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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她恨死了这同样的速度,可蒙在这昏昏的光中,只觉浑身酸软,头晕目眩,她再也无力
他突然离了,她的气息端端空了一刻。一声长长的呻///吟没哼出来就被咬碎在齿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起来去寻那大手,才觉是掐了她的腰肢。那手湿湿的,她好羞,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羞人的水泽,小腹滚滚的热没有因着他离开而释去,却似越甚,腿不觉就交缠扭动,似要自己挤去那空落的不适,小手离了炕,不知所去地抓挠。
她看不到她的动作,却都落在他努力克制、泛红的眼睛里,他接了那小手,忍不住拽到自己已然涨得发痛的火热之处,她立刻想抽回来,却被他把着端端将他握住,那突然羞涩的一紧,让他忍不住就嘶吼在喉中,“呃”
他俯身下来,舔着她的脖颈,“鱼儿我进去了。”
“赛罕”
“不抬腿,这样就不会太深。”
“嗯。”
轻轻拨开,那娇嫩之处已是湿湿润润,他好想低头去接那芳泽,却又怕激得她惊乍、前功尽弃,只得忍了忍,将自己挺了进去
“嗯”那昂///扬之物太烈,任是经了这几次依然撑涨得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就猛地往后退,眼看着头要碰了墙,他赶紧垫了,这便撞进他软软的掌心里。一把扯掉那枕头,大手垫在她颈下捧在自己肩头,他开始慢慢地动。
依旧是紧致却带了细嫩的水滑,仿佛她的人一般,羞涩,欲拒还迎,快//意如蛊毒一般在他身体里蔓延开
就这么半进半出,朦胧中,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与他的交合之中,只觉得那侵入之物慢慢的竟似与自己的身子融在一处,他来,她欣喜,他离,她空落余出的一半摩擦着她白嫩的腿//根处,与身子里的热一波又一波一道漾起,涌动。她仿佛失了舵的小船,任他的浪潮将她扬起,卷入,顶上浪起的尖头
渐渐地不知身在何处,她只知抱紧了他,在他身//下,在他怀中,只是,那水好似漾出了身子,贴合之处竟是越来越滑泽,那进进出出竟有了声响。好不堪的声音,却是躲在那昏暗里,她竟也顾不得羞,更听着这声音,心里竟是腾起难耐的欲//望
她与他紧紧相贴,小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腾得越来越红,粉唇轻启,娇娇喘//息,一声赶不及一声,腻白的身子渗出细细一层晶莹的汗珠,灯光里,水灵灵,媚入骨髓
眼中所见仿佛炸在他小腹,腾地一股火,他再也忍耐不得,抬起了她的双腿深深顶入,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她身子里。她狠狠一个激灵,身子立刻僵硬,他怕了,却实在不想出来,抱着她转身躺倒,让她匍在胸前。
他好深
这姿势任是眼中不见也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是不敢动,只怕一挺起,他会把自己贯穿。
她趴在胸前乖乖的,慢慢软了身子。他候了一刻不见她挣,这才握了那腰肢起伏。
只觉得他整个占去了她,身体里满满的都是他,那顶处每一次都似撞在了一个奇妙之处,激得她浑身颤抖,万般受不得,却又似离水的鱼儿一般焦渴难耐
她不由自主半仰起身子,那雪白的小兔子欢快地在他眼前晃动,小唇红得滴血,透过那头巾仿佛能看到那水眸中迷离之状。渐入佳境,他知道她已是到了那极致欢愉的边缘,一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再也不肯把持,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似要把她捣碎、撕裂
她像被打散的小木船,散成一片一片,每一片又被他撞开、揉碎,一股热潮涌起,她突然喘不上气,那股热直冲上来,她想喊,又像躲,一切都不及,就在身体里炸开,觉得被腾上了五彩的云朵,看到那将死之时极致的风景
“鱼儿,鱼儿,别咬伤了自己,来,来咬我!”
