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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炳坤说话开始渐渐地更明白了一些。
他露出的这一点点小意图,已经让莫小北觉得无奈,仔细打量了一遍马炳坤,他看起来很认真,不太像是开玩笑,而且这的确也一点都不好笑。
莫小北原想跟他说一说关于画廊的事情,不过听到他的那些话之后,所有的念头都打消了,今天的马炳坤不似平常,让她有些担忧,感觉像是要吃人一样,尤其是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生出几分寒意来。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莫小北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她将剩下的半杯水放在桌上,笑着说:“马先生,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马上就是下班的时间了,我得先去把事情了了,不然的话,会给公司造成损失的。”
“你很敬业。”马炳坤从钱夹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看着她笑。
“今日事今日毕,不然的话,我明天更无法做完自己的事情了!”她说出了自己也觉得是废话的话,其实她大可不必说这些的,只是发现自己站在马炳坤面前,不说点儿什么就不知道该将手脚放在哪里似的。
“公司给你安排了太多的事情吗?”马炳坤对她挥挥手,口中却没有说再见。
她几乎实在逃跑,毫无任何气质地溃逃,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但是对她来说,这是让自己觉得安全最好的方式。
终于觉得舒服了,她傻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她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可能呢?不过是朋友之间正常的关心,她却小人之心地以为人家有什么企图似的,还逃跑了。
想到这里她面红耳赤,马炳坤才刚刚失去了妻子,他怎么会那么做?
想不到自己的竟然会如此自恋。
哎!今天的太阳实在太晒了!让她实在头晕,便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家去了。
宋绍钧还没有回来,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晕乎乎的她只是到头在床上,随手拉了被子来盖在身上,就闷沉沉地睡去了。
四周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线微弱的光,一个人影慢慢地朝她走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她也慢慢看清楚了他的脸,是宋绍钧。
他的神情冷漠,从她身边经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急了,连忙伸手去拉他,可是却发现他虽然看起来就在自己身边,但却相隔甚远,任由她如何喊叫,他始终都听不到。
他慢慢地走过去,随着那束光线一起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感觉如此清晰,闷沉、孤独、恐惧,再叫他,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过程一直重复着,重复着,她的痛苦却一直在加倍加倍加倍。(未完待续)
485。如梦初醒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宋绍钧的脸出现在上方,柔声问:“好些了吗?”
那是她的梦,怎么会那么真实得让人心悸,看看床头的宋绍钧,正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好些了吗?怎么会忽然发起烧来了!刚刚黄大夫来过,给你打了针,现在就吃药吧!来!”
将药递到她口边,轻轻地扶起她的身子,又给她一杯水。
她只觉得头更晕得厉害了,揉了揉自己的头,小声问:“几点了?”
宋绍钧笑着说:“吃完药就睡觉吧!出一身汗就好了,管它几点!你大概今天晚上的晚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帮你弄些吃的来?”
莫小北只觉得心神不宁,整个心胸都被塞了满满的,挥之不去,轻轻地抱住他的腰,小声说:“别动,这样就好。”
他将自己宽厚的大手放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探了一下,这才放心了:“刚刚烧得跟个小火炉似的,现在好多了,乖,吃完药就睡一会儿吧!”
莫小北点点头,但手却依然用力地搂着她。
拉工过他的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身上穿的还是外出服,这才于心不忍,放开他,吸了一下鼻子,依依不舍地说:“去换衣服吧!你也睡了!”
他笑着将身上的外套脱去,才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工作太辛苦了吗?”
她不想说话,那个奇怪的梦魇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戳入她的心中。只要轻轻地呼吸,就痛得撕心裂肺,这种痛无病清醒地提醒着她,那个梦境的真实与可怕。这样的恶性循环。让她心中再难遏制那股凝重的不安,连呼吸都又痛又困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混沌中睡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宋绍钧洗完澡出来,她又睡着了。满头都是汗。这才进去拿来热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将她的汗都擦干了,心疼不已。
她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他还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要带她出去走走。可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生意有些变数,虽然能够平稳度过,自己早有了万全之策,可是却实在走不开。所以让带她出去走走的话都变成了空话。
是自己忽略了她吗?可是他该如何才能让她知道,自己心里对她的感觉?她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呢?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宛如大病初愈,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觉得口干舌也燥,鼻孔里好像被针刺一般痛,浑身都是汗,宋绍钧就躺在她身边,手臂还枕在她的脖颈下,这样的清晨即便没有阳光也让人觉得温暖,她慵懒地躺在他怀中,用手轻轻地划过他的鼻尖,停留在他的耳朵上,那是很好看的耳廓,宛如一片盛开的花瓣。
他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清秀,只是平日里习惯了他大男人的模样所以不觉,玉姐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痞子吧!就算是后来已经年过半百也温婉可人,楚楚可怜,细看宋绍莲和宋绍茵都不如他长得好看。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唇,从指间传来的温度,让她深刻地感觉到,他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头已经不晕了,但却是仍瘫软,浑身没有力气,对于柏静,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既不能帮助她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又不能帮她好好看着设计部,现在看来,今天是又要请假了,她工作虽然卖命,但这隔三差五就请假,也只有这种胸怀的老板才能接受得了。
宋绍钧又在家里陪了她半天,就被不停打过来的电话给叫走了。
他公司的事情,她是从来都不过问的,公司的人都心照不宣,小事都会自己酌情处理,大事也一般能等宋绍钧回公司,可是今天却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弄的人心慌慌的。
他却并不以为意,笑着喂她吃完药,才不紧不慢地去上班了,还嘱咐她要好好睡上一觉,不要再起来走动。
他公司里出了什么大事?
