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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兰王面色一滞。
“不用找了,我招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本来还想现一下新成就的胸肌和腹肌,但是,靠,刚才太兴奋,把自己扒了个猪剥皮,真他娘的冷啊!
话音未落,四周雄伟的两圈红衣人就声音一致的震天动地,“圣天龙子——圣天龙子——圣天龙子——”
在诸位的精神准备还没有完全做好而突受刺激的人里,有几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出来的很有冒险精神的1234展示了他质疑的好品质。我很是欣赏啊!
“哼,阁下凭什么说自己是龙子大人!有何凭据!”,1说。
我披了一件外衫御寒,对于此人我有种批判的冲动,“靠,你是瞎了,还是傻了,没看见老子有物证……”我指向自己的龙纹,“又有人证。”又指向那两圈气势恢弘的呼啦圈。
“仅此而已,不足为凭!”2很激进。
“好!那你拿出老子不是龙子的证据来!”老子本来想搞些风度出来,也想像楚留香那样飘逸一些气质,但是,唉,事与愿违,总有一些臭萝卜烂番薯出来。
3、4齐上阵,却不是向着我,“兰王陛下,请明鉴啊!”
明鉴!老子还嫌你命贱呢!
“本王信!”
哎,兰王这一声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我本以为还会再有一点阻碍的,可是……
人生啊,总是有太多出乎我意料的事,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活着,还是一件趣事。
有些太复杂,有些很简单,倒是我们自己喜欢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的,才觉得事情本应如此,呵呵,人啊,不得不说,就某些本质来说,真的很……
犯贱!
婚礼
兰王的一句坚定的信任,确定了我准女婿的身份,夏蘂纁又是一次照旧的消失,不知在何时。
当我在一片拜倒声中欣喜的回过头时,看到了一双双透亮中隐含了那么一点点让我恐惧的威胁,好吧,不是一点点。
然后,我被“很礼貌”外带“很温柔”的“恭请”进一间小黑屋中。
其实,小黑屋不小,也不黑,但是,因为那久违的压迫的气氛,从而让我产生了心理压力。
四个貌若天仙、仙人下凡、凡人难及、及……及……急死个人的小宇宙超强的美男子坐成了一排,我讪讪的笑着,这样的低气压,我害怕怕!
“说吧,都瞒了些什么?”君莫惜一脸无害的笑容。
我指指身后的靠椅,“我可不可以先坐下。”
“你、说、呢?”兰络秋的六颗小白牙。
“呵呵,哈哈哈哈,站着好,站着好,站着有益于身体健康,呵呵呵,哈哈哈……”
狼魄和宫离月无声的魄力。
我竹筒倒豆子了。
“事情的原委是这个样子的……我对于比赛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而这又是兰国地盘,我要是有什么过火的举动,比如说抢亲之类的,我又没有人员优势,所以,那时放出风声引来了莫惜和离儿,顺便,呃,也把一些我的老乡叫了几个,咳咳,好吧,不止几个,那时候,无论输赢或是人多人少,要真是闹起来,我总有个底啊。我让他们适时出手,谁知道,第三题竟是那样的题,所以,他们就‘适时’的出现了。不过,呵呵,我想,到最后,无论是不是有那样的题,我恐怕都要吐露身份来,否则,有些事情毕竟压不住的。”
“为何不事先告诉我,明明……我们那时在一起的时间……你本可以告诉我的。而且,他们都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兰络秋眉头紧皱,他对于这样自认的明显的偏袒有相当大的反感。
我把这个小别扭揽在了怀里,“如果我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会信吗?”
“不信!”
“这么干脆!我的人啊,很果敢啊!哈哈哈……”我仰天干笑了几声。
“哼!”
我不是怕这个小傻瓜知道,而是担心他身边的人,小傻瓜虽精,却有些直,到底是容易被别人激的,若是之前不保密,就冲着这皇室深门,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
我的一片苦心啊!
我那二指禅下此刻被蹂躏的肱二头肌啊!
“即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反正过几天是你的好日子,我留在这里你也不方便,我就先告辞了。”君莫惜起身就准备离去,被我一手圈住了腰,便也柔柔的撞到了我的身上。
“什么我的你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我的好日子自然也是你的好日子啊。”好香啊,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散发着这么惑人的味道。
“呵呵,若我没记错,那时你传出去说,娶了兰国皇子后再娶一人,这里……可不止一个啊。”媚眼一点。
呃,这要怎么说呢,本想着那时的两人能为了这句话有些小嫉妒,能有抢人的觉悟,但是,我错了,虽不说相亲相爱,倒也算是平安相处,唉,难得左右逢源还其乐融融,我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我是不是偶尔有些变态呢?
但是,不能明说。
于是,我伸出了五指,晃在君莫惜面前,“这是什么?”
“五指啊。”他配合的一笑。
我又复为一指,“这是什么?”
“一指咯。”像是猜到了我的目的,低声笑到,“亏了你想得出。”
“呵呵,哪里哪里,一只手上一指是指,五指是指,一和五,是一样一样一样的,所以,娶一个是娶,娶五个也是娶嘛!”
“五个?”兰络秋眉头已深。
“具体事宜,之后我再向您老人家禀报。”我敷衍的回答,不再深入。
“这世间有人肯娶,可有人未必肯嫁,你怎知别人就非你不可?”君莫惜朝我腰间一抚。
“呵呵,绑也要绑住!我就不信,色急鬼的能量压不住你个小妖精。”两手一紧,两人紧贴怀里。
默默无言,另两双眼睛暗了下去。
苍天啊,我只有两只手啊!此时,我很是懊悔,自己为何不是属螃蟹的,五个!还有仨富余的呢。
……
五国使者最终没有因为自己的选手失利了而离去,倒是留了下来观赏了这次空前而不“绝后”的盛世婚宴。
五国应赛,本就备有应时的贺礼,本做属国赢婚之用,这下倒好了,来个一锅端,全做我的贺礼收了!看着满堂的金银财宝,玉器珍玩,呵呵,美啊,美啊!