她身子僵直,死死地咬着唇,豆大的汗珠滴落,热腾腾与他黏湿在一起。眼看着那唇边有了血渍,他伸进手指扣开,她紧紧地将他咬住
碎玉般的牙齿狠狠刻在他的手指,那酥麻麻的疼似干草上挑入一刻火星,**蚀骨的快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策马驰骋,他疯了
热浪再次涌起,将将复生、残喘之人又被他抛上云端,死则死矣,再无所求
风平浪静,湿湿飘零的扁舟重重叠叠
艰难地抱着她侧身而卧,她头垂在胸前,一团软软的泥摊在怀中,好似大病一场,。他心疼地抱紧,吻着那汗湿的额,“鱼儿,鱼儿”
解开那小头巾,想看看那迷人的水眸,谁知只有黏湿的睫毛,她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3章
何等冰雪能经得如此春意缱绻;化得湿嗒嗒的,融入那缠绵的津水
他的大手起初还促狭地摁着那小脑袋;不知何时;那挣脱的力道慢慢转了方向;两只套了暖手的小手毛绒绒地捧上了他的脸,渐渐的;竟夺了他的主动。鼻息颤颤,眼帘低垂;小舌辗转着寻他的舌;寻那清凉软软的雪,她像待哺的小羊羔一般,好是专注;在那绵绵不休的吻中痴痴地吸吮着。
日头高高升起;透过云层铺下淡淡柔和的光线。面上的雪化开,顺了脸颊、额头滑下,痒痒的,凉凉的,他眯了眼睛,双臂揽着她的腰肢,冰雪的天地中听着柴火温暖的炸响,享受着她,享受那小人儿自己都不知道的放纵
好一刻,吻慢慢停住,唇也停住,许是天冷,许是太过缠绵,人想离,唇相贴,彼此黏着,竟一时没分开。冰水浸得小脸通红,她轻轻挣了挣,眼睛怔怔地看着那两片唇一点点、一点点地黏扯着分离,好是眷恋,剩下最后一点,他的牙齿忽然轻轻咬了一下,她一挣,才算离开。
看着他,安静惬意,丝毫不见平日那贪婪索要的模样。回想着将才,雅予觉得自己的脑子跟脸颊一样,冰得不会动。这半天都是她在亲吻他?
跟他一起,她少有清醒的时候,晕乎乎,滚滚烫,身子的每一寸都像个小宠物般在他的舌尖上、掌心里被反复揉弄。每夜都要化在他口中,化在他身下,欲生欲死,几番几次。情浓时刻,她会急急地回应他,会狠狠地咬他,却从未如此亲吻他。这一刻,让她几是忘了这冰雪的天边,忘了这不知明日何往的绝境,暖暖融融,不似他的激烈,只有她自己肆意的舒心。
像一首曲子,今日弹的她的节律。这一觉察,心好喜,原来,她也可以疼他,她也可以让他化掉,从此要多些才是!
低头,用毛绒绒的暖手儿仔细地给他擦去脸上的冰水,及至眉骨,好清澈的眸,白雪与日头的映衬下,湛蓝湛蓝的颜色。藏在眼窝里的睫毛上长得打了卷,粘了细雪,不落也不融,悬在那湛蓝的眸上,雪山冰湖一般。她看着看着竟有些痴,不忍用暖手儿去擦,伸出舌尖轻轻地,轻轻地探向那晶莹的雪珠儿。
他好定力,竟是能一眨不眨,任那粉嫩软软的小舌舔他的睫,他的眼帘。她得意了,舔得他痒痒,待到那眸中有些迷离有些散,忽然抬头,狠狠一口啄在他鼻子上。
嘶他深深吸了口气
她笑了,水灵灵的粉唇弯起一个好漂亮的弧线,半仰起身,看着这天底下最英勇、最英俊的男人,她的男人。
趴起来,认认真真,一寸一寸在他脸上啄下,从额头,眉峰,到高高的鼻梁,英俊的脸庞,一口一口地印下来,不肯错过丝毫。最后贴了唇,舌尖一点点掠过,画了好几个完整的圈圈,“来年,平平安安。”
“多谢。这回该我了吧?”