莫小北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的噩梦,还有自己醒来时的心神不宁,不禁担忧起来。
拿过手机来,拨通了他的电话,听他用轻松自如的语气跟她说话,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尽管不想再想,却又忍不住不停地想,这梦是什么样的预示?
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景致发呆。
手机铃声响了,让她吓了一跳,这么安静忽然传出这样的声音,是他有事吗?
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马炳坤。
不太想听到他的声音,鉴于昨天的会面并不让人愉快,所以她有些迟疑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考虑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
不接,那是不礼貌,马炳坤不单单是马芸芸的父亲,一个普通朋友,也是宋绍钧生意上的合伙人,只是不能得罪的。
接吧!又觉得实在跟他没有什么话好说,就像是昨天那种让人恍惚的话,最好还是少听到一些的好。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电话挂断了。
这倒好了,不需要自己来做决断,反正那是它自己断线的。
手机的铃声只有五十秒,在这五十秒里,她这样来来回回地犹豫是做不了几个回合的。
电话铃声固执地响着,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她终于打开电话,马炳坤的声音传过来,依然是昨天的那种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在哪里,我有话想跟你说。”
“有些不方便,我今天不太舒服。”她极不喜欢他说话的那种语气:“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听着呢!”再不喜欢也要顾及一些礼貌。
马炳坤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
这种笑就好像能够渗入到人的骨骼中,如同着魔,莫小北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出来,老王的车子就在你家大门口,他会带你过来的!”这话中带有毋庸置疑地命令,语气坚定,让人无法拒绝。
莫小北轻轻走过去,掀开窗帘,果然看到老王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口,他正倚在车门上抽烟,还不时用衣袖擦擦车身上的灰尘。
“我不太舒服。”莫小北更加厌恶这种命令的口吻。
也许是察觉到了莫小北的不悦,马炳坤立刻转变了语气,听起来一如既往地充满礼貌,好像刚刚他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过来吧!莎莎!我跟你说的话,你会感兴趣的。”
莫小北只觉得浑身一片鸡皮疙瘩,他管她叫莎莎?忽然之间就这样亲密。
“马先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着实让人费解,这是一个刚刚才丧偶的男人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表现,莫小北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事情,只是试图从另外一个方面理解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一些反常举止。
比如,打算将视作命根子的周韵的画都送给她。
比如,费尽心机找打她卖出去的画,又买回来放在画廊里。
比如,昨天忽然变得很亲密。
比如,今天忽然改口叫她莎莎。
。。。。。。
这所有的反常举止都在向莫小北说明一件事,这马炳坤是不是因为温慧慧的忽然离世而受了过度的刺激,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想法。
对方在电话里长长地谈论一口气,好像在下一个决心,排除万难终于做了决定似的,沉默了很久的马炳坤这才说:“莎莎,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你觉得有些突然,不过我真的找你有事,你能过来一趟吗?”
软化了口气,却仍然没有软化莫小北的心,她甚至很想装作没有信号将电话挂断,从来没有想到,如此绅士风范的马炳坤,竟然会如此猖狂。
她现在是宋绍钧的妻子!
既然他不记清了,她有这个义务要再一次提醒她。
“好吧!”莫小北只想尽快挂断电话,解决这个麻烦,第一次发现,马炳坤原来真是个麻烦:“现在你就请老王回去吧!待会儿我和我的丈夫一起过去!”
“丈夫?”马炳坤大笑起来,他也提醒了一件连她都忘记了的事情:“你们不是已经签字离婚了吗?他怎么还会是你的丈夫?充其量是个情夫罢了!”
莫小北只觉得五雷轰顶,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怎么也想不到,马炳坤竟然将做生意的那一套卑劣手段,用在对付自己身上。
这个时候的莫小北才忽然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全都串联起来,从帮她开画廊不择手段地帮她出名开始,这个男人已经开始觊觎自己,可是这个时候的如梦初醒已经太迟了,早在他喝醉之后跑到画室抱着她哭,喊她韵儿的时候她就该想到的!她怎么会想不到!
“我看我得挂断了,马先生,你说得对,也许现在宋绍钧的是我的情夫,但你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学生家长而已。”她也顾不上客气了,直接了当地说。
基于他的毫不客气,她也就以牙还牙了。
“不要着急,这件事还真跟你的情夫有关!”他好像神医号准了她的脉,只要一提到宋绍钧,她绝对不会拒绝:“老王还能等你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