜生何言学问。”靠,你还真急了!瞪圆双眼,脸上的横肉抽啊抽的。还来,你自找的。
“魑魅魍魉,鬼怪岂说人文。”唉,学问人的对骂,不知道跟泼妇骂街有什么本质区别!我轻摇纸扇,又给他弹了回去。
“你……你……嗯,吵吵闹闹,闹闹吵吵,越吵越闹,越闹越吵。”很好,脸上的神色已然不若刚才嚣张了,怕了吧!再看看周围,靠,不要眼神烁金的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就是我的神啊!不就对个对吗?可我忘了对方猪头可是他们心中的对王。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一语音定,猪肠老兄,你该不会要吐血吧!看出他还想对,我所幸先开口,“适才都是先生出对,现下该轮到在下了吧!”靠,我可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纯粹的视觉灾难!
我十分有气度的起身,再摇纸扇,一派淡清文雅。以前特不屑这种姿势,现在却觉得感觉确实不错,“鸡犬过霜桥,留梅花竹叶,又有鸭行过,落片片枫。”我这一对,以动物的足印作比,看似轻凡,实则内藏乾坤,才子们,努力吧!不过,这时,从所有冥思苦想的低头中,却有好几道□裸的眼神,兰樽月未语轻笑,狼魄隐身不现,兰络秋双目思虑,还有一个是……不认识,不过挺面熟的,在哪见过!
这时就见那个熟脸站起向我一拱手,朝四下朗声到,“这位就是我与大家说的那位‘鸿儒客栈’的才子!”于是,四下里很马后炮的起伏着,怪不得,怪不得!果然,果然!云云。“公子果然大才,今日再见,着实让华宇又吃了一惊!”于是,眼放桃花,碧波荡漾。哦,想起来了,他是那个路人甲!
“哪里哪里,对对本是兴娱,不必太当真!”糟了,忘了我这谦虚反被某人误认为嚣张,没错,就是那位猪肠的主人!“废物,还不快滚下去,少在这给本皇子丢人现眼!”,一脸锐气的瞪向猪大肠,转而又对上我,“哦!那公子才德,本皇子倒是要领教一下了!”路人甲!看你给我惹的乱子!无奈啊,我只有走上前去,此刻是在皇宫里,对着这曾有过节的皇子,我还是不要太嚣张。
两人仅一臂之隔,看了之前的事,竟还有心和我文斗,看来这个皇子势力不浅啊!有点麻烦,讨厌!见我眉间现“川”,他似乎很高兴,暗香袭过,蜜音点耳,“记住,我叫做兰络秋!”接着,一侧身,声调提高,“那我与阁下就以自己为题,做一首诗如何。也别说本皇子欺人,阁下先请吧!”看他拽的红中白板清一色,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唉,对不住了,谁让你碰上我了呢!
“如此,白翼飞就先谢过了!”礼尚往来,名字也给你了。
略迈轻步,纸扇芳华,风过处,带起几缕乌丝,皓月散辉,我的月白绸衫竟泛起了薄晕,一颔首,白扇乍合,落入掌中,轻抚扇柄,清音绝响,“残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独敲□磬,闲依一只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人静月怜,风乍起,吹皱杯中印月酒香,唯剩衣发磨莎,愈现静谧。回转身,笑视兰络秋那呆滞可人的模样,我情不自禁捏起他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低语到,“我的皇子殿下,该你了。”他一惊,红着脸拍掉我的手,竟直直离去了。只是,消失前的回眸凝视,我却忘不了。
幽若
聚英会过后,白翼飞的大名已经传遍整个京都,什么文兰阁大学士上官华宇对我青眼有加啦,对王与我比完后竟吐血七斤二两啦,素有“第一才子”之称的六皇子诗败之后也拂袖而去啦,等等,虽是实情,却也不免添油加醋。总之,不知是哪个小脑失衡﹑大脑积水﹑无眼无珠的混蛋给我挂上了一个“妙思文圣”的称号。靠,怎么这么老土,你还不如叫我妙笔生花得了!
“翼飞,果然了得啊。”眯着眼,兰樽月嘬饮着香茶。
其实,据我这几天对兰樽月的观察,还是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在密园里,而且,还是做为我成为龙子的目击人之一,但从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来看,又不像是相信那套封建迷信而想利用我得到天下的那种人。为什么呢?好奇啊,而好奇的事就得慢慢发现才有趣。
没理他,我继续嚼着糕点,回头十分无奈的对狼魄说,“就算我求你了,你就坐着吧。”哀求的语气尽现,狼魄继续兵马踊。“哎呀,你再这样,我的心都痛啦。”次次如此,在我面前,他总不肯和我同坐,而是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