“不要。”
他挑了挑眉,“你这可是不公?”
她没理,埋头在他胸前。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在,就是她最大的福
宽阔的胸膛,高大的身型,他就像个小床,她惬意地趴在上面,好舒服。夜里常有时,激烈过后他总是意犹未尽,就会这么一裹把她放在身上揉搓。可彼时她却似浑身抽去筋骨一般,软塌塌的,被他揉搓两下就昏昏睡去。此刻,才知这小床暖,眯了眼睛看那不远处阳光跳在白雪上,晶莹,闪亮
看她又像只小猫一样四蹄儿耷拉着,懒懒的,赛罕打开斗篷将她包裹进来,安安稳稳地抱了。
“赛罕,”
“嗯,”
“冷不冷?”
“你想起来?”
“不想。”
“瞅瞅,就是假惺惺地问一句。”
她撅了撅嘴也没驳,横竖她好舒服,就是要这样赖着。
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他道,“雪其实不冷。冬天最是好猎时,林子里去的深了回不来就是垒雪围子过夜,又窝风,又暖和。”
“真的?”
“试试?”
“嗯。”
他就势裹了她,一翻身把她放在身边。白玉的小脸透着雪凉的红润,阳光点在水眸中,波光粼粼,他低头轻轻蹭蹭那冻得亮亮的小鼻尖,“冷么?”
垫了他的手臂,他的斗篷,暖暖地裹在他胸前,哪里还真的沾到雪,她笑着摇摇头,手臂缠了他的腰,窝在他脖颈,也蹭了蹭。想起将才那绵绵不休的吸吮,他不由就将这贴上来的小人儿搂紧。
“鱼儿,”
“嗯,”
“咱们在这儿要一次吧?”
“呸!”她嘟着小嘴啐了他一口,“不知羞的东西!”
“这大野地的,羞给谁看哪?”说着说着,他似当真来了劲,竟是抬腿将她勾在了身下,“你知道我热,就爱雪,”凑近在她唇边,缠道,“不用都脱,啊?让我享受一次,鱼儿?听话,又没旁人在”
“没旁人在??有风、有雪、还有天地呢!”将将爱了他一会儿就这么没皮没脸没正经的,雅予气得小脸通红。
“天地?这么说窑里炕上折腾,天地就管不着了?”
“你!你”本是想脱口骂不知羞耻的东西,嘴里从来都是歪理!可话到口边,正恨得紧的人突然为这一句怔了一怔,说的是,只要避了风声耳目,就天经地义了么?这不就是掩耳盗铃?
瞧那默了声儿发呆的小样子,赛罕笑了,握了那已经捏紧的小拳,“不气啊,说笑呢,这还不得冻坏了我的小鱼儿,等守了夜咱回炕上暖暖和和地要。”
“回炕上,天地就管不着么?”哪里还顾得羞,她嘟了嘟嘴,喃喃地还给他这一句。这许久来,光傻傻地跟着他,被他疼得爱得什么都忘了,忘了曾经读的书,曾经爹娘于这女儿家的教导。可自己昏了头,他也昏了不成?说他是野兽,可他也定过亲,几是为人夫,怎的如今只肯诺下情意,却从不诺下往后?“再躲,也是偷。”
赛罕一挑眉,故意道,“偷?那按你这么说,咱俩你情我愿算是偷;那从未谋面就入了洞房的,倒是睡的天经地义了?”
这可真真是戳进心坎儿里!她委屈地点点头。
“矫情。”
“是矫情!我就是矫情!你们草原人打个仗就能收了人的妻子,我们中原人是要至死守洁的!无名无份,这不是偷是什么?”
听那小声儿变了调,水眸子里闪闪亮亮的已是要溢出来,赛罕不敢再闹,赶紧抱紧,“好了好了,逗你呢,鱼儿,怎的当真恼了?”
“你,你竟是用这种事来逗耍,我,我”
“傻丫头,怎的就吃不得一句说笑的话?等回了大营,十里流水,大宴三天。娶我的小鱼儿,娶