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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赶上曹导演不在,只有曹公公坐在笔记本电脑后面玩美少女游戏。
“最喜欢哥哥的大鸡鸡了……”
电脑屏幕上,某个头上绑蝴蝶结的小萝莉,和某种打满马赛克的物体做着亲密接触。
我瞪了一眼曹公公摆在笔记本左边的抽纸盒,不满道:
“你不是因为腹泻请了病假吗?怎么还有力气玩这个?”
“师傅您有所不知,弟子是在探索科学真理啊!”曹公公大言不惭地说道。
“对着H游戏撸管,能探索出什么真理?要是这样就能出科学发现,中国早就是世界第一科学强国了!”
曹公公嬉皮笑脸地道:“弟子没那么大出息,不能报效国家,只是偶然在一个论坛上看见一个置顶戒撸贴,大家纷纷控诉撸管的害处,再来就是分享戒撸的经验和成果。”
我倒也在贴吧上见过这种帖子,满篇充斥着“万恶淫为首”、“撸管害一生”、“自从我戒撸以后头不疼了,眼不花了,上五楼也不喘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如此这般的发言。
“其中一个戒撸居士留言说,只要让肚子受凉,导致腹痛,就完全不会想要撸管了,我今天正好腹泻,就打算亲身实践一下,看看他所言虚实——结果,完全不管用嘛!我腹痛得肠子都抽了筋,还是可以正常撸管啊!”
对于如此恬不知耻的曹公公,我已无可置评,我把50片安全套扔在桌子上,告诉这是送给曹导演的,他这种性病高危人群,外出时别忘了带上十个八个。
“哎呀,师傅您如此关心家父的健康,弟子我感激涕零啊!”曹公公表情夸张地说道,“如果师傅您不嫌弃的话,我和家父的一些H游戏珍藏,可以全部送给师傅,用作小撸怡情啊!”
“免了!”我知道曹导演硬盘里的H游戏,大多是萝莉控类型的,而且还包含许多妹萝(既是妹妹又是萝莉)作品,和艾米的重合度相当高,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心理朝那个方向扭曲了。
从曹导演家回来,正赶上我最头疼的张老头的语文课。
外加脑子进水的小芹又告诉我,为了满足我各方面的需求,她作为女朋友,要亲自画H漫画给我看。
但是我完全不做期待,虽然作为男人撸点各异,但是能够对着茄子和土豆撸起来的男人,应该还没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她这种面向蔬菜的H漫画,倒是可以捐给植物学家,看看摆在蔬菜大棚里面,会不会提高产量。
“叶麟同学,不可以,那里很脏的……”小芹在分镜格子里写上令人害羞的对话,貌似她这部H漫画是用我和她来做主角的。
“居然有这么多……”
她每次编出一段新台词,就要一边念一边把它写出来,那是相当的令人难为情。
突然觉得,与其说小芹在画H漫画,不如说她在向我播放有声H小说,小芹的声音是非常甜美悦耳的,如果在日本的话,说不定她可以做声优来谋生呢。
“不会吧?叶麟同学真是的,这么快又……”
被小芹折磨得无法认真听课的我,捅了捅她的胳膊肘。
“喂,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
小芹却头也不抬地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道:
“叶麟同学对我做这种事情,还让我不能发出声音,太强人所难了……”
把我跟你的日常对话也写进创作里了啊!你画漫画是有多随心所欲啊!
结果和小芹窃窃私语的我被张老头发现,他叫我起来回答问题了。
该死,都怪小芹不好!
“叶麟,你把《木兰辞》里面,木兰归乡那部分给我背一遍!”
还好还好,因为我在网上看过恶搞版木兰辞,所以相对的把正版也记得比较牢,恶搞版对于木兰归乡,好像是这么写的:
“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
我靠花木兰的人缘到底是有多差啊!刚一回家,父母和姐姐就自我了断,唯一的弟弟也一脸将要被玩坏的表情,恐惧地等着木兰姐姐进门啊!
当然了,我要注意别犯错误,如果不小心念了恶搞版的木兰归乡,张老头就该怒发冲冠了。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
因为站起来背诵,正好可以看见小芹可笑画作的我,突然想到,木兰辞前面有一句“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从这一句上分析,其实花木兰和小芹还是有相像之处的。
你问哪里相像?是因为小芹同样女扮男装过吗?
不不不,小芹女扮男装的理由可没有花木兰那么高尚,小芹和花木兰相像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原文上写着呢——“木兰无长胸”嘛!花木兰和小芹都是贫乳啊!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军十二年,还没有被战友发现啊!
暗自觉得好笑的我,精神不集中,终于把木兰辞给背错了。
倒也不是背成了恶搞版的木兰辞,而是把“磨刀霍霍向猪羊”给背成了“磨刀霍霍向爹娘”。
全班同学顿时大笑不止,熊瑶月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小芹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害怕我会觉得丢面子,没敢大声。
班长倒是仍然很严肃,她可能是挂念着明天家访要跟我老爸说什么,而且“磨刀霍霍向爹娘”说不定也显示我有针对父母的暴力倾向,班长正发愁呢,哪还有工夫笑啊!
被我气乐了的张老头,点评道:“花木兰的这个弟弟,难道是匈奴人派来的奸细吗?”
班级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惭愧无比地坐下了。
真是的,我站起来以后小芹明明没有主动跟我说话,我为什么要去想那句“木兰无长胸”啊!