虽然我不是好财之辈,但是,这玩意儿多了,它也不烫手啊!
财礼之中倒是有几匹上好的赤红丝织,滑腻细软,质轻料柔,最妙的,是掺有金丝银线,龙凤呈祥,团花锦簇,花色图案微凸其料面,有了立体之效,到真似个红浪翻波之中游龙戏凤,真真风采独卓,栩栩如生,人称仙用之锦——“天绛”。
君莫惜附指一划,“呵,其他的,倒是俗气了,倒是这天绛,别有几分趣味,想必享用之人也当是个卓尔不群之辈,否则,岂不污了这份材质。”他故意对狼魄憋了个眼。
嗯,狼魄的身材比较紧实有力,若真个穿上个红色喜服……我倒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红色,不适合我,你拿走。”他又转身摩擦着自己的剑柄,低头不语,只是神色实在称不得开心。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撒娇?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说你穿着不好看,我说这世间难有几个像你这般适合红色的人了。”我笑嘻嘻的在他脸上一刮,虽然两个都有点男人气的雄性这么□性的举动是很灵异。
反手又挑了一缕宫离月的银发,附鼻而嗅,“银发红衣,诱人夺魄,呵呵,离儿,大婚之日,我会让它变成你的大昏之日。”我荡漾着一双透彻的淫眼,咳咳,是莹眼。
我提了提一匹布,感慨有加,“做六套衣服,给以后的小五也留一套,剩下的,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料,再每人做一件裤衩,你们看怎么样?”
……
总结:眼神是能杀人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一大票不知名人士的赞助下,我的婚宴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鬼哭狼嚎,是民不聊生。据目击者事后声称,我大婚的流水宴滋养了全国的乞丐好几天的伙食,呵呵,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不留名了,都说了我有亲戚姓雷。
……
“滴滴嗒嗒嗒,嘀嘀嘀嗒嗒嗒,嘀哩哒嘀哩哒……”
“哐哐咚咚哐,哐哐哐咚咚哐,咚哐咚哐咚咚哐……”
“噹噹——噹噹——噹噹——”
锣钹鼓号,各式乐器,物尽其用,把个兰国吹出了万年难得的喜庆,光是红绸就挂满了整个皇都,焚香粉、撒彩花、舞喜祭、赦天下,人人只把“皇恩浩荡”挂在嘴边。靠,老子娶老婆和他娘的皇恩有个屁关系啊!老子才是正主儿,唉,难怪说民众都是盲目的。
懒得和一些八百年前没见过,八百年后也不会再见的无名氏陪笑脸,所以,正式场合我就直接在皇都最高的屋顶上喝了几坛陈年佳酿,砸了几个空酒罐。看着那雄壮的忙碌的红色队伍,我倒是乐得清闲,也不知,我的那几位……
仪式于我本无甚重要,若无心,就算是行了礼,我照样能反悔,若有情,便草环一只,就是一生情缘了。但是,那几人,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拜天地时,我仍旧不在,把个兰国文武大臣暗地里想把我给做成人皮灯笼,挂个透心红。而且,后来了解到还不止一拨人想这么做,唉,老婆娘家人啊,惹不得,惹不得……
……
四个红色人影在同样溢满红色的喜房里,各自无声的坐着,婴子手臂般粗细的红烛垂着泪,滑落在金色的顶鹤烛台上。铺着喜布的红桌载着各式各样的果蔬,一股清新而甜美的味道在空中漫走。四人表情各异,神色不同。
有专注擦拭着噌亮剑身的,在光焰的反射下,荡开一股清冷的剑气,拭剑人偶尔抬头望着什么,轻微的动作,不让人察觉,眉间似有一丝复杂的情绪,难以明说。
有的悠闲的喝着饮品,优雅的捏着几个小果子,待入口之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隐声勾唇,眼中明显的是一种欲将报复的快感,猎物逃不出手掌的精明。
一只翠玉簪绾起一袭银发,几缕散于耳侧,素颜红裳,妙人难得,以手支首,假寐而已。无言无语,无表无情,却是说不出的风情,道不明的韵味。
相对于静默的前三人,后面一位就颇为,呃,活跃了一点,只见他摩拳擦掌,齿牙嘎嘎作响,怒发冲冠,煞是一副凶神恶相,倒真不可惜那一身血色,双目泛红,竟不晓是人是鬼了。
“混蛋,混蛋,混蛋,我要阉了他,阉他一百次,那个混蛋竟然……竟然……咳咳咳咳……”兰络秋一时气急,自己倒被呛到了,白翼飞那个老混蛋、老王八蛋、老色胚、老无耻,他……他竟然没有出现在婚礼上,还……还叫人送了一张什么直接送入洞房的破纸条就连个人也不见着了,气死了,气死了,我要杀了他!
丑时已过,白翼飞却还没有来,这时的兰络秋由气转忧,“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像是自语,却又偏向那几人,毕竟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了解的也没有那几人深。
君莫惜起身,挑了挑烛蕊,火焰窜了几窜,又逐渐光亮了起来。早知那人的身份,却不知那人暗下竟有如此多的人手,要不是那日红衣人的现身,到现在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好啊,藏私是吧,呵呵,日子还很长呢,慢慢收拾吧。此时,正气喘吁吁往回赶的白翼飞在热汗淋漓中却打了一个,不是,不止一个冷颤,搅得他一阵心惊。
有人剑擦的亮了,就拿一些上等的贡品做了靶子,惨死在某宝剑下的亡果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