当天放学以后,我给苏巧打电话说我不回家吃饭,然后在小吃街随便吃了一点,就动身往李存壮家走了。
我问过二班的学生,李存壮今天没来上课,想必是上周五保护班长受到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并不是因为李存壮救了班长,我才去看他,而是因为他被我纳入了“朋友”的范畴,朋友身体不适,去看望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买了点水果,按照上次依稀记得的地址,我按下了李存壮的家的门铃——从这扇门的质地上来看,就知道李存壮家里条件不错。
是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男人给我开的门,应该是李存壮的父亲,她的母亲一脸慈眉善目的,也过来向我搭话。
“是……壮子的同学吗?”他父母果然也叫他壮子。
“嗯,我是壮子的朋友,我来看看他。”我尽量把眼神里的凶恶气息隐藏起来,以免让李存壮的父母以为儿子误交匪类。
可能是李存壮本身长得太丑的原因,他的父母并没有对我相貌太过挑剔,而是很高兴地告诉在卧室里休养的李存壮:
“壮子,又有朋友过来看你了!”
我对“又”字有点诧异,一打听才知道,在星期六那天,班长已经带着舒哲来过一次,专程对李存壮表示感谢了。虽然李存壮因为打架受了伤,但是却因此交到了难得的朋友,所以他的父母一脸喜气,觉得儿子距离融入群体又近了一步。
李存壮身上左一块胶布右一条绷带,斜躺在床上养伤,他见了我很高兴,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多是舒莎有没有再遇到危险,跟她为敌那些人,老窝在哪之类的内容。
到我离开的时候,李存壮的父母一齐到门口送我,嘱咐我说:
“有空的话,常来我家玩啊!”
在他们的眼中,我能看见殷切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有正常的朋友,正常的生活。
说起来,从前二十八中里面传言,说李存壮的父母是亲生兄妹,这传言太恶毒了点——他俩长得根本就不像嘛——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回到家的时候,苏巧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选秀节目,见我来了,她赶忙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生怕电视的声音吵到我,让我心情不好似的。
“没事,你继续看吧。”我说,“我不是古埃及奴隶主,你也是自由之身,不用那么怕我。”
苏巧神色黯然道:“跟天牧星光签了约以后,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
那倒也是,不过如果你表现好,我还是有可能帮助你摆脱天牧星光的枷锁的,毕竟我是那里的第二股东嘛!
当晚我又检查了窃听录音,没有录到苏巧跟艾淑乔的通讯,倒是录到了天牧星光的实际主事者,资深经纪人付士健,给苏巧打来的电话。
光听声音,就感觉付士健是一个非常虚伪、非常油滑、非常讨厌的人。
在电话里,他要求苏巧对某富商进行“陪游”,言语间的种种暗示龌龊无比,感觉付士健与其说是经纪人,不如说是个皮条客。
第466章 今天的风有些喧嚣
跟我预料的不同,对于经纪人的无理要求,苏巧意外地表现得有点硬气,虽然委婉,但仍然很坚决地拒绝了付士健,在付士健出言威胁,说要根据合同起诉苏巧的时候,苏巧还说:
“艾淑乔女士会给我撑腰的,跟她的公司相比,你们的公司只能算是个作坊!”
我对苏巧敢于这么说很奇怪,估计艾淑乔跟苏巧做了什么保证,说会在关键的时刻帮助她,帮她对抗不讲道理的天牧星光吧。
其实天牧星光就是艾淑乔自己开的啊!她现在是让手下的付士健当恶人,自己当善人呢!苏巧你自以为得计,其实完全被人蒙在鼓里,被人当作猴子耍啊!
检查完窃听录音后,当天晚上我是开着窗户睡觉的,难得外面有风,我能不开空调就不开空调,倒不是我抠门,而是总觉得空调制冷不自然,容易得空调病。
结果夜深以后,蹿进来的夜风还是挺冷的,所有靠谱的中外医学都有教人保持“头冷脚暖”的古训,而忘记在脚上盖一层薄被的我,第二天早上起来,小腿抽筋了。
不管中医管这叫“邪风入体”还是什么,反正是真疼啊!比我小时候踢满场的足球赛回来还疼啊!我龇牙咧嘴捂住左小腿,看着脚趾因为疼痛扭曲成怪异的形状,觉得这折磨仿佛是不会停止了。
就这么在床上僵持了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好转迹象的我,听到了苏巧的敲门声。
“小叶,出来吃早饭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一直忍耐疼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的我,终于功败垂成,发出了一声闷哼。
听出异样的苏巧,关切地问道:“小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能进来吗?”
人终究是一种脆弱的动物,我这样的斯巴达,在被抽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居然也产生了希望有人帮我分担痛苦的念头,我胡乱地答应了一声,顺手拉过被单,盖住了以我肚脐为圆心的私人区域。
疼得没法穿上衣服的我,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啊。
进得门来的苏巧,只看了我一眼,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抽筋了吗?让我来帮你按摩吧。”
苏巧侧身坐在我的床尾,然后舒展开莲藕一般的双臂来捉我的脚。
死马当活马医,如何自我按摩也不得其法的我,只好听天由命地任由苏巧为我治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苏巧用拳背对我的脚心用力挤压一番之后,我的疼痛似乎有所减轻。
接着,在她细心,温柔(但不是无力)的按摩之下,我从早上起床第一次得到了疼痛舒缓的感觉。
“诶?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啊!”我由衷地发出赞叹。
“嗯,从小练杂技,抽筋是常事,大家都会一些缓解的小窍门。”
苏巧赧然微笑,手上的工作并没有丝毫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